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鸟(33)

作者:南诏情人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我匍匐在他腿间,回到了久违的故乡。双性 - 三观不正 - 父子 - 骨科 我以为我是幼年失怙,但16岁那年第一次见到我爸,我就对他一见钟情。非传统型双性文。强调一下:小说主角已满16!小说主角已满16!小说主角已满16!全员恶人。里面出现的国家地名均为架空,与现实没有任何关联。点击展开

我捡起玛利亚的头,揣着羽毛回房,把它夹进书里。

吵架持续了没多久,走廊一阵骚动,我听见郑辉两三步跃下楼梯,摔门而去。

......

楼上的尖叫歇斯底里,我把门打开一条缝,跟着女人的尖叫声打拍子,时不时哼两句歌。不一会儿来了两个人,匆匆往楼上走。一个是上次给我包扎伤口,叫汪俊的家庭医生,另外一个应该是他助手。

拿出包里的美瞳进浴室,片刻后我上了三楼。

“你们来干嘛?”

“郑太太有发病前兆,先生让我们赶来看看。”那个助手说,“有情况的话可能要送医院。”

汪俊问,“小孩,郑太太除了跟先生吵架,还有没有发生什么刺激到她的事?”

“没有吧,我可以进来看看吗?”

他点头,“你就在门口,如果发生什么事还可以搭把手。”

“哎,你的眼睛...”助手话说到一半被医生扯了进去。

女人盘腿坐在地上,指甲刮着手臂,嘴里神经兮兮地嘟囔着我听不懂的话。医生蹲下在她耳边说着什么,架着胳膊想把她扶起来。

助理告诉我,这个医生是她从娘家带来的家庭医生,跟了吴倩很多年,在她发病时能靠近她的为数不多的人之一。

“哦。”我靠在门边,“他们感情很好啊...”

“医患之间,信任很重要嘛。”

女人被汪俊扶到床边坐好,她紧紧攥着胸前十字架,他叫她深呼吸。吴倩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前方。

失焦的眼睛猝然瞪大,女人指着前方披头散发地尖叫起来,恐怖的声音划破门板,她哆嗦着往后退,“怪物!怪物!怪物!”

我笑着往前走,迎向她高举着十字架颤抖的手,“阿姨怎么了?我不是怪物。”

女人嗷一声丢开十字架挣开医生,四脚并用,像只受惊的野狗一样逃窜到床角。细碎尖利的驱魔词像碎玻璃渣,带着凹凸不平的毛边剌开我的耳膜,生疼。

助手估计是新人,这才从愣怔中醒过来,将我一把拽出门。

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郑辉站在门口,他没有去帮两人按住躁动的女疯子,而是把我抢过去,捂着我的耳朵抱到隔壁房间。

郑辉关上书房门,搭着把手迟迟不放,低头若有所思。

“爸爸。”我握住他的手,“阿姨会好的,别担心。”

他沉默良久,似乎想透过木门看清卧室的战况,“不是这个原因,她刚刚叫你什么?”

“怪物。”我说,“是不是因为我的美瞳?”

我让爸爸转过身,看我的眼睛。

“我只摘了一只,所以是一边蓝一边黑,阿姨被吓到了吧?对不起。”

我扑到郑辉怀里,说我不是故意的,希望阿姨能原谅我。

“之前想的太简单了。”郑辉抱着我喃喃自语,难得地没有安慰我。

“嗯?”

他倏尔惊醒,“没什么,不是你的错。她这次有点反常...可能是病情加重了,跟你没有关系。”

不,这不叫反常。有的人本性压抑太久,只需要一点点的推波助澜,就能在某个节点爆发。今天是我运气好,不然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好吧。”我笑,“那个医生,给阿姨看了几年病了?”

“从她十多岁的时候吧。”

爸爸说汪俊原来就是吴倩的主治医生,后来吴倩回到国内,他本职工作外算是吴倩的私人医生。

“怎么了?”

“没什么,我看他和阿姨关系真好。叫她倩倩呢。”

我乱说的,可疑的人总不会嫌多。

果然,郑辉搂紧我,“是吗......”

......

昨晚郑辉没在家,我不知道他去哪了,12点多了还没回来。

我一直躺在床上发呆,不知道几点,窗外路灯都灭了,屋子陷入一片极夜,有人推门而入。

床面一沉,我感到有东西悬在头顶,它的呼吸湿重,像垂涎食物的野兽,从喉咙发出难耐的吞咽声。

我突然一跃而起,野兽仰天倒下,他刚想坐起来,我一屁股压在他胯骨,打开床头灯。

郑辉制服都没脱,纽扣板板正正地扣到最后一颗,他看着我,似怒非怒,黑色浅水下有暗潮涌动。

“爸爸,偷看我这么久,你想干嘛?”

