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观音多妩媚(141)

作者:阮阮阮烟罗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豪门世家 天作之合 关键字:主角:萧观音 ┃ ┃ 其它:狗男人真香追妻火葬场 兰陵萧氏有女,小字观音,容德甚美,倾国倾城,为权臣宇文焘之妻相中,选为儿媳。宇文家诸公子,皆风姿特秀,文武双全,堪称人中龙凤,唯独二公子痴傻平庸,心性宛如三岁小儿。观音所嫁,正是二公子。 点击展开

……独孤氏是要用她对付宇文泓吗……阿措……到底要做什么?

一夜,歇在驿站,心事沉重的萧观音,自是难有睡意,一盏孤灯相伴,独坐窗下许久,直至夜半三更,都未入眠时,忽听外面有厮杀声响,不多时,两道鲜血唰溅在窗纸的下一刻,房门被人用力震开,衣上面上,皆溅有鲜血的阿措,也不与她先多说什么,直接拉着她的手,将她带离了夜色中一片混乱厮杀的驿站,他带着她,上了一辆马车,在前拼命驾车,驰离此地,她坐在车厢中,见厢内放有干净衣裳、干粮、水囊等,像是阿措早已准备好的,旁还有用软布包束着的一尊瓷坛,似用来装盛先人骨灰,阿措似对之极为看重,为防其在颠簸车程中,有所损伤,将之包裹得极其严密。

但,包裹得再严密,还是因在夜色中疾踏的车马,因越发崎岖的路程,而颠簸摇晃地磕碰上了车壁,紧张地一回首时,阿措见萧观音将那瓷坛抱拿起来、抱在怀中,夜色淡灯中,他与她看了一眼,再回过头去,用力扬鞭,催使马儿驶得再快一些,再快一些!

临近目的地的山脚时,他将车具焚毁,令马驮物,带着萧观音进入深山隐匿踪迹,她跟着他,并不多说什么,不问什么,他知她是在等,等他自己主动说出来,就像之前一样,这样的等待里,有着对他的信任,即使因他之故,她被困南国近两年,可她依然对那个伴她多年、同样也骗她多年的阿措,抱有信任,这样的信任,令他惭愧难当。

他负她两次,一次在雍王府时,她身陷危险至极的谋杀冤案中,生死悬于一线,急需救助,他却因骤然得知母亲依然活着的消息,放弃了拼上一切去救援;又一次在崇宁县,他本意为救她,但却为那个人所知晓,又一次敌不过母亲在那人手中的事实,他将萧观音秘密劫回了南雍,令她与家人分别近两年,近两年的时间,他令她不得自由、不得欢颜……

如今,母亲已去,再没什么可牵绊他,他不愿母亲葬留在那人身边,母亲一生清傲,皆为那人所毁,他惟愿母亲永生永世,再不与那人相见,银杏清秀沉韧,为母亲生前所喜,将母亲葬在山中银杏树下的阿措,于心中与母亲默言,在此无人相扰,也并不孤单,很快,她的孩子,就将来陪着她,再不与她分开。

萧观音先前已有猜测到那坛中之人,应是阿措的母亲,在他之前告诉她他的身世后,她心知,这世间,应再无一人,能令阿措展露出这般思伤之情,在葬好生母后,他携她向银杏树后的小屋走去,此处,为深山中一别有洞天之地,一段平整开阔地势上,后山前水,中筑一座小屋,看着已在此深山中,寂立多年。

是夜,阿措向她坦诚了一切,告诉她他的生父——南国之主独孤景,究竟想利用她做什么,十座城池,这是独孤景为她贴上的价码,向一疯帝索要,在传说中,他的疯病,一日重过一日之时。

“……你觉得,若真按那个人的计划,宇文泓他,会愿以十城相割吗?”

夜谈结束、阿措离开前,问了她这样一句话,萧观音未回答,她心乱得很,唯一清楚的是,以目前局势,以她身单力薄,难以越过边界,回到北境,却不想,她难以跨越天堑,翌日,他便来到了她的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二狗上线,下章解释

霸道总裁:过来!!

