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的驸马疯了(91)

作者:付与疏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欢喜冤家 复仇虐渣 关键字:主角:魏华儿,齐献枝 ┃ 配角:花燃,魏琇,挽骊 ┃形婚变成甜婚。立意:两情若是长久时这是一个婚后恋爱的小甜文。长公主的驸马乃异姓王齐献枝,成亲两年琴瑟和鸣、好不恩爱。只知情的人知道:王爷心有所爱,就差迎娶进门;长公主风流快活,另有知己。 点击展开

“?”委屈的不是齐棪吗?

“女儿家碰见这种事,难以启齿,还得为男人留面子。”封浅浅盯着翊安的脸,摇头叹息,似是为她惋惜:“难怪他对女子冷淡至极,一眼都不多看。”

就是没娶亲前,齐棪对她,也只是奉亡母之命稍稍留意。

从不与她说笑闲谈,她那时还当齐棪嫌弃她,后来发现,他对女人都是这个样子。

只对翊安,向来眼神都不一样。

封浅浅虽跟长公主不熟,到底曾互相看不惯,知道翊安的性子。

见她在孩子的事情上,自甘示弱,且考虑良久才说出口,封浅浅瞬间明白。

翊安会意,忙替齐棪挽尊:“不,是我的缘故,他、他挺好的,真的。”

她越解释,封浅浅就越笃定,“长公主痴心一片,你看即便如此,还恩爱至今呢。”

翊安头疼,虽知封浅浅跟江州来才在一起没多久,还是强回道:“你也没孩子啊。”

封浅浅眉眼娇媚:“我们家州来很猛,迟早的事。”

翊安险些被口水呛死,这儿民风如此奔放吗?

“这位妹妹,交浅莫要言深,听着怪羞人的。”

“这有什么。”封浅浅不以为意,“村里常有年长我几岁的妇人们拉我去闲谈。她们言语粗陋却实在,颇有意思,故而什么话都听的来。”

翊安与她就此讨论起来,言罢深感村子里的相处,更坦诚自在,怪不着封浅浅住下舍不得走。

回到屋里,齐棪刚醒不多时,正枕着手臂发呆。

翊安脱鞋上床,趴在他胸膛前,“我一定得调养好身子,为你生个孩子,哪怕只一个。”

“一觉醒来,你爱我爱成这样了?”齐棪受宠若惊。

“我不能让你背黑锅,若不生,很多人会揣测,是不是你不行才生不出孩子。”

齐棪没老实气地捏住她耳垂,搓揉着玩,“我看着像不行的男人?”

“你这么多年不近女色,又不花天酒地,还没个子嗣,旁人会怎么想?。”

“洁身自好有什么错。”

齐棪不管那些,随旁人怎么说,又少不了他一块肉。“我只要你说,我行吗?”

翊安耳朵都被他搓热了,往上挪挪,挤在他怀里,轻声道:“行。”

“可还能满足你?”他搂住她腰。

“你真烦人。”翊安嗔怪。

他不依不饶,“你说,能不能?”

翊安将羞意忍下去,埋在他怀里,大方道:“绰绰有余。”

“这还差不多。”他得意,赏了她额头一个吻。

翊安有点热,但舍不得从他怀里出去,静了会,认真问:“我能满足你吗?”

“绰绰有余。”

齐棪毫不犹豫,对着她的耳心说:“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就像老天专为我齐棪安排的女人。”

“啊,我输了。”翊安埋着脸,笑得花枝乱颤。

说起情话来,她愈发不是他的对手。

亏她从前还嫌他木讷,恼他人话都不会说,总惹她生气。

外头渐又下起雨,夏日的天气总是这样,看着快晴了,转头乌云一来又是场大暴雨。

两人懒在床上,互相搂着耳语。

时不时地亲上一口,却不曾引出火,做出格之事。

白日不说,还是在人家家里。

且翊安瞧得出来,齐棪看似安然自若地躺着,实则满腹心事。

便是跟她说笑,眉间也只舒展七分。

翊安细细思量,溱州那边他既不操心,让他顾念的只能是上京。

若刺客是阮镛实所派,那生怕人不知道的阵势,已是明目张胆了。

究竟上京城里发生什么事,会让阮镛实这般有恃无恐?

翊安知道宫里没事,否则齐棪哪还有心情与她谈笑。

故而她不问,她未必就能帮他什么。

事情他早谋划好了,她只需要陪着他就是。

“齐棪。”

“嗯?”

“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吗?”

齐棪道她心思玲珑,柔声笑起来:“无。”

“我全然无用?”

“娘子是我活下去的光,怎是无用?”

