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雏+番外(4)

作者:宴惟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匪头子金盆洗手,看上了戏台子上的武小生。驴脾气变态攻X娇气双性受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一物降一物罢了。点击展开

“你得记着我的名,知不知道?”他一下下的亲着季怀寅手腕,心里可美开了花,人难得乖顺,他不亲几口哪儿成呐!

季怀寅眼睁睁车开过清水园子,一点不带停的,把手缩回来,止住了眼泪,声儿有点哑:“我为何要记你的名,你要带我去哪儿?”

陆均尧瞧他模样,就知道人回过神,不好糊弄了,稍冷了脸:“我从不做亏本买卖,你说我带你去哪儿。”

季怀寅瞪他一眼,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却被陆均尧搂得结结实实。

“你给我老实点儿!我可给樊青弘搅得不痛快,保不齐做出啥事儿!”

“啥事儿?”季怀寅咬了他一口狠的,“你拿枪一枪崩了我?”陆均尧盯着他,握住他一双手,“真没准。”狠狠亲了上去。

这回陆均尧学聪明了,先去柜里挑绳儿,边挑边道:“些个绳儿,都是我从前在岭子上逮野猪用的,绑上了,解不脱。”季怀寅给他一手搂着屁股,一手握住两只手腕,只能在肩上咬两口撒气,“你敢!”

陆均尧扭头,一笑,扬了扬手上绳子,二话不说,把人绑了手,扔到床上。屋里掌了好几盏灯,亮堂,不放帐子,陆均尧直接扒掉季怀寅裤子,自己也脱个干净,按住他一双乱蹬的腿,低头,给人舔穴。

季怀寅这处生的小,也娇,干净的,没什么毛。陆均尧才舔了几下,季怀寅就软了腿,软着嗓子骂他:“不要你,你嗯……舔。”手指头沾了点穴里流出的粘水儿,糊到充血的肉核上,陆均尧继续舔,舌尖轻轻碰了几下,季怀寅就颤着,穴里吐出几股水。

把人搂了,陆均尧换上自己的手,拿掌心磨季怀寅腿心肉花,凑到人耳边,“不要我,要谁?”

季怀寅给磨得舒服,哼哼的,红着脸嘴硬:“你管我!”陆均尧可爱死他这样儿了!给人揉吹了水,跨下那根东西才抵着穴插进去,恶狠狠的:“后头,给我留着,有一日,我教你心甘情愿给我!”

穴给撑得满满,季怀寅给弄得说不出话来,好不适应,哑着嗓子求他,“你别动。”陆均尧偏要动,架着他的腿,不紧不慢的磨他,磨得人舒服了,才肏得狠了些,垂眸瞧着季怀寅,喘息声可烧人。

“嗯……”季怀寅耳朵根烧起来似的,不敢和他对眼,眼里头蒙着层舒服的泪,“呜嗯……你把绳给我解了。”

陆均尧舒服了,没有不答应的,低头给人解了绳儿,可没想季怀寅到这份上还不老实,幸的他有准备,擒着他一双手,瞬间发狠了顶弄,肏穴里的小肉眼,喘息着去舔季怀寅颈子上的热汗:“你咋总想打我?”

“你不要脸,还不让人打吗?”季怀寅红着眼瞪他,陆均尧却一下肏得深,搅得人凶样儿作不住,低头瞧两人贴着的地方,一副身子全红了,“哈啊,轻、轻点……”陆均尧松开擒着他的手,手掌揉两瓣屁股,肏得一点儿没轻,“你想打我,也不是不行。跟我,做我的人,随你怎么,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你,啊……”陆均尧一下肏得快了,季怀寅不得不搂住他颈子,哭了两声,绞着穴里大东西死紧,贴肚皮的硬肉棒射出几股精在陆均尧身上,嘴里软巴巴的吐出三个字:“你做梦。”

陆均尧把腰上的精抹在季怀寅身上,抓住人软下的肉棒撸。季怀寅给两头折磨的脸上都是泪,埋在陆均尧颈窝喘,“呜……你不要脸,哈啊…别揉,别揉呜……”

陆均尧整个人罩着他,肏得越来越快,看着季怀寅眼睛,要把他生吞了。肉棒密集捣着湿软肉穴,手上揉的也越来越快,季怀寅微张着口,却说不出话,跟陆均尧的气息缠一块儿,不由自主的把腿缠上去,颤着身子,同陆均尧一块射了。

陆均尧整人压着他,在他耳边喘,射了的半硬东西还不消停,在装满了精的穴里捣几下,白浊便流到了艳红穴口上,“跟不跟?”陆均尧问。

季怀寅偏过头,陆均尧瞧他小样儿,可得劲儿,也不急着要他答了,一下下的,亲在人下颌,这稀罕劲儿,生怕季怀寅不知道。

第二日,大清早的。陆均尧知道人脸皮薄,天蒙蒙亮,就把季怀寅送回了清水园。

人早进了院子,都瞧不见了,陆均尧还在望,冬福不明白,“当家的,人都进去了。”

陆均尧喝他:“你懂个屁!”

