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太子妃咸鱼了+番外(182)

作者:写离声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宫廷侯爵 重生 打脸 甜文 关键字:主角:沈宜秋、尉迟越 上一世,沈宜秋战过白月光,斗过朱砂痣,过五关斩六将,从没落世家女熬成皇后,终于熬死了狗哔男人,荣升太后。 谁知脚底一滑,撞死在皇帝棺材上,回到还没出阁的十五岁沈宜秋眼一睁,发现回到了新手村,气得把眼一闭翻了个身:爱谁谁,老娘这回不伺候了尉迟越回望人间最后一眼,却看到不讨喜的皇后一头碰死在自己棺材上。尉迟越深受感动,重活一世,他决定对这个爱惨了他的女人好那么一点点……点击展开

恭太后努努嘴,将奁盒往沈宜秋处推了推:“这些都是太上皇经年赏下来的,如今我是用不着了,给五郎媳妇留了一半,这些你带回去,能入眼的便留着,看不上的拿去赏赏人。库里还有些新料子,也一并给你送去。”

不仅沈宜秋莫名其妙,连尉迟越都看不懂了:“太后这是……”

恭太后深深地叹了口气:“经过这一遭,阿娘是彻底看破红尘了,从此以后断绝尘缘,与青灯古佛为伴,了却余生便罢了……”说着说着又哭起来。

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尉迟越搜肠刮肚地找出话来劝慰,孰料恭太后断情绝爱的决心异常坚定,打定了主意不肯再入红尘:“我与五郎也交代过了,也想开了,儿孙自有儿孙福,管得多了还碍你们的眼,讨你们的嫌,何苦呢!我在佛前替你们多诵几遍经也就是了。”

她顿了顿道:“你们也不必牵念,更不必劝我,我心意已决。”

尉迟越劝不住,也只好命人将宫中的佛堂修葺一下,让生母在里面带发修行。

恭太后做什么都没长性,唯有争宠一事坚持半生,如今在华清宫吃了瘪,兴兴头头闹着要修行,谁也不知道这回能坚持多久。

不过她只顾折腾自己,总好过折腾旁人。帝后不必分出精力应付恭太后,俱都暗暗松了一口气。

……

登基之事告一段落,薛鹤年与曹王谋逆案与曹彬案终于审出了结果,薛鹤年、曹王、曹彬并几名薛党中坚坐斩立决,薛鹤年与曹彬的成年儿子尽皆赐死,余人充为官奴。

行刑当日,两案中二十多名死囚以及突骑施皇子阿史那弥真被槛车押赴西市枭首示众,长安城万人空巷,观者如堵。

令众人始料未及的是,新帝与皇后以及新帝一母同胞的兄弟赵王竟然驾临法场,亲自监斩。到场的还有灵州一战中浴血御敌的周将军。

周洵在最后一役中身受重伤,至今不曾痊愈,但为了亲眼看见薛鹤年与阿史那弥真等人伏诛,他不等把伤养好,不远千里从灵州赶回京都,堪堪赶上行刑。

九死一生的大战在他脸侧留下一条长长的刀疤,从额角延伸到脸颊,不过非但无损于他的俊郎,反而增添了几分磊落英多之气。

沈宜秋与周洵同历生死,灵州一别又是数月,如今重逢,便如见到亲人一般,周洵那张不苟言笑的黑脸也软和了不少,嘴角微微上扬,竟然露出了由衷的微笑。

尉迟越瞥了皇后一眼,状似不经意地把身子往前倾了倾,不动声色地隔绝了两人的视线。

沈宜秋在宁彦昭一事上结结实实领教了这厮的醋癖,只觉啼笑皆非。

监斩官御史中丞周宣命人将人犯押上来。

十几个人犯戴着枷锁镣铐,拖着步子走上法场,铁链发出哗哗的声响。

沈宜秋冷眼看着跪在法场中的罪人。

薛鹤年虽是宵小之辈,在宦海中沉浮多年,死到临头还有几分自持,那曹彬却如丧家犬一般匍匐在地上,涕泗横流,全然没了当初在庆州只手遮天、作威作福的模样。

阿史那弥真跪在地上,仍旧昂着头,死死盯着薛鹤年,嘴角含着嘲讽的微笑。

周宣看向天子,尉迟越向他微微颔首。

第一个处斩的是薛鹤年,周宣一声令下,刽子手将刑刀高举过头顶。

尉迟越紧紧握住沈宜秋的手,却并未叫她闭上眼睛,他明白,她比他更想见到这些人的下场。

沈宜秋睁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寒光闪闪的大刀,亲眼看着刀落下,斩断薛鹤年的脖颈,看着鲜血喷溅,看着他的头颅滚落在地。

