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呜咽的冷风掩护下,重叠的脚步声被裹挟吞噬。
一双有力强壮的手无声地掠过齐殊纤细的脖颈。
“啊!”
猝然间,齐殊被一股蛮力拉扯,拖拽到了墙角昏暗处。
强壮的身躯从后贴合,紧紧地压在齐殊背后,生硬地挤在墙角,压得齐殊几欲呕吐。
他的嘴被人牢牢锢住,只能唔唔地发出细弱哽咽的挣扎声,头在剧烈的动作中磕到了墙面,又被人蛮力压制住动弹不得。
颈后,有一道滚热紧促的喘息声,呼哧呼哧,短促猛烈,喷在后颈,奋力抽气地嗅来嗅去,像是发狂的随时会咬住猎物喉咙的猛兽。
“宝宝,好想你。”
喑哑神经质地声音好似宣判重锤。
齐殊发出闷响的一声急促抽哽,捂在腔内,凄厉而残破,像是幼鸟临死前的哀鸣。他短促有如窒息般地鼻翼翕张,瘦弱的胸腔快速鼓动,旧风箱般呜鸣。
猛然激起的腌臜回忆使得他血管怒张,血液汩汩地流淌喷涌,身子一阵发软,撑不住地向下滑。
男人毫不费力地拎着他压在角落,漆黑浓烈的夜色遮掩了他们,除却依旧鼓鸣的风声,寂静的街道一片清冷。
男人轻佻地笑了两声,终于停止了野狗般的闻嗅,叹息一般地倾诉:“我忍不住,宝宝,好想见你。”
“舍不得这样离开你。你也想我的,对不对?”
“我每天都想着你。”
齐殊被他癫狂阴鸷的恶语吓得失语,哆嗦着流泪摇头。
男人的语气越来越无情,冷笑轻柔地质问:“和宝宝在一起的男人是谁。”
“你是不是和他在一起了!”
男人从后面用力压向齐殊,恶狠发狂地责问:“宝宝不是说没有男朋友吗!你应该只爱我!你怎么可以和别人在一起!到底是不是!”
齐殊拼命地摇头,嘴边的束缚松了些,他哭着否认:“不是,不是。”
“撒谎。”
男人面无表情冰冷冷地揭穿了他,阴冷地嗓音戳破谎言。
嘴边的禁锢变得松软湿润,齐殊在下一瞬失去了意识
。
酸软,涩痛。
黑暗将触觉感受放大,通过皮肤的直接触碰反馈大脑。
齐殊在摇晃中被撞醒,漫无边际的黑暗将他吞没颠倒,世界在不断地晃动扭曲,他被撞得七荤八素,张开嘴就是虚弱无力的呻吟。
“醒了?”
男人停顿了一下,很快又动作起来。
齐殊被抱着翻了个身,忍受着身后的不停冲撞,抑制不住地低哼抽气。
男人弯腰覆上来,像是好奇般的诘问,语气却平淡:“你和他上床没有。他有没有操你。”
齐殊被一个突然的深顶“呃”地叫出声,埋在被子里哽咽地拼力摇头。
“说。”男人的语气冷酷无情,动作缓慢而用力地顶,“这里,有没有被插过。”
“呜呜……没有!没有。”齐殊哭喊着崩溃摇头,流得满脸是泪。
“宝宝。”男人叹了口气,很为难地叫他,“听老公的话好不好?”
他不再说话,只顾猛烈地挺胯冲刺,深深地释放在花穴里。
不满足地,男人抽出来,迷恋地舔去齐殊的眼泪,“你有我就够了,不要别人,听到了吗,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宝宝。我好爱你。”
喟叹一般,男人自顾自地说话,又重新插了进去,“我好舍不得你,恨不得每天这样操你。我离不开了。”
“呜呜……”
齐殊甩开他的手臂,呜咽着缩紧了身体,用力攥住了手心。
韩柏果然按照之前提到的时间提前一天回来了。
他精神奕奕地,像是发生了莫大的好事,满怀期待地推开了家门。
齐殊果然在客厅等着他,像个居家的小妻子。
他甚至还被开门的声音吓了一跳,哆嗦着抖了下肩膀。
好可爱。
韩柏忍着笑,目光相对地欢欣迎上去,抱紧了自己的爱人。
齐殊站起来,任由对方抱着自己,垂着手握拳不动,傻愣愣地盯着对方的脸。
“怎么了?”韩柏奇怪的摸了一下,没有摸到异常,笑着亲了下齐殊,“脸上有东西吗?”
齐殊抖了一下,不说话。
韩柏察觉到不对劲,对方的脸未免也太过虚弱惨白了,他着急地给对方试了下温度,揽着他靠在自己怀里,“怎么了小殊?生病了吗?出什么事了?”
齐殊抬头看他,张了张嘴,气音轻轻的听不清。
韩柏凑近了,抓着他的肩膀,轻声哄着:“不怕,有我在呢。不是说旅游吗,我回来了,我们出去放松一下,不想其他的事了,好不好?”
齐殊低着头,目光怔怔虚无,像是突然得知自己是绝症的患者,咬着嘴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