第4章

大清早,曹公馆就来了客。曹文俊睡意未醒,一面吃早饭,一面挨曹老爷的骂。无非说他不思进取、只懂享乐这些话,他早听腻了,话犹那唾沫星子,落在皮肉上,不痛不痒,风一吹,没了!

来顺朝他挤眼,曹文俊便瞅一眼低头看报的爹,招呼他近耳说话,只听来顺说:“豹子岭那位,来啦,找您。”曹文俊瞥一眼他爹,规矩的唤:“爹。”

曹洪祥轻“哼”一声,“整日同他混在一起!人好歹经营一家米行,你呢?”对陆均尧这位罗刹,他多少有点敢怒不敢言,要恩不恩,落怨不怨的。

曹文俊臊眉耷眼,“我也能经营,只是您甭怨我亏钱便是了。”曹洪祥报纸一卷,扔他面上,黑了脸上楼。

人一走,曹文俊变脸之快,朝来顺吩咐:“快让他进来。”他骨子里是个不安分的,最羡慕陆均尧在豹子岭当土匪的八九年,时时感叹,能和他结友,实是自己的福气。

陆均尧落座,瞧一桌细致的菜,不由感叹:“我吃的都是些什么。”文妈在岭子跟他粗惯了,菜草草弄熟,不饿肚子就行。

“容妈,添碗筷!”曹文俊嚷,转头跟陆均尧说:“你要是愿意,天天来我家里吃。”

“那你爹不得扒了我的皮啊。”知他不是说笑,陆均尧却受不起,连连摆手拒了。

吃了几筷子,陆均尧说起正事:“给我细说说,樊青弘到底什么来历。”

“怎么,他惹着你了?”

陆均尧眼中平静,夹了筷鸡丝,“手脚不干净的脏东西,你说惹着,便是罢。”曹文俊大抵能猜着是什么事,现在陆均尧身上不能碰的一块肉,不就季怀寅嘛。

“呼噜噜”把粥喝完,陆均尧起身要走,临了想起一事:“你不是和清水园青兰相熟,替我传个话。”

提到青兰,曹文俊眉眼一敛:“什么话?”

陆均尧瞧他那没出息样儿,“啧”一声,“我想请季怀寅到宅子里吃顿饭。”

“只是吃顿饭?”曹文俊嘴快,出口才觉着悔,瞥眼陆均尧,不情不愿:“青兰得怨我了。”

“真看上人青兰,怎么不八抬大轿把人娶回去?”陆均尧瞧不得他畏缩,让传个话都磨磨唧唧,“你娘不逼你去见庄家小姐了?”

曹文俊不能听这个,筷子一撂:“那你自己请去!”陆均尧立马堆起一张笑脸,“行行好。”

陆均尧从不做赔本的买卖,还有一件,季怀寅不知道,他这人,也从不做没底的买卖。早料到季怀寅不肯来,陆均尧没生气,不过叫了两个从豹子岭就跟着他的兄弟,二话不说,先把季文堂绑进宅子。等季怀寅得知匆匆赶来,陆均尧一个吩咐,好生的,直把季文堂送回清水园,这下子,门也关了,人也到跟前了,还由得季怀寅翻天?

陆均尧撑着脸瞧他,真瞧不够。见他不动筷,道:“菜里没下蒙汗药。”季怀寅没给他好脸,味同嚼蜡的吃了几口,心一动,端起桌上桂花稠酒,给自己倒了杯,对着陆均尧,慢慢喝了。

给他下套,看他钻不钻,季怀寅心想。不多时,一壶桂花稠酒,全他一人喝尽,眨着迷糊眼,装醉趴在桌上睡。

猜陆均尧不要脸,可没想他这么不要脸。才几个呼吸来回,他便把季怀寅搂了,以为人真醉了,要亲人脸蛋!

季怀寅眼一睁,手抵着他凑近的脸,瞪他:“要干什么?”被抓包的窘迫,陆均尧是一点没有,大咧咧:“要亲你一口。”

“你——”季怀寅一时词穷,还给陆均尧舔着下手心,在他怀里头慌忙的挣。陆均尧笑着瞧他挣,给人抱到床上去,净笑话人:“搁我面前装醉,我瞧你下套逮了我,要怎么脱身。”猎物把猎人吃了,不是不能。

季怀寅不要挨他,一个劲儿往床里边躲,陆均尧欺着他,直把人困在墙根和自己怀里,手掌贴上季怀寅的腰,说:“那日你在台子上扮周瑜,戴着紫金冠,多英气。不怕告诉你,我就稀罕你这份英气!”话烫耳,季怀寅捂着耳,眼里要生出钩子把陆均尧剜了,“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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