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的驸马疯了(64)

作者:付与疏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欢喜冤家 复仇虐渣 关键字:主角:魏华儿,齐献枝 ┃ 配角:花燃,魏琇,挽骊 ┃形婚变成甜婚。立意:两情若是长久时这是一个婚后恋爱的小甜文。长公主的驸马乃异姓王齐献枝,成亲两年琴瑟和鸣、好不恩爱。只知情的人知道:王爷心有所爱,就差迎娶进门;长公主风流快活,另有知己。 点击展开

花燃还当什么事,不以为意地说:“嗐,那有什么。连舜钦还天天在我身边呢,你看他爱笑吗?”

说完两个人一阵沉默,忽然,异口同声道:“他不如不笑!”

反正只会“呵呵”。

翊安这边出了府衙,翻身上马。

待她下回进宫,务必弄清楚,今日那太医到底来干嘛的。

她隐约觉得齐棪没说实话。

但当务之急,还是先去氿仙阁把话问清楚,免得齐棪疑神疑鬼。

她理解,听竹卫嘛,每日查的就是这些事。

才挥了两鞭子,便见阮间骑马赶上她。

他不知从何处而来,气喘吁吁地笑:“还好追上殿下。”

许是太高兴,他说话时没了平日里的拘束。

翊安勒住缰绳,好奇地问:“我还没问过阮大人,怎么回回能认得我?”

阮间颇为得意地回:“虽五官稍有变化,然殿下的眉眼还是如故,自然好认。”

话虽不错,可他们俩素日不亲厚,他眼神这么好?

翊安看向他手中拿的纸袋,心头升起异样的感觉。

“阮大人,有事?”

阮间忙递上纸袋,“这是梁家铺子的糖葫芦,最是酸甜可口。我方才特去买的,您尝尝?”

她没伸手接,坐在马鞍上,微笑拒绝:“阮大人有心,上回你请我吃,我还记着,这回便罢了。梁家铺子是吧,改日我亲去。”

“殿……,”阮间本还想多说,蓦然察觉她唇角的笑意几乎淡得看不见,一腔柔情顿时烟消云散,转而低声道:“是。”

翊安颔首,“走了。”

说着扬鞭而去。

阮间的脸色缓缓变化,由平静到痛苦再到狰狞,喃喃道:“不吃是吗?那便算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御医:“上流人会玩,惹不起惹不起。”

第52章 暗示

翊安与颜辞镜的初见之地不同凡响,所以格外记忆犹新——上京城外的荒郊野岭。

那时她跟齐棪的婚期在即,已经搬入公主府中住了一段时日,闲得无事可做。

当时各大茶楼都在传,城外的山上有只湖蓝色的兔子,体型像狗,喜与人亲近。

许多人都说亲眼见过,墨客作诗,画手做画。

一时间传得有模有样。

翊安自不会放过这个热闹,整理行装,话不多说,拉着挽骊进山寻兔子精。

可悲的是,那日她俩从早找到晚,累得差点死在山上,连兔子毛都没见到一根。

想来又是闲人们信口雌黄,编来逗人一笑,骗的就是她们这种傻子。

“骗我?”翊安站在荒草丛生的土坡上指天发誓:“等我回去,我要拔了他们的舌头!!!”

挽骊及时地补充道:“找不着路了,回不去。”

“啊?!”

深山里的景色大差不差,怎么走都寻不到来时的路,干脆放弃,坐下歇息。

翊安有挽骊在身边,有恃无恐,总归不怕被狼叼走。

颜辞镜就出现在此时,风尘仆仆地从山上下来,朝她们温润有礼地一笑。

白衣玉面,清俊脱俗。

翊安觉得那兔子若是雄的,成精后八成就长这样。

她主动搭话道:“这位公子怎么在这里?”

颜辞镜听到大方地笑,也不顾自己穿着白色衣袍,随意往地上一坐:“跟你们一样。”

翊安又奇了:“跟我们一样?你知道我们来做什么吗?”

他不慌不忙地擦着汗,似是觉得翊安这话问得太傻。

“这段时间,往深山里跑的都是找那兔子的人,二位难道不是?”

翊安顿时了然,叹了口气道:“看来像我们一样闲的人有很多。”

“听着稀奇,想一探究竟实属正常。”

他席地而坐,看似不拘小节,说话却斯斯文文,举止优雅,擦汗擦得像上妆。

翊安好美人,心道兔子没找到,找着个神仙也不错。

她问:“你还找吗?”

