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的驸马疯了(93)

作者:付与疏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欢喜冤家 复仇虐渣 关键字:主角:魏华儿,齐献枝 ┃ 配角:花燃,魏琇,挽骊 ┃形婚变成甜婚。立意:两情若是长久时这是一个婚后恋爱的小甜文。长公主的驸马乃异姓王齐献枝,成亲两年琴瑟和鸣、好不恩爱。只知情的人知道:王爷心有所爱,就差迎娶进门;长公主风流快活,另有知己。 点击展开

庆功宴上,翊安见到连舜钦,“颜辞镜呢?”

“说了殿下别生气。”

“跑了?”

“不是,被我杀了。”

“什么时候?”

“在阮镛实找我之前,为防他要颜辞镜过去,徒增麻烦。”

“知道了。”

了结得这般轻易,也好。

连舜钦还当她心疼,来找自己麻烦,没想到就这样过去了。

齐棪来拉翊安:“那边赏了有雪后蝉,还喝吗?”

第75章 作践

翊安闻言,玩味地笑:“那破酒,王爷还没喝够?”

她可不惧,她那夜只在他一人面前耍了酒疯,且也没如何闹腾。

听到“雪后蝉”二字,闻风丧胆的该是齐棪才对。

他撒泼打滚,又哭又闹的糗样,还历历在目呢。

见到的人也不少。

齐棪果然脸色微变,压低声音:“明日休沐,陛下说那酒宫外没有,想喝的人可以带两壶回去尝尝。”

天子赏赐,无有不受之礼,众人乐呵呵地去取。

“瞧瞧咱们陛下对待功臣这劲,”翊安在他耳畔道:“皇后没两日便要临盆,下月底等她身子养好,我也骗她喝。”

“最毒妇人心,”齐棪食指点了点她:“亏你们情同姐妹。”

“反正不伤身子,喝着玩呗,我要玉奴也高兴高兴。”

他放火烧别人家,翊安就烧烧他的后院。

齐棪泼凉水道:“你打的是好算盘,可说不定殿下还没动手,就被人捷足先登了去。”

“……你们男人啊。”

翊安悟出来了,玉奴未必不想亲自逗皇后,哪里等得了她。

庆功宴上,皇帝喝醉,忆起往昔来:“朕八岁时不慎落水,是境宁王扎进水中救的朕。十四岁那年登基,朝野荡乱,是境宁王日夜穿甲护在朕身侧。今岁遇险,又是他回京勤王。”

“朕知道,那劳什子谶语,你们还没忘。但只要朕在位一日,没人动得了齐家,你们休想将朕变成孤家寡人。”

少年皇帝虽在笑,那眼睛却是冰冷的。

朝中众臣经此一事,对齐棪愈发敬重,同时也更忌惮。

这两日所奏密折教人心寒。

齐棪装作不知。

说到花燃,魏琇笑骂:“朕这舅兄,实在该成个亲,做事毛毛躁躁。还好朕这回没用上他,若就指着他,他再摔断腿,那朕没处哭去。”

齐棪起先还跟着笑,后来便哈欠连天,险些端着饭碗睡过去。

翊安心疼,他多日没挨着枕头好好睡一觉。

魏琇看在眼泪:“境宁王这段时日辛劳,今夜就宿在宫里吧。”

说着准他提前退宴。

礼宁殿内一早收拾利落,齐棪没精打采地让人都退出去,没吩咐不许靠近。

而后将翊安拉进内殿。

翊安也有些乏:“这就睡了?好歹洗把脸啊,我钗环还没卸呢。”

齐棪回过身将人抱起:“殿下答应过我的,暂不卸妆。”

眼里哪还有半点困意。

“我何时应了?”翊安恍然大悟,轻笑骂道:“你演的好戏。”

“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演戏,怎么跑得出来。”

翊安虽不在礼宁殿常住,这殿内的布置却随春夏秋冬换得勤,首饰胭脂从不短缺。

齐棪按她坐下,替她描眉,重新上了胭脂。

花钿娇媚,长眉轻弯,鸦睫浓密。

面容艳绝至极,因他擅作主张的缘故,笑意稍淡,却不推拒。

翊安见他兴致高,由着他忙,坐得端直,矜贵地唤道:“齐卿。”

她表情镇定,就像齐棪伺候她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本也如此,他是她的臣。

齐棪的三魂七魄丢了个一干二净。

哑声道:“臣在。”

“本宫以为,你当好好歇息。”她不赞成地皱眉,目光从镜中挪向他的脸。

齐棪狡猾一笑:“臣有更重要的事。”

“本宫”二字都用了起来,哪里是不想应他,这是与他调趣呢。

弯身将翊安打横抱起,信步往外殿去。

云龙纹银炉内熏着柔香,夏夜为通风,北面留了扇窗子。

从雕花窗框望出去,便见星子低垂,树影婆娑。

禁宫之内,夜半无人轻易走动,齐棪既让人下去,便不担心会被瞧见。

外殿空旷无人,帷幔轻动,翊安敛眉:“出来做什么?”

