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药+番外(7)
迟楠此时痛苦又快乐,“别提......那两个字......”咽下乳汁,堵住另一边乳孔。
“哪两个?我不是楠楠的哥哥吗?”受到刺激,被堵住的乳孔往外溢奶。
方肆懿舔了手指,含住泉眼似的乳头。
“帮哥哥再弄出来吧。”
吮光溢出的奶,把迟楠下身扒干净,在大腿肉最嫩的地方进出。
阴茎蹭过小穴,顶过两团睾丸,颠着迟楠的阴茎。
他没见过这种花招,湿得忍耐不了,干脆用手帮忙。
在莹白的掌心又射一次,方肆懿闻了闻他颈间。
“嗯,里衣上有楠楠的奶味儿。
以后每晚睡觉我都穿着。”
不知道为什么进入一章剧情一章车的节奏
第07章
被非法监禁的第七天,迟楠等来回家的信儿,后院空置的灵堂也迎来了主人。
迟楠倚在灵堂门口,看下人搬进搬出收拾。
现在是打扫,骨灰牌位等入了夜移进来。
干看一会儿自觉无聊,拍拍屁股回了院子。
这两天方肆懿极大地放宽他的活动空间,任他满院子溜达。
拖沓的脚步声骤停,身后缀的两个保镖猛刹住车。
迟楠扬起下巴问:“姓方的去哪儿了?”两个保镖对视,不约而同地摇头。
方老板吩咐过,不许跟这位肉票多接触。
迟楠早猜到,自个儿转回屋子。
当下没必要再跑,反正他爹马上派人来接。
自那天被逮到,好好教训过一顿,方肆懿再没碰他,搬去了东厢房。
有一晚醉酒走错,循记忆爬上迟楠床榻。
脱掉衣服,光从背后抱着,只是抱着,掺酒气的呼吸喷在他颈窝。
事出反常必为妖。
迟楠不相信,姓方的魔王短短几天能改邪归正。
肯定憋了其他想法。
踏进院门,就见方肆懿蹲在花坛旁边铲土。
“喂,你在做什么?”迟楠晃悠到他跟前,没有要搭把手的意思。
方肆懿把放脚边的树苗扶起来,放进坑中。
“种树。”
迟楠更好奇了。
“种什么树?”填结实土,方肆懿用衣角蹭去额上的汗。
“枇杷树。
昨天扛进你屋里那筐枇杷,连核儿都没看见就没了。”
迟楠觉得他这脏兮兮的样儿很好笑。
“你这棵树结出果儿来,我人已经在欧洲了。”
他脸上不知从哪儿蹭了道泥,衬得漂亮透出笨拙气。
垂眼的模样总像怀揣一万斤心事。
去掉那双眼睛为好。
“留给我自己吃呗,六月的枇杷谁不喜欢。”
方肆懿抬起的眼睛,充满不在意的挑衅。
对他的厌恶死而复生,迟楠甩手进了西厢房。
睡过午觉,趿拉着鞋出门晒太阳,方肆懿又在挖土。
他不问了,过去蹲到旁边。
方肆懿正把花坛里的土铲进花盆,瞥见来人忽地一笑,指瓷器花盆上的字:“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小时候,我就从花盆上认字。”
迟楠没看出半点笑意。
头顶六月灿阳,方肆懿的身体却鼓满积雨云,轻飘飘山雨欲来。
他脸上那道泥还在,迟楠伸手擦掉。
“知道了。
这又在种什么?”方肆懿倒进去几粒红豆子。
“种红豆。”
浇过水的泥土湿湿的,摸上去像新浴过的脸。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迟楠抱起手臂,饶有兴趣看他,“也是从花盆上学的?红豆生于南国,你偏在北平种。”
方肆懿回看过去,“我去买树苗的时候,也有人告诉我,北方不适合种枇杷。”
他站起身,拍去手上的浮泥,“我乐意。”
迟楠吃了一嘴灰,呸呸地跳起来。
“你真是有毛病。”
方肆懿望向跑回屋漱口的背影,又望一眼枇杷树,拖铲子离开。
这天迟楠困得早,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见方肆懿种的红豆破开自己胸膛,变成一滩缠绕的鲜血,从身下淌出来。