“不找了,无缘一见,白费力气。”

颜辞镜说完,将鬓边的发丝别再而后,施施然笑:“但我迷路了,你们能带我出去吗?”

“……”

翊安本还指望他,听了这话眼前一黑。

最后三个人一齐转了大半个时辰,眼看天色渐晚,打算找个地方歇脚算了。

最后是听竹卫穿着鲜绿色的衣袍,牵着狗来搜山,将他们带了出去。

并向全城告示,兔子一说为假,再传者拔去舌头。

翊安现在想起来,上扬的嘴角压都压不住。

齐棪那时在隔壁王府,以未成亲为由,见都不见她一面,装得一本正经。

还不是偷偷在她身后跟着收拾烂摊子。

城里分别前,颜辞镜相邀道:“多谢魏公子相救。今后若想喝酒,来氿仙阁找我,各样佳酿有的是,我请客。”

翊安听到“佳酿”二字双眼发光,直接说明天就去。

此后翊安多了个去处,由于那日听竹卫动静太大,她不想瞒颜辞镜,直接告知身份。

颜辞镜听后并不惊讶,连巴结的话都没说两句,只是给她倒了杯酒,劝她安心。

“氿仙阁除了酒与美人多,最不缺的便是贵客。你来这的事情,保证传不出去。”

翊安听完乐不可支,愈发觉得这人有意思。

这两年多来,无论他多忙,只要翊安过来,他一定陪在身边。

有了好酒和好玩的事,第一个想到她。

他从未问翊安要过什么,连酒钱都是一免再免。

还说他不怕亏本,便是倾家荡产,长公主府总不介意多一个打杂扫地的人。

翊安承诺,若他破产,一定不让他饿死。

两个人拉钩约定。

她成亲后跟齐棪闹僵,过得并不算好,无处可说,只能向他抱怨。

他不曾跟着她说齐棪不好,而是开解她,劝她体谅齐棪。

并安慰她说,她这样好的姑娘,日久见人心,她的夫君会有回心转意的一天。

果不其然,让他给说对了……齐棪如今算是回心转意了。

这回江州来的事情,她更要谢他告知自己。

至于齐棪所疑虑的,问清楚就是。

颜辞镜跟她这么多年的交情,还不至于害她什么。

换好衣服,进了楼里,酒香争着往鼻子里钻。

翊安馋的着急,上楼梯都小跑,挽骊紧跟在后面,怕她一脚踩空。

颜辞镜见到她,眼里的笑意快漫出来,心情颇好地说:“稀客,我还当我这小店,留不住殿下这尊大佛了。”

翊安知他在笑话自己,由着他打趣,“怎会,还不是家里事多,无暇往外跑。”

何止氿仙阁,她这段时日,哪儿都去的少。

齐棪挺能磨人的……

“不登门也没事。”颜辞镜深以为然,请她入座,“殿下跟境宁王的夫妻感情越好,我越是高兴。以后,还请殿下多吹枕边风,让听竹卫的大人们关照我这里一二。”

“好啊你,你如意算盘打得倒好。先说好,这事我管不了,那里面全是莽夫。”

翊安佯装害怕,耸了耸肩表示不敢揽下这活。

颜辞镜抿着嘴笑,在屋内点了支檀香,回到座位给她斟酒。

翊安深嗅几口,觉得十分好闻:“这香的味道跟从前不一样,更浓郁了些。”

“是啊,从前的闻多后觉得太淡。”

他说着想起来,“殿下喜欢楼内制的头油,前几日也改换了方子,如今味道更清幽宜人。想来新鲜,不至腻烦。”

翊安让他拿来,当即开了一瓶,赞不绝口,“这下看齐棪还说不说难闻,他是个不识货的。”

氿仙阁内聘有专人,制作这些精巧的小玩意,送给熟客做礼物。

“王爷不好这些,闻不惯实属正常。”颜辞镜和气地说,他从不苛责人。

翊安捧着装头油的锦盒,“早上怎么不让程沉捎给我?”

颜辞镜闻言叹气,煞有介事道:“我怕美酒跟头油都送去,再见殿下,就是明年的事情了。”

饶是翊安脸皮再厚,也有些不好意思,低头道:“好,我向颜阁主赔罪。”

颜辞镜得了台阶便下:“玩笑话,殿下自该以家事为重。”

“阿镜,我与你明说吧,”翊安尝了一口酒,把玩着酒杯道:“我有话问你。”

颜辞镜笑着颔首:“请尽管问。”

“你怎么认识江州来?”

他为人聪慧,一听就知翊安的意思,不急不慢地向她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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