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吻他+番外(4)
舒游侧头看他,眼底红了一片,映的他眉下一颗朱砂痣更殷红了些。
“五月未见,闻川想我吗?”秦远生附身在他耳侧说道,声音低沉而带着些情欲的沙哑,舒游似乎受不住,略微偏过头,秦远生却眼见那耳廓似乎更涨红了些。
舒游将腿分叉的更大,俨然是一幅等待他进入的模样,他自己未察觉到他的腰肢在秦远生身下淫荡的扭动了两下——后穴的空虚感过于磨人。
秦远生望向那翕合小穴,上一次射入的透明精水还在下淌,一股一股冒出,小穴似挽留般开开合合,隐约可见粉红肉壁,看得他下腹有如火烧。但他忍住了,咬牙问:“想我吗?”
舒游笑了一声,回身望着秦远生道:“陛下好急的性子,我从北疆回京七八日的路途,奔波劳顿且不说,还未曾述职就被您扣下了。想与不想,有何分别?”
秦远生望见他眼底红了一片,眼角上挑好不勾人,他上身还穿着朝服,被弄的有些凌乱。亵裤挂在他膝盖上,双腿止不住地颤抖,嘴却硬的很。
秦远生叹了口气,实在无奈,又挺腰刺进那温柔乡,猛然一下撞到那一点。舒游顿时软了身子,涎水从嘴角滑下,呻吟声从他的喉中溢出来,婉转勾人。
“闻川,这几个月,我没有一日不想你。”
舒游彻底站不住了,他索性半个身体趴在桌上,将臀部再抬高一些。秦远生打桩般快速撞击那一处,噗嗤水声在大殿里分外明亮。
激烈爱欲中,舒游埋头在案间,沉默着受身后人的插弄。秦远生在他脖颈间吸吮,又吻过他的发丝。舒游实在受不了,偏头躲开:“臣有什么好想的?陛下还是多在意在意选妃之事吧。”
他话音未落,秦远生一手捞起他的腰,入的极深。
“唔…不行了!”
秦远生感觉到肉穴一震痉挛紧缩,将他的魂都要吸走了,低头看舒游身子还在抽搐,他脖颈向上弯出,身前的阳物不断吐出透明液体,肉臀收紧吞噬这其中的阳物。
舒游的身体最是风情,这干性高潮的滋味几乎让他半个身子酥软。
他的双腿软了下去,秦远生一把接住他,将他捞起,抱在怀中,将他转过身面对着。他用鼻梁轻轻抵着舒游的鼻子,道:“闻川吃味了?”
舒游忽然默声片刻。他本该知道,这话里话外都像在胡闹,不该说。
但他就是忍不住。
他闭眼,勾起唇角道:“我何故吃味?我自然是祝陛下子嗣绵延,千秋万代。”
不出所料,他说完这话,秦远生面色阴沉了些。
待秦远生给他清理完了,也未留他。
他回了寝殿后便瘫在床上,醒来已不知今夕何夕。
舒游睁眼便发现自己身上盖着舒软的被褥,枕头边叠着干净衣裳。床幔已然放了下来,他撩开幔布,才发觉天色已经暗了。房内只点了两盏烛火,晦暗不明,不刺眼又恰到好处的让屋里镀了层温暖的光。
舒游撑起半边身子,却腰一软,猛然栽倒在床上。他捂住额头,头疼的想,这次是有些失了分寸。
然而几个月没见了,秦远生一见他就如吃人的猛兽,疯的很。
且虽他耻于承认,但在北疆万千黄沙中,他确实在想念着秦远生。
舒游垂着眼,在昏暗柔和的烛光中,用手抚上了左胸,感受着那里猛烈的心跳。
下仆是不能进卧房的,也没人有胆子碰他的衣服与被褥。
除了秦远生。
舒游默然片刻,起身多点了几盏灯。
屋里一下亮堂起来,仔细着看才发现这屋子闲置了五个月竟一点灰没落下,也未因缺了人气变得陌生。
三年前的深秋他便住在这,如今已是第四个春天。他并非不知秦远生的用意,此处是先皇后的宫殿。秦远生封他为宣武侯,无非是拿此来表达对前朝旧臣的态度,而后又前前后后给了些前朝老臣职位,道是既往不咎。
他未改国号,也未称“太祖”,只改了年号“景德”,甚至重开集贤殿,像是扫平了风波后又当无事发生的治国,只觊觎皇位。
可如此又说不通。他自登基后便戒奢从简,甚至不纳妃,每次朝臣劝诫都只是推脱。年前他在国宴上道可一世无子嗣,传位于贤。
此话一出,首辅跪地磕头道不可,众朝臣也跪了遍地,直谏他今年要纳妃续弦。
也并非是传贤不可,前朝也有过此事,但最后却落得个众贤结党相斗的乌烟瘴气,至盛世渐衰。
一月前秦远生才勉强点头允了,这几日筹办选妃。正巧赶上舒游归京。
舒游提了盏灯走出屋子,走至宫门前,又回身望了望这座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