翊安怔了下,忽将他的唇吮入,湿漉漉地亲了会,“嘴这么甜,我当里头藏着蜜呢。”

齐棪蹭着她小巧的鼻尖,深情缱绻道:“我藏了,好教你随时吃都是甜的。”

正腻歪,挽骊在门外轻敲:“吃饭了。”

翊安应了一声,拉齐棪坐起身:“你像猪,吃了就睡,醒了又要吃。”

齐棪不恼,正色道:“是,我要寻些事情做才是。”

于是下午他没陪翊安午睡,跑去跟江州来学做菜。

只学一道,浓汁鱼汤。

他跟翊安都爱吃鱼喝汤,学会这道,保管翊安对他死心塌地。

齐棪似乎看见了翊安缠着他下厨的模样。

他将江州来所教,一字不差全记在脑子里。

做菜时江州来在旁指点,他又机灵,既没切着手,也没烧糊锅。

端上来的鱼汤甚至卖相还不错。

翊安在他的期待下,抿了一口,本想骂“你要是想换老婆你就直说”。

但心疼他忙得满头大汗,把这话忍下去,“天哪,相公简直是厨神转世,头一回就做得这样美味。”

“什么事都得凭天赋,我就是这块料。”齐棪洋洋得意,热情喊道:“挽骊,拿碗来喝。”

翊安将人拦住:“她还是免了。”

倘若挽骊喝坏肚子,再遇上贼人,只靠齐棪,那委实有点惊险。

齐棪瞧出不对劲,夺过翊安的碗尝一口,顿时泄气,愁眉苦脸:“糟蹋了这条好鱼。”

江州来安慰他:“做法记住,再试一两次,将不足的地方补上便是。王爷已是厉害的,我头回掌勺,别说卖相,烧出来都看不清是何物。”

齐棪大受鼓励,翌日又做两顿,最后一顿已能入口了。

翊安乐得捧场,直呼出师了,喝得干干净净。

齐棪哼着曲,陪她看了大半夜星星,扬言回京后还做。

这夜,齐棪的侍卫趁着月色回来,“王爷,明日一早,赵旦将军在林子那头,等您前去汇合。”

“晓得了。”

齐棪不愿给这村子留下祸患,既没人知道他们来过,走时也不想惊扰人。

翊安惊讶问:“赵旦?你调了附近的玄甲军?”

“不错,回京勤王。”

第74章 画眉

景御四年,八月初四,大将军阮镛实逼宫。

以昏庸无能,暴虐嗜杀等罪,奏请皇帝魏琇“禅让”于贤。

事情起因是皇帝下令,遣听竹卫左司副指挥使连舜钦,软禁七名御史大夫。

又无故将世家豪门里,德高望重之长者,关入听竹卫的大牢中用刑。

引起轩然大波。

自幼帝登基以来,奢侈无度,多建行宫。

懒于朝政,君行不规,上下全凭将军阮镛实及左右两相。

先是创设刑罚残忍的听竹卫,随意抓杀朝廷命官。

又在灵妃滑胎之事上,诛了陶家三族,仗杀宫人无数,全然不听劝谏。

今夏,溱州多地的天灾,都道是上苍旨意。

故而,由此一乱。

上京城内戒备森严,罢朝三日,文武百官皆被控制在府宅中不得出。

阮镛实从容有度,给了皇帝三天时间思量。

只要皇帝承认自己无德,愿意退位让贤。

余生便能与嫔妃们在行宫里逍遥自在,一切礼制按着太上皇的办。

魏琇在长阳宫住了三日,寸步未曾离开。

禁军六卫,时至今日,仅余的一卫将长阳宫护得严严实实。

大有提携玉龙为君死的架势。

用过早膳,魏琇身穿衮冕章服,端直地坐在榻边。

除祭天外,他甚少穿得这般庄重。

年轻的面庞此时端肃,满载君王之气,举手投足从容不迫。

外头却当他在殿里抱着女人哭。

魏琇撩开冠上垂着十二旈白玉串珠,俯身吻上皇后的额头:“别担心,跟咱们的孩子在这里等着。”

皇后半倚在榻边,面露担忧,却只是柔声问:“午膳可回宫用?”

“午膳说不好,今日事多,但晚膳朕必回来陪你。”

时辰到了,他由着内侍们替他正衣冠,笑容灿烂:“羽珂,咱们孩子的名字我想好了。若是个皇子,便唤魏洵,‘羔裘如濡,洵直且侯’,将来必是个贤明的储君。”

“玉奴,”在他踏出宫门前,皇后急急地喊住他:“若是公主……唤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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