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咬狗(77)

作者:江予白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强强 复仇虐渣 关键字:主角:戚如珪,顾行知 ┃ 配角:一堆儿 ┃ 其它:互斗,甜虐 豺配狼,虎配豹,恶女配奸郎 权臣之女戚如珪受父兄牵连,一夜之间沦为俘虏。 点击展开

顾行知说:“我与皇帝彼时情谊已尽,无论我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这事儿我本想找柳穆森理论,后来也觉着没意思,他估计是心里过意不去,悄悄把咱们安一块儿了,弥补我呢。”

“这么说,这柳公公心也不坏。”戚如珪往四处看了眼,“怎么今儿没见着他?明日开狩,内侍监的人不该都侍奉在侧吗?”

“不知道啊,管他呢。”顾行知美滋滋地看着那两顶帐篷,一脸坏笑地说:“我半夜可真去了。”

“去哪里?”戚如珪装傻。

“你说去哪里?”顾行知也不避讳,撅起嘴,当着左靖的面就要往上亲。

左靖咳了两声,往旁边走,再回头时,两人已抱在了一起。

“这人都看着呢,多不好意思。”戚如珪害羞了,不知是真羞还是假羞。

顾行知没脸没皮地说,“看见就看见了,反正如今满宫人都知道你我在边沙的那摊子事,人人都说我们是狗男女呢,什么奸、夫淫、妇等说辞都有,你忌惮吗?”

“我忌惮什么?”戚如珪抬手绕上了顾行知的后颈,甜笑道:“我叫你一声奸夫,你敢答应吗?”

“那你就是小淫、妇。”顾行知抚上她的脸,低头吻了上去。

左靖被臊得捂住了耳朵。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观看。

秋名山车神·蔺都金牌二哈·惜花男孩·戚二腿部挂件·顾行知。

第64章 裴云

翌日天阴, 怀慈帝亲自镇场,拉出第一支离弦的箭。

李恒景虽不挽弓多年,可手头功夫还是不曾逊色。那箭穿过百尺风浪, 不正不斜,刚好击中在一只野狍身上。

伺机的宦官捧着猎物, 兴致勃勃地去巴结,李恒景听得高兴, 放手让七贵去搏。并以午时三刻为准线, 谁捕得最多,他重重有赏。

众臣一听到“赏”字, 哪有不心动的。一个个使出吃奶的力气,也得为一只野兔劳心伤神。人群中,唯独顾行知兴趣寡淡,他打着马随便转了几圈,两手空空地就回去了。

他不屑那赏。

反正李建寰没给自己留面儿, 他也懒得给李建寰留面儿。到了午时,场子里里堆满各色野物, 众人都小心观察着座上的怀慈帝, 也不知他那赏,到底要赏给谁, 又到底是要赏什么。

戚如珪悄声说:“怎么搞的,一身都是泥。”

顾行知在她身旁坐下,喝了口酒,“马受了惊, 摔了一跤。”

“人没事吧?”戚如珪略有惊愕。

“有事儿我还来得了吗?”顾行知拍拍胸,笑着说:“放心,你男人我命硬得很。”

“切,命不命硬关我屁事。”戚如珪佯装漠不关心,“我是怕你死了,以后没人跟我斗嘴了。”

“斗嘴有啥意思,亲嘴才好玩呢。”顾行知乐此不疲地看着戚如珪,跟她待着,就算成天说堆屁话,他也开心。

戚如珪没有理会他,而是默默替他温了酒。天冷秋寒,生酒伤胃,顾行知又还有隐疾,这些她都记着。

顾行知盯着那酒,嘿嘿笑道:“心疼我?”

“去你的,你爱喝不喝。”戚如珪作势要往回收,顾行知忙夺了过来,二话不说一口闷下。

“燥啊!”顾行知低吼一声,全身毛孔都随之颤栗起来。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无尽的酣畅。

戚如珪正要开口让他声音小点,前头躁动声哗然而起。戚顾二人双双抬头,只见太后领着风阁老与风家二小姐,贵气飘飘地入了场。

他们一进来,便与整个围场氛围格格不入。秋猎本是兴祀之举,虽有权贵相伴,但也大多身着简装。而纵观太后等人,身上穿的戴的,照样还是宫里那样的雍容做派。尤其是太后,从头到脚无一处不披金戴银,整个人行走在日光下,散射出的光泽都能晃得人失神。

而她身后的风家二小姐,更不用说了。她哪怕穿得素净,也挡不住她那出尘清雅的气质。太后是那金辉璀璨的曜,而风二则是纯白皎洁的月,姑侄二人都是金纸堆里泡大的人,一走进来,就让人闻出些奢绮的味道。

“臣等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人依礼跪伏,狂傲有如李恒景,见到此情此景,也得作揖行礼。

“围场冗杂,到处都尘土飞扬的,太后何故要跑出来,若觉得闷,朕拨几个人给太后弹琴跳舞岂不妙哉。”

李恒景扶着她坐到正座上,先前贤士阁一斥,他学了乖,明白对付这老狐狸不能硬着来。他得把样子做足了,才不至于动手时落人话柄,只是不知……

刘汝山那头准备好了没有?

