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有了婚约/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27)

作者:夭桃子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宫廷侯爵 重生 相爱相杀 甜文 主角:元季年,裴浅 ┃ 配角: ┃ 其它:主攻,相爱相杀 这舔狗,不做也罢! 立意:和平最重要,珍惜和平,获取和平 : 元季年死了,一醒来,他就重生到了另一个人身上。 原身心慕他的死对头裴浅,可惜苦苦追求对方无果,最后更是思念成疾郁郁而终。 这不就是一个舔狗吗! 这舔狗,他才不做,谁爱做谁做。点击展开

领将看着信,眼里坚定不移:“看来有人刻意模仿太子殿下,意图用太子殿下的字迹迷惑我们,让我们认为他是自己人,他给我们写信,一定是想误导我们,取得我们的信任。”

“对,我看那个小……那个敌军统领就很可疑,他在咱们大宋做过质子,肯定有办法接近太子殿下,趁机模仿殿下笔迹。”

几个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一定是他搞的鬼。”

“那这封信上的内容要不要信?”

领将拿回了信,看着上面的内容:“信上说,会有一支人数少的小队伍从北面而来,将我们引出来后,敌方的主要力量会自后面围攻。”

“这一定是为了误导我们,让我们对北方疏忽人手,他再好从北方攻进,他以为我们是这么好骗的。”魁梧的男人又拍着桌子,脸上露出看破了一切的笑,“我们就是要反其道而行,重点加强北方防御,其他地方的人手都调到北方。”

“那这信,要告诉五殿下吗?”

“五殿下说让咱们自己看着办。”为首的领将放下了信。

“唉,要是太子殿下在,也不会……”一人叹了一声,其余人也沉默着不说话,但也都心知肚明,互相知道着对方在苦恼什么。

“将军,属下发现一张图。”又有一个人匆匆忙忙进了帐,拿出一张图,“这是一早在营外发现的。”

“又是在营外。”在场的人互相看着对方,颇觉奇怪。

领将拿过图,眯着眼凑近了反复看了几遍:“这是什么图?”

他又拿给了其他人看。

接过图的人左看右看,一脸迷糊:“卑职也看不懂,怕不是什么军政机密,卑职听说这种东西,外行人看不出来什么。”

看过图的人都摇了摇头,传给了下一个人。图传了一圈,愣是没有人看懂。

魁梧男人粗着声:“依我看,这就是张普通破画,是敌军在变着法子戏耍我们呢,扔了吧!”

领将从他手里夺过画:“这张画看着不简单,你看这些线,有粗有细,中间还有几道点,或许这其中有什么玄机。”

他摆手对着拿画来的小卒吩咐道:“去,今晚叫其他人来认认这副图。”

-

元季年正坐在营帐里,等着捷报传来。

今日是裴浅计划攻宋的日子,对这一天,裴浅一定期待已久了。

元季年当然也不例外。

他等的捷报是来自宋的捷报。

昨日一早,裴浅就带着浩荡队伍出发了,元季年跟在他身后,却被以裴浅以一句“战场危险,要以太子殿下安危为重”给拒绝了。

说什么安危为重,都是狗屁。

裴浅在他帐外布了不少人,一举一动都有人看着,摆明了是不相信他,怕他从中作梗。

不过这个时候,元季年也不打算做什么,能做的,他都已经做了,只等着结果。

想是这么想,但元季年总觉得没这么简单,心总是跳得慌。

他不知道宋军会不会根据信中的消息做出正确应对方法,而且裴浅狡猾,他也不确定裴浅会不会临时改变计划,或者早就变了计划。

越想越心烦,元季年又回到了桌边,喝着一杯又一杯的凉茶静心。

元季年一杯茶刚入口,就听到远远一阵整齐有序的脚步声,还有马的一声声似邀功的叫声伴着累极了的缓慢马蹄声,听着声音的大小,该是裴浅带兵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宋军拿着画直呼内行。

第26章 庆祝

元季年放下了茶,出了帐,远远瞧着裴浅一身青衣,摇着扇子意气风发地牵着马走向马厩。

不用再问,元季年都知道结果是什么了。

也不知道大宋又丧失了多少良将好马。

“帮我把马牵到马厩。”裴浅将马绳交给了旁边的人,理着衣服朝着正站在帐门口的人走去。

元季年在他过来时已经换上了为国欣慰的笑:“裴公子看样子大获全胜了。”

“还得感谢太子殿下。”裴浅笑着侧眼看他,摇着扇子先进去了。

元季年在外面发着愣。

这又是为何,元季年摸着心口问自己。

他做得可都是出卖大周的事,大周要是还感谢他,那就说明他没有真正做好一个细作该做的事。

他是一个不称职的细作。

“为什么要感谢我?”元季年不解地跟在他后面进了营帐,“你前几日不是还想着杀掉我?”

