诱鸟(71)

作者:南诏情人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我匍匐在他腿间,回到了久违的故乡。双性 - 三观不正 - 父子 - 骨科 我以为我是幼年失怙,但16岁那年第一次见到我爸,我就对他一见钟情。非传统型双性文。强调一下:小说主角已满16!小说主角已满16!小说主角已满16!全员恶人。里面出现的国家地名均为架空,与现实没有任何关联。点击展开

这篇不写be,be会放在后面的文里,请放心。

第57章 捕捞

一阵长长的汽笛拉响,把我拽出体外。我看见我躺在床上,我侧卧在床正中,一只手垫在脸下。我看见黑色裤子在床边,视线可及的门缝里有阴影来回滑动,一下长,一下短。

门开了,阴影呈放射状喷出两条腿,拉动着上半身向床靠近,再高就看不到了。

黑色裤子站起来,问怎么样?

两条腿蹲下来,平淡而锐利的一张脸和我的眼睛持平,他说,还在昏迷。

他看着我,“郑驰伤得挺重的,还在危险期。今晚要手术。”

一只手伸过来把我的头发别到耳后,痒痒的。黑色裤子沉默了一会儿说,“嗯。”

“什么时候醒的?”

“一小时前吧,醒了就不说话,怎么哄都不说话。”

太近了,有点晕,我闭上了眼睛。

“宝贝要睡了吗?想睡就睡吧。”

他亲了我额头一口,他们开始小声说话,朦胧不清的红在眼皮下忽明忽暗。

“你外婆他们在旅游,没个把月回不来。到时候问起来就说他上山玩摔伤的。”

“和我一起上山摔的,一个人没说服力。”

“嗯。”

“那天晚上郑驰也在?”

“在。本来痕迹检验科那边很快就可以拿出证据了......但是淼淼他......我还是没拦住。”

“是你把他当傻子。”

“是啊......”我听见他嗤笑,“傻?不傻,真是一点也不傻。”

“......”

“就是蠢。”我听见一声响亮的耳光,“不是他蠢,是你蠢!你真是蠢到家了...郑子闫。他没办法控制自己,你也没办法控制自己吗?你是想和他一起蹲大牢把你老子气死才高兴是不是?”

“是啊,我蠢!我蠢才会相信你一定会治好他,对你一忍再忍。那天在书房你后悔没把我打死对吧?你只不过怕他恨你......我蠢才会同意你把他捆在家,让他病得越来越严重。我蠢才会有你这种龌蹉的爹,你明明知道他是你......”

后面两个字郑子闫讲得太轻,我没听到。

“你是我生的我养的,子肖父,论龌龊你是后浪推前浪。不要以为用别人犯的错就可以掩盖你犯的错。”

他们太吵了,我睁开眼,郑子闫两眼野火岌岌,我看见郑辉玩笑般轻拍他的下半张脸,“而且,那天在书房我不会打死你,今后也不会打死你。第一,你是我儿子。第二,你怕了......我在书房告诉你的事,你怕了。所以你同意我把他关起来,你同意他治疗。我为什么要打死你?我养出来的是什么东西,我自己知道。”

“难道你不怕?你就不怕我把他送进监狱?”

“你有证据吗?”

“你告诉我,就是想让我怕,让我离开他,而不是什么所谓的为他好,和平相处。我说的对吗......爸。”

他说爸时,语气及其嘲讽,郑辉没否认,“但我没猜错,你还是怕了。”

郑子闫也沉默了,很久才说,“我去看看郑驰...”

他说完往外走,郑辉站在原地,“交换生名额下来了吗?你没告诉他吧?”

我半阖着眼皮,看见郑子闫脚步一顿,随即又加速逃离。门关上了,他终于浓缩成门缝里一段黑色阴影,阴影由长变短,最后消失不见。

......

“不睡了吗?在想什么?”

“要喝水吗?”

“宝贝怎么不理爸爸?”

他想跟我说话,他坐下来,躺下来,脱下外套,淡淡烟草味的衬衫,我在他怀里,但我讲不出一个字。

我想问我睡了多久,今天是我在血泊中昏过去后的第几天?我想问刚刚你是不是故意激怒郑子闫的?我想问那天在书房里你是不是跟郑子闫说你怀疑我杀了关梅?郑子闫真的怕了吗?他要走吗?你呢?为什么我看不透你?

郑辉的眼睛暗藏不安,他装得很好,只是被他抱着的手臂有些疼。我很想说话,但字与字拼起来,像管道里的糖浆,黏稠厚重,怎么都流不到嘴边。

他看着我笑了一下,好像会读心术,“你睡了三天,真是个猪崽。”

“调令下来了,爸爸要到a市。这学期我们不上了,到了a市重新再上高二,好不好?”

