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冤家成了个婚+番外(60)

作者:聊拾一麻袋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文案: 我以为我被心上人捅死了,他以为我重生失忆了? 我以为我单箭头养虎为患,他以为他单箭头一厢情愿?忠犬深情娇俏攻×内冷外热刻薄受 杨骞是世子妃,世子妃是攻 狗血但不渣,无脑但不虐 1v1,HE,双箭头 — 何为尴尬? 谢远衡和狐朋狗友寻欢作乐,被迫打开窗子深情朗诵:“长夜漫漫吾独卧,安得佳人伴吾侧?” 低头就和杨骞撞了个四目相对。 何为孽缘? 谢远衡不怀好意,闹的满城风雨点击展开

还有四个番外,在后面*^_^*

以及还是作者本人古文不怎么样,有错误请多多包涵orz

两个小甜饼两个剧情番,剧情的话是对远衡视角下不知道的事的补充。

再次感谢至今为止给偶点收藏的几个小可爱[鞠躬]

第53章 番外一 御史

谢远衡在正元四十一年辞了官,回家装模作样地读起了书,像是也准备装模作样的学些治国理政一样。

当初他本来向皇帝撒泼打滚求了威远将军一职,就是为了给杨骞找不痛快,想压他一头,有事没事给他点脸色看看罢了。至于真本事,他如今这副身体孱弱娇贵,杀只鸡都费劲,二十啷当岁,想再习武也晚了。武艺不行,再精的兵法谋算也撑不起一将之重,更何况杨骞这小子天资极佳,人又勤勉,不用多少时日必然青出于蓝胜于蓝。当初他为了那点子没搞清的前情旧恨揪着不放,这会儿和好了,自然不会再这般是非不分,索性辞了官去,将这军营里的一干子事,都交给杨骞折腾。

只是他又是个闲不住的,看花逗鸟这种日子真让他过久了,非给他憋出病来。这人闲得无聊,一不做二不休,张罗着给自己找了个先生,竟开始想走文官的路子。

无奈嘴毒的毛病没好,又新添了些骄横,连着气跑了七八个先生,每每先生一脸苦相地请辞,他就又被老侯爷好一顿训,杨骞这小兔崽子回来还敌我不分,笑的抱着他不撒手。

这么一来二去,谢远衡认了命,知道那些个夫子一个赛一个的迂腐,有眼无珠,教不了他这等大才,就自己偷偷摸摸跑去沈诏府上,暗搓搓请教了那三天两头往瑾王府跑的程显程大才子该备些什么书读。不料不知被那个不长眼的下人舌头长地透到了杨骞面前,又跟他好一顿闹,非要去人家瑾王府门口撒泼。谢远衡千哄万哄,折腾到大半夜才罢休。

这么个鸡飞狗跳走了一遭,谢远衡还真像模像样地备齐了行头,在家“寒窗苦读”了起来,连他那娇俏的世子妃晚上想来讨宠,也一并意志坚定地给挡了回去。这么着读了个把月,谢远衡是如痴如醉,都快超凡脱俗,入圣人境了,可怜杨骞夜夜被个门板拍在外面,憋的心火旺盛,心情尤其不痛快,训起兵来尤其的狠,只把威远军折腾的叫苦连天。

威远军忍无可忍,终于一不做二不休,十分会捉关键地在某一天扣了谢攸,副将夫人等了一夜,不见人影,气的大发雷霆,最后找到军中,听了好一通前因后果的絮叨,稀里糊涂的也没摸清缘由就被撺掇的晕头转向,立时把满腔火气都算在了哥哥头上。

结果副将夫人当天就回了娘家,硬是拎着鸡毛掸子把亲哥请出了他那一亩三分的神仙屋。谢远衡被这么一搅和,只得妥协妥协,不得不把“寒窗苦读”和“世俗生活”结合一下。杨骞如了愿,肉眼可见的和善起来,威远军好歹松了口气,人手一份礼品把谢副将家里堆了满庭。

正元四十二年中,皇帝崩,已然是太子的四王继位,谢远衡悬在心口的最后一口气也放下了,从此了无牵挂,只管一心向学。

杨骞虽是四王一党,却也并不敢居功。他如今最大的心愿得偿,对那些个权势地位全无兴趣,巴不得朝野纷争都离他远一点,随便给他塞个差事能糊口就行。

杨骞在新皇初定的暗潮汹涌中上交兵权,自愿交出威远一军的调兵虎符,从此只安心做个替人打理军队的将军长工。反正现下安定,他就窝在京城练练兵,训训这些一天不管就想偷懒的队伍。若是哪天战事再起,也便听令行事,为国出征便是。

