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鸟(30)

作者:南诏情人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我匍匐在他腿间,回到了久违的故乡。双性 - 三观不正 - 父子 - 骨科 我以为我是幼年失怙,但16岁那年第一次见到我爸,我就对他一见钟情。非传统型双性文。强调一下:小说主角已满16!小说主角已满16!小说主角已满16!全员恶人。里面出现的国家地名均为架空,与现实没有任何关联。点击展开

抹胸斜挎,露出一边胸脯,我喘着粗气拉了拉,“好看吗?”

西瓜水滴了一地,顺着刀流下,染红爸爸圈到手肘的白衬衫,他双眼迷蒙,踩着脏水走向我,地板发出滋滋的腻声。

稠密的汁涨满厨房,西瓜被挤到桌沿掉下,啪一声砸醒了郑辉。

他一凛,走到半路的郑辉与我隔着一条绿色沼泽,沼泽冒着腥气,蛊惑他跳下,他却不敢。只望着我说,好看。

......

晚上我醒了。

疼醒的。

手机显示凌晨两点,我打着电筒照了照疼的地方。四周暗不见底,大腿内侧密密麻麻,开了好几朵痧红血点,有的边缘甚至泛着青紫色。

打开灯环顾四周,床下拖鞋乱七八糟的。

郑辉那个老变态。

我了下床,光着脚摸黑往楼上走,却越走越清醒,三楼有声音传出,那种恶心的,丑陋的声音,像一只触手密布的怪物,令人作呕。我捂着耳朵无声尖叫,下巴张到生疼。敲打、踱步、咒骂,都无法阻止它尖利的触须钻进身体里每一个毛孔和细胞。

咿咿呀呀,像女人在哭,又像人死前痛苦的哀嚎,混着刽子手多情的怜悯。

傈僳族有登刀梯的习惯,一把把油光锃亮的刀插进柱子,人光脚踩着刀往上走。二楼到三楼这段阶,被郑辉用呻吟和背叛铺成刀梯,蜿蜒到主卧那张摇晃的大床边。

傈僳族人训练有素,刀锋也故意做得钝,没人会在登高时流血。郑辉心真狠,他磨尖了刃,连个脚垫都不肯施舍给我。

我沿着一声又一声哀叫拾级而上,刀梯削铁如泥,每登一阶,灼热的利刃都将我千刀万剐。

最后两级台阶刀锋已穿过皮肉,磨着骨咔咔响。膝盖抖到痉挛,我像一个流尽的沙漏被突然高亢的尖叫打碎,咕噜噜滚下刀梯。

满阶堆叠的鲜红沙砾,夏夜别墅冷如冰窖。

我在剧痛中拼死睁开眼,不甘心地仰头看向刀梯插入云端的终点。

我以为郑辉凌晨两点为我布置了天堂,没想到是无边地狱。

第26章

我无知无觉地躺在地上,好像卧在流沙里,地面正把我慢慢吞噬。

“怎么了?!”

走廊啪一声亮如白昼,我有些不适应,用手遮着眼睛。

被撑着脑袋拉起来,我转过头,是睡眼惺忪的郑子闫。我靠着哥哥站好,说打算去厨房找点东西吃,结果没穿鞋,摔了一跤。

“真的?”哥哥紧了紧手臂,“伤到没有?”

“手疼。”我把擦破皮的掌心摊开。

也许是还没睡醒,郑子闫二话不说抓着手腕舔上去。

他垂下眼帘,软舌嘬着伤口,有些刺痛,我瑟缩着喊疼,他用力制住我不放。伤口舔干净,他醒了,问我还能不能走。

我扶着哥哥走了两步,“可以。”

“半夜三更吃什么东西,回去睡觉吧。”他说,随意瞥了一眼三楼,“我走了。”

哥哥回了卧室。我摸着手心仰头,走廊的白昼爬到一半便在三楼熄灭,昏暗间有一双穿着松垮睡裤的腿,上半身淹没在黑暗里。

我却准确无误地抓捕到那双慌乱的眼睛。

不知道他在那里站了多久。

我害怕又期待地,待在原地与他对视,氧气凝固成透明树脂,沉闷的让人喘不上气来。

那双眼里还未退潮的情欲踟蹰不前,空气里腥味十足,像安眠药让人昏昏欲睡。喉头一哽,我突然觉得好没意思。

“晚安。”我打破沉寂,笑着说。

眼睁睁看着那双腿从昏暗中惊醒,跌跌撞撞奔下楼,我转身离开。

回到卧室,我钻进被窝把自己包成一只蚕。困意排山倒海,我想我需要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真的很累。

