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的驸马疯了(80)

作者:付与疏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欢喜冤家 复仇虐渣 关键字:主角:魏华儿,齐献枝 ┃ 配角:花燃,魏琇,挽骊 ┃形婚变成甜婚。立意:两情若是长久时这是一个婚后恋爱的小甜文。长公主的驸马乃异姓王齐献枝,成亲两年琴瑟和鸣、好不恩爱。只知情的人知道:王爷心有所爱,就差迎娶进门;长公主风流快活,另有知己。 点击展开

“那你干嘛凶人家,你还打人家,你看看,我脚都红了。”

确实红了一大片,方才下手太重,齐棪心疼地替她揉:“对不起,是我没轻没重。”

“揉着更疼,”她撒娇,把白嫩的玉足往他嘴前一递,“我要相公亲一口才好。”

齐棪抬起头,本想骂她一顿解气,叫相公也没用。

抬眼正对上翊安笑意盈盈的眸子,娇俏灵动,又妩媚惑人。

“快嘛。”

鬼使神差地,齐棪低头在她足背上亲了一口,沉声道:“行了吧。”

翊安得寸进尺,嘟嘴道:“你上回是这么亲的吗?”

上回?

齐棪蓦然耳根一热,某处更热。

那回孟浪,尽兴之时为讨她欢心,将她全身舔了个遍。

他终于察觉出来,这歹毒的女人蛇蝎心肠!

知道他在寺里有意克制,便故意出口招他,引着他难受。

“华华。”洗完后,替她擦着双足。

“嗯?”

“你要明白,我们没两日便要下山了。”

他将她双足擦净,放在床边,露出一个斯文有礼的笑容来:“有个词叫秋后算账,还有一句话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自己惹的祸,迟早要偿还。可别哭着说不要,到时候没人心疼你。”

翊安脸色微变,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完了完了,把他惹急了。

玩火自焚。

齐棪见她还知道害怕,心里得意,面上也舒缓起来,吹着口哨端盆出去倒了水。

屋外凉夜明月,万籁俱寂,虫鸣之声此起彼伏,愈发显出静谧来。

昨夜此事,他与翊安裹着棉衣在院里吹风赏月,莫不静好。

翊安盖被躺下,打了个哈欠便要睡。

齐棪过来,坐在她床边,亲了亲她额头,宠溺道:“淘气鬼殿下,好梦。”

翊安眨了下眼睛,伸出手去拉他衣袖,“你是不是很长时间没做噩梦了?”

齐棪闻言笑意和煦:“是啊,范大人给我配的药囊很是管用,夜里睡得踏实。再加上来山上这几日,心里宁静,理清楚许多烦心事。”

他心里的郁结也因此慢慢消去。

前世的一切,近来在他眼里,愈发像一场遥远的旧梦。

从前他怕,怕一切重蹈覆辙,怕一睁眼什么都没了,怕翊安不要他。

现在不一样,经历了许多事情,几乎没几件与前世合得上。

似乎冥冥之中在劝慰他,今生就是今生,前世的那些事情失了机缘,永远也不会来到。

他没必要再沉浸在从前的悲怆中,更应该珍惜眼前人。

“那你可以跟我说,你每次都梦见了什么吗?”她声音温柔,似是个想听他倾诉的知己。

“跟我说吧,无论你梦见什么,我都不会笑话你,亦不会同情你。我们可以一起商量,怎样打败那些欺负我夫君的坏人。”

齐棪心里发暖,笑着在翊安鼻子上一刮:“我娘子愈发会哄人了。”

在翊安以为他又打算搪塞过去,不肯告诉她实情时,齐棪奸商附体,讨价还价:“我说也可以,但你要先如实相告,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这事情困扰他许久,偏偏翊安这次嘴严。便是在那样的时刻,他有意诱问,她都不肯说。

明明不是轻易害羞的人,还要装良家子。

翊安亦是爽快人:“成交!”

作者有话要说:齐棪:拿小本子记下来,回去连本带利讨债。

第65章 家底

齐棪脱鞋坐上她的床,盘膝欢喜道:“洗耳恭听。”

翊安躺着看他不大自在,便起身靠墙而坐。

与公主府不同,寺里留客住的厢房,窄而板硬,两个人并肩躺着便显挤了。

这一张小床,翊安伸腿轻松压在他腿上。

她狡黠一笑:“你不猜猜?”

齐棪一本正经地分析:“往早说,便是我们洞房花烛夜。”

“呵呵,你确定?”