李恒景忧心一望,座下孙黎做了个万请放心的手势。顾行知将两人互动看在眼里,他没吱声,也懒得搅和。

戚如珪道:“看到了吗?风二今天有点不对劲。”

顾行知听她这么说,才留意到太后身后的风辞雪。她今儿穿得好看,美上加了一重美。顾行知在她身上除了美,也看不出其他。

他问:“风二咋了?”

“你是男子,或许不懂女人的门道。”戚二以筷击桌,在一阵清脆的敲动声中,娓娓说道:“风二今儿画的是鹅梨妆,这妆始于北地,多用于女子求偶之用。渴盼爱情的待嫁女们画上鹅梨妆,穿上漂亮衣裳,出席重大场合,这不是求偶,还能是什么。”

“有意思。”顾行知被戚二这话激起了兴趣,不过这兴趣不是为着风二,而是为着“风二求偶”这件事本身。

他偷偷看了眼风辞雪,见她面色消沉,厚重脂粉亦盖不去满目失落,看得出来,她像是不大情愿出来,这里头别有隐情。

戚如珪颇有微词地说:“我刚还纳闷儿呢,太后秋猎,何故要将风二打扮成这样,原来是借秋猎名义,为她谋选夫婿呢。”

“太后为何突然这样急,早不嫁晚不嫁的。”顾行知在桌下拉住戚如珪的手,反正没人看他们,偷偷拉下也无妨。

“认真算起来,我和风家妹妹小时候还一同入过太学。不过我读了没半年就被请退了,先生说我皮,一同被请退的,还有风二。她倒不是因为皮,而是因为,她是个女孩,先生说,女孩不需要读太多的书,太后也就没让她读了。”

“可我见她不像是没怎么读书的样子。”戚如珪快速看了圈四周,发觉大家都在各说各话,遂安心道:“她这样圈养的闺秀,有时想想,也挺可怜。”

“谁不可怜呢。”顾行知露出无奈神色,“我这手每天晚上都痛,我也可怜,呜呜呜……”

“得了吧你。”戚如珪用筷子夹开他的狗爪子,玩笑道:“手疼还一天到晚在我身上瞎摸,不怕摸了不该摸的,手更烂了。”

“烂了好啊,烂了你负责。”顾行知起了劲儿,摸得更肆意了,“毕竟,我只摸你一个。”

“干嘛呢。”戚如珪一脸嗔怪,“小心我砍断你爪子。”

“砍呗。”顾行知无所畏惧,“命都是你的,我还心疼一只手啊?”

戚如珪垂头一笑,硬生生被他逗得失了还嘴的力气。她发现自己与顾行知的沟通慢慢达成了一种默契,在这种默契里,他们可以随意逗弄彼此,且都不会为彼此的自尊心而担忧。她有些享受这种默契,它们就像夜里的星子,不多,但亮。它们起初都是一撮一撮,到后来,攒成一条大星河。

戚如珪不敢保证顾行知就是那条闪耀的星河,可她好像看到了一点的光。

一点,哪怕一点,这也是好的。

天慢慢放晴。

太后端坐高位,看宦官轮次将野物清点开来。顶替柳穆森的是个叫连喜的,他比柳穆森更滑。见着太后坐镇,他不敢胡来,只得如约将捕猎最多的人的名字递上去,当然,是递到了太后手里。

“好!”太后神色一振,面色大悦。李恒景横瞧了眼,没看全,就瞄到一个裴字。

“裴云……”太后放眼场中众臣,问:“谁是裴云?”

短暂躁动后,人群中走出个黑衣裹束的面具男,傅临春从旁介绍道:“回禀太后,裴云在此。”

裴云按头行了个礼,目光不受控制地移到戚如珪身上。她正和顾行知搭话,不曾留意自己。

“裴云……这名字,哀家怎么从来都没听过。”太后看向风阁老,风阁老也表示从未听过,“身手如此了得,连刘汝山也望尘莫及,朝中居然有这样的武将,你在何处当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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