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坐等皇后营业(100)
一路在宫人的叩拜声中迈入寝殿,将她放在床榻上,说了句:“朕去沐浴,你去安排膳食。”转身向净房走去。
趁他进了净房,王徽妍赶忙跳下床,走到寝殿门口将吴六一召唤过来,低声命道:“这几日想必□□还会透露……太妃的消息,先不要告诉陛下,直接派人告知本宫。”
吴六一见她如此体贴,激动地老泪纵横,连连应诺:“奴婢明白娘娘这是在心疼陛下,您放心罢。”
少女嗯了一声,这才命他准备晚膳,赶忙回了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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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堂。
崔念窈生气地拍桌:“父亲,您怎得这般直接就将太妃的事说了出来,女儿的话您从来不听!”
被她称为太妃的皇帝生母崔氏,含泪劝道:“郡主莫要因为老身的事与王爷闹生分了。”想到器宇轩昂的儿子,忍不住自豪的面带笑意,就连眼角的细纹仿佛都展开了那般,“老身终于见到了陛下,就算是此时死了也是值得。”说罢擦了擦眼泪。
崔念窈暗忖,您可不能死,我与爹爹还要依靠您成事儿呢。
她上前扶住崔氏的手臂,安慰着她:“太妃莫要说丧气话,陛下历来仁孝,您不知晓他对太后是多么孝顺,只是今日听到这个消息有些接受不了,也是人之常情。”就连她刚听闻这件事时,还惊诧了很久。
王妃也上前劝道:“您就踏实在王府住下,待过几日陛下想明白了,自然会对您有个交代。”她示意侍女将连连感谢的崔氏搀扶走。这才心疼地看向崔念窈:“女儿,我瞧着陛下对你并不在意的样子,你摔了腿他都没有表示,世间好男人那般多,你又何必非要那么执着。”
崔念窈冷笑一声:“母亲这话就错了,当年在军中,陛下并未对我如此冷淡,只是如今他身旁的贱人太多,与他何干。”
“你!”王妃求助地看向秦王:“王爷……”
秦王却被他抬手打断了她的话:“箭在弦上,如今消息放给了陛下,只得咬牙将计划进行到底,莫要再说。太妃不能留在府中,明日孤与水月庵的主持交代一番,再派重兵把守保护太妃。”他指着一脸不服气的崔念窈,厉声命道:“这两日在府中好生养病,莫要生事。且看陛下的态度,再做下一步打算。”
时刻关注慕容策态度的人,还有王徽妍。
她见男人披散着头发从净房出来,赶忙上前接过棉巾为他擦拭着墨发,“陛下劳累了一日,午膳又吃的那般油腻,臣妾命人熬了清粥,搭配清爽的拌笋丝,最是养胃。”
慕容策见她摘了头饰,只是将头发松松挽就。且更换了衣衫。
在烛火下观之,颇像书中描写等待夫君归家的娘子。
他不由得牵起她的手,一同往桌几旁走去。亲自为她盛了碗粥,放在她的面前,“萧萦心的事这几日需要尽快了结,你多费心。”
王徽妍双手接过,见他如此信任,含笑应是,想了想斟酌着问:“此事可否让长姊知晓?毕竟日子久了,纸包不住火。”想到她和长姊自以为做的□□无缝,其实早被他发现,还不知他心里头如何嘲笑呢。
慕容策拈起汤匙,搅拌着碗盏内的粥说道:“明日你可以带着她去趟皇庄。”
少女看着他,很难想象他竟然这般痛快就答应了。并且还同意长姊去看望她惦念无比的二哥。
为何他会这般善良,这完全无法与她心中的九五之尊,战场上杀伐果断的男人联想到一起。
慕容策见她直勾勾的眼神看向自己,本想出声询问。
但实在很是享受被她瞩目的感觉,索性放下碗盏含笑与她对视。
殿内铜漏的声使得王徽妍猛然惊醒,她迅速低下头端起碗将粥两口喝光,起身匆匆说了句:“陛下你慢用,臣妾去盥洗。”
男人伸臂拦住她,一把将她揽至腿上,知晓她害羞了,只得说起了正经事,“明日你过去,顺便问问二哥,是否需要简单为他们做个见证。”
“真的可以吗?”