这一手送权惹得朝野哗然,却是大大宽了新皇的心,新皇为表恩赏,赐了一大干东西,还给杨骞赏了座新府邸。

谢远衡不忍留老侯爷独居,自然是不会搬,谢远衡不搬,那新宅子在杨骞看来就只有落灰一条路走。

至此杨骞仍然心甘情愿地当着他的世子妃,十分舒心的在候府“寄人篱下”,手下管着不亚于候府的两座新宅,惹得偶尔回府的慕容晨好一顿可惜。

谢远衡看妹妹那副恨铁不成钢的惋惜看的开怀,和杨骞商议把平疆侯府的宅子送给小两口,也好早日搬出来,免得受谢家那群黑心老少的气。

慕容晨不知个中缘由,直惊的目瞪口呆,被谢远衡好一顿忽悠才收下,由此那座新宅拆了“平疆侯府”,换上“谢府”的牌匾,也算是某种程度上,在两种意味中,都把谢远衡那一点最后的财产留给了自家人。

正元四十三年,刚巧赶上新皇第一年科举,谢远衡也不知究竟学得了多少,上赶着去凑热闹。杨骞乐得看他折腾,和他一起仔细备好衣物干粮考试用具,装模作样地送他“远赴”几十步路之外的考场赶考。

也不知谢远衡撞了什么狗屎运,竟一连顺利地考到了会试,像模像样地考了个贡生。最后殿试,也不知是那些个考官见了谢远衡有意放水,还是这人真有这个本事,竟真的挤进了三甲。

有了这像模像样的出身,加上谢远衡自己的出身地位,和杨骞刚刚在新帝那头博得的好感,自然不愁没机会被征召谋个一官半职。

只是说来也巧,不知这皇帝究竟是脑袋一热搭对了还是搭错了哪根筋,看御史台还有空缺,竟给谢远衡安了个御史。

谢远衡简直如鱼得水,一口刻薄话发挥到了淋漓尽致,皇帝虽然也偶尔中招,被这正直率性的御史刺的里外不是人,但偏偏他都是有的放矢,还真每每能一针见血,惹得皇帝又气又爱,几次三番哭笑不得。

谢远衡这上辈子的毒舌刻薄嘴脸丝毫没有落下,这辈子打慕容宵身上学得的撒泼无赖也时时发扬。这人本就是个性情中人,脾气上来朝堂上骂完仍然意犹未尽,非要堵到人家家门口再破口大骂个尽兴。偏偏这人家世显赫圣眷正浓,惹得一众官员焦头烂额,最后实在无法,每每被逼的狠了,都差人修书一封,送到还未下训的威远营,请世子妃大人亲自过来哄人。

每每杨骞连拖带拽连哄带骗地把人弄走,谢远衡临走都得一步三回头地再骂上几句,好淋漓尽致地表现一下他的意犹未尽。那些个被他追着骂的官员看着这两人拉拉扯扯打情骂俏,初时还能因着杨骞替他们解了围视而不见。时日一长,便越发不是滋味,越发不清楚自己这着急忙慌地把人请来,究竟是救己于水火,借一府之危困;还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请人来自己门前演了一出腻腻歪歪蜜里调油的调情,还惹得府里小姐夫人们好一番眼红呷醋。

第54章 番外二 墨点

威远军帐

谢远衡近日来为交战部署心力憔悴,刚刚规划好行军线路,在图上圈画了一半,连轴转了两天半的身体就再撑不住,手中握的笔在桌子上滴了一大片墨,笔尖都快半干了,谢远衡眼皮却沉的抬不起来,脑袋点了几点,终于砸在了桌案上。

迷迷糊糊中,似乎听见军帐外隐隐有脚步声和交谈声。

……

杨骞知道近日谢远衡颇为劳累,他如今虽然有了自己的见解,却还远不到能和谢远衡商讨部署的程度。谢远衡连日苦熬,他眼里看着,心里也跟着煎熬,只是也别无他法,只得装模作样地拿本兵书在帐子里读,时不时探头瞥一眼隔壁帐子里烛火熄了没有。

不料这一连两日半,夜夜他撑不住睡过去又醒过来,这人帐中依旧亮着灯。

连夜不睡,白日里也没见休息。

杨骞这两天辗转反侧坐立难安,实在放心不下,今晚终于从他那这两天其实根本看不进去的书里寻到个像样的问题,犹豫半晌,方才下了决心,准备借着提问之机,到谢远衡营帐里去一趟,要是能借机劝上一劝,就更好了。

将军帐前的守卫快到换班的点儿了,也都精神萎靡,打着哈欠。杨骞看的心头憋闷,心道:

连守卫大哥都知道犯困,人家还是轮班换岗的,这人倒好,一天天不眠不休,是要成精么。

自己想归想,腹诽完了,杨骞还是压下心间那点说不清道不明却分外恼人的烦躁,扯出个温和有礼的微笑,客客气气和守卫大哥问候了几句才进入正题,“守卫大哥,将军睡了么?”

守卫大哥也是一脸羞惭,抹了把脸清醒了一点,憨厚笑道,“这咱也不知道,将军也没出来过,也没叫过人,咱们哪个知道哇。将军这一天天的,咱们看着都给他捏把汗,上心归上心,也不能不顾身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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