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有了婚约/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26)

作者:夭桃子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宫廷侯爵 重生 相爱相杀 甜文 主角:元季年,裴浅 ┃ 配角: ┃ 其它:主攻,相爱相杀 这舔狗,不做也罢! 立意:和平最重要,珍惜和平,获取和平 : 元季年死了,一醒来,他就重生到了另一个人身上。 原身心慕他的死对头裴浅,可惜苦苦追求对方无果,最后更是思念成疾郁郁而终。 这不就是一个舔狗吗! 这舔狗,他才不做,谁爱做谁做。点击展开

柳意温脸色稍有变化:“裴公子是说,有人故意纵火?”

裴浅只看着柳意温的手:“说不定。”

柳意温张了张嘴,话锋出口时却一转,“我想裴公子心里有数,就算裴公子说了,我也想不明白。对了,还有一件事,可能要拜托裴公子。”

“什么事?”

裴浅顺着柳意温的眼神,回头看了会躺在床上的周太子,又转回头:“柳公子想让我留殿下住些时日吧。”

“裴公子通透。”柳意温带笑,语气谦逊,“倒又麻烦裴公子了。”

岂止是麻烦?

上次让他睡在这里,已经是仁慈。

不过……裴浅又转念一想,便颔首答应:“好。”

若是将周太子搁在眼皮子底下,日后也好观察他的行动,慢慢查清此人的真正身份。

“那好。”柳意温起身,“时候不早了,便也不打扰了裴公子了,裴公子早些休息。”

“好。”看着柳意温离开后,裴浅也回到了床边。

“醒了?还装死?”裴浅在元季年的脸上拍了拍。

元季年睁开一只眼,半撑起身子,望了一圈:“我这是在你帐里?”

裴浅侧着身子,懒懒道:“不然呢?你的营帐烧掉了,柳公子留你在此住几日。”

元季年坐了起来,想起方才差点死在里面,声音也沉了下去:“裴公子就这么想让我死吗?”

“我是为了证明太子殿下的清白,洗清殿下的嫌疑。”裴浅反倒不觉得自己有错,声音和态度一样漫不经心。

“所以你就借着我写的信,放出消息说我已经知道细作身份,再让细作来杀我,这就是你所谓的证明清白?”元季年嘲讽般地扬唇冷笑着。

裴浅依旧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态度:“既有人来杀殿下,也便说明你与细作不是一伙,更何况,我最后不是还救出殿下了吗?”

“殿下说,是不是呢?”许是觉得逗他好玩,裴浅一手摸向了元季年的脸。

元季年身子一僵,立马拍开他的手,耳朵尖却泛着可疑的红。

“说话就说话,你上手做什么?”

裴浅本就抱着捉弄的心思,看着他的耳尖,目的达到后自然也不恼,反而继续戏弄道:“殿下还会害羞?”

元季年不想和他再多说什么。

平常对他爱理不理,但忽然兴致来了,就喜欢戏弄他,好像对待一个玩物一样。

元季年面上也没有任何生气的神色,他状似无意地提起:“裴公子被我气得不说话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裴浅一噎,好心情去了大半。

见他终于不说话了,元季年才开口问正事:“那你查到细作是谁了吗?”

这是他目前最关心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读者“叶修的羞”于08-17 09:02:01投的营养液一瓶

啾咪!

第25章 字迹

脑中闪过柳意温右臂上被火烧灼的伤口,裴浅沉默了会,才回他:“没看清面目。”

还好没看清。

不过反观裴浅今日的神态,似乎并没有因为没查到奸细而失望。

这种情况下,这副心情大好的模样倒不像是裴浅会做出来的,除非……

“那我不是白受惊吓了吗?”

“不算白受。”

他就知道,裴浅是有了线索,不然心情也不会这么好。

“为何这样说?”

裴浅自然而然地脱着衣物:“我与他交了会手,箭伤到了他的右臂,若他还藏在营中,自然好找。”

“所以我的嫌疑可以洗清了吗?”元季年移开眼睛,眼神匆匆掠过裴浅的背部。

“还没有。”裴浅解了发带,一头青丝全部散漫在背,“指不定他只是没认出你。”

瞧瞧这说的是什么话。

不过还好裴浅背对着他,才没有看到他眼里方才闪过的慌张。

“那你救我做什么?该不会又要利用我?”元季年重新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裴浅语中带笑,听起来倒像是说玩笑话:“正因为你的嫌疑没洗清,所以你才不能死,若我有一日知道了你真正身份,再杀你也不迟。”

元季年听着他话里的内容,却不像在开玩笑。

他也不自禁想了想这个问题。

若真有一日他身份暴露,又该如何从敌军中全身而退,平安回到大宋。

但怎么想,都不太可能真正解决问题。

“所以你才答应柳公子留我在此?”就为了监视他?

