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太子妃咸鱼了+番外(88)

作者:写离声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宫廷侯爵 重生 打脸 甜文 关键字:主角:沈宜秋、尉迟越 上一世,沈宜秋战过白月光,斗过朱砂痣,过五关斩六将,从没落世家女熬成皇后,终于熬死了狗哔男人,荣升太后。 谁知脚底一滑,撞死在皇帝棺材上,回到还没出阁的十五岁沈宜秋眼一睁,发现回到了新手村,气得把眼一闭翻了个身:爱谁谁,老娘这回不伺候了尉迟越回望人间最后一眼,却看到不讨喜的皇后一头碰死在自己棺材上。尉迟越深受感动,重活一世,他决定对这个爱惨了他的女人好那么一点点……点击展开

他在东轩书架上看到不少地理志、方志、游记和舆图,料她志在林泉,哪里知道她只是喜欢看着旁人的经历,足不出户地过过干瘾。

舟车劳顿,羁旅客愁,哪有躺在榻上吃着菓子空想舒服。

何况尉迟越眼下是监国太子,等闲离不了京城。

沈宜秋全无半点兴致:“多谢殿下,妾哪儿也不想去。”

都说无欲则刚,太子妃无欲无求,整个铜墙铁壁、固若金汤。

若是换作别人,比如他弟弟尉迟五郎,太子哪里耐烦磨嘴皮子,定然二话不说掀开被子将他拖下床,没准还要打一顿。

但是对着眼前又香又软暖烘烘的一团美人,却哪里下得去手。

太子软磨硬泡了半日,窗纸已经渐渐亮起来,沈宜秋的睡意叫他磨没了,这才姗姗坐起身,唤宫人来伺候她起床。

收拾停当,沈宜秋披上狐裘,跟着尉迟越出了门。

尉迟越吃了一堑也不曾长一智,已入了冬仍旧穿着单衣。

到得校场,尉迟越便道:“将狐裘脱了。”

沈宜秋看了一眼被寒风刮得不住摇摆的树木,哪里肯脱,呼出一口白气:“妾冷。”

尉迟越“啧”了一声,二话不说替她解了裘衣领下的带子:“动起来便不冷了,穿成这样怎么练武。”说罢便将她的狐裘扒了下来。

沈宜秋不禁打了个寒颤,尉迟越的刀鞘已经拍了上来:“跑起来,绕着校场跑一圈便不冷了。”

沈宜秋是世家闺秀,平日走个路都是轻移莲步,弱柳扶风,稍远一点的路便要坐步辇,哪里受得了这样发足奔跑。

才跑出一箭之地,她已是气喘吁吁,尉迟越手握佩刀,赶羊似地跟在她身后,只要她一慢下来,便用刀鞘轻拍她。

沈宜秋最怕这一招,刀鞘还未挨上身,她已经面红耳赤,羞愤难当之下,竟然咬着牙跑完了全程。

她累得喘不过气来,也顾不得风度了,便即往地上一坐。

尉迟越将她一把拽起:“跑完了不能就坐,须得将筋络拉松,否则明日有你受的。”说罢逼着她拉筋,又弯腰替她捏腿。

折腾完,太子又道:“还记得怎么扎马步么?扎个给师父瞧瞧。”

沈宜秋咬了咬唇,硬着头皮将那不雅的姿势摆出来。

尉迟越方才替她捏腿,刀扔在了一旁,此时一见她松松垮垮的姿势,气不打一处来,也顾不上去捡刀,抬手便往她臀尖上拍去:“才几天,全还给师父……”

话未说完,蓦地意识到方才的举动轻浮无礼,他是毛老将军亲自教出来的,老将军出身行伍,一生南征北战,在尸山血海里来去,没有那么多文绉绉的讲究,脾气上来了挥起大掌便往他臀上扇,哪管他什么身份。

尉迟越与师父一脉相承,以前训五郎的时候也是一言不合抬脚便踹,这回却是一时没转过弯来,打完才觉不妥。

偏偏那触感留在手心里,令他心尖也跟着微颤,耳朵竟然发起烫来——便是在床笫间,他也没做过这么没羞没臊、胡天胡地的事。

他清了清嗓子,欲盖弥彰放缓了声气:“你再试试看,慢慢来。”

从校场回到承恩殿,沈宜秋累得几近虚脱,趴在榻上缓了好一会儿,这才去后殿沐浴更衣,接着迫不及待地钻回薰暖的被窝里。

真是由奢入俭难,上辈子每日早起便罢了,重生以来她便没为难过自己,如今却是要睡个囫囵觉都难。

沈宜秋不经意瞥见床前屏风,目光动了动,轻轻叹了一口气,阖上了双眼。

累了一早上,沈宜秋怎么也睡不够,一个回笼觉睡过了头,醒来一问宫人,已近午时,忙翻身下床。

今日太子去太极宫召见臣下议事,要傍晚才回,沈宜秋便邀了两位良娣来用午膳。

一起身,果然有宫人禀道,两位良娣已在东侧殿等候有时,沈宜秋忙披衣洗漱,头发还未梳,便即叫人请两位良娣到寝殿中说话。

片刻后,宋六娘和王十娘走进殿中,向沈宜秋行了礼,两人已得知太子昨夜在承恩殿为太子妃祝寿,心中虽还有些意难平,却也着实替沈宜秋松了一口气。

沈宜秋赧颜道:“一不小心睡过头了,叫你们好等。”

两人忙道无妨。

宋六娘好奇道:“阿姊今日在校场学了些什么?”

