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坐等皇后营业(90)
王徽妍不敢看他,嗫嚅着说:“有……”
“那有没有成事,你难道不知?”他很好奇,她是如何认为被临幸的。
少女捂住脸,“臣妾的小衣不见了,你又问我疼不疼……”
慕容策哈哈大笑,与她额头相抵,“傻姑娘,物极必反的道理难道不懂么?你的小衣那般难解,稍有不慎勒的是你自己,我当时情急之下才不得不撕裂了它。”
王徽妍听着他竟然撕裂了自己的小衣,呜咽一声,缩在锦衾内,听得他揶揄的声音在耳边炸裂开来:“是你,让朕看见了春色满园。”
她捶着床榻,羞恼地制止:“你别说了!”燥热之下,在锦衾内逐渐呼吸不畅,又不好意思换个姿势。
慕容策想着总算撩了她一把,太不容易了。见她这般,没好气地掀开锦衾,“憋死的人都是伸着舌头,瞪着眼,你这般爱美,难道想试试?”又觉得这话不吉利,催促道:“不是说要努力学习骑术,早些安置罢,明日若懈怠,朕绝对不会姑息。”
王徽妍见他不再说那般调戏的话,应了声,小心翼翼地躺在枕头上,却无心睡眠。
鼻间萦绕着他的气味,锦衾内的温度大多来自于他。
她在黑暗中咬唇,那句朕不会勉强你,始终在耳边回荡。
若他用强,恐怕她也只得被动接受,从此以后对待他再也不会生出亲近之心。
如今他这般以礼相待,到让她感动之时,产生了无边的愧疚。
身为发妻,她……
慕容策也是无心睡眠,与她共眠这段时日里,早已通过她的呼□□准判断是否睡着。
听闻她呼吸时长时短,就知道小狐狸也并未睡着。
是在羞愤?还是在想他……
他微微侧头,看向身旁的女人。
见她装作毫无意识的靠近,咕哝一声冷,只是停在自己的胸前,不敢在往前一步。
这与睡着后毫不客气搭上他的腿,腻在他身上完全是两个画风。
慕容策配合地说了句:“睡着了也不老实。”顺手将她揽至怀中。
听着她的气息逐渐紊乱,渐渐归于平稳,无声一笑。
刚要静下心入睡,就听到她说:“爹爹,明日狩猎女儿准备在陛下面前受伤,与他一同落至捕兽坑中。”
“届时你们要晚一日再假装找到我们。”
“女儿以身涉险,不可。”
“陛下选秀在即,若女儿不能抓住这次机会,就又要屈居人后,您就同意了吧!”
“本王还有其他把柄握在手中,女儿莫怕。贵妃之位迟早是你的。”
“贵妃?能与三哥并肩看这大好河山的人只能是我。皇后之位非我莫属。”
“好!爹爹一定助你达成所愿!”
她将父女两个人狂妄自大的口气,模仿的惟妙惟肖。
慕容策怒极反笑,早在与秦王开疆拓土时,从他的战术安排上就能对这人的性情有个大致判断。
算计,利益得失心重,好大喜功,对于权势有着不知满足的欲|望。
以为他只想为崔念窈在后宫某得一个高位嫔妃的尊荣,没想到竟然打起了皇后之位的主意。
且不说忠勇侯大智若愚,听话且知晓如何在他能接受的范围内邀功。
就凭他怀中的女人,也断然不会令他生出废后的念头。
明日掉入陷阱么?这办法不错。
慕容策摸着熟睡女人的长发,心服口服地承认,她是他命中的福星。
若没有她,二哥不能这般顺利找到。
秦王觊觎权势的心,也不能了解的这般深入。
还有后宫之中的暗害和怀王的密谋,他搂紧了她,双眸在黑暗中闪耀着坚定的光。
作者有话要说:山丘:陛下见到了我,嘤嘤嘤。
嘴唇:陛下没有亲我,嘤嘤嘤。
眼睛:陛下何时再亲我?
王徽妍:你们够了!