“太子殿下的信奏效了,敌方火力一直聚集在北部少数人马上,后方空虚,倒是给了我们可乘之机。”裴浅端起元季年刚喝过的茶,小口抿了些,“殿下说是不是件好事呢?”

“当然是好事了。”元季年僵硬地笑着,在他对面坐下。

“要是那个大宋太子在,就有意思了。”

元季年捏着茶壶的手一颤,幸好另一只手稳住了,茶壶才不至于跌到地上:“你想他了不成?”

“如今的宋军没有了那位太子在,完全就是一盘散沙,灭宋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可日后若总是赢,又没意思。”裴浅眼睫氤氲在雾气里,轻叹了一声,“没有了能当做对手的人,也一下没有了盼头,还真是有些可惜。”

裴浅淡淡扫了他一眼:“殿下怎么这么大反应?”

“只是有些好奇,原来裴公子也有能看做对手的人啊。”

裴浅唇齿碰着茶杯,低头没接话。

元季年看了眼他喝的茶,伸手从他手里拿过杯子,语气平淡地提醒,“这是我喝过的。”

“咳咳……”裴浅也顾不上撒到身上的茶水,只一个劲地用衣袖擦着嘴,好像嘴上沾了什么污物般,“你怎么不早说?”

“是你自己拿起来就喝了。”元季年看他那夸张的反应,很不理解地自语道,“上次落水时,是你主动,我吃了亏都没说什么,这次是你碰了我喝过的杯子,我都没有生气,你这么大反应是要做什么。”

元季年一提起上次落水的事,裴浅脸色都变了:“别和我提上次。”

上次是他迫不得已,做出来的应急反应而已。

“原来裴公子做错了事还有死不认账的毛病。”元季年像是发现了一件新鲜事,哼笑了一声,“做了错事没关系,可你不承认还倒打一耙就不对了。”

自从他说完话后,裴浅再没和他说过一句话了。

元季年问他宋损失了多少人马,裴浅不答。

问他宋军如今退守到了何地,裴浅背对着他装耳聋。

元季年不明白为什么,让裴浅承认自己做的事难道真就这么难,委屈吃亏的都是他,但裴浅对他的态度好像是他做错了什么对不起人的事。

元季年开始为裴浅担心了。

裴浅这样固执己见,为了面子掩饰和拒绝承认自己的错误,长期下去肯定没救。

于是,这一下午,两人在帐里各干各的事,谁也不理谁。

裴浅正对着他,反复用帕子擦着手中的剑,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裴浅在他低头时偶尔目光看向他,似乎在等着床上的他睡着后,好拿这把剑送他上西天。

元季年的觉也睡不安宁了,仰面躺在床上愣是睡不着。

没有必要为了遮挡自己的罪行而灭他的口吧,没必要,真没必要。

之后裴浅更像是存了心和他作对一样,擦完剑又练起了剑。

练剑的咻咻声让他更睡不了。

元季年就躺在床上看着,那青色的瘦弱身影就像翠竹般舞动在他面前,让人眼花缭乱,元季年看着时刻担心着他的腰,会不会有风吹过咔擦就折断了。

“京城传来了一封给太子殿下的信。”帐外有人拿着信道。

元季年跳下了床出去看。

从那人手上接过信后道了声谢,转身又回到了床上,拆信看了起来。

京城来的,那只能是周皇写给他的了。

元季年忧心忡忡地拆开信,看完后只剩下了一串问号。

信上,周皇说他知道了自己偷偷给宋传消息的事。

元季年第一反应是,有人告诉了周皇,再不用细想,元季年就锁定了目标,除了裴浅,通风报信的人还有谁。

提心吊胆地看到后面,元季年不知做何表情。

他以为周皇至少会问一下他为何会做出如此激动,再开始怀疑他,向他讨个解释。

但周皇并没有!

反倒是将他大夸了一通:念儿以假乱真的本事确实不错,先以细作的身份放出一些信息换得敌军信任,趁机控制敌军的行动,将其一举击败。念儿做得很好,朕回头会重赏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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