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神不入未应门+番外(217)

作者:冯河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夜半敲门,千万别开。 背后叫人,千万别应。 人有三分阳火,鬼无一点清明。 你以为你藏进被窝里就没事了吗?你以为你能逃过一劫吗?你以为进了屋就平安了吗? 你以为,你还活着吗? · 关毅×丁睦(前边那个是攻)不拆不逆。 .点击展开

除了老国师之外,丁焉不能从任何人口中得知这种秘法的效力与使用方法。

所以,一旦丁焉被发现不是原来的阿焉,他就会死,或是,得到比普通死亡更可怕的痛苦。

第352章 神息微弱

心里知道奇怪,但他却不能表示出来,每天去给宣王报星象的时候他还得揣着端着装得跟什么一样。

好在每天的星象观测并不需要他亲自动手,他只需要从星象各阁中收上来报表,然后拿到宣河王跟前读出来就行了,他说话不利索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所以他并不需要说太多话,宣河王问话的时候,他也不必多说多少字。

多说多错,这不利索的嗓子倒是保住了他的人设。

“国祭日在不久之后,国师现在应当准备起来了。”宣河王听完了丁焉的工作汇报,像往常一样点点头,提起了另一件事。

丁焉遵守着自己说话费劲沉默寡言的人设,站在原地,没有说话。

宣河王也不在意他是否说话,自顾说下去:“定乾坤的供给倒是有些少了,说起来,这刀我也用了不短时间了,比它好用的刀也铸了不少了,等到国祭日的时候,就将之……”

他做了个投掷的手势,眼神是满不在乎,是冷漠无情,是不念旧情。

丁焉不知道那个手势代表了什么,但他下意识地觉得:这人想要废了定乾坤。

他不知道该怎么挽回宣河王的心思,只能愣愣地领了旨,磕了头,退出大殿。

一路上,他都在想着定乾坤的事情。

从老刀的叙述来看,他的刀身最后是没有被废掉的,但他很可能在这里遇见了些大事,有了些损坏,不然,以定乾坤那样精铁打就的刀身,不会那么容易断裂。

老刀无意间曾经跟他提过一两句,他说是国师对他做了些什么,然后把他放进宣河王陵墓。

现在,丁焉自己就是当年的国师,但他却对这些事情束手无策。

他没有阿焉那么渊博的咒术储备量,在平时的时候可能没什么,一旦遇见了重要的时期,很多时候会捉衿见肘,所以这个时候,观星台处储存的大量书籍就有了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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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怎么在这?倒叫我好找。”关乾从一排排书架中穿梭而过,脸色看起来有几分苍白。

“嗯。”丁焉埋头书中,只是匆匆应了一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关小刀来了,慌忙抬头,却没见到小关乾的身影,“嗯?”

他左右四顾,没找到人,挠了挠头,有点疑惑。

“这呢!”关乾出声,不再藏匿。

丁焉向着声源处望去,只见少年站在书架顶部,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看见了数百年之后的老刀关乾。

安静、沉稳,但不容任何人忽视,不容任何人小看。

无论在他刀身断裂前还是刀身断裂后,他周身都镀着一层夺目的光。

他是主人气盛时锻造出来的刀,尽管年岁不大,却带了主人身上年轻时的傲气和风姿。

这种自信的姿态,是他能胜过如今的宣河王打造出来的任何刀的原因。

却也是他被宣河王用来实施秘法的原因。

但丁焉只是晃了晃神,转眼就注意到了这孩子脸色的苍白。

不光脸色,连他身边缠绕的血气都变得淡薄得几乎没有。

明明昨天还不是这幅模样!

丁焉皱了皱眉头,连说出口的字都变得多了,急声问道:“你受伤了?脸色怎么这样苍白?你这是怎么回事?”

一连串的问话出口,累得他气喘吁吁,但他顾不上这些,上手就要把这孩子薅下来,但他忘了,小刀关乾现在才刚化形不久,还不能被他触碰到,因此他一伸手就抓了个空。

关乾第一次在碰见这个人的时候没有首先被揪着问昨天学的字怎么样昨天背的书会了没有,还有点新奇,他盘腿坐在书柜顶端,眼里含着些疑惑,问道:“你怎么了?”

