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探不是女装大佬(73)

作者:尼巴巴划水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情有独钟 甜文 穿书 爽文 关键字:主角:于歌 ┃ 配角:严辞云 ┃ 其它:全程懵的穿书者 酷哥是我,甜妹是我 立意:谈恋爱 能酷哥能甜妹攻x禁欲高冷双标受于歌想成为和哥哥一样的刑警,可惜吃不得那苦,毕业后舍远求近做了个私家侦探。从解决影帝的网瘾问题到为男子找到妻子的真实死因,于歌都给你干。点击展开

夕阳堪堪悬着,屋子里未开灯昏黄暧昧。于歌站在门口伸个懒腰,含含糊糊地与房子打招呼,“我来打扰了。”

严辞云打开灯,长腿迈到卧室里取出换洗衣物。

“这么早洗澡吗?”于歌大惑不解。

严辞云拉上窗帘,映出屋外影影绰绰的树木。他抿了下唇站在酒柜边,从喉结滚出淡淡的话语,“昨晚的事情还记得吗?”

“嗯…”于歌早想起来了大概,连最后的事儿都记得,他含含糊糊地应声。

他好像还很冒昧地撅了两下。

“嗯。”严辞云取下一瓶红酒,嗓音同样醇厚迷人,“做吧。”

“?”

于歌背贴着门板,气都不敢喘。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惯、KY爬、君邪、单眼皮~

正文部分估计四五天内完结~

正文完结前还有一张女装卡,番外就是另一件事叻。

第52章

“是饿了…吗?”于歌拘谨地拎着手提袋,嗓子有些干涩。

做可以与不少字词搭配,比如做饭。

客厅安静无比,严辞云握住开瓶器,手腕灵巧地转动,软木塞“啵”地一声取了出来,一时间分不清嗓音与红酒谁更醇香。

“有些饿。”严辞云意味不明地说,倾过红酒瓶贴上敞口玻璃容器,让紫红色的液体缓缓滑入醒酒器中。

于歌像是惊弓之鸟,愣怔之下对声音格外敏感。他鼻尖发痒,竟有些逃离的冲动,“点个外卖?”

“不用,小笨蛋。”

严辞云将容器置在桌面,转身将电视打开,挑选一款娱乐节目想让于歌放松下来。

“我会煮面,也能炒几个菜的。”脑袋里还仔细琢磨做那个字,于歌心不在焉地挠鼻子,视线一路跟着严辞云的脚步。

说起来,他身上还穿着对方的衣服来着。

离开交汇涌动的风,室内半流质的空气挥不去衣服上残留的洗衣液味。于歌后知后觉地垂首,拎起衣襟试探地一嗅——

布料的缝隙都塞满阳光味,参着一些熟悉的味道。那味道跟毒似的,能一路顺着鼻尖击过心脏,染遍每一滴血液。

于歌垂着眼,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般盯着闻。刚才还慌乱愣怔的人一下闻懵了,直到严辞云已稳步走至身前,手掌拢上于歌握住门把的手。

“怎么发呆了?”相较于脸部肌肤,拇指过于粗粝,滑过对方的唇时带起一阵麻意。

于歌赶紧松开衣襟,咳嗽一下心虚地掀起眼皮,视线黏黏糊糊撞在一块,他舌头也直打结,“在想饿了吃什么。”

严辞云轻声问,“你饿了吗?”

“我不饿…”

“你对我有冲动,我很高兴。”

“咳!!”一迭声短促的咳嗽,于歌大喘气往后,整个背都绷紧贴在门上,眼眸里一向带着的细碎亮光都快咳出来。

什,什么冲动?

对方的掌心压过来顺气,于歌的头发像是经受了电流凌乱交叉,耳廓又红的馋人,显得既狼狈又无害。

他明显已经喘回气,但摸不透对方心思,只能故作还难受地不间断咳嗽逃避对话。

难道是指…他撅的那两下?

都亲成那样了,对方求偶的味道又那么浓郁,他当时大脑当机全然循着本能,哪里管的住自己。

于歌贴着门悄悄往边上挪一些,还偷摸掀起眼皮瞧一眼严辞云,“咳…”

夕阳像是烈火,燃烧着垂下的窗帘。明明距离很远,严辞云却也像受了夕阳的影响,于歌从他的眼底瞧出了能将人烫伤的情绪,比烈火更为灼心。

太强势从容了,却会在他被绑架时出现不安的裂缝,会在气氛紧张凝滞的地下室递来勇气。

“我…”于歌挪不开眼,脚也粘在地上,侧身靠着门板与缄默不语的严辞云对视。

“我真的很高兴。”严辞云轻轻拢住于歌的手,温热的指尖滑过指缝十指交叉。他敛下眼,吻过每一处手,声线与朦胧光线融在一起。

他下颌收起,瞳仁又缓缓滑向错愕呆愣的人,“我想吃了你。”

于歌愣愣地摇头。

不是。

严辞云不是想吃了他。

是要吃了他。

果然,下一秒唇瓣疯狂地碾了上来,鼻尖相蹭,呼吸交错。

手提袋坠地。

当严辞云进入盥洗室,夕阳已缓缓隐去。

于歌发丝凌乱,他盘腿坐在沙发上,浑身无力地仰望天花板,舌根被吮到发麻。挂钟滴滴答答,昭示着水流随时会终止。

“男人和男人…”

“会怎么样?”

