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鸟(8)

作者:南诏情人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我匍匐在他腿间,回到了久违的故乡。双性 - 三观不正 - 父子 - 骨科 我以为我是幼年失怙,但16岁那年第一次见到我爸,我就对他一见钟情。非传统型双性文。强调一下:小说主角已满16!小说主角已满16!小说主角已满16!全员恶人。里面出现的国家地名均为架空,与现实没有任何关联。点击展开

我在床上睁着眼睛躺下,放了只耳朵在楼下。

关门的咔嗒声传来,我抱着枕头光脚跃下床。

......

我一把推开主卧门,他半靠在床头,迅速合上笔记本,“下次记得敲门!”

我光脚交叠着,衣摆被枕头挤到胸前,叔叔目光在我贫瘠可怜的肚皮打转。

我勒着枕头,哭噎着往叔叔床上爬,“叔...嗝...叔叔...刚刚闪电,我在窗外看到一个人,好像那个死掉的...我可以和你睡吗?叔叔,我好怕。”

“你16了淼淼。”叔叔这么说,却圈住我凑过来的肩膀。

“叔叔,我其实昨晚都没睡,我好怕他来找我...”

“都是心理作用,你又没干坏事,对不对?”

我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不说话。

叔叔叹了口气,把电脑放回床头,滑下来虚圈住我,轻轻关灯,“睡吧。”

我小声央求他给我拍背,腿插进他胯下,脸颊煨在他颈窝。

无孔不入的夜,真丝睡衣的微凉,睡衣下滚烫的皮肤,郑辉慌乱的呼吸,我颤栗的小腹。

太阳该从东边升起,所有动物该遵循本能。

第7章 我在救它,怎么会是疯子。

睁开眼,叔叔蹲地上抓着我一只手,他来回摸那些坑坑洼洼的补丁,看我醒了,问,“这是什么时候弄的?”

我揉揉眼睛,“什么啊?”

“我问你,是不是关梅弄的?”

手腕上的疤还会是谁弄的,叔叔在明知故问,关梅没那个闲心。

我跪在床上笑,“不是。”

“说话。”

不愧是警官,每一句都咄咄逼人。

他跪在床边,我弓身往他怀里入侵,“叔叔,你知道最锋利的是什么吗?我也不知道,我一直在找。”

如果人生下来就带着原罪,那活着是赎罪。有的人罪孽深重,老天不让他死。

“关淼淼。”叔叔说,“你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谁还会把你当回事!”

不理他语气里的压抑,我抓着叔叔手,从最上面那条虫开始,一条条陈述我的罪状。

叔叔,五岁的时候我发现瓦片可以切肉,7岁时候觉得圆规最尖,10岁有人告诉我你可以试试刀片,13岁时我看到光透过染血的玻璃碎片,粉红色,真漂亮。

叔叔呼啦一下站起来,我摔倒在地,发现原来最锋利的是叔叔的眼睛。

他用目光,一刀刀切开我,皮鞋就在脚边,我知道我再多说一句,它就会把我踩烂。

叔叔揪着衣领把我扔到床上,我像一滩泥融化了。

“收拾好自己,下来吃饭。”

......

郑驰见我从三楼下来,怒气冲冲问我怎么不住自己的房间,我看着叔叔说,因为晚上害怕,要叔叔陪我睡。

郑驰翻了个白眼,郑子闫盯着我微笑,双唇轻碰一下迅速张开,舌尖抵着齿缝无声吐气。

婊子。

像在和我玩游戏。

我对着哥哥傻笑,被郑驰一根香肠砸脸上,“知不知道盯着人看不礼貌?没妈教的东西!”

我捂着钝痛的鼻子尖叫,指缝中,郑辉叫郑驰把香肠捡起来,

“吃下去。”叔叔用脚踢了踢香肠,“我什么时候把你教成个没有教养的人。”

“自从他来我家!你就不正常了!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他在我们学校人人喊打!我知道你从来不把我当你儿子!对!这个家本来也不是我的!老子走还不行吗!”

“小驰。”哥哥捡起香肠,“别和外人计较,跟爸爸道歉。”

郑驰挥手,香肠甩得老远,他气冲冲摔门而去。

“浪费了。”哥哥坐下,看着远处灰扑扑的香肠。

我跑到门边,跪在地上把香肠捡起来往嘴里送,一边说不浪费。

叔叔健步冲过来,一巴掌连带香肠把我的脸甩得好远,他把我拽起来,叫我和他去警局。

现场发现的血迹有三个人的,要验dna和指纹,他要安排人带我去抽血。

我一步三回头,哥哥慢条斯理吃着早餐,看叔叔拉着我离开。

今天周六,叔叔和王浩带着我去采血,采指纹。采完血,王浩被叔叔支开,叔叔叫人又给我采了一管。

殷殷红水顺管道流进小瓶,我抬头问叔叔,验dna为什么要采两管血。

叔叔说这是规定,我低头看着血管出神。

带我吃了饭,叔叔把我送到家门口,说单位有事,先走了。

......

