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太子妃咸鱼了+番外(87)

作者:写离声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宫廷侯爵 重生 打脸 甜文 关键字:主角:沈宜秋、尉迟越 上一世,沈宜秋战过白月光,斗过朱砂痣,过五关斩六将,从没落世家女熬成皇后,终于熬死了狗哔男人,荣升太后。 谁知脚底一滑,撞死在皇帝棺材上,回到还没出阁的十五岁沈宜秋眼一睁,发现回到了新手村,气得把眼一闭翻了个身:爱谁谁,老娘这回不伺候了尉迟越回望人间最后一眼,却看到不讨喜的皇后一头碰死在自己棺材上。尉迟越深受感动,重活一世,他决定对这个爱惨了他的女人好那么一点点……点击展开

尉迟越毛骨悚然,几乎灵魂出窍,强忍着没把拎起狗扔出去。

日将军却不领情,不耐烦地弓起背。

尉迟越与这猎犬相处多日,对它的动作了如指掌,知道他这是在运气准备大声吠叫,慌忙中把手放到狗嘴前。

他的手方才抓过肉脯,日将军嗅了嗅,果然忘记了叫唤,伸出舌头吧嗒吧嗒舔起太子的手来。

沈宜秋听见帐中奇怪的声响,迟疑道:“殿下……无事吧?”

尉迟越此时恨不得将手剁了,声音听着有股子万念俱灰的味道:“无事……是孤在咂嘴……你先回去,孤再躺片刻便来。”

沈宜秋行个礼道:“妾先告退了。”

尉迟越如蒙大赦。

就在这时,怀中的小猎犬忽然动剧烈挣扎起来。

而沈宜秋还未退至殿外,尉迟越使劲抱住狗,扯过被子便将它包裹起来,那小猎犬挣脱不开,便即吠叫了一声,虽然用被子捂着,可声音还是传出些许。

沈宜秋停住脚步回过身:“殿下,方才那是犬吠么?”

尉迟越一僵,随即矢口否认:“孤怎么没听见?大约是外头的野狗在吠。”

沈宜秋将信将疑,方才那一声犬吠实在不像是从外头传来的,不过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尉迟越会在床上藏只狗,便即退出了殿外。

尉迟越待人出了门,这才松开手,长出了一口气。

日将军从衾被里钻出来,在太子的床上蹿来跳去转着圈,似在寻找什么。

尉迟越正要将它拎下床,便见它在自己枕头上嗅来嗅去,忽然抬起一条腿。

尉迟越情知大事不妙,却无法阻止,只来得及堪堪躲开。

很快水声响起,一股令人不悦的气味弥漫开来。

片刻后,宫人们便看见衣衫不整的太子殿下逃命似地从殿中蹿出来,后面跟着欢蹦乱跳的日将军。

尉迟越两世为人,还死过一次,但如此可怕的经历绝无仅有。

他在浴池中泡了半日,将皮洗脱了一层,这才擦干身子,换上薰了十七八遍的洁净衣裳,这才往承恩殿去了。

沈宜秋知道他要来,沐浴更衣后并未立即就寝,而是坐在榻上边看书边等他,见他来了,便即放下书迎出来,五步开外便觉太子芬芳扑鼻,活像个长脚的香炉。

尉迟越却仍疑心自己身上有怪味,时不时抬起袖子闻一闻。

沈宜秋行过礼,将他延入殿内。

这时已近二更天,两人酬酢了一日,都已十分疲惫,尤其是太子,更是心力交瘁。

但尉迟越还是命黄门将带来的酒肴摆上,对沈宜秋道:“我还未贺你生辰。”

沈宜秋便要捧壶斟酒,尉迟越却先一步执起酒壶道:“我来。”

便即斟满两杯酒,端起酒杯,想说两句祝语,对上她烛光中盈盈如水的眼睛,却忽然忘言。

沈宜秋莞尔一笑:“妾满饮此杯,愿殿下身体康健,长乐无极。”说罢仰头将满杯酒一饮而尽。

尉迟越失笑:“该是我贺你,怎么反倒叫你敬我。”

他清了清嗓子,郑重地端起酒杯:“惟愿沈氏宜秋长命百岁,一世无忧。”

沈宜秋眼波微微一动,垂下眼帘道:“妾多谢殿下。”

尉迟越不让沈宜秋多喝,自己却连饮了三杯。

饮罢酒,命宫人撤了酒案,两人洗漱完毕,宽衣解带,躺在床上。

尉迟越多日未与沈宜秋同床共枕,一躺下便不自觉地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久违的温软让他几乎要嗟叹。就在这时,他忽然想起方才抱过狗,虽然搓洗了无数遍又换了衣裳,可心里仍有芥蒂。