我用膝盖压着郑辉两只胳膊,解开屁股下压着的皮带。他全程瘫了一样,仰视着我一言不发,被发现的慌张不复存在。

我把皮带套成一个绞刑圈,他似乎知道我要做什么,乖顺地微微抬起脑袋,让皮带从头顶滑下,“那你现在,又是想做什么?”

“你猜?”

“淼淼太聪明,我猜不出来。”

“爸爸爱我吗?”

皮带越收越紧,郑辉没有挣扎,他只是抬手摩挲着我的眼角,“你想要的是哪种爱?”

“你能给我哪种?如果不是我想要的,那我可以杀了你吗?”

“我不知道该不该给你,宝贝。”

他会给的,只要是我想要的。至于顾虑,我没有,所以他也不准有。

我俯身凑在他耳边说话,“爸爸,你今天不和我在一起,明天还得做我的早餐,现在你不愿意亲我,下一秒我杀了你你也不会介意。我早就看透你了。”

郑辉闭着眼睛,他默认了。

喉结被皮带覆盖,我慢慢收紧长端,金属搭扣刮擦着皮面吱吱作响,“那我还是杀了你吧。我知道很多种死亡的方式,上吊太痛苦,跳楼血肉溅得到处都是不好收拾,下毒这么疼我舍不得,老死时间好长,我等不及。”

血红从脖子泛到耳尖,他突然笑了,像是因为我的告白害羞。郑辉扭了扭脖子,让皮带扣得更紧。

“被我杀了怎么看都比较划算。郑辉,人快死的时候,所有感情都最强烈,你信不信?到时候我就是你最爱的人。”

“咳...”他舔舔唇,“宝贝,乖,你舍不得。放开爸爸。”

他惹怒我了,我拉着皮带站起来,他连脖带头一下被拽得悬空。我给他翻了个身,他死了一样任我摆弄,脑袋挂在床外。

爸爸的手被我反剪着,这根曾经把我抽得皮开肉绽的皮带套在他脖颈上。我踩着他的背碾动,皮带越扣越紧,他发出一种濒死的干呕,口水滴了满地。

“小畜生。”他说。

我说爸爸,你知道盎格鲁人欲望吗?那叫死后勃起,只要你脸朝下死亡,血液聚集到阴茎,八小时后你的下身会比活着的任何时候都硬,要不要试试?

他嗬嗬地粗喘,“那你...杀了我。”

他的尾调轻快自如,似乎为了满足我的要求,他怎么样都可以。

我突然慌了,手脚好像都装错了位置,横七竖八插进

“不死...不死...不行!”我慌忙去抠皮带的金属扣,但它坏了,我越是抠,它扣得越紧,爸爸一直在干呕,口水淅沥沥淌,搅成絮状的血丝从嘴边溢出。

最后是郑辉自己把皮带解开了,空气里的血腥味久久不散,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抱着我哄,说乖,不哭了。

我抱着他亲,舔走他嘴边残余的血,他张开嘴,将自己也所剩无几的氧气渡给我。

皮带活起来了,它变成一条大黑蛇,把我和爸爸捆在一起,两条脖子交叠成一个,我们被同样的力道扼住喉咙,承受着巨大而冗长的痛苦。

......

“喂!”张丽晃晃手,“想什么呢,都快老僧入定了。”

我捏捏脖子,“没什么,想我爸。”

“郑辉?你这便宜爸爸叫得倒是顺口。”

我白眼一翻,差点又和张丽掐起来,王刚推推眼镜把我们两边拉开。

“别闹了。跟你们说点有意思的。”

“有屁快放。”

他神秘兮兮地附耳过来,“记不记得西园路那边有个城中村?”

怎么不记得,那是我住了几年的地方。

“我有个表哥,是警局的,他们昨晚上扫黄打非。我的乖乖,两栋楼的鸡啊,全是,懂吗?全是那种地方,太壮观了。我表哥说,那些女人,从街头站到结尾,都没空地儿。”

“得了吧。”张丽往后一仰,“哪有那么夸张,你表哥真会吹牛逼。”

“他们局长去了没?”我问。

“我表哥还真提了这个,说他们局长根本不参与这种的,谁知道跟着一起来了。几个动作慢的还被他劈头盖脸骂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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