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番外(50)

作者:冉尔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奉天下第一场雪的时候,穆府的偏门前停了辆驴车。穆老爷子的三姨太迈着小碎步,急匆匆地从宅子里跑了出来。她的皮靴沾了雪沫,玫红色的旗袍下摆也溅满了泥点子。可她顾不上衣服,只盯着驴车瞧。“三姨太。”赶驴车的伙计从车上跳了下来,“人,我找来了,包您满意!”“怎么样啊?”三姨太从袖笼里掏出一块大洋,丢给伙计,冷眼觑着驴车上被棉被裹着的人影,“别白忙活了,找个咱府上七少爷看得顺眼的通房,才是正经事。”点击展开

比往日更汹涌的汁水浇在了捅进穴道的性器顶端,穆闻天趁他高潮,爽得不能自已的当口,再次疯狂地顶弄起来。

然后再把郁声正反面儿瞧了一回。

……文身还是没出现。

穆老四急得冷汗直冒。

难不成,他没能把郁声标记咯?

不对啊,穆闻天抚摸着欧米伽微微隆起的小腹,暗暗摇头。

肚子都射大了,怎么可能还没标记成功呢?

一缕晨曦穿过半透明的窗,化为潺潺流水,顺着郁声瘦削的肩膀洒落。

穆老四没瞧见,一枝纤细的桂花在郁声被磨得通红的股沟间抽了芽,悄无声息地爬上了尾椎骨,然后在那片细嫩白皙的皮肤上,开出了一串小小的花。

郁声的文身……原来在浅沟里扎了根。

第32章

因着文身的事儿,穆老四忍着心疼,又把郁声操哭了一回。

可无论阿尔法怎么努力,就是找不见本该出现在郁声身上,代表着被标记的文身到底在哪里。

穆老四搂着郁声,憋闷地摆腰,再射了一回后,伏在他身上喘气。

郁声已经昏睡了过去,浑身散发着甜腻腻的桂花香。

穆闻天在他的脖子上留下几个牙印儿,又揉揉他的屁股蛋儿,然后不甘心地叹了口气。

得,这回没操出来,下回总能操出来。

郁声不知穆四哥心中所想,他昏昏沉沉地睡到中午,好不容易消散的热潮复起,人还没睡醒,下身就湿得一塌糊涂,被躺在一旁的阿尔法插得浑身发抖,痉挛着迎来了高潮。

穆闻天重振旗鼓,认认真真地操干,全神贯注地盯着欧米伽布满情欲痕迹的胸脯,还低头含着乳粒吸了吸,却始终没能将那个文身干出来。

穆老四开始怀疑人生了。

咋回事啊?都这样了还不行?

“四哥……”郁声迷迷瞪瞪地伸手,搂着穆闻天的脖子蹬了一下腿,“累。”

“哪儿就累了?”穆老四托住他的臀瓣,用力搓揉起来,“都是我在动,你又没动。”

郁声默了默,像是在思考如何反驳,过了会儿,眼睛微微一亮,鼓着腮帮子嘀咕:“我……我动了,我在……在吸四哥啊。”

穆闻天:“……”

穆闻天听得眼皮子直跳,恨不能捂住他这张胡言乱语的嘴。

“吸到最里面去了。”郁声还在不知死活地嘟囔,“好……好深呢……”

穆闻天紧绷的心弦骤然断裂,再次抬起他的双腿,开始拼命动作起来。

于是乎,第二次来到穆老四屋前的穆老爷子,再次吃了个闭门羹。

但是穆老爷子的闭门羹,是愉悦的闭门羹。

“老四出息了。”穆枯山揣着手,离去前,在雪地里发现了郁声时常抱在怀里的貂,“哟,这不是咱家声的貂吗?”

殷二叔连忙跑过去,把雪貂从地上抱起来:“可不嘛,就是咱小少爷的貂……怎么跑这儿来了?”

“许是没看住,跑了。”老爷子不以为意,让殷二叔把貂给郁声送回屋,“说起来,今儿个没瞧见郁声。”

殷二叔也道:“昨儿个老爷回来,也没瞧见小少爷呢。”

“昨儿个太晚了,瞧见才不正常。”穆枯山不以为意地摆手,“声是欧米伽,想干什么都行,咱家没那么多规矩。”

“那我把貂给小少爷送去?”

“去吧,去吧。”

穆老爷子心情好,背着手在院子里转悠了两圈,见殷二叔走远,决定去见见李家的老爷子——他家那个乖孙儿,年纪也不小了,该成婚咯!

