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宦掌心娇(36)

作者:瑚图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宫廷侯爵 甜文 关键字:主角:陈瑶姜,凌晏 瑶姜生母早逝,和弟弟在后宫里相依为命。为了在立储之争中保住弟弟性命,瑶姜走投无路,不得不设下美人计去抱东厂提督凌晏的大腿。凌晏那时一脸正经,语气淡淡地回绝她:“公主自重,臣是宦官。”点击展开

“让她进来。”

瑶姜撂下笔和折子,起身去迎。她一直都算守礼,除了像徐太昭仪那般言行失德的,对其他弘照帝的妃嫔,瑶姜还是很尊敬,至少礼数上向来周全。

“太妃娘娘来,是有什么事吗?”

贵太妃一进养心殿,便注意到了瑶姜耳下坠子,很是惊讶,但转念想,瑶姜才十六岁,她出生时,那人早不在京城,她是如何得来的?

是宫外头突然也有人想到这样式,做出来卖,也不是没可能。毕竟在奇特的耳坠样式,也是人设计出来,从前有人能想到,今后便也会有。

“啊,是这样,听说乌孙世子来京,大齐有意同其和亲,哀家想着李鹤从前不争气,竟被人骗住了,险些泄露天机,如今既是和亲,哀家愿意将瑶姿许配给乌孙世子,也算为大齐的百姓做贡献了。”

瑶姿便是贵太妃的小女儿,瑶姜的七妹,今年才十三岁。

“不可,贵太妃的心瑶姜替天下臣民领了,但七妹年纪尚小,还未及笄,不宜嫁去乌孙,而且我已经有了和亲人选,这两日便会封她为公主。”

瑶姜大约能猜出贵太妃打的是什么算盘,且不说瑶姿嫁去乌孙,贵太妃所出的皇三子巽王便多了乌孙助力,出于稳固皇位考虑,瑶姜必不会答应,便是只出于同父姐妹的情谊,瑶姜也不会答应将尚只有十三岁的妹妹嫁去和亲。

贵太妃又言说几句,见瑶姜态度坚决,也只好作罢了

临走前,她又瞧了瞧瑶姜的耳坠。这耳坠样式实在独特,绝非常见,贵太妃并不觉得会是巧合。

“瑶姜啊,瞧你这耳坠很是别致,是从哪来的呀?从前竟从未见过有人将耳坠做成亭台样式。”

瑶姜伸手拨了下耳坠下的珍珠,笑答:“是凌晏这次去江南,偶然寻得的,拂熙也觉得这样式很别致。”

“江南……偶然寻得……”贵太妃将这几个字在口中细细地品,脑中飞转,那许是这耳坠流落在外了,几经辗转最后竟被凌晏买去。

作者有话要说:会加速完结。今晚11点和12点都有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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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朋友的文《被迫穿成暴君的宠妃》by 萝卜蛋

林绵绵穿成了宫斗文里的炮灰女配,书里女配蛇蝎心肠,被暴君折磨得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刚穿进书里,就在侍寝的半路。林绵绵:qwq

一夜之后,林绵绵准备收拾细软离开是非之地,打算来个第二春。

暴君:我觉得她短暂地爱了我一下。

之后,暴君千里追妻,同林绵绵不期而遇。

林绵绵摸着肚子叹气:“该死的,娃儿他爹渣了我。”

暴君:???

林绵绵自知在劫难逃,准备咬舌自尽,谁曾想暴君居然一反常态,把她从地上拉到怀里,无限温柔地哄劝道:“绵绵乖,先把孩子生下来,有什么账事后再算。”

林绵绵吓到发疯:“还要算账是吧?那现在就杀了我,一尸两命!”

暴君连忙道:“不算了,不算了!”

怀上龙崽后,林绵绵的日子果然好过太多,暴君隔三差五就过来摸她肚子,把她摸烦了,一爪挠过去,自己先懵了。

暴君愣了愣,摸了摸脸上的爪印,问她:“孩子踢你了吗?”

第27章 细作

瑶姜是第一次来东厂, 光从外头看这偌大一个院落,根本瞧不出与寻常的官府衙门有何不同,但跟着凌晏进了诏狱, 便觉身上发凉。

这诏狱建在地下,只在高墙上头留一方小小的窗, 为的是怕给狱中人可趁之机,偷偷越狱, 四处都是墙壁, 只靠烛台上的烛火照亮,难免让人觉得压抑。

瑶姜咽了咽口水, 手不自觉攀上凌晏衣袖,身子也往他身后躲。她是想象过东厂诏狱必定是阴森森的,但等真的见了,还是触目惊心。

她抬头看了看凌晏和身后跟着的元盛,见他们竟都面不改色, 想来是习惯了。再转回头,瑶姜只顾低头走路, 却忽闻得里头传来一声哀嚎, 在诏狱中尤为刺耳,想来是刚受了极刑, 是在难忍疼痛,才叫出声来。