慕容策见怀中的小女人笑眯了眼不说,竟然还露出了可爱的小虎牙,也含笑着点了点头。
“陛下是臣妾见到的最睿智并且大度的人。”王徽妍毫不吝啬赞美之词,均发自内心。
男人撇撇嘴:“今日是谁说朕脾气不好?”
少女跳下他的膝盖,含笑边后退边说:“脾气不好也是真,胸襟宽阔,做人坦荡也是真。”
“当心身后……”慕容策笑着摇摇头,看着她犹如蝴蝶般飞入了净房,这才拿起茶盏以清茶漱口,看向了窗外。
脑中不自觉地想起了秦王的话。
幼时的事,从脑海中逐一闪现。母后严厉的表情至今令他记忆深刻。
他烦躁地放下杯盏,起身走向多宝阁找了一本书走向床榻。
王徽妍从净房出来看到他长久盯着手中的书册,赶忙爬上床问道:“陛下在看什么书?”一眼瞧见是自己的那本《女戒》,大惊失色之下一把抢走藏在身后,努力挤出一丝笑意:“这……是女人看的,臣妾为您换一本。”
边说边爬下床,被男人抬起腿绊倒在床上,眼睁睁看着书飞了出去,刚好被他挑眉接住。
听得他翻了几页念道:“王生将衣衫为箐娘宽去,说道:娘子,小生想念的紧……”被不顾一切扑过来的少女气红着脸抢走,往床下一扔。
慕容策看着她恼羞成怒,将自己埋在锦衾内躺了下去,只得戳了戳她:“这便生气了?”
“明日允你在两仪殿翻看朕的书。”
“明日朕命人去给你买话本。”
见她依旧不为所动,慕容策只好将头枕在手臂上,说起了小时候的事。
“朕三岁开蒙,师父上来就让练大字。那时数九寒冬,朕的手冻出了疮,握住笔杆时疼的流汗,字写歪了被师父责罚。回到母后宫里,又被母后罚跪……”
一只小手捂住他的唇,“二十本成交。”少女说完这句照旧翻身向内。
慕容策微微一笑,看向依旧负气的小女人,引诱着她:“你不想看看朕右耳上方是否真的有两颗痣么?若是没有,秦王就是欺君。”
王徽妍忍了忍,还是不情愿地起身,跪坐在他身旁,“你歪着头,不然看不清。”
男人配合她,微微侧头,见她逐渐靠近,轻轻拨弄着耳边的发丝,在耳边毫无意识地吐气如兰:“在哪里呢,为何没有?”他强忍着阵阵酥麻,听得她呀了一声,“还真是有……”小心翼翼地与他对视,红着脸说:“另外一处,臣妾能不看么?”
慕容策嘴角一抽,他都没想到的问题,这女人傻气起来连自己都坑。
男人只好配合着唔了声,挑眉问道:“哪里?”
“没,没有哪里。”王徽妍这才意识到自己为何这般实诚,她懊恼地捶了捶额头,“很晚了……”
“你说的是股间的胎记么?”慕容策打断了她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虽然一更,但是诚意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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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王徽妍不敢置信地瞪着嘴角噙着笑的男人,一向谨言慎行的他如今也开始语出惊人了。
某人泛红的耳廓暗示她,只不过是在将军而已。
少女随即哼笑两声,大方与他对视,“陛下既然提了要求,臣妾就勉为其难地鉴别一番。”她扬了扬下巴,指着他宽大寝衣说道:“臣妾帮陛下宽衣。”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鼓起勇气探起身子就往他的寝衣内摸去。
慕容策见她不像是虚张声势,这女人天真起来,还真是令他刮目相看。
一把握住她在衣襟内探索的玉手,眯起眼睛质问:“皇后竟然不知羞的么?”
王徽妍心中大笑,果然被她猜中了。面上也学着他一本正经地反驳:“陛下金口玉言,臣妾虽然害羞,也不敢违抗圣旨。”本着见好就收的策略,她尝试着挣脱他的钳制,“既然陛下改变了主意,臣妾不看便是。”
“晚了。”男人岂能让她如愿,单手挑开衣襟细带,精壮的胸膛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