“不错。”裴浅笑了一声,坐回了床榻边,抬手要灭掉烛火。

元季年拽着被子,看着上方,纠结了许久还是忍不住道:“今晚可以不灭烛火吗?”

“殿下怕了?该不是殿下还会怕黑吧?”裴浅话里的嘲讽毫无保留。

他还记得柳意温方才说过,周太子最近睡觉喜欢点灯。

元季年大言不惭地说着违心话,拽着被角的手却越发用力:“周太子怕黑,我不怕。”

话音才落,屋子暗了下来,红烛冒着清烟。

还真给灭了。

元季年闭着眼,不敢睁开,等感觉到身旁的人上了床后,他若无其事地移动着身子,一点点凑了过去。

“殿下离我这么近是要做什么?”裴浅睁着眼睛,转过身子靠近了他,与他面对着面。

笼在暗夜中的眼睛一闪一闪,也像星子一样,直盯着元季年看。

“我没有。”元季年翻过了身子,背对着他。

又过了几个时辰,元季年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

耳边若有若无像猫儿般的呼噜声总像一缕魔音,从他耳朵里钻进,全都回荡在了脑子里,挥之不去,完全克服了他对黑暗的那点害怕。

元季年又翻了一下身,面对着裴浅,推了他一把:“你故意的?”

他也没用多大劲,但就是没想到,他这么一推,裴浅直接从榻上掉了下去。

元季年以为他会醒过来,再爬上床恶狠狠地拿着小箭威胁他。

但滚到床下的人只翻了一个身,又继续睡了,猫儿的哼哼声又开始了。

元季年爬到床边看了一眼,见他睡得不错,也就没打扰,扯过了被子,整个身子干脆占满了床。

听着一阵阵低哼声,他也困得不行,适应了一会,眼皮也慢慢合上了。

-

天亮。

周营与宋营之间的河流在阳光下缓缓流动,而在对面宋营的河岸边,正静静躺着一只绿色纸鸢。

一双手出现,手的主人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纸鸢,取出里面的信后,掉头回了营地,钻入了其中一个营帐。

“将军,方才卑职去河边放哨,在河岸发现了这个。”说话的人一手拿着纸鸢,另一只手将手中的信递了上去。

“在河边捡到的?”站在他面前的人接过信,确定了一遍。

“是。”

得到确认后,他拆开了信,口中奇怪道:“对面是周军营地,难不成是那边的人传来的信?”

围在他身边的其他人似乎也不肯相信,纷纷猜测信中的内容和来信的目的。

“是他们定好了约战的日期?”

“该不会想求和吧一群小兔崽子们还没开战就怕了,窝囊!我记得他们这次的指挥是那个小美人,也就是他,刺杀了我们的太子殿下,想就这样求和,他娘地想得美。” 一个身材魁梧,年纪近四十的人,嗓音洪朗。

他说完,其他人都被调起了情绪:“对,他杀了太子殿下,不能就这样放过他。”

“太子殿下对我们不薄。这几个月,我们日夜操练,就等着将敌军一举歼灭。攻下大周之时,也就是我们报恩的时候了。”

“怎么了?”正在谈论的人看到他们的领将拿信的手开始抖,表情凝重,但看着信时眼里却又带着兴奋。

“你们快看这字,是不是和太子殿下的字迹如出一辙?”领将将手中的信传给其他人看。

接到信的人粗略扫过一眼,不可置信地感叹:“这……确实是殿下的字迹啊。”

另外站着的两三个人也围了上去,最后得到了一致的感慨。

“天下还有这样的巧合。”看过的人仍处在震惊中。

“什么巧合?殿下已经不在了。”身材魁梧的人一拍桌子,反驳道,“信上的内容你们看到了吗?上面写的可全是周营的计划,我们藏在大周军营里的细作早就被发现了,那这信是谁送来的,目的何在,大家仔细想想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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