沈宜秋只觉不堪回首,眼泪都快下来了,扶了扶腰,叹口气道:“扎马步,出拳,舞棍子……听说明日还要学开弓。”

两位良娣见她愁容满面,不禁对视一眼,宋六娘欲言又止道:“阿姊,其实习武强身也挺好……”

王十娘也颔首:“是了,说句逆耳之言,阿姊的身子骨也着实弱了些,我未出阁时常与姊妹们打马毬的。”

宋六娘眼神一亮:“啊呀,我还从不曾打过马毬呢。我们那边的女子少有学骑马的。”

沈宜秋心下稍慰,宋六娘出身江南水乡,娇小温婉,想来也与她一般四体不勤。

谁知宋六娘接着道:“但是我蹴鞠的功夫可不赖,等闲男子都比不过我。以前在家中,我们姊妹也同兄弟一起跟着师父习武的,我还会耍刀棍呢!”

说罢转头对沈宜秋道:“阿姊你这儿有棍子么?妹妹耍一套给你瞧。”

王十娘也道:“阿姊,要不要跟我学五禽戏?”

沈宜秋听着他们一递一说,嘴里发苦,本指望他们同仇敌忾——便是不能同仇敌忾,至少该义愤填膺吧,谁知他们竟毫不犹豫投入了敌军阵营!

尉迟越在紫宸殿东轩召见完臣僚,回到东宫,忽然想起太子妃的表兄邵泽似乎是这几日来东宫上任。

便即叫内侍去司御率府询问,果然,邵泽正是今日到任。

表兄走马上任第一日,自然要见一见,尉迟越便命人将他请到长寿院。

不一会儿,邵泽到了,他已换上宫中亲卫的装束,穿上武人衣袍,越发显得仪容俊伟。

尉迟越心中没了芥蒂,只觉他仪表堂堂,意气风发,反倒遗憾他意有所属,否则这般雄健儿郎倒是六公主的良配。

邵泽前来拜见太子,心中着实不安,无他,这太子殿下每回见了他似乎都有些不豫——他虽讷于言辞,却并非缺心眼。

他恭谨地行了礼,正忐忑,太子却已起身离座,亲自扶起他:“邵郎不必多礼,你是太子妃的表兄,便也是孤的亲人,私下里以兄弟相称即可。”便即延他入座。

邵泽张口结舌,讷讷的不知该说什么好,回过神来,连道不敢当。

太子却十分不见外:“表兄上任第一日可还顺利?”

邵泽不明白为何一段时日不见,太子忽然对他如此亲善,但他生性老实,并未深想,只有些受宠若惊:“承蒙殿下垂问,仆腆居其位,着实惭愧,但求不负殿下器重。”

尉迟越见他应对得体,不卑不亢,越发欣赏:“往后你就与贾氏兄弟一班,若是有什么不清楚的,尽管去问贾七贾八,孤已经吩咐过。”

邵泽道了谢。

尉迟越指尖轻轻点了点身前案几:“孤听宜秋说,表兄已有属意之人,未知是哪家女公子?如今表兄释褐,正该好事成双,孤替你请圣人旨意赐婚如何?”

邵泽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迟疑了片刻,鼓起勇气拜道:“仆多谢殿下美意,只是……只是,仆……仆答应戚家娘子,以武举状元为聘……恳请殿下恩准。”

尉迟越有些诧异,挑了挑眉:“戚家?可是左卫亲府左郎将戚鈛?”

邵泽蹭蹭鼻尖,垂下眼帘道:“回禀殿下,正是戚家二房七娘子。”

尉迟越这回真有些吃惊了,戚鈛骁勇善战,不过他膝下三个女儿却比他的勇武更出名。

这三个女儿样貌随了父亲,个个生得人高马大、双目炯炯,又自小随父兄习武,剽悍非常,且路见不平便要见义勇为,城中轻薄浮浪儿少有没挨过三姐妹拳棍的,便在背后暗暗将他们叫作“戚家三金刚”,一传十十传百,这诨号便在街巷间流传开了。

本来武将家的女儿便不好说亲,这下子姊妹三人的亲事更成了难题。

太子怎么也没想到,邵泽的意中人竟然是戚家女儿。

不过他心中讶异,脸上却不露分毫,只是微微蹙眉道:“为何定要武举状元作聘?是戚家提的?”都说戚家女儿愁嫁,邵表兄一表人才,父亲又是朝中大员,分明是提着灯都找不到的佳婿,怎么还挑三拣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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