于歌自小到大被朋友围拢,本身也不开窍,牵手恋爱都没有过,却从不觉得感情空白是一件说不出口的事情。

他知道怎么繁衍,可两个男人…要怎么操作?

还有…亲吻和帮助以上的事情吗?

“啊…”下巴扬的发酸,于歌挤了下再度挂了红的双眼,手有些软地掏出手机,直接拨通邢彦的电话。

邢彦常与不同类型的人打交道,总能对这些事情有些接触了解。

“喂?有情况?”

于歌捏住脚踝吞咽一下,压低声音试探地说,“没,但是我有个朋友,对两个男人的,咳,事情很好奇…”

对面沉默一阵,旋即爆发出可怖的咆哮声,“你在哪里!!”

“…我在客厅。”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于歌。”邢彦暴躁地丢下鼠标,恨铁不成钢地在房间跺脚,“你别被蒙骗了!那野人的身板,你觉得你治得住吗!别被吃的渣都不剩!”

邢彦又软下声音,“鱼鱼听话,你在哪里我去接你,来我家。”

于歌将手机重新贴上耳朵,倒犟了起来,“你忘了你被我打趴的样子了?”

见软硬不吃,邢彦胸口不断起伏,直接直白将那事儿的步骤说了说来,甚至反复强调“疼”这个字眼。

于歌原先还因为这新奇的做法惊呼,脑回路又悄悄拐到奇怪的地方,他皱着眉扬声,“你觉得我男子气概不足?凭什么我是下面的?为什么老子会疼?!”

“就凭他力气比你大,腹肌也比你大块!”

“你看过啊你在这掰扯?”于歌不乐意,撩起衣服仔细品鉴线条流畅的腹肌,“我的肌肉大块。”

邢彦自觉话题被带跑,忙喘息两下继续劝说,“你们亲亲抱抱就算了,那事儿先别急行不行?等考虑清楚他人品、性格甚至家庭合不合适,你再决定。”

“行不行,鱼鱼?”

邢彦捏住眉心,急的肝疼。

“我走不了,他快出来了。”盥洗室水流停止,人影映在磨砂玻璃上。于歌扭回头,心思执着地在“凭什么他在下面”里横跳,倒是少了几分原本的忐忑。

邢彦一愣,顿时又酝酿起咆哮,只是对面忽地断了电话。

他死死拧眉,手忙脚乱和路在林互通信息。

严辞云简单穿着短袖和抽绳宽松裤子,湿气让整个人的锐利融化一些。于歌瞧了眼时钟,敏锐地发现这个澡用了过于长的时间。

在盥洗室里做什么呢?

严辞云幽黑的眸子紧紧盯着毫无戒备、四肢摊开扭头的青年,喉结上下滚,指尖竟然有些颤抖。

征服是出生就埋于血液的本能,主动臣服却不是。他用了太多力气,才能在准备工作后保持镇定。

他走至于歌面前,俯身蹭了蹭他的鼻尖,哑着声说,“地上有些潮,注意些别滑倒。”

皂香味儿伴随着发烫的吐息,于歌耳朵发红。严辞云肩宽,罩下来的阴影一片,加上一幅游刃有余的模样,怎么都能符合邢彦口中“上位”的形象。

于歌不乐意,故意将眉毛挤在一块儿,想做出魁梧大汉的竖眉相貌。他学着严辞云对外人高冷的模样,故作淡定地嗯了声,继而大摇大摆踏入盥洗室。

他要让邢彦知道,没人能制伏他。

冲着澡还在嘟囔这事儿,于歌两手叠在一块搓沐浴露,将泡泡涂抹涂抹,手还滑过邢彦说的那地方时还一颤,莫名心虚地挪开。

他得想办法做出成熟男人的模样,让严辞云明白他才是腹肌优越的那一个。

香喷喷地套浅蓝色睡衣,于歌对着镜子打量自己。

两眼又湿又亮,于歌用手指将上下眼皮捏住,想让眼睛细长一些。无害的味道果然少了一些,他又咂咂嘴,将微扬的唇角下压,唇抿的平,多了几分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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