有人推门进来,沙沙的脚步声踌躇半天,最终越来越近,床垫一沉,我闭上眼睛将意识打碎。

“淼淼。”爸爸探入被子,把我的手拿出来。他力气太大,我攥到发抖的手指被一个个挑开。

湿润的掌心吞进一处温暖,他用舌头舔舐着被指甲重新掐开的创口。

他在说对不起,一声接一声,破碎的,轻飘飘的对不起,滴到伤口上,针扎一样疼。

我好累,连张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喉头哽到痛,平时眼泪收放自如,此刻我看着情欲氤氲的郑辉,竟然一滴眼泪也攒不起来。他被月光晒到形如枯槁,疯了一样亲我血淋淋的手心。

“宝贝说句话,好不好?”爸爸凑过来想抱我,腥膻也一并涌入,我下意识躲开,他一僵,不敢动了。

胃里翻江倒海,呕了几下止住,我撑起上身对爸爸笑,“为什么要道歉?爸爸没做错什么啊。”

他保持着怀抱的姿势,像尊轻轻一敲便碎成粉的瓷器,顾左右而言他地说,宝贝,别哭,别哭。

我不是在笑吗?

我慌忙去摸脸,那里泥泞一片,两只眼睛像被砸开的消防栓,不断往外喷水,后背撞到床头,我一下惊醒。我说不是的,是眼睛漏水了。

爸爸不断摸着我颤抖的脊骨,小声在我耳边絮语。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因为喉管不受控制了,它自顾自地高频率抽噎,像一台卡带的碟片机。我想让它停下来,尖叫着不停敲打。

......

我昨晚做了好长一个梦,绮丽又混乱,大红大紫的油彩泼在梦里,最后模糊成白茫茫一片。

做了什么梦?我愣神想了一会儿,脑子一片空白。

想不起来就不想了。

挪着身子想爬起来,却根本纹丝不动。我被人从背后抱着,被衣服捆起来的手腕也在他手里。

身后的人渐渐苏醒,我踢蹬双脚挣扎,又被他捞回来。

“醒了?”

郑辉坐起来解开我手腕的束缚,揉着勒痕说,“今天周六,我带你去个地方。”

“哦。”

我推开他跳下床穿衣服,爸爸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一会儿挤牙膏一会儿递毛巾,像个卑躬屈膝的仆从。

我嫌他烦,让他出去,他赖在浴室门口不走。

昨晚睡在我这,他老婆不闹吗?

他像有心灵感应一样,说昨天吴倩听见声音让他去看看,然后就睡着了,不知道他在我这里。

高潮是最好的助眠剂。

我对他和谐的性生活不感兴趣,推开人往外走。

......

郑辉带我去看心理医生了。

老鳖犊子果然不安好心,他肯定是觉得我有病,觉得儿子爱上爹不正常,是错的,要送我上电椅上电一电。

一个人做的事只要不伤害别人,就不能算错的不是吗?我很正常。

那医生是个秃顶,典型的地中海。地中海说我坐的那个是普通沙发,我不信,我砸碎他摆在书桌上的和田玉,将沙发开膛破肚,电线全被我抽出来,把地中海捆成肉粽子。

郑辉破门而入解开肉粽子,不停跟他道歉。

地中海说不接我这单了,让我们另请高明。他说我精神问题很严重,很有可能要被强制入院。

郑辉赔了地中海一大笔钱,揽着我回到车上,说再严重都会给我治,不会让我被关起来的。

当天晚上,郑辉把我叫到书房,问我有没有想看的书。

我环视一圈书房,才发现沙发竟然是可以拉成小床的折叠款,现在被拉开了,上面放着枕头和被子。我扫一眼沙发床,转身想走。

他语速极快地往外蹦字,“这几天加班,可能要通宵工作,就住在这里了。”

我用眼神告诉他关我屁事,拔腿离开。

灰姑娘的排练进行到白热化阶段,裙子被张丽改成了适合我的尺寸,以确保表演时奶子不会掉出来。我每天放学后排练到晚上七八点,然后被蹲守在学校门口的郑辉劫走,掳到各个高级心理诊所。

郑子闫问我们去哪了,郑辉说我排练到晚上九点半,他从单位加完班刚好顺路把我接回家。

我往郑辉碗里丢了个没啃完的鸡骨头,吴倩正低头喝汤,抬头时鸡骨头已经在郑辉嘴里了。

郑子闫看到了,吃完饭他偷渡到我房间锁上门,把我奶子先是吸出来嘬成红枣,然后咬出了血。

“你就那么想被他草?”他用两片短短的指甲夹着一块奶肉研磨,“我让你管好你自己,你就是这么管的?”

“郑辉不是外人。”我哼哼唧唧地挺胸,“你们都爱我的,我也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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