围观百姓的欢呼声如同山呼海啸。

沈宜秋在心里默默念着一个个名字,谢刺史、牛二郎,还有许许多多在灵州一战中丧生的人,默念一个名字,她的脑海中便浮现出一张脸庞,还有无数她叫不出名字的将士。

时至今日,他们总算替这些英灵讨回了一个公道。

人犯一个接一个被处斩,终于轮到曹彬,他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瘫软在自己的尿液中。

连砍几个人犯,刀刃有些钝了,在砍曹彬时,一刀没能将他头颅砍落,卡在他脖颈中,他痛得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刽子手将刀刃从他脖子里拔出来,接着再砍,再一次卡在断骨中,直砍了四刀,曹彬的人头才算落地。

一旁的尉迟渊低低叫了一声“阿兄”。

尉迟越抬眼一看,只见他盯着曹彬的人头,眼眶发红,嘴唇轻轻哆嗦:“阿兄,三娘的血仇终于得报。”

他立即明白过来,这声“阿兄”唤的不是自己。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抬手拍了拍弟弟的肩头,这副肩膀还有些单薄,但已能承受更多重量。

他的幼弟终是长大了。

第143章 小缺(修)

薛鹤年一党伏诛,朝中的事仍旧不少,眼看着又到一年进士科举,租调也要从各地运往京都,尉迟越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便又一头扎进朝政中。

好在有皇后助他一臂之力,只要他舍得下脸,便能轻松不少。

就这么忙到十月下旬,不觉到了沈宜秋的生辰。

尉迟越有心霸占着皇后,奈何宋六娘为了陪阿姊过完生辰,特地推迟了婚期,他只能勉为其难地与宋六、王十一同给沈宜秋上寿,看着三个女子依依不舍、搂搂抱抱、哭哭啼啼,一句话也插不上。

好容易熬到夜深席散,沈宜秋舍不得宋六,要留她宿在晖章宫,好在宋六还算有点眼色,没就坡下驴把皇帝挤出去。

总算将两位劳什子县主打发走,尉迟越心中窃喜,但不敢表露出分毫——沈宜秋满心的离愁别绪,见他欢欣雀跃,定然要恼的。

老谋深算的天子轻轻执着皇后的纤手,放在心口:“别难过,她夫婿总要考科举出仕的,到时候授个京官,不是又能常相见了?”不过那顾家小郎君如今才十六,要出仕,少则三五年,多则七八年,好歹这几年是清静了。

沈宜秋抬起泪眼,“嗯”了一声。

尉迟越将她揽入怀中,一下一下轻抚她的背,又温柔地摸她后脑勺:“等闲下来些,我们还可以巡幸江南。”

这就纯粹是画饼充饥了,尉迟越没事还要找点事,哪里闲得下来。

尉迟越不用看她神色便知她不信,与她十指交握,晃了晃她的手:“不是骗你,等太子能秉政,我们不就得闲了么?”

沈宜秋从他怀里挣出来,撩起眼皮,警觉地看向他。

果然,这厮低下头,抵着她的额头,一本正经、语重心长道:“所以我们得加把劲,让太子早点秉政。”

沈宜秋啼笑皆非,她也想早些生下子嗣,如今尉迟越的后宫里只有她一人,皇嗣至今没着落,想也知道朝中的压力有多大,他却一个人担着,没叫她受半分委屈。

奈何前日陶奉御刚替她请过平安脉,身子还需调理一段时日,急是急不来的。

正思忖着,尉迟越的手不知怎的滑到了她腰间,不等她回过神来,寝衣腰带已经叫他解开了。

沈宜秋忙拉住衣襟,掩住自己:“陶奉御说了还得调养。”

尉迟越一手攥住她的双手,一手将寝衣从她肩头褪下,只觉手下的肌肤比褪下的丝缎还要滑腻,喉结不由动了动,眼神也暗了下来。

这阵子两人都忙,夜里几乎是沾枕便睡,至多搂着耳鬓厮磨温存一番,伦和不伦都没敦成,得自玉璜小倌的技艺都生疏了。

难得良辰吉日,正适合温故知新。尉迟越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不能叫她逃了。

他二话不说便将沈宜秋抱到床上,自己靠床头坐着,让她背靠着自己的胸膛,从背后搂住她的腰。

沈宜秋看不见他的脸,一低头只能看到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肩头和锁骨。

与此同时,他的薄唇在她耳廓上轻蹭,时不时往她耳蜗里若有似无地吹口气。

沈宜秋最怕这一招,手顿时软了,握不住衣襟,被他夺了去。

她多饮了几杯酒,此时酒意发作起来,本就有些昏昏沉沉的,被他这么一作弄,神思更是一片混沌。

尉迟越两只手一刻也不停歇,一边在她耳边低声哄道:“别怕,陶奉御说了,女子欢悦时更容易成孕,生出的孩儿也更聪敏健壮……”其实陶奉御压根没说过这话,是他自己信口胡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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