另一边。

殷二叔抱着貂,冒雪往郁声的院子里走,还没走两步,手指头就被小貂咬出了俩血点子。不过,殷二叔不以为意,还笑着摸小貂的脑袋:“怎么,认不得我啊?没事儿,等会儿你就高兴得记不得咬人了。”

殷二叔走到郁声的院子里,敲了敲门,没听到应声,当郁声还睡着,就把雪貂放在了窗台上。

雪貂原地转了三圈,焦急得“叽叽”直叫。

殷二叔却当它高兴:“进去吧,别让小少爷找急了。”

雪貂踹着窗台上的雪,愤愤地将小脑袋埋进了柔软的肚皮。

与此同时,穆老爷子已经出了门,就快要到李宅的门前了。

黑色的汽车在风雪中行驶,遥遥地,几匹马正向着他们奔来。

穆枯山狐疑地睁大眼睛,盯着瞧了半晌:“稀奇了,是李家的人啊?”

说话间,马已经行到了汽车前,仿佛几道黑影,倏地一下子过去了。

“老爷,打头的好像是李家的少爷!”开车的副官一眼就认出了李想成,“要不,咱跟上去瞧瞧?”

穆枯山今日拜访李家,就是为了这个传闻中十分不错的少爷,李想成。

他听副官如此说,立刻颔首:“跟啊,人都跑了,不跟,我上哪儿给咱家郁声找男人?”

穆老爷子的心在说话间悬了起来。

奉天城说大,那是真的大,可挑选起儿婿来,却让穆老爷子恨不能去和最狡猾的山匪周旋。

三姨太有句话说得好,郁声虽不是穆家亲生的孩子,可人家流落至此,还差点被当成通房,总归是穆家种下的因果,所以成婚的事,万万马虎不得。

穆老爷子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一个怎么都不会差的阿尔法李想成,高兴了好些天,自家亲儿子拍来的电报都没时间看,就等着回奉天,直接把婚事定了,如今眼瞅着要出幺蛾子,他的心能不悬起来吗?

穆老爷子心急火燎地催着副官开车,一路跟着马队往前开,最后……最后开到了玉春楼门前。

“老爷……”副官傻了眼,讷讷地嘀咕,“这不是咱七少爷最爱来的地方吗?”

“不成器,都不成器!”穆老爷子痛心疾首,狠狠地捶了一下自己的老腿,“咱家郁声比不上楼里那些上不得台面的男人?好……好!不嫁也好,咱们穆家的人,不愁找不到好男人!”

副官不敢多言,趁穆老爷子发更大的火之前,掉转车头,急匆匆地往穆府赶。

穆老爷子的闷气一直生到了家门前。

其实,他不是李想成的老子,就算看见李想成花天酒地,也没由头生气。

反正不是他的儿子被人瞧见出入玉春楼,被笑话的,也不是他!

可这李想成,被穆枯山当成儿婿许多天,谁提起都要夸上两句,所以,现在是怄气呢。

“老爷,您回来了?”候在门前的殷二叔迎上来,觑见穆枯山阴沉的面色,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妙,再拿眼睛去瞥副官,见对方悄悄地摇头,便知李家的少爷也是不成了,连忙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老爷,三夫人方才派人来说,她屋里炖了上好的燕窝,叫您去喝呢。”

“我喝那玩意儿干啥?”穆老爷子余怒未消,嘟嘟囔囔地抱怨了几句,还是冒雪去喝燕窝了。

三姨太消息灵通些,先穆老爷子一步,听说了李想成纠缠玉春楼的谢小柳的事儿。

她手里端着茶,穆枯山一进门,就递了过去:“老爷,降降火。”

穆枯山没滋没味地喝了一口:“啥啊?”

“金银花。”三姨太笑眯眯地说,“老爷,可别上火了,李家的少爷喜欢谁,就让他喜欢去呗!他现在说自己喜欢玉春楼的谢小柳,可不比和咱家郁声成婚后说,要来得敞亮痛快?”

“他喜欢谁?”穆老爷子乍一听到谢小柳的名字,只觉得耳熟。

三姨太耐心地解释:“就是老七喜欢的那个谢小柳。”

“嗐,这到底啥人啊,勾了咱家老七还不知足,又去勾李想成?”穆老爷子脱下大氅,坐在炕边搓了搓手,“不对,说来说去,还是咱家老七不成器……老四不也老大一个人了吗?他怎么不上玉春楼?”

穆枯山提起老四,三姨太更上心:“听说老四屋里头有人了。”

“可不嘛,我这两天都去瞧他了,还没从屋里出来呢。”

“那就是汛期到了,急不得。”

“你说……老四看上了哪家的欧米伽?”穆枯山眯起眼睛,狐疑地思索,“我琢磨了一圈儿,没琢磨出来。”

“按理说,若是大户人家的欧米伽,在咱们府上这么多天,早来寻了。”三姨太也纳闷,“难不成,是穷人家的孩子?”

“甭管是哪家的孩子,咱都当是自家的孩子。”穆老爷子顺手拿起炕头的烟枪,示意三姨太点燃,“我昨晚上和你说,准备聘礼和嫁妆,都准备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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