那血由上而下舔到脚踝时,他惊醒,一摸床褥,竹席干燥生凉,不免惴惴地后怕。
月光碎银似的撒在绸布裤褂上,迟楠望向窗外硕大无朋的月亮,觉得需要见见方肆懿。
得质问他,是不是给自己下蛊了。
他知道方肆懿现在在哪里。
门口保镖被撤走后,迟楠变得行动自如。
总之是最后一天了,总之是今天了。
他飞似的绕到后院灵堂,漫天无星,只有月亮踩着他的步子,如影随形。
急促的脚步远远拖近,四下无人的夜里,方肆懿红着眼圈地回过头。
仿佛被月光扎伤,又仿佛被军装的迟楠烫伤了,他轻微眯起眼。
“你怎么来了?”嗓音发哑,挠过迟楠心底的账本,像沾了唾液的手指拈起的角。
一方面恶心,一方面感到委屈。
“我做噩梦了。”
欲说还休,随即长叹。
“方肆懿,她为什么要生下你。”
膝盖离开了蒲团,方肆懿迎光的表情分毫毕现。
那是种脆弱的生气。
“我还想问她,为什么生下你。”
两滴眼泪从茂密中滚落,也仅仅是两滴。
这夜晚有蛊惑人心的魔力。
迟楠口干舌燥地想,不能再忍耐了,不知道再继续会发生什么,索性向前挥出拳头。
两人扭打至青砖地面,专照对方的脸使劲。
迟楠朝方肆懿的鼻梁去,被灵敏地闪开。
他嘴角破了皮,晕开小块的淤青。
方肆懿颧骨多了道口子,被他指甲划伤。
悲伤消耗掉太多气力,方肆懿气喘吁吁枕着蒲团,任由迟楠骑在身上,掐住他脖子。
十根手指不断收紧,将窒息的关口,撤走了钳制。
空气猛地涌进肺部,方肆懿死命地咳嗽。
“我恨死你了。”
抚摸过指印形状的淤青,迟楠对着磕破的唇吻下去。
没有哪次吻得这样狠这样深,不像谈爱,反而像斗气,比比谁能先将谁拆吃入腹,饮血食肉。
他们的心事和唾液搅进血里,一笔烂账吞咽,分不清楚了。
方肆懿揽住衣着整齐的背,攒一股把人揉进体内的狠劲儿。
两具身体彼此镶嵌,动出了反应。
迟楠吻着他,解开没有配枪的武装带扔远,单手解扣子。
“你得把我的枪还我。”
这才对味儿,才是迟少爷跟方老板应有的姿态。
方肆懿舔去唇上的血,四指慢慢伸进他内裤,连皮带往下拽。
“自己来换。”
第08章
脱掉裤子那一刹,给夜风吹了个激灵。
迟楠惊觉身在何处,望向贡台上的骨灰坛。
“怕了?刚才挺唬人的。”
方肆懿拽住他脚踝下拉,拍拍他屁股。
这种环境下被打了屁股,耳根子噌地红了。
“你丫有病吧,施虐狂。”
手撑地坐下,中途有点痛,卡住了。
“会不会啊。”
方肆懿顶弄两下,又进去些。
迟楠气得直接往下坐,骤然被捅穿的感觉直抵天灵盖,呻吟脱口而出。
方肆懿在唇间竖起手指,眼睛弯出幸灾乐祸的弧度。
“小点声。
这儿门户大开,保不齐教谁听去。”
尾随而来的月亮停在灵堂外,一伸手就触得到。
双手扶住他胸口,迟楠动起身体。
他知道自己哪里敏感,带火热的阴茎往那里捣。
如此十几下,臀部抬起又落下,搅得浑身瘫软,无力地伏在肩头。
“累了?那换哥哥。”
不等迟楠反应,方肆懿两手抓住臀肉,快而狠地往里插。
起初能忍,一线呻吟走漏,后面全崩了盘。
高昂而动情的叫喊回荡于整座灵堂,似在野旷天低,山涧加强回音。
他半张开嘴攀着方肆懿肩头,方肆懿直起上身,抱吻中走向门口。
让人手扶门框,方肆懿抬起他一条腿进去。
单腿支撑,迟楠没多久就不行了。
中庭静谧,月亮轰然落地,溅碎一地,像粘稠的精液。
他浑身赤裸,血亲兄弟在身后操干,说不出的刺激。
话虽如此,若这时出现不相干的人,一定活不过早上。
潮吹时方肆懿正顶着敏感点磨,发觉他整个人软了,放下那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