“玩你啊。”他不怀好意地笑了两声。

“放肆!”翊安羞恼,瞪他眼。

齐棪被这声呵斥惹得上头,将她扔置上座的长案上,“臣今夜偏要放肆。”

翊安着青鸾纹的长罗裙,两手后撑坐在案上,裙摆曳地。

齐棪的手自那绣着繁花的裙底探入,撩拨起夏夜的曲子来。

片刻后,翊安腰腹兀然绷紧,促声道:“你未净手,不许进去。”

齐棪怜惜她,便只按揉那花口的丹珠。

翊安冷白的肌肤很快透出浓艳的胭脂色,咬唇偏过头去。

夜风一阵,吹进空旷殿内,她上衣齐整,身下却清凉。

“去……把窗子关上。”

齐棪置若罔闻,在案前跪下,低首埋入罗裙中。

翊安呼吸停滞一瞬,仰起雪颈,失神地看着梁上的彩绘。

风细细,水涟涟。

靡泽淋漓。热汗浇乏。

齐棪起身,将她在案上转了方向,毫不客气地提剑入内。

他不忍她咬唇隐声。

便将两根手指塞进她嘴里,咬住她耳尖道:“既嫌我手脏,就由你来舔干净。”

说着在她口里搅起来,津液微漾。

他上下皆没轻没重。

翊安在这方寸之地不得力,微微痉挛,喘得可怜。

双目濡湿地盯着那扇窗。

天色泛着墨蓝,外头的宫灯一盏连着一盏,若登高望去,不比那繁星稀落多少。

月辉洒下,泛着冷意,倒让夏夜宜人不少。

外殿若有若无的婉转之音陡然停下。

那风却继续往殿里钻,宛如蝉翼的纱帘被吹起,隐隐绰绰地露出人影来。

内殿镜前,他从后将那张媚到极致的脸抬起来,交颈缠绵道:“细瞧瞧,咱们俩有没有夫妻相?”

她扫了眼,气息不匀道:“有。”

“像在哪儿,说来听听。”

他压着她往镜前凑,端详她的脸。

入得更深。

妆面被热汗熏得有些花,唇上的胭脂早没了,唇色却比涂过胭脂还红。

步摇撞在云髻边,簪环不曾乱,只散了两缕青丝垂在额边。

翊安不忍照镜观己,垂下眼帘,摇头不语。

她没力气说话。

“怎么又摇头了,没有夫妻相?”齐棪误解其意,从后痛快地扇了她两巴掌。

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巴掌,两股火辣辣地疼,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长指捏住桌角,小声地呜咽着。

窗外风声渐息。

归于平静。

翊安沐浴之后,清爽地回到床上,尤未没缓过神来。

齐棪尽兴后,倦意更甚,倒床搂住她便睡过去。

昏暗中,翊安见他睡得香甜,兀然想起他方才说的浑话。

“殿下在外仪态万千,惯会骗人,怎么在臣身下浪成这样。睁眼瞧瞧?”

翊安脸上燥热,气得凑过去咬他的脸。

齐棪惊得一抖,速然转醒,揉着脸茫然问:“怎么了,我打呼噜了?”

“你是不是早就想这么作践我了?”她愤愤然。

他从前只侍弄她,从舍不得让她用嘴。

方才竟强迫她替他舔干净。

齐棪还当怎么了,重新闭上眼睛:“唔,好困,我要睡了。”

“你玩高兴了,现在想睡?”翊安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齐棪闭眼颤笑,死死搂住她,像是要挤进身体里似的,“殿下不讲道理。”

翊安更气:“我不讲道理?”

“跪在地上取悦殿下的是臣,累死累活动作的是臣,抱殿下去沐浴的也是臣。”

齐棪委屈地叹了口气:“臣这般尽心侍奉,怎么成了作践殿下?”

“你无耻,强词夺理。”那也不妨着他作践她。

翊安心道自己不是那等扭捏的女子,从前逗齐棪时,他常被她牵着鼻子走。

不知何时开始,他越来越孟浪,如今更是出息了。

今夜她乖顺,全因不敢招惹他的缘故,怕他再想出坏主意欺负她。

齐棪声音懒得含糊不清,拍拍她的头,哄孩子似的哼唱:“华华乖,快快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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