又是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爸爸躺在我身边,阳光在他身后,变成披在他背上的长袍和他拖地的黑影,他不容置喙,看着我的眼睛在笑。我只能颤抖着点头。

他彻底躺下来,动作扯到腰闷哼一声,拍着我的背,“再睡一会儿。”

我拿起手摸在他腰上,皮肉间有两三个凹陷的软肉,是刚愈合的伤口,距离很近,我看到他脸上的绒毛,绒毛搔着我的喉咙,奇痒无比,我突然会说话了,“疼吗?”

他拿起我的手亲了亲,贴着它说,“不疼。”

我说我睡不着。

“那你想干什么?爸爸安排。”

很明显,他还不知道我和吴倩说了什么,精神病院探视会录音,他肯定会知道的。我要赶在他知道之前...他知道之前......

我的手沿着他的腰线往下,解开皮带伸进他裤子里,鼓囊囊一团没什么反应。他来拉我的手想躲,他问我怎么了?我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他腰上的伤还没好完全,挣了几下没挣开。

我低下头亲他的头发,眼睛,鼻子,嘴巴,亲千千万万个构成他的他,他扶着我的腰,说我现在身体还没恢复,说我头上有伤。有什么关系?我看他眼里看他的我,他看我眼里看我的他。

我用舌头撬开他的嘴巴,舔他干涩的河床。他泥一样散开身体,脱掉我的上衣。我抽掉他的皮带,他的裤子他的羞耻。他企图在我面前展示一个龌龊胆小的郑子闫,显示他多么爱我,这太无耻了。这种无耻是一个不惑之年的惑,佝偻的,卑微的四十岁男人。我如此爱他。

“爱是倒啤酒冲出的白色泡沫,实质是空气。你懂吗?郑辉,你爱我吗?”

我没叫他爸爸,这让我有种和他平等地位的错觉,尽管他老是喜欢抽我屁股,我喜欢他抽我屁股。我居高临下,他卑微的阴茎高高抬头。我俯下身用嘴唇细细描绘,用唇缝摩挲,用舌头裹缠。他喉咙里发出吸气声,我抬眼,看见他高昂的下颌是一个锋利的三角形,喉结在颤抖。我张大嘴,它深深插进喉咙里,欲呕不止。他伸手摸我的喉咙,他说它撑出了一个可怕的形状。男人爱一个女人,他们结婚,他把她的肚子撑出一个可怕的形状,可怕的形状变成他们爱情的结晶。郑辉爱我,我们不能结婚,我们甚至不能在一起,他不能把我的肚子撑出一个可怕的形状,所以我让他把我的喉咙撑出一个可怕的形状。

我的脸埋在他浓密的阴毛里,闻见我的沐浴露味道,柚子味。他的沐浴露是薄荷味,他如此爱我。我吐出阴茎,他揩掉我眼角的泪,我偏头舔掉他手指的泪,拿起脚边他的皮带,他伸出两只手合拢递到我眼前,皮带捆住他的手,我捆住他。他用这条皮带抽我的屁股,我用这条皮带将他捕获。是......一条大鱼,他是一条被我打捞上岸的大鱼。大鱼安安静静地躺在我的身下,不不...是一条鲸,一条轻易能掀翻我的鲸,被我用一根皮带捕获了。我被他捕获了。我扶着他高扬的性器,我张开腿,我前后耸动,冠头磨开我畸形的地方,几次差点撞进干涩的缝里,还有几次与我软塌塌的阴茎撞在一起。他仰头想吻我,大鱼摇头摆尾,我低下头与他的嘴唇撞在一起。

我杀人了,爸爸,我是杀人犯,我杀人了,爸爸。我说。我说我杀人了,我抱着他的肩膀,我钻进他圈起来的手臂中,用他高昂的阴茎插进干涩的阴道里。好疼......我杀人了,爸爸,你知道了,你不会爱我。可是...可是郑驰他要伤害你,我害怕爸爸,我害怕了...我没有选择的...我杀人了。

嘘...嘘...爸爸知道...我知道,我爱你,他说。他说完看向身下,突然挣扎起来,我低头去看,流血了。第一次没有流血,这次流血了,有些滴到他身上,把毛卷在一块儿。我用力坐下去,死死制住他。我亲他的耳朵,我说不是的,你看到了。你在很久以前就知道我不是第一次杀人了。你用纸条知道了,用陶瓷刀知道了。你还犯了包庇罪,你也犯罪了。你假装不知道我的第一次,我也假装你不知道。但你这次看到了,你不会爱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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