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的驸马疯了(43)

作者:付与疏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欢喜冤家 复仇虐渣 关键字:主角:魏华儿,齐献枝 ┃ 配角:花燃,魏琇,挽骊 ┃形婚变成甜婚。立意:两情若是长久时这是一个婚后恋爱的小甜文。长公主的驸马乃异姓王齐献枝,成亲两年琴瑟和鸣、好不恩爱。只知情的人知道:王爷心有所爱,就差迎娶进门;长公主风流快活,另有知己。 点击展开

翊安转移话题:“你穿这一身好看。”比穿亲王服好看。

齐棪早发现她喜欢,“所以殿下今日任臣轻薄,是因为这一身衣裳?”

“是又如何?”

“那下回我就穿这身去侍……”

“哎哎哎!”翊安急忙打断他:“到此为止,再说就不能入耳了。”

“咱们俩,还有不能入耳的?”

“当然!”翊安微眯着眼,“我们得约法三章。”

齐棪坐回去,“哦?怎么个约法三章。”

“你也知道,我很高贵。”

“……”没听人这么堂而皇之地夸耀自己。

“日后,你每日最多亲我一回,还得看本宫心情。”

齐棪配合道:“可我今日亲了你两回。”

“嗯,”翊安拿出对策:“所以你明天没有了。”

“这么残忍?”

“跟你很熟吗?”

翊安冷眼扫去,赌气两年,现在他要和好就和好?

她翊安长公主不要面子的?

这么好说话,以后怎么在上京城混?

万一他把自己吃干抹净,扭头又不认人,变回从前那般冷漠。

她可没地哭诉。

必须约法三章!

齐棪一脸正色,理着翊安说好看的衣裳:“是不太熟,也就同床共枕几晚,灵肉相交几次罢了。”

“……”

刀呢?挽骊呢?指甲呢?

可惜指甲剪过了,划不烂他的脸。

齐棪没奢求再宿进她屋内,人家都说了不熟,那一晚毕竟可遇不可求。

于是各自回府。

齐棪心头有事,快步进了书房,将一众的人名写下来。

宫里,阮家党派,氿仙阁,听竹卫,另有魏思荣,封浅浅等人。

他愈发地想要弄清楚,这些人彼此之间有何联系。

其实上辈子取他性命的,不是将他打残关在狱中的皇帝,亦不是发动叛乱的阮镛实。

而是,她……

【本卷完】

第35章 前世

齐棪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里他身份仍尊贵,却无任何实权,指挥使一职被撤,昏昏度日;

他为此与翊安愈发不睦——若说从前只是赌气、试探、彼此不信任,从这过后,大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

因为他不由得怀疑,皇帝将她嫁给他,究竟是皇恩浩荡,还是变相桎梏。

被罢官的起因,说来话长。

他私服灾荒连连的溱州,探查当地官员与朝中哪些人联手瞒天过海,预备拿了证据回京抓人。

不成想,情况比他想的严重,沿途尸骨无数,流寇马贼盛行,甚至攻城造反。

上京中,却一丝消息也不知道,日日歌舞升平。

叛军里,领头的都是些父死子失的亡命之徒,手段残忍,动辄屠村。

眼下围住了溱州城,正占上风,若他们攻进城中,不堪设想。

齐棪即是私服,身边无几个侍卫,情急之下,一面派人快马加鞭回京传信,一面去最近的军营借兵。

巧也不巧,驻扎在附近的乃是当年齐家军的分支,将军赵旦见事有急,顾不得等传令了。

回来溱州保了下来,赵旦被斩,齐棪以私自调兵之罪被夺官职。

这时,京中又不约而同地想起那句谶语。感慨齐家军虽不复存在,可齐棪竟能随便调兵。

虽说情有可原,可若那日去的是其他人,也能如此轻松吗?

换而言之,若没有流寇,仅凭齐棪一面之词,那将军仍会出兵?

这梦境太真,真到齐棪仅仅在一旁看着,心中便压抑地如黑云蔽日一般,喘不过气。

梦里这时出现翊安的脸,那年的翊安在他面前,已经不怎么笑了。

因为他不曾给过她几次好脸色。

“齐棪!”翊安在王府等他大半日,见他醉醺醺地回来,面无表情从身边经过,一把上去抓住他:“你去哪了?”

“臣出门喝酒,也要向殿下汇报?”

齐棪看见当时那个颓废无能的自己,也看见翊安眼里挥之不去地无可奈何。

他怎能不颓废,皇帝纵容偏心阮家,杀伐无度;外头百姓死伤无数,朝野上下尤在勾心斗角。

翊安轻声道:“你去了封浅浅那里?”

