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探不是女装大佬(74)

作者:尼巴巴划水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情有独钟 甜文 穿书 爽文 关键字:主角:于歌 ┃ 配角:严辞云 ┃ 其它:全程懵的穿书者 酷哥是我,甜妹是我 立意:谈恋爱 能酷哥能甜妹攻x禁欲高冷双标受于歌想成为和哥哥一样的刑警,可惜吃不得那苦,毕业后舍远求近做了个私家侦探。从解决影帝的网瘾问题到为男子找到妻子的真实死因,于歌都给你干。点击展开

镜子里的人果然严肃不少。

“就这样。”

手刚摸上门把手,于歌又顿住,保持住刚捏的表情,脑洞大开地将腹肌露出来。

“扑面而来的雄性荷尔蒙味道。”他得意地掀开门。

严辞云并不在客厅,而客厅的灯光已被关了一半,桌角的熏香缓缓逸散,随之飘来的是走廊深处的钢琴音。

琴键跳跃,于歌轻手轻脚躲在屋外。

钢琴上高脚杯里的轻盈红酒被音符振的微颤,边上还有一碟两只甜甜圈,罐喷奶油静静摆在一侧。

烛火一般的微光拢住严辞云,柔顺的发丝落在颈上耳尖,孑然却自若,乐音交错。

于歌差点绷不住神情,忙用额头撞了两下门框保持清醒。

他好像明白段秋所说的,藏在音乐里的求偶信息了。

一曲终了,严辞云侧首,眼里是化不开的愉悦。

于歌见人回头,赶紧一撩衣摆,眯眼抿唇站在门中间,不动声色地展示出男人味。

他,他已经很努力了。

“嗨。”于歌喉咙使劲儿,让声音浑圆,试图像个成熟老男人。

细腻的肌肤在微光下暖色柔软,沾着湿气的发丝乖巧乌黑。

他自以为的强势荷尔蒙,到了对方眼里只成了失去理智的催化剂。

严辞云喉结滚动,指尖忽地不受控制地用力,敲出响亮的一声。他自觉失态,缓缓起身端起刚醒好的红酒,优雅地走过去,“别着凉了。”

“嗷…”两眼直勾勾盯着摇晃的红酒,于歌就差两手递出去接酒杯。他魇足地眯起眼吞咽,愈发喜爱酒精的味道。

红酒倒的少,两口就被品了个干净。

于歌吸了两下鼻子想回味这味道,却忽地意识到四周紧紧包围的浓郁求偶味。

他掀起眼皮,对面浅笑的人两眼紧锁,就差直接动手开吃了。

“那个…”于歌刚充起的勇气卸了个干净,他后退两步,门板却早已被一只有力的胳膊阖起。

屋内的光线从门缝钻出来一些,咚地一声,似乎是有人被压在门上。

起先像是有些矛盾,呆头呆脑的人以为对方使劲是想勇夺上位,画板、椅子、工具架倒了一片。

随后随着琴键从头按到尾,一切仿佛安静了下来。

除去悉悉索索与吞咽声。

红酒,甜甜圈与奶油,却不知是在品尝什么。安抚下来后,逸出房门的声音断断续续。

尾音拖长,还打着颤。

蝉鸣隐匿于夜色浓郁,清透星光倾洒点缀。

甜甜圈配上奶油不显甜腻,红豆奶油也是上乘。只可惜红酒杯浅,两口饮尽只得频繁托起酒瓶,软木塞拔出塞入,不厌其烦。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PhamNhaDoan、白马且白、单眼皮、君邪~~