“你下来。”丁焉大喘了几口,好不容易把气儿喘匀了,开口唤道,“我看看你。”

关乾疑惑,看见丁焉一脸凝重,还是听话地从书柜上飘下来了。

“你施力,让我能触碰到你。”丁焉从嗓子尖挤出来一句话。

关乾眼里的疑惑更甚,他退后几步,问道:“你怎么了?你要做什么?”

“快点。”丁焉皱眉,“手腕伸出来。”

关乾知道这人不会害自己,却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想了想,还是把手腕递过去了。

丁焉抓住了这细瘦手腕,只觉得这手腕似乎也瘦了些。

他顺着自己这些天查到的知识,略生疏地结了个印,念了句:“东宿西参,列位星官,予力探神。”

这是他自学来的,并没有实验过,但此时他下意识就知道应该使用这咒。

待到他探出了这孩子神息,他才觉察到些许不对。

这脉搏微弱低沉,几乎就要摸不到了。

作者有话说:

咒语是我编的,都是我编的,关于咒语方面我都是编的,考据党莫怪。

第353章 刀身裂痕

与此同时,摆放在宣河王正阳宫的定乾坤的刀身上,也出现了裂痕。

那裂痕出现的同时,原本寂静的宫殿内发出了兵器交接之时特有的金石之声,而旁边做事的宫人一个个都像没有听见一样,平静冷淡。

再看那刀,则能知道那些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这刀被作为镇宅利器放置在偏殿,除了必须带刀的重要场合,宣河王基本不去动它,它作为王最初的几把作品之一,自然拥有不和其他刀摆放在一起的特权。

定乾坤的刀身被拔出来,和刀鞘分别放置,刀鞘被架在刀身下位的架子上,刀身平放在上部的木架上。

此刻,可以看到,刀身上早已不止那一道裂纹,就好像冰裂一样,无非是裂痕大小不同而已,其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而宫人除了在最初发现裂痕的时候会惊慌地汇报王上,越往后越对此见怪不怪了。

据说,这并不是第一把出现裂痕的刀了。

或许是年岁太久,所以这些刀也开始损毁了,那些宫人都是这样想的。

在这里,人命都不怎么会被人在意,谁会去在意一把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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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是否受伤了?”丁焉面色凝重,发问道、

“我没事啊。”关乾不明白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并不想让这人想起他还没有背书这件事,所以他只能多说一点:“应该是被锻造出来的时间长了,出现了损毁。”

“损毁?”丁焉皱眉,重复了一遍,“是怎么样的损毁,我记得上次看你的时候,你明明还好得很。”

“那是因为我在刀鞘里,我平常总会骨头疼,我推测这是由于我要化形了,所以刀身容不住我的灵气而产生了一些断裂。”关乾抿嘴,“不过,刀身在被放置在刀鞘里的时候,会稍微好受些,除了刀身在刀鞘里的时候,我在你这里的时候,我也会好受很多。”

所以这孩子每天就拿他当止疼膏用了?

丁焉并不觉得这样每天“骨头疼”是正常的,尤其是对方刀身被放置在刀鞘的时候和拔出来的时候的感受不同更是让他觉得这件事不对。

“这样的骨头疼,你感觉到多久了?”丁焉问道。

“大约……”关乾想了想,“王登基后没多久,我就逐渐感受到了。”

他又想了想,补充了一句:“除了那样的时候,每次我在战场厮杀的时候,也会舒服些许,但……”

他似乎有些不知道怎么形容。

“但什么?”丁焉问道。

“或许不该这么说,但是,每次我啥人夺命的时候,我会非常高兴,所以会盖过那种不适感。”关乾说道,“我并不能判断出那种感觉是否是舒适,但在战场上的时候,我有种获得源源不断的能量的感觉。”

丁焉不知道这种情况是怎么样,但是关乾的叙述让他觉得,这种感觉应该不会是什么好事。

这样只有在杀人的时候才能感觉到快乐的刀,怎么看都不像是吉祥之物,反而像是凶兆。

他看着这孩子的眼神,在他提起杀人的时候,那双眼居然射出了让他感到威胁的光。

这不是好事。

“你喜欢杀人吗?”他问了一句。

这样冷不丁的突然一句给关乾整懵了,他问道:“什么?杀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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