翊安嘴角紧抿,想起那夜她就一肚子的火。

齐棪以前脑子肯定有病!

他胸有成竹:“那夜本驸马骁勇善战,一战成名,殿下身心皆被征服,当即……”

“滚出去。”

翊安面无表情,毫无感情地指着门外道。

“我胡说的!”齐棪自知有愧,替她捏腿:“我那时候年轻不懂事,脑子有病,自尊自负,不懂体谅人又讨人嫌。”

翊安磨了磨牙:“知道就好。”

只听齐棪又感慨回忆起来:“当时初出茅庐,有勇无谋,不清楚自己家底多厚。再加上战术激进,横冲直撞,还把你弄哭了,现在想想……”

说到兴头,冷不丁瞥到翊安满脸冷如冰霜,立即识相地闭嘴。

刚默下,没忍住地补了一句:“你现在也常被我弄哭。”

再忍下去不是人,翊安直接扑到他面前,狂捶他的肩与背:“你去死吧,要不要脸啊你!”

方才还跟她装正经人,她逗他两句,就被他打脚背。

现在她想跟他说说心里话,他狗嘴里却一句象牙吐不出来,气死了。

齐棪抱头弓着背,“我说的都是实话——哎哎哎,别打了,我闭嘴我闭嘴。”

翊安最后一记重拳砸在他背上,沉闷一声响配着齐棪的惨叫,她解气地收回手。

“还好我练过武,身子算硬朗,否则你天天这么打,再过几年我就瘫床上了。”

“你活该!”

翊安半点想跟他互诉衷肠的兴致都没了,“滚,我要睡觉,不想跟你废话。”

“华华。”

齐棪陪了个笑脸,替她揉着白嫩的手:“打疼了吧?你继续说,我肯定不打断。”

翊安本不想说,架不住想听他的梦,说不定改日这厮就不肯说了。

于是耐下性子,语速极快地说了句:“成亲前。”

“啊?”齐棪懵。

前世死前,翊安对他那般用心。

他还当是多年来吵闹惯了,她与自己一样,将对方当成欢喜冤家。

生气是真,离又离不开。

今生她却说很早就喜欢自己,他心里想,她说的早,怎么也得在成亲后。

虽然自己所作所为不是东西,但女人的心思向来不好琢磨。

竟是那么早之前。

“啊个屁,老娘眼瞎,那时候年轻,当你是个正人君子。”她没好气地踹他一脚。

齐棪那时方十几岁,许是自幼在边境军营长大,身上带着上京城男子没有的刚毅之气。

那两年他父母相继去世,只剩他守着个空有虚名的境宁王府。

想是大悲之后的透彻,他性子离的稳重淡然,亦非寻常男子可比。

站有站相,坐有坐相,规矩守礼。

而且从来不给翊安多接近他的机会,往往头都不抬,三两句话就打发了她。

她脸皮素来厚,对付人很有一招,偏偏在齐棪面前,有心无力。

她甚至不敢明目张胆地招惹他,生怕他那样端正的人不喜欢。

若是厌恶她了,以后想见他一面都难。

齐棪得意:“我确实是正人君子,从未对旁人不君子过。”

“对我呢?”

“你是我媳妇嘛!”齐棪笑着去捏她脸,被躲开,感慨了句:“你喜欢我,我那时却觉得娶你是痴心妄想。没想到陛下英明神武,将你许给了我,所以说啊月老……”

齐棪这次是主动闭嘴的,他灵光一闪,如遭雷劈,抓住她两臂,“是不是你?!”

翊安眼神躲闪,没吭声。

“你去求陛下赐的婚?”齐棪欣喜若狂。

“玉奴问我看谁合眼的时候,随口说了你,我可没有主动要。”翊安抬眼看他:“你不会生气吧?”

他从前,好像不太喜欢驸马的身份,更不满自己拿公主身份压他。

齐棪笑得合不拢嘴,一把将人搂进怀里:“哈哈哈哈,我真是个畜牲,还是个榆木!”

“???”

长公主殿下有些茫然,头回见人这么自觉骂自己。

“我早该知道的。”

前世他钻进牛角尖里去,只当翊安不把自己放在心里。

又听信那些风言风语,以为陛下把翊安嫁给他,除莫大的恩荣外,也存了别的心思。

譬如,前一世的境宁王府,便连个子嗣都没。

他晓得是何缘故,是他刻意不与翊安亲近。

可旁人私下议论,定会疑心他们魏家人故意为之。

说不定还替境宁王府叹息,长公主不生育,王府都没纳妾生子的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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