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鸟(53)

作者:南诏情人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我匍匐在他腿间,回到了久违的故乡。双性 - 三观不正 - 父子 - 骨科 我以为我是幼年失怙,但16岁那年第一次见到我爸,我就对他一见钟情。非传统型双性文。强调一下:小说主角已满16!小说主角已满16!小说主角已满16!全员恶人。里面出现的国家地名均为架空,与现实没有任何关联。点击展开

它吃掉三个人,打了个响亮的饱嗝,听起来是嘲笑。

......

郑子闫没走,他留在了家里,甚至都不需要和我解释。

昨天停电了,爸爸回来时屋里一片漆黑。

我听见他沉重的步伐一拖一拖上来,拖着他身后沉重的负担,我不知道几点了,但肯定不早,郑辉已经很久没在十点前回过家。

我想掏出手机看,但哥哥不允许。他紧贴着我,我们蜷缩在被子里,他不准我探出头,用被子紧紧裹着我俩。外面世界写上仁义礼智信,忠孝廉耻勇(出自人伦五常)。里面的我们画地为牢,满墙刻着乱伦。

爸爸在外面敲门,问我停电了害不害怕。

被子里的雾蒙住嘴,我唔唔着探出头想叫爸爸救我,被郑子闫一个深顶按了回去。

“睡了吗?”爸爸问,“晚安,宝贝。”

他拖着他的包袱走了。

我没法回答晚安,龟头冒出的水被郑子闫在我小腹抹开,床单上的水渍都滚烫起来。他摸着我们相连的乱伦的孽地,“你和郑辉做爱的时候戴不戴套?”

我说不戴。

他更生气,也更兴奋,阴茎硬得像一把枪,随时随地准备按动扳机。似乎是羞愧,他对自己阴茎的愤恨啪啪宣泄在我闭合的畸形器官上。

那里不会打开的,郑子闫不信。我哭着喊疼,蜷缩着肚子去摸,小腹鼓出一座山包。

“所以你知道不会怀孕?”

他话里有话,我知道意思是早知道当初就先把你操了。

我口齿不清地上牙打下牙,我告诉他我不知道,但爸爸告诉我没有月经就不会怀孕。

老畜生。他说。

“老畜生生的也是小畜生。”

郑子闫没有反驳,射进了我身体里。

小腹疼得要命,他却好像一只刚撕碎猎物脖子的兽,暴虐地看着我捂着肚子呻吟。他退出半软的阴茎,掏出一根烟叼进嘴里。胯下白沫,嘴边烟雾,痉挛腿间流出的精液,我抬头看他,他捻起我一股发尾,满脸写着胜利。

后来几天爸爸都很忙,郑子闫于是变本加厉。

我肚子疼了十多天。最过分一次,郑子闫问我有没有人尿过?当时我不懂什么意思,呆呆地仰头呻吟。

那就是没有了。他说。

下一秒他死死抱着我,不同精液的毫无感觉,温热的水液喷进身体里的酸麻让我大声尖叫。

他尿了,脸上挂着小孩子尿进一家新开泳池的得意。他不能阻止后来的人尿,也不能告诉任何人他这泡攻城略地的尿有多快乐多潇洒。但他是第一个尿的人。

这是种最单纯的残忍。

“下学期你去申请住宿舍。”开学前郑子闫把我叫到他卧室,一边收拾衣服一边说,“每个星期我会接你回家。”

“为什么?”

他把我从行李箱上扯起来,“为什么...你说为什么?”

他不过也就比我高了一个头,却要我仰头才能对视,“我不去。”

“下星期你们就开学了。”他绕过我继续折衣服,“我到时候回来带你报道,宿舍手续我带你办。”

“我说我不住!再说了,爸爸会带我去报道!”

行李箱被一脚踢翻,他一下把我撞到床上,捏着我的下巴,“你再提他一句试试。”

小腹被压得生疼,我用气声抵抗,“那你去和他打一架,告诉他我们上床了,问他能不能让你带我去。”

“你知道个屁...他就是个畜生。”郑子闫笑了。

“你不敢去。”我也笑,“因为你也是个畜生。”

“我也是畜生,我们都是畜生。”我摸着哥哥的脸,他嘴边的笑被我勉强赶下,“我们要在一起的。”

他不置可否地看我一眼,随即站起身,揉揉发皱的手袖,“下星期来接你。”

