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的驸马疯了(69)

作者:付与疏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欢喜冤家 复仇虐渣 关键字:主角:魏华儿,齐献枝 ┃ 配角:花燃,魏琇,挽骊 ┃形婚变成甜婚。立意:两情若是长久时这是一个婚后恋爱的小甜文。长公主的驸马乃异姓王齐献枝,成亲两年琴瑟和鸣、好不恩爱。只知情的人知道:王爷心有所爱,就差迎娶进门;长公主风流快活,另有知己。 点击展开

“谁说我吵架了?”

齐棪皱眉,寻思着方才没人在侧,怎么他就知道了。

“说?还要人说?”

花燃面目表情夸张,指着自己的一对桃花眼,压低声音:“我没长眼睛?我不能看?全写您尊贵的脸上了。”

陛下的旨意都没能让他变脸色,今日还悠哉悠哉地来赴宴,更别说其他的事。

能把境宁王爷气成这样,只是翊安长公主,旁人也不配。

齐棪:“……”

作者有话要说:挽骊:“所以到底哪里好玩?”

花燃:“没什么能逃得过我的眼睛。”

齐棪:“汪汪……”

第56章 本性

齐棪在那边摆张怨妇脸,被花燃讥讽,这边翊安放完狠话便抛掷脑后。

完全不放在心上,夫君偶尔耍耍小脾气,可以体谅的嘛。

翊安的容颜便是不施粉黛,也从清丽中透着股美艳。今日细细描了妆容,愈发的尊贵迭丽,让人不敢直视。

她唇形生来微微上扬,只需稍稍将眼神放得柔和些,便像在对人笑。

那笑容不算明朗,温温柔柔地与人隔着距离,让人纵有亲近之心,却也不敢逾矩。

她抬脚进了院子,安平侯夫人便赶来行礼,将她请入上座,身边一堆妇人围着。

这个奉承她衣裙首饰好看,那个大赞她妆容精巧。

换着花样地吹,恨不得把“公主”二字直接改成“仙子”,让翊安明白她们满心热枕。

翊安脸不红心不跳的听着,适时回应两句。

换了旁人,早臊得慌。

而她听这些话,如同吃家常便饭。

五分真,五分假。

无非是想讨她一个高兴,她高兴给她们看就是,也不亏损什么。

既然来了,没必要端架子。

正逢人家家里大喜的日子,与民同乐自是应该。

清河郡主亦向她行了礼,却不往前凑,冷眼旁观。

不怪这些夫人们殷切。

翊安长公主赴喜宴的次数少之又少,全凭心情。

就是王府世子成亲,她也有不去的时候。

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安平侯府虽是皇亲贵胄,到底是旁支,一朝不如一朝。

多的是人没料到,长公主今日会来。

那些出身并非高门的夫人,平日哪有与长公主说话的机会,自然恨不得凑到她眼前去,混个面善。

清河原本还要应付人,见人全围去翊安那里,乐得清闲。

翊安虽喜热闹,然而这种场合,话说来说去都是那几句,没甚么新意。

喝了半盏茶后,便想法子开溜,好在没人胆敢不依不饶地追着她废话。

今日天热,炮竹声又吵得人燥,唯清河郡主一脸冷淡,周身恨不得降场霜雪。

翊安毫不犹豫地走过去,露出一个明艳娇俏的笑:“几日未见郡主,郡主又年轻了几岁。”

虽说清河郡主是个标志的冷美人,光看一张脸,也算是赏心悦目。

但翊安说这话藏着坏心,心想私下与一群年轻小子折腾,这心里能不年轻吗。

清河不动声色地看她。

抛去身份不谈,面前这张脸当真是老天偏疼。

方才与旁人只是客客气气的,现下她对自己粲然一笑,眉眼如春风,看得人无端心软。

清河郡主其实颇为纳闷,翊安怎么突然夸起自己来。

只好回:“殿下谬赞,您才是风华正茂,仙姿卓越。”

清河的音色偏冷,就像嚼着薄荷叶说话,翊安听到耳朵里,全当成了不情不愿的回礼。

她故作不经意地道:“思荣今年方过十七,郡主以为,这亲事可是结早了?”

上回听她那意思,她对成亲一事,并不赞同。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无需清河多言。”

翊安笑:“是,倒是本宫多嘴。”

“嗯。”

“?”

这天没法聊了!