苦逼二狗:过来……你不过来,我过去……

感谢在2020-06-10 16:31:15~2020-06-11 16:56:0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燕麦片真好吃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夏日抹茶、新月清兰、阿嘻娇娇 10瓶;u仔 6瓶;BB 5瓶;29664794 2瓶;瑜瑜瑜、Symin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18章 相见

翌日天明时, 阿措在外轻叩她的房门,捧来了洁净的清水, 要奉与她梳洗, 就像从前身为哑侍女, 陪着她在青莲居或长乐苑时。

萧观音原有婉拒, 但阿措坚持,道“有始有终”“只当是最后一次罢”, 她难辞其意,只得坐在了镜台前,看阿措拿起木梳, 捧着她微乱的长发,慢慢梳着。

虽已数年未曾如此, 但梳挽长发的手势, 并不生疏,阿措为她挽就了清简的发髻,在放下手中木梳时, 在后轻轻地对她道:“对不起……”

他是在为昨夜所说的那些事, 向她致歉,萧观音透镜望着身后清瘦的年轻男子, 于照窗而入的晨光中, 微一恍惚,仿似又见到了当年与她朝夕相伴的侍女阿措,碧裙双鬟,眉眼低垂, 安安静静地站在她的身后,为她挽梳发髻,她总在她的身后,无论她在做什么,无论时光如何流转,她一回身,总能看到她,那样清静宁远的日子里,她与那个阿措,彼此不离。

……如果,与宇文泓的婚事,没有陡然砸至萧家,如果,阿措没有被他生父的人找到,是否她与阿措,会一直那般,直至此世尽头,她也会一直过着心底所想的清静安宁的生活,不会尝到情如刀割的苦涩滋味,也不会有那一次次流不尽的泪水……

……那样的生活,不正是她一直所向往的……那样无情无爱、不知悲喜,真的是她所向往的吗?……她真的,宁愿从未认识宇文泓吗?

……总是这样,每次想起宇文泓,总是心乱,从前心乱,是因自己也不明白的心意,后来明白那份心意的同时,却又知晓他曾对她做下了什么,于是种种小鹿乱撞,蹄带尖刀,刀刀见血,她那时想,宁不如不明白、不知道,可后来,随着时光缓逝,这份宁可不知、不识,又像是渐渐有些变了……

……算来,自那年神都城雪夜分开,她与他,已有近五年未见了……

……近五年的日日夜夜,叠加起来,算是漫长,其实,她与他做夫妻不过一年多,其后所谓的做友人,也没有多久,她与他不见的时光,远远超过了相见时,按理说,那样短暂的相识相交,应只是她人生中的蜻蜓点水而已,她该将宇文泓,仅当做她人生中一过客,将与他的那段所谓情缘,当做修行路上的一道劫难,过了也就过了,可为何总是念念不忘,竟像是为那短短的两三年,将自己的一生,都掷进去了……

心神渐又混乱时,阿措的声音,在身后轻轻响起,“我能……再求你一件事吗?”

原是想请她与他一起种些花,秋日播种,来年春夏,将有花开,这也是她与阿措从前在一起时,常做之事,没想到阿措竟携花种来此的萧观音,应他所请,与他一起在此地开挖花圃、撒下花种时,心中不禁去想,阿措他,是想在此地长住吗?抑或,一世都隐居在这深山中,陪着他已经离世的母亲……

在向他问出此想时,阿措没有回答,只是问她日后,有何打算。

萧观音道:“自是想归家的,父亲母亲他们,定是一直都很想我……”

阿措静静地望着她道:“如今北殷的皇帝陛下,也很想你,传说中他为你相思成疾,已经是个疯子了。”

他问:“你想回到他身边吗?”

没有追等她的回答,阿措已经接着言语,边弯下|身,撒种埋土,边继续道:“如今,他是一个皇帝,也是一个疯子,能为权势,隐忍装痴多年,可见在他心中,‘权势’二字极重极重,这样的重权之人,情爱对他们来说,在大权尽掌时,可做点缀,但真要涉及到身家性命,真到要将情爱和权势,放在天平两端衡量,只择其一的地步,被断然舍弃的,往往都是情爱,就如我那生父一般……

……还有,宇文泓他,已是疯人一个,也许他与别不同,对你的爱意,超过权势,但这种超过,反有可能为你带来更大的风险,他如今行止癫狂,难以控制,难以预料,若你回到他的身边,或会受到伤害,即使他本心不想如此,但疯人之举,也许他自己也无法加以控制,也许为了让你不再离开,他会牢牢将你锁在身边,做出许多你无法接受之事,他有着远超于常人的坚执,因这份坚执,他才能隐忍多年,登上至高之位,而他对你的坚执,可能比对帝位权势的向往,更加深浓,这样的坚执,是一柄利剑,他从前神智清醒时,剑有鞘,伤不到你,可现在他已疯了,剑无鞘,极易伤人,也许他越是想靠近你,就越会伤到你,也许回到他的身边,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上一篇:卿卿长发及腰 下一篇:失刀

同类小说推荐:

耽美作者 主页 排行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