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药+番外(6)
如果迟大市长知道,绑架囚禁自己弟弟的罪魁祸首就是他,表情指不定多精彩。
送走醉鬼,方肆懿累出一脊梁汗。
孔七拎着文明杖优哉游哉走来。
“脾气长进了啊,倔驴。”
见他这幸灾乐祸的样儿,方肆懿有点烦。
“小孩在我家,不忍不行。”
孔七惊讶地退后半步。
他赏识方老板,正是看中方老板的冷血。
“什么意思,打算关一辈子?到哪步了,亲嘴儿没。”
方肆懿抽出手绢擦汗,嚣张地笑:“操熟了,会喊哥哥了。”
拉着向孔七敲诈的德国留声机、王府井百货买的璎珞电灯,外加两大盒本地糕点,方肆懿在晚饭前赶回了家。
进了门,管家一脸欲说还休,他就明白了。
加快脚步穿过一进院子,思绪化作万千青丝缠紧脖子。
原本当迟楠是借来的红粉鹦鹉,屏风上绣的金丝画眉,玩尽兴了还回去,露水情缘都算不上。
现在清点旧事,他方肆懿未必不亏欠,再去凌辱狎弄,难免心虚。
推开门,迟楠坐在正中地下望过来,脸颊挂有风干的泪痕。
前朝的古董花瓶碎尸万段,床帏被扯下来,梳妆台镜子布满蛛网式的裂纹。
逃跑未遂,为发泄砸了屋子,意料之中。
把留声机摆在花瓶原来的位置,电灯安置在梳妆台,糕点放在小几上,方肆懿表情舒展,没有动怒的迹象。
这让迟楠觉得奇怪,怪得难过也顾不上。
“你怎么了?中邪了。”
凑上前被攥住手腕,他以为要挨打,赶紧闭上眼睛。
方肆懿将两只手掌翻过来,仔细检查,确认没被碎瓷片扎伤。
迟楠紧绷的状态散在一个怀抱里。
不带狎昵意味,单纯的怀抱。
方肆懿吻上他的眼皮,又亲了亲鼻尖。
“楠楠,带你去个地方。”
方哥:弟弟怎么主动亲我了///楠楠:这个蠢男人,任我摆布。
喝喝。
第06章
架好梯子,上了屋顶。
灰扑扑的瓦经由霞光镀金,远望宛若鲤鱼金鳞。
方肆懿坐在其中一小片上,指间绕着墙角揪的草叶。
“小时候练不好戏,挨了师父打,我就自己上房顶坐会儿。”
迟楠衬衫单薄,哆嗦了一下。
“干嘛跟我说这些。”
方肆懿见状把他往怀中搂。
“不是不高兴吗,大少爷。”
试图挣脱,被抱得更紧。
“看看北平吧。
等你家把我娘的骨灰坛子送来,你就回天津了。”
迟楠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问:“为什么对娘的遗骨那么执着?”他是争个脸面,从小被遗弃的方肆懿呢?方肆懿扔掉草叶,低下头。
“生前没跟她待多少日子,她可能是这世上唯一还念我的人。”
跟方晴衣相处的过往涌上嘴边,迟楠咽了回去。
“你还有些戏迷吧。
不至于饿死街头,孤零零一人。”
他对方老板的敌意来自身份的悬殊,母亲心中的分量,加上遭到霸王硬上弓。
下了床,他承认,那恨里囊括浓度很低的同情。
自己起码有像样的爹,跟娘相处过不短的日子。
“是啊,还有戏。
戏里总有人爱我。”
方肆懿起身,向他伸出手。
“开锣之后,我请迟三少听戏。”
迟楠拍了下他掌心,自己站起来。
后知后觉望见高度,差点没站稳脚。
“怕什么,顶多断条腿。”
方肆懿抱稳他的腰,亲亲耳根。
“在房顶上做怎么样?”迟楠又怕又怒:“不怎么样!神经病!”见他没忍住笑了,才知道被耍。
幼稚。
“我认识一个德国的脑科医生,推荐你看看。”
月亮晕开暮色,方肆懿向孔七借的人仍守在房门口,一个个打哈欠。
方肆懿有事忙,把他抱下房顶后又出了门。
吃了一大碗东北香米饭,外加大块红烧肉,迟楠拍着肚子东想西想。
方肆懿这人,伺候得自己舒舒服服,罪不至凌迟喂狗,照样该死。
