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冤家成了个婚+番外(46)

作者:聊拾一麻袋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文案: 我以为我被心上人捅死了,他以为我重生失忆了? 我以为我单箭头养虎为患,他以为他单箭头一厢情愿?忠犬深情娇俏攻×内冷外热刻薄受 杨骞是世子妃,世子妃是攻 狗血但不渣,无脑但不虐 1v1,HE,双箭头 — 何为尴尬? 谢远衡和狐朋狗友寻欢作乐,被迫打开窗子深情朗诵:“长夜漫漫吾独卧,安得佳人伴吾侧?” 低头就和杨骞撞了个四目相对。 何为孽缘? 谢远衡不怀好意,闹的满城风雨点击展开

谢远衡听的一头雾水,只能模模糊糊捕捉到这人对他下过蛊的信息。可是……蛊?南疆那些玄乎的巫术?先不说这东西几分真假,他从未见过这人,他又是怎么下的手?

老人自顾自感慨了一通,又转回眼来看谢远衡,“你不是问我找你干什么吗?”老人恶意地盯着他笑了笑,“因为我也没想到过,中了这个蛊的人,竟然还有能活着的。”

“可是……”老人声音一轻,意味深长地一笑,不怀好意道,“怕是,生不如死吧?”

谢远衡心一跳,突然想抓到了点什么,可是不等他细细去想,却又消散无踪,什么也没抓住。

谢远衡凝眸盯着老人,想要盯出个所以然来,老人却闲散地往墙角一躺,什么也不肯说了。

……

杨骞在城西打听了一圈,最后终于从几个自衙门看完热闹回来的人嘴里听到了下午的闹剧,一张脸瞬间黑了个底儿透。

折回医馆对少年说一了声,杨骞立刻赶去了衙门,叫来人一问,果不其然,谢远衡还没来得及走。

杨骞正想进去找人,刚到牢房门口,就见谢远衡皱着眉出来,脸上还挂着没来得及散的疑惑和隐忧。

这人不知道想什么想的过于出神,从他身边走过都没看见他。杨骞在他擦身的瞬间伸手揪了揪他袖子,谢远衡漫不经心地回头准备看看是谁扯他,就看见杨骞一脸老大不痛快地瞅着他。

谢远衡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看见杨骞那脸色,还以为他在气自己刚刚没看见他,安慰似地拍了拍他的手,“我今天碰上桩怪事,刚刚想的出了会儿神,又不知道你会到这儿来,这才没看见你,别气了。”

杨骞顺水推舟受了他这顺毛的动作,把脸色收敛了些,“我知道,过来之前听说了,我还有点事找那个大夫,你要跟我一起过去吗?”

谢远衡迟疑片刻,眉皱的更深了,“我刚见过他,那人有些怪异,说要见我,过去了说的话却云里雾里的让人想不分明。现在好像又彻底不见人了,你恐怕还见不着他。”

杨骞闻言心头一跳,“他要见你?”

谢远衡往四下扫了几眼,谨慎地点了点头,“嗯。这人很怪,听他的意思可能还是个南疆人,在这儿不宜多说,我回家给你讲讲。”

……

杨骞乍一听谢远衡的复述,觉得自己浑身鸡皮疙瘩都快炸了起来。谢远衡听不懂那人这弯弯绕绕的拐弯抹角,他可清楚的很。

当初他冒险求那奇人救人用的秘术,就叫“拘魂。”

杨骞猝不及防听到了这冰山一角的只词片语,只觉得头皮一下子就发起麻来,连袖带中的半包药粉都烫手了。

杨骞不知道谢远衡现在能不能记得当初的事,也不知道若是不记得,乍一听说会不会觉得惊世骇俗,或者觉得他信口胡诌。杨骞脑子里一团乱麻,种种事端都滚到了嘴边,还是硬生生又被他压了下去。

谢远衡丝毫不知道杨骞这人竟和这些玄乎的巫蛊有过接触,一边说一边自己还在想这些东西是怎么扯到自己身上的,冥思苦想了半天,还是半清不楚,只有心里一点隐隐的直觉扰的他坐立难安。

谢远衡不想把杨骞拖进这么玄乎的浑水里,佯装无所谓道,“他可能也就是说的玄乎,搞不好也就是个害人性命的江湖骗子,你也别放在心上。今天这出闹得奇怪,太子平白约我出去乱逛也没什么道理,我瞅着倒像是他知道一样,说不准就是刻意让我撞见的。可能这里头有他什么算计,不过我现在左右也算他的人,他就算没安好心,应该也不会下手太过,我近日留心着他的动静,有机会打探打探就是,你别跟着我操心。”

