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坐等皇后营业(31)

作者:棠弥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影帝影后互飙演技 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关键字:主角:王徽妍,慕容策 慕容策白天和朝臣争执不下,夜晚还要被迫睡古板、毫无情趣的发妻,帝生一片凄苦。突然有一日,皇后开始梦话不断。从皇后的梦话中,慕容策得知户部尚书说他“是个抠门的慕容老三!”点击展开

王徽妍心说你怎知人家不疼爱长姊,容貌不重要,那你为何见我浓妆艳抹那般嫌弃?人狗,张相在周正也没用!

“陛下说的是。”她扔下五个字,敷衍的意图不要太明显。

慕容策还要再问,就听到宫女匆匆前来回禀:“陛下,皇后娘娘,内府令前来拜见,说是有事要向娘娘回禀。”

男人抬手命道:“宣他进来。”

王徽妍暗自思忖,上月后宫支出的账目她核对过,并无不妥。最近也没有宗室婚丧嫁娶等事情发生,她想不明白内府令急匆匆前来拜见是为何。

“微臣拜见陛下,皇后娘娘。”内府令将一封信笺双手奉上,“微臣同时接到太傅府报丧和书信,送信的人说书信指名呈给娘娘。”

慕容策先一步接过,小心翼翼打开封蜡,见里外并无特殊之处这才交给皇后,蹙眉询道:“报丧?”

“是清河县主殁了。”

王徽妍一目十行地看完,听到这个消息后,略一思索将信笺交给慕容策,“陛下,臣妾有事要回禀。”

男人接过唔了一声,看完信后命内府令备一份丧仪送去太傅府。这才看向她,“皇后可是觉得这封信有问题?”

少女颔首,“从臣妾那晚和县主的对话中判断,此封信不是县主亲手所写。”

慕容策想到那句“我若是鸠,那你就是鸠毛……”唇角隐隐上扬,引导她继续往下说:“皇后是如何得出的结论?”

“县主说心仪您许久,还说臣妾鸠占鹊巢,诅咒臣妾不得好死。如此高傲之人,当面都没有服软,又怎会死前写这么一封悔过书?并且当时只有臣妾和她两个人,并无他人。”少女若有所思道:“高傲之人就算是死,也不会承认自己是名失败者。”

男人听完她的话,原本和悦的脸色猛地一变,“你当时就应该回禀朕。对皇后不敬是其一,诅咒主君其二,妄揣圣意其三,足矣治她死罪。”

不管狗男人是否真心,至少这话听上去很是舒服。

王徽妍淡然一笑:“臣妾并不想与她一般见识。”

面对一名觊觎自己夫君的人,她却并不生气,可见这就是不在乎的表现。

想到此,慕容策不愿再说,随口说了句,“朕去趟太傅府,皇后照旧自行安置罢。”打算回宫换件常服,轻车简从前去慰问,众人面前交差了事。

王徽妍见他脸上阴云密布,以为他还在为那女人对自己不敬而生气,上前一步示好,“陛下,既然县主留给臣妾一封信,若陛下需要,臣妾愿陪同陛下前去。”

她也想知道县主到底是真的殁了,还是另有隐情。总觉得此事蹊跷的很。

慕容策想到那晚她的梦话,本不愿让她涉险。但想到那晚在御辇中喂食的一幕,和曾经衍生出的念头,心中有了计较。

“皇后,随朕回宫更换衣衫。”

*

马车内,慕容策看着垂目不言的女人,欲言又止。眼瞧着快到太傅府,他只得故作淡然道:“皇后,到了以后你听从朕的安排,尽量和朕表现的亲密一些。并不是朕唐突你,只是形势需要罢了。”

王徽妍应是。

心想不就是做戏恶心太傅一家么,还故意说的那么清楚,生怕自己就此黏上他?哎呦,脸可真大。

她畅快地腹诽一通后,隐约听到了僧人唱诵的声音。

马车缓缓停在挂着白幡的李宅门前,太傅的哭诉声刺耳地响起:“老臣罪该万死,还请陛下回宫,莫要在此沾染了晦气。”

慕容策先下了马车,并未先扶太傅起身,而是选择将手伸向刚从马车内走出的皇后,温声提醒着:“仔细看着脚下,扶住朕的手。”

在众人的惊讶的目光中,男人携起她的手并未打算放下,这才命道:“太傅节哀顺变。”

作者有话要说:王徽妍:拉住人家的手,这是什么毛病?

慕容策:半夜亲吻人家,又是什么毛病?