忙完了,明天可以继续开始肥了。

第53章

比起似乎神乎其神的都市校园怪谈,于歌觉得严辞云的家才是最为神奇的地方。

上一秒他还在深夜小清吧或者螺蛳粉店,下一秒一抬眼就是干净的天花板。每次出了事儿,总是严辞云神秘出现将他带回家。

而最为怪异的是他常念叨抱怨、爱叮咬奇怪地方的夏虫。

直至昨天他才明白,这世上并没有“夏虫”,两根手指捻着搓多了,也就成了夏虫。

这一觉倒是一睡接近晌午,于歌跟根棍子似地躺着,两眼发愣地往上瞅。

被子轻飘飘地罩着,重量相对于肿的地方过于苛刻,他默默将被子往下方挪一挪。

“我真笨。”一句咬牙切齿的感叹飘出来。

怪他没早些发现严辞云的真面目,竟然和邢彦赌气之下,想出展示男性魅力勇夺上位的点子。

好家伙,他刚咽完红酒,人家上来就捻,因为那破点子丝毫没有阻碍。起先还冷冷静静地嘬,想让整个人紧张瑟缩的于歌放松下来。

面朝下两臂撑钢琴,任由于歌无章法地胡闹一轮后,严辞云尝了味道跟疯了一样,直接凶狠转身将人往后丢,直接钉在地上。

于歌从未见过将“馋死鬼”演绎到淋漓尽致的人,严辞云是唯一一个。发丝起伏间,他的视线紧到令人窒息,直勾勾锁住大口喘气的人,甚至时不时俯下做回“夏虫”。

越吃越有精神,越吃越是无止尽的饥饿。

还得配着罐喷奶油一块儿吃,倾倒红酒一块儿尝。以至于最后画布、琴键、窗沿都染了奶香味。

“真是…”于歌无力地捂住发酸的眼皮,想破脑袋也想不出,邢彦所形容的“疼”的冒冷汗的情况,怎么变成最后他染着哭腔几乎想求饶。

将脑海里的画面暂时挥去,于歌一骨碌跳起来,先是趴在窗户上往外瞧,又蹑手蹑脚贴着门板听门外动静,确认严辞云不在附近,才松了口气去洗漱。

“哦哟。”牙膏被换成了水蜜桃味,于歌将牙刷塞入口中,好笑地盯着镜子,“水蜜桃,还真少女心。”

镜子里的人发丝凌乱,眼尾懒洋洋地垂着,喉结一片的肌肤红到吓人,于歌赶紧拿手指去搓,想让血液循环赶紧消下去。

傍晚还和邢彦他们碰面聊R的事情,要是被瞧见了绝对有的唠叨。

正专心致志搓,盥洗室的门咚咚两下。一人浅笑着侧靠门框,眉眼昨晚的的深沉强势都敛去,再度恢复了矜贵高冷的模样。

于歌猛地一跳,差点脚下打滑摔倒浴缸里去。他手拂着盥洗池视线飘忽,“早上好…”

“早。”严辞云抬步走去,垂着眼站在于歌身后将他卡在一起的衣摆理好。

嗓音就响起在耳后,呼吸蹭过耳廓,上面的小绒毛顿时警觉地站起来。

咕咚一下,牙膏的泡沫险些滑出。于歌赶紧低头漱口,两眼瞅着衣摆上还不拿走的臭手,“谢谢,松手吧。”

严辞云不动,凑过去盯着于歌的后脑勺一顿嗅。

那味儿又钻来,于歌咬牙切齿,“你再不拿走,我就…”

还是不动,耳垂被含住。于歌一抖,直接梗着脖子喊,“再不拿走我就…我就干/你!”

盥洗室陷入沉默,于歌意识到说错话,耳垂还没被松开,他悄悄掀起眼皮看镜子,镜中的他面色绯红,而身后的严辞云,抬起的狭长双眸幽深无比。

严辞云抬起一只手擒住对方的下巴,抿了下于歌的唇,最终收回视线,彻底将人搂在怀里,“好。”

“?”

迟来的扫地机器人刚想滑入盥洗室,却倏地撞上突然阖上的门,它反应一阵,似乎是接收到黏黏腻腻、像是咕噜冒泡的喘声,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在吃午饭时,于歌望着盘中的红烧鱼苦巴巴一笑。

同样是被吃,一个下肚一了百了,一个短短时间内被反复咀嚼多少次。

人家将不占优势的位置玩出了主观能动性,不仅是常被夏虫叮咬的地方,白白净净的小于歌也被连啃带用。

他自觉都快秃噜皮。

于歌不乐意了,筷子忽地夹住酱鸭盒子里的鸭舌头,两眼挑衅地瞧着严辞云,狠狠将鸭舌头“咔嘣”一下咬成两截。

“哼哼。”他得意洋洋地嚼脆骨,明晃晃表示叫严辞云管好自己的嘴。

还红着的唇小幅度地启合,澄澈的眼望过去,原本端正吃饭的人动作一滞,竟然微阖眼喘息重了些。

“?”于歌愣了,不敢置信地低头专心吃饭。

其实严辞云五十岁了吧,没憋五十年,能有这样的结果吗?

下午准备去找沈季沉时,严辞云坚持要送。

于歌一方面怕总麻烦他,另一方面昨天之后气味敏感度暂时升到极点,要是在外人面前不小心抱了下,他一喘二软,那可面子碎了一地。

恰好有甲方登门拜访,于歌找着空挡迅速溜走,直接坐上公交车。

工作日的晌午车上乘客少,于歌坐在最后一排,接完严辞云的电话就打开窗,撑在前面的椅背上偷懒吹风。

因为路在林和游弋工作的关系,几个人约好晚上八点碰面。于歌撒不住谎,电话里将行程说的明明白白,也没犟过严辞云,不情不愿地告诉他碰面地点。

他受不住冷静大佬浸满关心的哄。

公交车前的小电视还在反复播报清潭市炸.弹案,这两日全城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这个案子上,警方受到的舆论压力很大。

赵某没有前科,公司倒闭后家里只留下郊区一栋别墅。墙倒众人推,不少得罪过的人趁机打击,赵某的妻子受不住压力,且本就神经敏感,直接带着还未成年的女儿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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