慕容策:说的好,有赏。
二更√
感谢在2020-04-18 21:10:12~2020-04-19 08:54:2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2752090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芋头、你值得最好的胡萝卜 10瓶;可乐我的挚爱 5瓶;言言 4瓶;朕不想上网课 3瓶;君子安然.、小风 2瓶;笑笑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2章
清晨,慕容策被窗外的鸟鸣声吵醒。
一向浅眠的他索性睁开眼睛,习惯性将今日关注之事在脑中过一遍。
给张美人送了点心,是他放出临幸后宫一个信号。
楚昭仪同时主动送上了门,单从她的表现来看,无非就是邀宠,有待进一步观察。
还剩下一个吴才人,至今未有任何动作,反而会引发他的注意。
不管她是不是暗线,这招以退为进,足以证明此人不简单。
小狐狸若遇到想讨好的人,会怎样?
男人歪着头看向怀中的人,叹了一口气。
特意与长姊学了邀宠,却做的漏洞百出。
最让他无法招架的是,她还经常不自知的撩人。
何时她想到自己时,眸中也能向看到郑行俭那般闪亮?
不知不觉,阳光透过南窗,渐渐照进帷帐内。
昨晚为她更衣,帐内终究昏暗无比。
如今寝衣下大片的雪白裸露在外,她侧身枕着手臂,山丘挤压之下……隆起一个美好的形状。
慕容策强行转过头平躺,将手臂搭在眼睛上,她缠绕在腰间的腿晃了下,成功引起了九千岁的注意。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今日还要去应付秦王父女,小狐狸还要去泡药浴。他逐渐熄灭了心中的欲|念,起身后将锦衾为她盖好,去净房冲凉。
素芸等人见到了时辰,带领宫女推门鱼贯而入。
待她走进一看,床榻前的地上散落的内监衣衫,其中娘娘小衣是那般明显,还是撕裂的样子。
她与捂住嘴的素宁对视,元帕都尚未来得及备上,这……
吴六一见状,八字眼笑得眯成了一条缝,赶忙转身躲了出去。
素宁听得净房内传来水声,立刻掀开帷帐,看着安睡的少女唤了声:“娘娘,到时辰了。”
王徽妍这才眯起眼,嗯了声,缓缓坐了起来。
素宁瞧着她轻薄的寝衣内不着寸缕,一阵惊呼,脸红的说:“婢子给您去拿小衣。”
少女这才惊恐地双手搂住身躯,又赶忙将身后的长发拨至胸前,小声催促着:“快快,别挑了,先随便拿一件!”一边命素芸将远处的宫人先遣退出去。
她还伸长了脖子不住地看向净房,生怕男人现在就出来。
待慕容策趿拉着丝履走出来时,见到两名女官跪在床榻上忙乱的样子,他涌上一抹会心的笑意,听着她慌乱无比的下着命令。
“快一些,”王徽妍见她们两个还未系好,埋怨道:“你就不能拿一件简单的?”
素宁一脸冤枉:“娘娘,你如今放在外头的小衣,都是复杂的样式。”
“好了好了,我先把寝衣穿上……”她慌乱之中抬起头,刚好对上男人的充满了戏谑的双眸,脸一红推开素宁,裹紧寝衣下了地,套上木屐,目不斜视地向净房走去。
谁知越想表现的淡然,越出纰漏。
脚下的木屐像是与她作对那般,偏生走至男人面前,脚一崴,整个人偏向了他。
她脸红地扶着男人挣扎起身,“我不是故意的。”
慕容策已经习惯了被迫救美,他假装面色如水,一本正经地问道:“嗯,那你是谁的?”
“你!”王徽妍嘟着嘴,哼了一声,在两名女官的轻笑声中,疾步向净房走去。
*
京郊皇庄,马厩。
慕容策指着十几匹大宛良驹说道:“皇后看看哪匹有眼缘?”
王徽妍顺着马厩走了一圈,指着一匹通体雪白的马儿说道:“陛下,我能要这匹么?”
“娘娘好眼力。”吴六一笑着谄媚:“这匹马儿陪着陛下经历了大小十几场战役。”
少女看向这匹马儿的眼神不由得带着敬意,摆摆手说道:“既然这样,那我换一匹。”
“不必,”慕容策命人将这匹马牵了过来,摸着它的马鬃,听着它乖巧地打了一个响鼻,笑道:“你还别说,只有它朕才能放心,皇后不如为它取个新名字?”他接过仆人手中的青草,交给身侧歪着头,打量马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