瑶姜紧张更甚。

“吓着了?”凌晏抬手,搂住瑶姜细腰,将她护住。

凌晏知道这地方不适合瑶姜来, 也劝过她,但瑶姜执意要来见那几个乌孙细作,凌晏拗不过,只能带她过来,但事先他是交代过的,诏狱里一应刑具都要收好,血迹也要尽量清理干净。

没想到还是出了岔子。凌晏转头轻声吩咐元盛:“去看看是谁在里头审人。”

“有一点,凌晏,你每天就在这地方办公的?”瑶姜深吸口气,想着有凌晏在身旁,料也不会有事,便试着放松心情。

“当然不是,只偶尔审讯才在这。布置成这样,一方面是怕人逃跑,另一方面也可以给进来的人心理上的威慑,这里压抑,不见天光,即便不用刑,在这儿待久了,心里也会有变化。”

知道瑶姜今日来,凌晏特意将那三个乌孙细作单独关了一间牢房,四面都是墙,只有一扇铁皮门做出口。

门口守着的狱卒拿走缠在门上的铁链,啷当一声推开铁皮门,瑶姜就跟着凌晏走了进去。

三个细作都坐在里头,歪歪斜斜靠着椅背,即便换了干净衣裳,也能从脸上那些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瞧出端倪,此前必是受了严刑拷打。

探听大齐机要,受刑是他们活该,并不值得同情。另瑶姜惊讶的是,眼前三人竟有两个都是女子,且从五官便能瞧出都是容貌昳丽的姑娘。

“你们是乌孙人?”

乌孙人大多眼窝深邃,克桑世子和他带来的随从便是如此,但眼前人长相却与中原人无意。瑶姜也知道为了更好地潜伏,乌孙不可能傻到派外貌特征明显的细作来大齐,但这些人未免也太过像中原人,瑶姜隐隐猜测,这些人或许都是大齐子民,只是被乌孙收买,替他们做事。

坐在正中间的姑娘听后冷笑着扯了下嘴角,牵动到面上的伤,疼得她‘嘶’了一声。

“不是乌孙人,难道还是大齐的人吗?”

凌晏给瑶姜搬了干净的椅子,又端过一盏烛台放在瑶姜身边的小桌子上,转过头看着那姑娘,神色带着威胁,是要她好好说话,对瑶姜放尊重些的意思。

“她叫云珠,另一位姑娘叫云朵,男的叫鹏万,他们确实是乌孙人,只不过母亲都是大齐人,长相是随了母亲。”

“原来如此。”瑶姜见云珠面带不屑,也有些气恼,但如今她们已经沦为阶下囚,而她是统治者,不值得为这种人动怒,“到大齐做细作,有多久了?”

“一年。”云珠连头都不抬,根本不看瑶姜。

“乌孙王要你们从京中窃取什么消息?”

“还能为什么,无非是大齐的军事布防和你们的军事决策咯。哦,还想贿赂几个你们大齐的官员。”

“乌孙想寻着机会向大齐发难,是吗?”

“我不知道。”云珠摇了摇头,眼神有些空洞,她仍是冷笑着,似绝望似无畏,“我们都是微末之身,领命行事罢了,哪会知道上头想做什么。”

这人油盐不进,瑶姜也不欲多与她废话,索性开门见山,问了她最关心的事。

“我父皇入葬那一日,行刺皇上之事,是你们做的。”瑶姜不是疑问的语气,她心下已然认定了。

云珠冷笑出声,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往前倾了倾身子,看看瑶姜,又偏头去看凌晏,满不在乎地开口:“你们怎么回事,我不是已经跟这位大人说过了,刺杀的事不是我们做的,既然已经沦为阶下囚,反正也不可能活着出去,任务失败,乌孙也不会念着我们的好,能交代的我都交代了,但是我们做的,我们认,不是的,我们也坚决不认。”

瑶姜颇为意外,抬头看向凌晏。

怎么会不是他们做的?

“可那日我们捡到了带着雁羽的箭镞,大齐讲究的是鸿雁传情,绝不会将雁羽用在武器上,且那人精通骑射,怎会不是你们做的?”

瑶姜稍作思索,又问道:“你们在京中还有其他同伙吗?”

“没有。”

那时凌晏便说过,只有一只箭镞,未必就能认定是乌孙人所为,如今看来,怕是当真有人假借乌孙行刺的由头,要对皇上不利。

瑶姜又问了些譬如乌孙都得了哪些消息、又有多少传回了乌孙一类的问题,便离开了。那地方实在让人不愿意久待,瑶姜这才一会儿就觉得难以适应,可想而知平时凌晏在这审人,有多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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