她不应该说“我不是那个意思”,然后两个人再继续掰扯嘛。

一个“嗯”字结束对话,属实精妙。

翊安忽而好冷。

魏思荣骑在高头大马上,风风光光地从陈家接新娘子回来。

据齐棪观察,并事后对翊安所说,魏思荣爱极了这种被众人祝贺,热闹围着的感觉。

他头戴插花喜帽,身穿大红喜服,满府跑来跑去,遇见谁都给人弯腰行礼。

酒敬了一杯又一杯,比哪家的新郎官都高兴。

齐棪与翊安嫌无趣,默契地称府里有事,早早离席。

齐棪来时骑的马,回时打定主意,将马鞭扔给侍卫,转身上了翊安的马车。

四驾的马车宽敞奢华,便是再挤上几个人也不成问题。

然而挽骊还是自觉起身,去车厢外坐。

齐棪与翊安肩挨着肩,背挺得像墙一样直,双手搭在两条腿上。

翊安心道这是哪一出,方才还不想理她,现在又赶着来她身边坐。

若想示好,又干嘛这副死样。

刚想开口讥讽,想起自己说过的话,只好闭上嘴。

马车稳缓驶过闹市,齐棪端坐得气定神闲,撩开身侧的车帘子,欣赏街景。

手却从自己腿上移开,缓缓伸向翊安,抓住她纤弱细腻的手。

翊安正看着另一旁的街景,既然齐棪要装哑巴,她且看他装到几时。

好不容易瞧见个样貌周正的男子,还没来得及细品,手猛不丁地被一只滚烫粗粝的手握住。

这就装不下去了?

翊安头都没偏,看也不看他,自顾自将手往外挣脱。

比力气,她自是输的。

她越挣扎,齐棪握的越紧。

翊安另辟蹊径,仗着最近指甲养的长,毫不留情地掐在他手心上。

齐棪纹丝未动的紧握,就像没有痛觉。

翊安掐了会,叹口气,将视线从窗外转回来,睁着一双会说话的漂亮眸子瞪他。

说话内容,齐棪读出来了:给老娘滚。

齐棪冷静且矜贵,脸上无忧无喜,不仅不为所动,还往她面前倾了倾身子。

他每靠近一寸,翊安就往后挪一寸,最终挤在角落里。

没被抓住的那只手,抬手便要往他身上捶。

一并被齐棪束缚起来。

他两只手将她纤细的手腕握在一处,翊安吃痛,紧接着脸上一红。

想起那回,他说自己指甲把他抓痛了,就拿衣带将她的两只手绑在榻上。

齐棪看着正经,某些时候,却实在瞎闹。

齐棪原以为她要生气,没想到她突然羞答答地脸红起来。

先是不可思议,随即也想起来,微微翘起唇角。

在翊安平复下羞赧前,一把将人按在车壁上,径直吻上她的唇。

把她嘴上的胭脂吃了个干净,才用牙齿轻咬着她的唇瓣。

他心里有气,恨不得咬得她说不了话才好,这张嘴,总喜欢气人。

一句“你属狗的”几乎脱口而出,硬生生被翊安忍下去,踹他一脚,无果。

素来不曾坐以待毙,她激烈地咬了回去。

两人双手困在一处,全靠嘴打架,一时间口水声啧啧,喘声几乎抑制不住。

“……”

听得翊安不好意思起来。

不再反抗,由他欺负,料定齐棪舍不得真咬她。

果然,齐棪将她尝了个够,从她唇上离开。

不曾防备地情况下……拖出一道银丝。

翊安亲眼目睹这一幕,耳根瞬间火烧一般地红起来。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不成体统。

齐棪却高兴了,见她唇上水汪汪地,粉嫩可怜,不忍再跟她闹。

松开她的手,将她手腕揉了揉,把人揽进怀里。

原是想先说话服软,等软香在怀,又不禁动起了坏心思。

先是往她耳里吹了口气,再将耳廓舔了一遍,最后轻咬她的耳垂,咬完又吻。

这套动作,他做得得心应手,几乎每回都是这样开的头,翊安喜欢这样。

她颤了又颤,情不自禁地求饶道:“放过我。”

随即意识到,她竟先说话了!

身子一僵,又恼又怒,倏地推开齐棪。

垂下嘴角,满脸不高兴。

齐棪朗声笑出来,不舍得再逗她,体贴地替她化解。

“汪……汪汪汪——。”

翊安从烦闷到被雷劈中:“?”

他在她脸边啄了一口,哄道:“好了吧,臣才是狗,殿下莫要生气。”

车夫:“挽骊姑娘,你有没有听到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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