他被砍下脑袋时,那根东西会被吓软,还是向死亡抬头?凭他那么多花样,此前肯定有不少风流事。
自己羞于身体的变异,从没进过烟花之地,不然早换他操方肆懿了。
迟楠等今晚方老板来,好学习经验,到下半夜也没来人,熬不住睡着了。
鸡鸣过几个时辰,一掀被,晨勃的玩意儿将丝绸衬裤顶起了小包。
想起学习没能如期进行,迟楠决定自个儿摸索。
绸裤跟内裤踹到脚腕,拿靠枕垫高胯部,直身靠在床边。
一脚踩着脚踏,一脚踩在葱绿绣鸳鸯的闪缎被面上。
二指并拢,探向下面的小嘴。
中指在阴蒂上打圈,搅动抽插,慢慢进去,没一会儿便去了。
昨天接到大帅府回电,对方同意了他们的要求,但必须先放人。
方肆懿绝不答应,他得先见到骨灰。
跟孔七谈到半夜,小睡两个钟头,满面倦容地回到方宅。
见房门闭着,以为日上三竿迟少爷还没起,绕到后窗偷看。
拉开一条缝,白皙的腿垂在床下,饱满脚尖摇晃着蜷起,有种婴儿的肉感。
手指紧抓床幔,喘声荡出来。
方肆懿关紧了后窗。
砸花的镜子中刚有影飘过,怕是哪个下人,方肆懿推门进来了。
撩起长衫,压住他,阳具隔布料顶弄高潮完的穴。
“不是恨我吗,一晚上没操怎么想了?”迟楠刚高潮,尚喘在失神中。
“我想自己试试,学学......”“用不着,现在把你干够本儿。”
就着淫水进去,阳具胀满的感觉比手指舒坦。
迟楠扭动身子,坐得深些。
“知道哥哥的好了?”方肆懿扯开他衣襟,抱坐在身上,耐心吮乳。
“好个屁。”
迟楠骑着他动起来,“小爷允许你进来了吗?”拨弄乳头,至圆熟如待采撷的樱桃,方肆懿才按摩乳孔。
“你去门口看看,写的是方宅还是迟宅。”
猝然被顶到敏感点,迟楠弓起背叫出了声儿,忘了顶嘴。
教方肆懿抓到,又一阵狠顶,逼得他春叫不止。
“之前没发现楠楠叫床这么好听,嗓子比我们芝生班唱旦的丫头还亮。”
“你别这么叫我!恶心......”迟楠伏在他肩头,没让瞧见发红的耳朵尖。
“不叫楠楠叫什么?宝贝儿?心肝儿?”方肆懿搂紧细腰,不许他动,来回碾那点,“我的宝贝儿太多了,叫的时候不像叫你。”
磨得要命,叫床声中带出了哭腔:“方肆懿,我操你大爷......”再磨又要高潮了。
“我没大爷,你操我吧。”
方肆懿连顶十几下,放倒人从侧面进去。
重新找准,三两个来回,迟楠高潮了。
淫液浇在柱身上,减少抽插的阻力。
插狠了,满屋回荡不绝于耳的水声,涨奶没射出来,迟楠自己用手挤,有节奏地抚慰乳头,却不得要领。
方肆懿将他抱起,在屋中来回走,重量下压,顶到最里面。
“乖乖给哥哥射,等会儿让你射奶。”
迟楠攀着他,用乳头蹭他的胸肌,“磨磨唧唧的,是不是男人啊。”
拥抱倒向梳妆台,掀亮台灯。
暖光烘托迟楠的瓜子脸,点透嘴角一颗不易察觉的痣。
那些风情复活在他的唇边痣,眼底春,身外魂。
“是男人,你能给我生小孩吗?”方肆懿意乱情迷地吻遍他。
迟楠受了感染,亮出颈侧给他吻。
“应该不能吧,从医学角度出发。”
光晕笼罩下,方肆懿的眼睛黑得略微失焦。
近距离与这样的他对视,心像风中烛焰猛一跳。
“射你这么多次,总有一次能怀上。”
释放在湿热的阴道,由于快乐而皱紧的眉头被记住。
迟楠后来许多年常想,再快乐也有不快乐的部分,比如绑匪与人质的关系,以及兄弟血亲。
那晚洗过澡,方肆懿给他吮出奶。
他被套上方肆懿的里衣。
十指相扣。
舌尖抵上反复磨蹭,叼起再放开。
重复的吮弄终于使乳孔张开。
“哥哥被你又叫硬了,怎么办。”
方肆懿做挤弄的动作,奶一下子喷到他说话的口中,沿下巴滴滴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