我打开门往里走,一些细碎的声音从楼上传来,淫靡又恶心。

我走进厨房,取了一支冰棍,脱下鞋子用两根指勾着。

舔着冰棍慢慢爬上楼梯,破碎呻吟越来越大,在哥哥房门外充盈爆发。

“哥,用力点...嗯...好爽...”

“哥,啊啊啊......”

夏天真热,冰棍化得快,草莓味糖水滴在脚趾甲上,黏哒哒的。

“好舒服...”

一阵尖叫后,有人喘息着撒娇,“哥,你也讨厌那个婊子,对不对?他一看就是在勾引咱爸啊,恶心死了,小小年纪就当鸡。”

另一个人哑着嗓,有情欲蕴在喉咙里的沙,“为什么讨厌?”

冰棍的尸水地上蓄了一滩,我翘起泡在水里的大拇指,把最后一块冰插进喉咙深处咽下。

“为什么!”那人大叫,“光我知道的,我们年级就有五个人上过他!一群精虫上脑的傻逼!”

我咬着木棍,笑得浑身颤抖。

“那你和哥哥做爱,不是精虫上脑吗?”

“那不一样!我又不是...哥,你是我男朋友啊,对不对?”

“小驰,哥喜欢你。”

地上的水快干了,门内有人沉默,有人逼问,我撕起脚底,一步一个脚印往房间走。

......

指针转到3点,蝉鸣一声盖过一声,阳光绞杀油浸的树叶。

叔叔家小池塘养着好几尾鲤鱼,最漂亮那条尾巴是血红色的。

后背一痛,我跪倒在池塘台阶。

“婊子!你敢听见什么东西,我把你杀了!”

我从地上匍匐而起,郑驰一脚踩着肚子把我按回去。

“你敢说出去,我会让你在学校待不下去,你信不信?”

世界上的蠢人见多了,没有脑子的比比皆是,郑驰就是其中之一。

我捂着肚子,皱眉朝他笑,一言不发。

他气急败坏开始揍我,我仰头,肿胀的眼眺望上方,哥哥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吃冰棍,草莓味的。

郑子闫挥舞冰棍跟我招手,皮肤被阳光腌渍,边缘模糊在天光里。

“听见什么啊,郑驰。”我蜷缩起来,不让他再打,不是因为疼,是因为我硬了。

我看着郑子闫,朝他的方向起立,他含着冰棍,俯视我,我的欲望都在他口腔里融化。

“没听见最好,不然老子打死你!”

说完郑驰爬起,目光一转,指着我身后尖叫,“你干什么!这是我爸的锦鲤!”

小鱼在岸上太久,求生欲让它在池塘边疯狂跳动,声嘶力竭地呐喊,溃烂的血红尾巴上下拍打。

拍打越来越快,胳膊粗的小鱼溅了郑驰一身腥水。

我摩挲小鱼张翕不停的腮,和它浑浊的眼睛对视,“我在救他啊。”

“疯子!”郑驰惊恐得目眦欲裂,一步步往后退,“神经病!我要叫我爸把你赶出去!”

郑驰转身狂奔,我摸着快要胜利的小鱼和哥哥对望,朝他挥手,他吃完冰棍,拉上窗帘。

得烂鳍病的锦鲤,尾巴就是血红色,下身全烂了,多疼。

活着是为了要死,早走到终点的才是赢家。

我听不懂郑驰的话,我在救它,怎么会是疯子。

第8章 我学她的一切

高一刚进学校我就瞧不起韩峰,没有为什么,瞧不起就是瞧不起。动物之间有种通感,人类进化后通感消失了,但有的细微末节藏在基因里。韩峰感觉出我瞧不起他,虽然我们从没说过话。

韩峰留过级,是这个年级恶学生的头,开学第一个月,他把我按在厕所里打,踩着我的头,叫我为斜眼看他道歉,我如果反抗,后果就会和王刚一样。那时候厕所里没人,我说我给你操,能不能不说对不起。

每个人的自尊有不同寄托,操我是享受,要我说对不起是侮辱。

他愣了一会儿说我有毛病,我趁他发呆扒了他裤子,一口含进嘴里。

阴茎硬得飞快,被我吃得口水淋淋,腥膻骚味在舌苔四溢。韩峰不过一个对着av碟打飞机的雏,哪受过这种刺激,我含着囊袋吮吸,他没五分钟就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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