杨骞从善如流地应了,心里却想着再往医馆去探上一探,看看能不能从那个少年那儿打听到一星半点的蛛丝马迹。

……

谢远衡虽然不能算是完全得了太子信任,但终究已然算太子手下的人,太子的党羽势力,他不说了如指掌,一知半解是不在话下的。

谢远衡被那自称南疆蛊师的老人弄的心神不宁,自然想从太子这儿下手,试着能不能查到什么猫腻。

巫术蛊毒这些东西不好明着拿来去问,谢远衡只好迂回一些,拐弯抹角地约着同在太子手下的人,借着一同揣摩太子心思的名头,旁敲侧击太子近来有没有什么不对付的人。话头一旦打开了,怎么收拾在朝中的对头,或者有没有算计料理过捏着把柄的人,用的什么方法,怎么样才最好……凡此种种,但凡趟了结党营私这趟浑水的,就算自己没干过,也不会没听过,言语之间难免不能万全,少不了漏马脚。就算露出的只是蛛丝马迹,听得多了,也能拼出个大概来。

谢远衡周旋打探了不少,却发现太子对巫蛊一事瞒的还颇严实,听到过风声的少之又少,偶尔有接触过又被他套出话的,说的也往往含糊不清,只知其厉害,却知之甚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太子但凡动用上蛊这东西的,已然不是小打小闹无足轻重,更不是人人都能知道的。太子纵然不是善类,却也没这么没脑子,坏事也分轻重,朝堂倾轧这种程度的大家心照不宣,就算不怎么光明磊落,却不是什么值得大动干戈地捂得密不透风的。但若是着实伤天害理的,就不能大敕敕地摆出来让人知道了,哪怕拼了命也得藏着。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谢远衡本着多探多问的精神,近来一有闲暇,就和太子手下那些举足轻重的人物一起混着,抓找机会就得套上一套,恨不得时时支棱着耳朵。

这日谢远衡和柳涉一起,约了太子手下尤其器重的一位听曲喝酒。曲儿听到一半,却被那人手下急急忙忙地闯了近来,不知手下在那人耳边嘀嘀咕咕了什么,这位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异常精彩,赔了个罪就慌慌忙忙出去了。

柳涉走到窗边,推开窗盯着街边看了片刻,就眯着眼坐回了谢远衡身边,老神在在地给他斟了杯酒,不怀好意道,“我瞅着郑大人走的方向,八成是往城西去了。”

谢远衡不明所以地瞥了他一眼,也没接酒,自顾自拎起一块桌上的点心放进嘴里嚼了,算是对他斟的这杯酒的委婉拒绝。

柳涉也不恼,自己拎着酒壶放回去,悠闲地往椅子上一倚,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凑近了谢远衡一点,压低了声音道,“世子可能不知道,最近杨副将可是一直忙着,也不知道在查什么,不仅老往王爷那儿去,还天天往城西跑……”

柳涉盯着谢远衡的表情,如愿看见了他神情一变,继续慢慢悠悠地接上最后一句,“今天可是又去了。”

谢远衡偏头深深地看了柳涉一眼,柳涉毫不在意地受了,笑的一派温和。

谢远衡这么长时间以来,也摸清了这人唯恐天下不乱的脾性,知道他虽然乐得看人热闹,却不是平白乱说的人,拎起刚刚他给自己倒的酒一口喝了,盯着他道,“看来我还要多谢轻溪兄提醒了。”

柳轻溪摆摆手,弯着眼笑的意味深长,一副不必客气的样子,眼里却满是看好戏的跃跃欲试,恐怕就差说一句“我等着看戏”了。

谢远衡也就不再理会他,起身出了门往城西赶去。

第41章

一叶自那日被衙门逮捕之后,定的是斩刑。这人如今死到临头,却悠闲淡定得很,听狱卒说是在牢中每天都一派安闲自在,似乎很是觉得活一天就赚一天。

杨骞试了很多次,都被这人拒了,不知这人犯了什么毛病,怎么都不肯再见人。

杨骞左右无法,有一天直接强硬地拎了那少年去,才被放进去见到了人。

这少年说自己没有名字,非要论称呼的话,应该算是叫“秋”。这人明明对他那个奇怪的师父关心的很,却硬是不敢出来打听半分,对他这师父不准他出门的命令倒是十分恪守,如今被杨骞拽来,就窝在一个角落不敢出声,连瞥都不敢瞥自己师父一眼,似乎生怕他师父生气一般。

那老人脸色倒还算可以,扫了一眼秋之后就移开目光看向了杨骞,眯着眸子把他细细打量了一番,用十分肯定的语气道,“你身上带着我的蛊。”

杨骞一挑眉,丝毫不掩饰眉眼的讶然,从袖袋里摸出那半包药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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