慕容珺:两个人都有毛病,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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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慕容策边走边仔细过问着如何病逝,丧仪举办了几日等问题。

太傅拱手回道:“小女撒手人寰已整整三日,臣想着明日就安排下葬。没想到陛下亲自前来,臣感激不尽。”

慕容策抬手示意不必见外,“朕拿县主当幼妹看待,来送她最后一程也是应当的。太傅与夫人要保重身体,切勿伤心过度。”

王徽妍忍不住偷瞄被握住的手,在两个人宽大衣袖的遮挡下什么也看不到。

她很不适应过于亲密的行为,后悔将做戏这件事想的太简单,情况已然这样,只能找机会不着痕迹地摆脱了。

狗男人的手心好像有些微微的汗意,难道暗查太傅让他心里很是紧张?

站在他的立场,肯定不希望李家犯下欺君之罪。若真是最坏的结果发生了,那么到底是谁给了李家怎样的允诺,能让太傅甘愿铤而走险。

这个问题困扰她一路,也不知今晚能否揭开这个疑问。

左手逐渐被攥紧,这才发现已经被他拉着迈入了中门。

狗男人走的那般快,她不得不加快步伐跟在后面,本能地尝试着挣脱,又怕被身后跟随的众人发觉,不敢表现的太过于明显。这样的配合真是让她极度不适。

慕容策一心二用听着太傅回禀李惠月的下葬安排,主要将感知集中在右手上。

感觉她的步伐逐渐变缓,他不由得微微侧头看了过去,见她又在走神,心中的怒火隐藏在沉郁的面色之下,又不愿当众唤她引来众人的目光,逐渐收紧握住她的手。

“陛下,您右肩上有个虫子,臣妾帮您将它拿下来。”王徽妍看着慕容策肩上的瓢虫欢喜地感慨,真是天降神虫呀。

她故作焦急地看着那只虫子,袖内的手微微用力挣脱……对方却无动于衷,怎么和她想象的不一样?

慕容策看着她浮夸的表演并未停下脚步,嘴角微牵,索性暗中捏了捏柔弱无骨的小手,面上却一本正经地说:“万物皆有缘法,不可轻易杀生。”转头问起太傅崔家是否来人吊唁,不再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

王徽妍简直要当场吐血,心中激起了对抗之心。她脑子里快速想着此人有什么弱点,他不怕虫,那么怕痒么?想起他从不让吴六一帮他系腰带,都是亲力亲为。若是……

少女渐渐激动起来。

慕容策突然感觉到手背上一阵酥痒,温热的手指犹如羽毛般拂过,来回拨弄着。

这股酥麻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侵占了他身体全部的感官,并且迅速转化成灼热感,从耳根处蔓延开来。

他喉结动了动,在面部快要充血之前,倏地松开了女人的手,顺势背在身后捻着扳指。

这女人!她不知道这是在撩拨么?

长姊的话在耳边回荡:皇后向臣请教如何邀宠……

男人闭了闭眼,有种鱼儿明明自愿上了钩,渔翁却只逗弄一番之后无情弃之的感觉。

毫不知情自己方才做了什么的少女,此时还在沾沾自喜,挠痒痒这招真好用。

眼见灵堂在前,太傅沉声说道:“臣命人煮了茶,还请陛下和娘娘移驾正堂稍事休息。小女命薄,不敢冲克了陛下和娘娘。”

“陛下,不如让臣妾去吊唁罢,看完县主留下的遗书,臣妾也想着见见县主最后一面。”

慕容策颔首,“皇后此举深得朕心,去罢。”随即被太傅等人引去了正堂。

王徽妍看向太傅夫人,“夫人可否陪本宫一道去吊唁县主?”

“妾遵旨。”太傅夫人掏出袖中的绢帕掖了掖眼角,跟随在皇后身侧走入灵堂内。

王徽妍目光顺着镐素的灵堂看向停放在中间的棺木,见只是用了杉木,心中疑问更加多了起来。

杉木虽然中规中矩,并无差错。但是于情感上很是说不通。按照李惠月在李家的受宠程度,身份又是县主,太傅不可能一副上好的樯木板都拿不出。

少女向前走去,听得太傅夫人一声呼唤,“娘娘,小女不才,当不得您上香祭拜。”

她上前地接过丫鬟奉上的回魂香,说道:“不妨事,本宫与县主交好,她断不会冲撞本宫。”拜了一拜后,虔诚地亲自插在香炉内,快速睃向留了缝隙的盖板,果然,若不走进是无法看到细节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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