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城(53)

作者:立早人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虐恋情深 因缘邂逅 主角:阿最,利娅 ┃ 配角:莫老太太,余二,利井,利夏,金姑娘 ┃ 其它:玫瑰,铃声,气球 两个世界的一场相恋 立意:两个世界的的相恋 : 历经千辛万苦才出狱的少年,阿最,想要回归平凡的生活。遇到了一个事事爱拿大的女孩,从而揭晓一系列的过去的秘事,照亮现实中人的善恶点击展开

叔叔的笔记本怎么会落到利娅的妈妈手里,她从哪里得到的这本账册,为什么又要将账册藏在这里,目的是什么,想得到什么。

他们二人相识吗?相识的话,会是什么类型的关系呢?

所有的疑惑,恐怕只有笔记本本身能够揭秘。

阿最沉住气,重新打开笔记,一页页,一行行地仔细翻找,很快一个熟悉的名字映入眼帘,余二的爸爸。

利娅向阿最提过这个名字,她的余叔叔,还说她的妈妈,因为嫉妒余二爸爸的大生意,常在余二的妈妈前诋毁他,说他走了邪路,生意不正常,最好远离他。

根据笔记的记载推测,当时余二的爸爸还是一名普通的外贸商人,其实他并不普通。余二的爸爸明里干着外贸商人,暗中实为走私,为当时的海关总长牟利,顺带着自己赚些。利娅的爸爸逮到了这个把柄,勒索过海关总长,而余二的爸爸正是海关总长和利娅爸爸之间的线人。

如今看来,利娅错怪她妈妈了,余二的爸爸在背地里的确干着不能见人的勾当,利娅的妈妈掌握了这个信息,她只是不便明说罢了。

阿最继续往下翻,后半本里面出现的名字,阿最就不再知道了,而余二爸爸的名字只在前半本有过三次,后面便消失了,也许他和他的后台,海关总长赚够了钱,后来金盆洗手了,更也许他们屈服于了利娅爸爸的淫威,两人达成了某种协议,绑在了一条绳上。

翻完了笔记,一条冷冰冰的结论浮现在脑中,而这条答案带着腥臭的血迹,充满肮脏的人心算计,使阿最不禁打个冷颤,

大概率关系到四年前,利娅的妈妈当初的真实死因。

真相大白

阿最死气沉沉地坐在沙发上,脸色阴郁,呼吸滚落到手背上,分外灼热。他的脑子里闪过许许多多种可能性,没有一种能完全说服他,好久,阿最知道他必须要去问一个人了。

阿最支起疲惫的身子,来到了电话亭旁,先打了一通电话给利娅,阿最和她说明天他也不能去接送她了。那头沉默了,阿最的心也随着似无尽头的沉默,沉降至黑暗的深渊里,备受煎熬。

阿最知道利娅一定误会了自己,她肯定觉着自己连续两天的请假,是在向她暗示着什么,可是阿最的脑子很乱,什么也无法解释出口。

“好吧。”隔了许久,那头传来了低落的声音:“那你好好休息。”

阿最挂了电话,在电话亭旁的台阶上,坐到半夜,又打给了鱼婆。

“找到了?”鱼婆睡意朦胧,身旁还有轻微的鼾声。

“快了。”阿最握着那本账册:“我大概能猜到去哪了,鱼婆,我记得当年我叔叔和一个外号叫瓶子的人关系十分好,你可知道他现在在哪。”

“笔记本是让他拿去了?”鱼婆来了精神。

阿最不置可否:“也许吧,不知道,死马当活马医了,现在只剩他这条线索了。”

鱼婆想了一想,还是给了阿最一处地址。

阿最循着地址,找到一栋灰墙别墅,他利落地越过矮墙,翻进院内。阿最绕着房子转几圈,他想找到一处可以悄悄进到房子的通道,又不惊扰到主人,那样就可以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阿最正在权衡从哪进去,车库还是卫生间的小窗户。玻璃杯砸碎的清脆声,打断了阿最的思考,接着又传来了争吵声。

阿最瞧了瞧四周,急忙藏到灌木里。

争吵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两人很快从屋里扭到到院子中。

阿最隔着灌木听了两句,便知道了吵架的原因,两人因嫖资数目,争吵起来。

瓶子忽然拉开院门,把□□的包和衣服裹到一起,用劲丢出门去。

□□赤脚跑出门外,哭着捡起自己的衣物鞋子,一一穿上,穿好之后,指着瓶子大骂:“你小子有种就等着,我回去后会找阿爹的,让阿爹来收拾你个王八蛋,你个王八羔子有胆子就,就,就呆在这,别跑。”