他正打算放开沈宜秋,忽觉腰上一紧,却是沈宜秋回抱了他一下。

尉迟越呼吸一窒,心脏怦怦直跳,顿时把狗抛到了脑后,将怀里的人紧紧搂住。他们同床共枕已有一段时日,这还是沈宜秋第一次回抱他,虽然只是轻拢拢的一下,却几乎让他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

沈宜秋的脸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擂鼓般的心跳声,轻声道:“多谢殿下。”

尉迟越未料这份贺礼能叫她如此开心,她外祖的画作虽不多,宫中却也有几件。

正纳闷,便听她接着道:“那屏风里有两幅是家慈的手迹,妾已有十多年不曾见过,托赖殿下……”

尉迟越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他觉得其中两幅的笔法与其它十六幅不尽相同,似非出自同一人的手笔,不想却是歪打正着,他忙道:“孤并不知晓……”

沈宜秋当然知道,太子便是再怎么料事如神,也不可能猜到其中混着她母亲的手迹,但他虽是无心,她却受了恩惠,不可不承他的情。

“即便如此,妾还是要谢谢殿下。”她道。

尉迟越又觉不对,既然沈夫人擅画,又怎么会没有手迹留下,沈宜秋似乎能看见他心中所想,便即解释道:“家严家慈过身后,妾随家人从灵州回长安,家慈的画作在途中佚失了。”

尉迟越愕然:“怎会佚失?孤着人沿途去寻访……”

话音未落,他已经明白过来,佚失是假,多半是被沈家人毁弃了。

沈宜秋果然道:“多谢殿下好意,不过时隔多年,再去找也是徒劳。”

上辈子祖母病入膏肓,她去探望,终于忍不住将压在心头多年的问题问出口。

沈老夫人终于承认,那些画多年前已叫她烧了。

尉迟越将她抱得更紧,想说点什么安慰她,话却堵在喉咙口。

沈宜秋反而道:“多亏殿下,如今妾随时都能看见阿娘的画作,已经心满意足了。”

她越是如此,尉迟越心里越是酸涩,抚了抚她的发丝道:“你还想要什么?孤都替你寻来。”

沈宜秋道:“妾什么都不缺,殿下所赐,妾已经无以为报。”

尉迟越挑了挑眉道:“孤难道是要你报答么?”

他顿了顿,试探着道:“我看时下有许多人养猧子,你想要么?孤不在的时候可以与你解闷。”

沈宜秋沉默了片刻,摇摇头道:“妾幼时曾养过一只猎犬,后来死了……多谢殿下好意,但妾不想再养什么活物。”

尉迟越不由庆幸自己没将日将军送给她,否则定会勾起她的伤心事。

他拍拍她的背道:“睡吧,明日还要早起。”

沈宜秋一怔:“早起?”

尉迟越低头在她额上吻了一下:“自然要早起习武,叫你躲了这么久的懒,明日孤要好好考校你。你好好用功,早日学会骑马射箭,说不定还能赶上今岁的围猎。”

第65章 心意

太子是得了三分颜色就要开染坊的,沈宜秋此时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翌日,尚未破晓,残烛已经燃尽,殿内一片昏暗,尉迟越却准时醒转过来,在沈宜秋耳边道:“宜秋,时候不早了。”

沈宜秋“唔”了一声,只是翻了个身,背朝他蜷成一团,上回后脖颈叫他鱼符冷不丁贴了一下,这回她早有防备,将被子裹得密不透风,不让太子有可乘之机。

尉迟越无处下手,忽然心生一计,开始往她耳朵上吹气。

沈宜秋迷迷糊糊感到耳朵发痒,抬手揉了揉,顺手抓起衾被蒙住头。

太子扯了扯被子竟然扯不开,想了想道:“你不想起来看看你阿娘的屏风么?”

沈宜秋一听这话,顿时清醒了三分,不过还是不动弹,只含糊道:“一会儿再看……”反正屏风又不会长脚。

尉迟越无法,只能使出杀招,翻身压到太子妃身上,双手捧住她的脸,把她的脸往中间挤,沈宜秋的嘴被腮肉挤着,樱桃小口越发只有一点点。

尉迟越喉结动了动,哑声威胁道:“再不起来孤要啃你脸了,孤还没洗漱,你当真不怕?”

沈宜秋还有些迷糊,心防也不如清醒时那么重,打了个呵欠:“殿下请便,妾的脸也是隔夜的……”横竖有洁癖的不是她。

尉迟越一噎,这招果然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想了想,来硬的不行,只能以利诱之:“好好跟孤习武,过阵子孤带你去华清宫泡热泉。”

沈宜秋轻哼了一声,华清宫的热泉她上辈子也泡过几回,和宫中的浴池也没甚大差别,坐上大半日的车跑过去,实在无谓得很。

况且去华清宫又无需骑马,该去时自然能去。

尉迟越见她依旧不为所动,只能往上加筹码:“你想不想去江南?待你练好身子,孤带你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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