爸爸忙得没时间送他,而他提着行李箱扬长而去。我想去送,但又不敢,送他开学等于给了他肯定的答案,但我舍不得,我舍不得和爸爸分开。

我坐在郑子闫的床边,他总是摆得整整齐齐的书桌乱得一团糟,我走过去,一本草稿在桌上摊开,上面充塞着一些没有意义的笔画。

脑子有片刻的空白,一些后悔蒸腾上来,我抚摸他抚摸过的书页,侧头去看窗外辗转的云层,早秋的风呼啸着搅碎横亘在脑子里的空白。它们片片具象在桌脚,片片用郑子闫的笔画,用郑辉的笔画写着,写着婊子。

我撕碎了那本草稿,房间下了一场雪,我的肺脏充满雪带下的无数粉尘,最后我也变成了一粒尘埃。

开学前的一天晚上,爸爸一夜没有回家。也是在那天晚上我接到了郑子闫的电话,我把手机放在耳边,他一直没说话,清浅的呼吸混着电音,听不真切。

第二天一早爸爸突然忙完了。之所以说突然,是他破天荒地很早回家,将在看电视的我扑倒。

我猝不及防与他滚在地上。

他看着我,眼皮垂死挣扎了一会儿便掉了下来。我们抱着蜡成一堆化了又干的蜡烛,分不清谁是谁。

“结束了。”他说。

他一直很年轻,我知道的,就像我知道他已过不惑之年。岁月那条黑绿脏臭的河流过每个人,却唯独放过他饱满的皮下脂肪,他们都是被河道中的臭鱼烂虾填得脑满肠肥的中年蝼蚁。只有他,只有他永远年轻,岁月对他格外仁慈。

但当他说完话,岁月瞬间流入他眼角的细纹和他嘴角笑出的两个括号,这一刻他老了。我的爸爸老了。他找不到我时没有老,找到我时也没有老,说出结束的那一刻他迅速瘪下去,像扒出的整块人皮,软塌塌紧贴地板,印出它的砖缝。

我没问他是什么结束了,只紧紧地抱着他,抱着我迅速老去的爱人,我无所不能的爸爸。

他再抬起头时,摸着我的脸颊,用一种复杂的艰涩的目光游弋着,手用了力气在脸上碾压,我疼得厉害,没敢吭声。

很久,我的颧骨都快被他用拇指碾碎了。

“结束了。”他又说,听起来却像是开始,“爸爸会让你一辈子都这么幸福、快乐。”

郑子闫没有像他说的那样来送我开学,是爸爸送我去的,一路上我一直捏着手机,我时不时拿起来看看。爸爸问我看什么,我说没什么。

“对了。”我转头,看见他的指骨在方向盘上发白,“爸爸离婚了。”

“这么快!”我大呼一声跳起来被安全带扯回去,“爸爸怎么办到的!他们之前不都是不同意吗?!”

他没正面回答我,“以后就没有人对淼淼不好了,开不开心?”

他的一语双关,我听懂了。

吴倩推我下水被抓走了,那精神病可以判刑吗?郑子闫作为证人也被叫到警局了吗?为什么我可以不出现?是不是因为那个秘密,郑辉不想让我出现?我有太多问题想问,也有太多问题不能问。

我看向前方的车水马龙,看到后视镜里他眼里的车水马龙,我说开心。他又用那种艰涩的目光看着我,说,开心就好。

......

因为郑子闫那通沉默的电话和再也不响的手机,我在学校的日子度日如年。而爸爸像一根绷了数年的皮绳,一朝松懈便断成两截。他发烧了。他叫来了家庭医生,是一个年近花甲的山羊胡。我问爸爸,汪俊去哪儿了,爸爸看着床边的吊瓶,说他辞职了。

山羊胡嘱咐一通,关上房门。

“爸爸,你骗我。”我把手放在他因为输液微凉的指尖。

“上来。”

就连生病,他虚沉的嗓音都有不容置喙的气息,我乖乖脱了鞋钻进被窝,抱着他的腰。

“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他侧头亲我的额头。

“你一直都在骗我。”

这是事实,我用一个浅尝辄止的吻惩罚他。

他却不松口,狠狠咬住我的下唇,直到它充血肿胀,我目光向下,能看到近乎透明的边缘。

“淼淼。”他摸着我的唇,又酥又麻,“有的事情是你在骗我,前段时间工作忙,爸爸来不及管你,但是你要乖。不然爸爸就只能把你关起来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说要把我关起来,上次是在高潮过后,这次却异常认真。

他深棕色的眼眸和瞳孔就快一个颜色,“知道吗?”

那天和郑子闫躲在被窝被他发现了吗?又不太像。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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