“我不想跟你没完没了地吵架!”他不耐烦地吼,像认了一般。

其实最后那一年,别说翊安,他连他自己都不想面对,哪里抽得出心思去见封浅浅。

封浅浅对他亦是淡了许多,虽常送花,人却不来,因为知道见不到他的面。

倒是翊安,恨不得日日待在氿仙阁里。

齐棪苦笑,当年的自己那般小心眼,却偏偏装得若无其事,把她往外推。

翊安蹙眉,转而问他:“你要为御史台那几个人,折上你自己的性命吗?”

“我就知道你找我是说这个。”齐棪冷笑,振振有词道:“自古以来,言官都是可打不可杀。陛下如今听了谗言要动这些人,跟那些荒淫无道的亡国之君有何两样?”

“住嘴!”翊安发火,瞪他一眼,将他拽进屋子里,咬牙冷冷训斥道:“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我很清楚,我想说,我不想再忍!”

“我齐家在沙场上死了多少人,才有今日?我父王交上兵权,我恪守本分留在京中,到头来呢?我除了是你们魏家的驸马外,一无所有。”

她眉间亦笼着乌云,“这只是暂时。”

“还有长远吗?”齐棪本意是说家国已经如此,何谈将来。

可没忍住地红了眼睛:“我如今,还配入你的眼吗?我齐棪何德何能,能做你翊安长公主的驸马爷。”

旁人听了,只以为他在大逆不道地发牢骚。只齐棪自己知道,这场梦里,他有多怕配不上翊安。

哪怕他们不做真夫妻,他也不肯变成废物,余生站在她的影子里苟活。

那年的七八两月,热浪滔天,滴雨不落,祁国遇千古大旱。

溱州等地尤为严重,再怎么瞒,还是传入了京中。

赈灾银子下去,竟大半被贪,毫无起色。各地的折子冒死送入京中,尽数被阮镛实压下。

司马甄等人死谏,要求复境宁王的职务,又列了五十九条大罪,要求严惩阮镛实。

未等阮家想对策,皇帝便大怒,将一干人等下狱,等待秋后处斩。

齐棪上书力保司马甄等,却连皇帝的面都见不到。

翊安平静地听他发完脾气,“这话,唯独你不能说,你处境不易,何必生事?”

君王残暴,听竹卫到后来,便成了皇帝手中带毒的匕首。

动辄抄家抓人连坐,不知有多少人记恨着他,一个个巴不得要他的命。

齐棪再一次看着梦里的他,冷淡说出伤人的话,“知道我为何不敢碰你吗?我怕我们有了孩子,怕他过得比我还可怜。”

翊安刹那间脸色惨白,明明两人面对面站着,心却隔了十万八千里。

原来做梦也有知觉,齐棪听了,心一阵阵地抽痛。他明明晓得,翊安身不由己。

梦境一转,又是几日后,就像没有尽头一般。

境宁王府前,一辆马车快速驶过,从车上扔下一个昏迷的女子。

王府侍卫脱了外袍将其盖住,见这女子披头散发,唇无血色,衣衫不整,竟是……封姑娘。

齐棪不看也知道后面的事情。

封浅浅被一伙人劫走,失了清白之身。

醒来后万念俱灰,一个人痛哭,她无父无母,没一个亲人。

哪怕如此,他还要与她生分,其他人也不放过她。

齐棪正值失意之时,听了感同身受,也是悲从中来。“你知道是谁吗?”

她眼里蒙上一层癫狂的恨,拉着他的手:“翊安长公主。”

齐棪怔住,末了含怒道:“你若不知,便不要空口白牙地胡说。”

封浅浅无声盯了他一会,似是觉得寒心。

“我会拿这种事情去诬陷她吗?就算诬陷成功,对她对我有什么好?你难道会休了她,难道会看得上我这残花败柳之身吗?”

“我不是说你诬陷她,而是其中定有误会。”齐棪不想刺激她,语气放柔,但仍坚定,“我娶了她这些年,她若是这种人,何必等到现在?”

封浅浅摇头:“我见到了她身边的那个侍女,腰佩弯刀。她以为在我身后看不到,其实屋里有镜子,我看得清清楚楚,就是那张脸。”

“挽骊?”齐棪暗惊,存疑道:“我会替你查清楚。”

上一篇:医妃独步天下 下一篇:帝王本红妆

同类小说推荐:

耽美作者 主页 排行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