“没问题,我答应你,我不跑,我就站在门口等着你,你快些回来啊,我还想着你呢。”瓶子穿着灰色浴袍,嘴里咬着香蕉,回到别墅前,靠在柱子上,拍拍自己的下面,调戏着气急败坏的□□。

□□呸了一声,捡起东西,头也不回地走了。

瓶子向她吹了声口哨,大笑着关上院门,回到屋里,却没有关别墅的门。

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既能看戏又省力气。

阿最等了两分钟,确定屋里只有瓶子一个人后,便大摇大摆地直接从正门进去,穿过客厅,阿最看见瓶子穿着灰色的浴袍,正在厨房里仰头喝水。

阿最像一只捉惯小鼠的老猫,不声不响地靠近他,直到枪口碰到了他的后脑勺。

瓶子握水杯的手一抖,嘀咕一声:这臭□□,喊个人速度这么快?

阿最还没有说话,瓶子已经跪在了地上,举起双手,杯子里的水滴到他的头发上。瓶子骂起自己:“大哥,我错了,我真是油蒙住了眼,良心坏透了,找女人竟然不付钱,我不是个男人,请给我一个悔过的机会。我现在就给钱,给两倍,三倍,行不行?”

瓶子迟迟没有听见后面的应声,他咽一下口水:“瞧瞧我,竟然把大哥的辛苦费忘记了。好,一口价,十倍!如果你不满意,还可以再商量,再往上加,加多少,要不您自己说个价?”

阿最用枪口撞了撞瓶子:“我和那个女的没关系,你不用怕,我只想问你一件事,你好好回答就行,那样的话,也许我就不会随便要你的命了。”

“好的好的,小哥,你有什么话尽管问,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让您白跑这一趟。”瓶子辨别出阿最的声音,是个年轻人,立即改了称呼。

阿最问他:“认识西南区的老北鬼吗?”

瓶子不知后面的人问起老北鬼的用意,不敢把话说死:“勉勉强强,算是认识。”

“你们可常常在一起喝酒的。”阿最又施压一分力。

瓶子讪笑:“所以我说认识嘛,我没有否定啊,没有骗你,确实算认识。”

阿最决定说出自己的身份:“我看你就是个老滑头,亏我叔叔常常说,你是他最好的朋友,原来在你眼里,你们两仅仅是相识一场。”

瓶子一听即明,双掌重重地一拍地板:“哎呀,贤侄,原来是你,我是你叔叔生前最好的朋友啊,你叔叔没有说错,我也是这样想的。”

瓶子一边说着,就要站起身来。

阿最压住瓶子的肩膀,把他压着跪回地上,又怕他不老实,拿出绳子将瓶子的两只手捆扎住,背在身后,绳头牵在手中。

瓶子强露出笑:“贤侄,你这是做什么呢,你叔叔生前可说了,我可是他最好的朋友,你应该记得,以前,我隔三差五就去你家里喝酒,你常出去给我们买下酒菜呢。”

刚谈及阿最的叔叔,瓶子的两行眼泪已经淌了出来,他哽咽着说:“不知不觉,你的叔叔已经走了三年多了,不知道他在那个世界过得怎么样。”

可惜他营造的久别重逢的悲伤气氛,并未感染到阿最,他比鱼婆差多了。阿最继续用枪抵着他的脑袋,把他从厨房移到了客厅。

瓶子坐到沙发上,阿最从身后走到前方,瓶子看见了脸,的确是阿最,立马赔出笑脸:“几年未见,大侄子,你别来无恙。”

阿最轻轻一扣,一颗子弹击碎阳台上的一个花瓶,此举在告诉瓶子,自己的枪里面是有子弹的,不是在虚张声势。

瓶子赶紧大力捧场:“厉害!难怪你叔叔总是夸耀你的枪法很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今日一看,果然开了眼界。”

阿最毫不留情地撇清关系:“我叔叔可没有你这么好的,会偷他东西的朋友。”

瓶子的脑子一下子转了过来,他连忙叫屈:“啊哟,贤侄,这是误会,绝对是一场误会啊。我怎么会去偷你叔叔的东西呢,侄子,你和叔叔说,你叔叔丢了什么,我一定帮你找回来。他奶奶的,敢偷我兄弟的遗物,老子逮到他,一定要把他千刀万剐,丢到海里腌。”

阿最见状,又说透一些:“就是你们的保命符啊。”

瓶子绞尽脑汁:“大侄子你别和叔叔打哑谜,叔叔不像你们年轻人,知道那些新鲜叫法,什么保命符,保什么命,叔叔真的不明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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