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山书院(女尊)+番外(52)

作者:莫惹是非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古代校园文 标签: 情有独钟 甜文 关键字:主角:卫章,霍宴 山长夫郎心善,特许眠山下少年男儿入书院识文断字,卫章去林子里打了一头鹿几只兔子上集市卖了凑够一两银子束脩,包袱款款上山进书院追妻主(划掉)念书去了。有一个人,我要予他平安喜乐,同他携手白头。 为他破棘而生,为他只身赴死,为他斩尽一路险恶人心,为他挡却世间所有尘霜。点击展开

她们一口一个霍少喊得顺溜,一来因为晁远的态度,二来霍宴实在气场太强,她就那么一手搭桌神情散漫地坐着,都让人觉得这人不好惹也惹不起。

这五木戏卫章也不会,就坐霍宴旁边看着其他人玩。五木戏走了一局下来,舱内气氛渐渐热络了起来,那几个女人也不会因为晁远一句话就真的能收敛起来,时不时同座上的男子戏言,还有一个已经直接将一个清倌儿揽到了身边。

几个原本还很拘束的男子也慢慢放得开了起来,时不时说话谈笑,一个刚才一局五木戏赢了不少筹码的男子突然对霍宴笑道,“霍少,都看了一局了,不如下一局一起玩啊。”

这时正好画舫上的下人在送温好的酒上来,酒送到卫章那里,他才看了一眼他跟前那杯酒,就被霍宴抬手压住了杯口,“你不许喝。”

霍宴喊住了那下人,“这船上还有什么喝的?”

那下人道,“清酒、花雕,还有备着等会给各位贵客醒酒养腹用的牛乳。”

霍宴道,“温一杯牛乳来。”

不多时那下人便将牛乳送了过来,晁远在边上看着,总觉得霍宴简直把卫章当儿子在养。

霍宴半个眼神都没给之前喊她那人,那男子此时面上不免有些挂不住,讪笑了下,忍不住偷眼打量卫章。

能让那几个女人邀来的男子自然没有不好看的,他也不觉得卫章就有多突出,见卫章喝着牛乳没心没肺的样子,正想不通,就看到坐在卫章旁边的霍宴抬手伸过来用手指擦了下他嘴角沾到的一点牛乳,一直像是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神情此时才有了一点变化,一点…笑意。

霍宴对着卫章眉眼一带笑整个人都会软化下来,她本就生的清俊,只是气场太阴冷让人不会放太多注意力在她的五官上,这会微一弯唇,那男子看得都恍了神,回过神来心里止不住生了些嫉妒出来。

晁远明显都奉霍宴在上手,连州府大人家二少都要捧着的贵人,目中无人偏眼里只看得到一个人,怎能不让人心生嫉妒。不过到底霍宴给人的感觉太不好惹,他也只是自个儿嫉妒,并不敢生出太多旁的心思来。

霍宴看了两局便同她们一起玩起了五木戏,卫章不是太想玩,他一直听到贴着正舱的外头时不时有琴筝乐音传来,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的,拉了下霍宴的手附在她耳边道,“我去溜达一下,就回来。”

卫章走出去就发现乐音是从挨着正舱的隔间传来的,里头有一个男人,他刚抚完一曲琴正在休息,抬眼见卫章在门口探了半个脑袋,“有事?”

卫章道,“没,我就是好奇怎么会有乐音。”他问那男人,“我能进来吗?”

那男人道,“你不去正舱呆着,来这里做什么?”

见他不反对,卫章便走了进去,他看这男人身上穿的衣服和之前正舱里一个风月楼的清倌儿很像便猜到了他的身份,不过没说什么,倒是那男人道,“你进来做什么?你们这些良家夫男不都最是看不上我们这些床上伺候女人的?”

卫章奇怪道,“你不是清倌儿吗?”

那男人一笑,“你以为清倌儿就不伺候女人了吗?不破身是因为这样身价更高,要知道,就算不破身可有照样有法子能让她们舒爽?”

卫章惊讶道,“还能这样?什么法子?”

那男人看着有些诧异又有些好笑,“你这人可真有意思,旁的男人听我这么说,只会鄙夷,你倒是还真挺想知道?”

“所以是什么法子?”

那男人冲他勾手,卫章走近了些,听他说了好一会,听得面色发红,后来坐回了霍宴旁边还一直有些走神。

夜色渐深,卫章打了两个哈欠,霍宴看了他一眼,同晁远道,“我先走了。”

今日这场子本就是给她安排的,她要走,晁远便说都散了。

一行人陆续出了舱房,霍宴在甲板上蹲下了身对卫章道,“上来。”

“啊?”

“啊什么啊,眼皮都在打架了,困不早和我说,上来,背你回去。”

卫章于是跳到了她背上,勾住了她脖子,霍宴背着他同晁远又说了几句话,便下了画舫。

甲板上还站着好些人,这回不止是先前那心生了嫉妒的男子,好几个都目露了艳羡出来。

卫章在半路就睡着了,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他这天老是想着昨天那男人说的话,因为他记得霍宴不止一次说过她“饿”。

这天晚上卫章没赖在霍宴的客房里,早早就回了自己的房间,霍宴已经脱了外衣准备睡觉,突然门上传来敲门声,霍宴并不意外,还哼笑了一声,只当他又来讨睡觉前的亲吻。

他像是刚沐浴过,脸上红扑扑的,一进门就推着霍宴往床边走。

霍宴坐在床边把他拉到自己腿上抱着亲了会,又在被碾压红的唇上安抚地轻轻舔了舔,“该睡了。”

卫章却把她往床上推,推下去了他就爬过来坐在她身上,眼睛像是含着水,脸越来越红,然后整个人往后移,一点点往下趴伏。

霍宴伸手扣住了他的肩膀,把他拉到了怀里,蹙眉问他,“你去哪里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卫章垂首不语,一直从耳根红到了脖子里,霍宴摸着他的头发,“嗯?”

卫章不敢看她的眼睛,声音含含糊糊,“别人说的,就算不能…也有其他办法能让、让女人舒、舒服…”

他全身都因为羞意快烧了起来,把脸深深埋进了她怀里,只感觉到霍宴抚着他的头发听见她说,“不用如此。”

卫章怔了怔,抬起头来,“可我愿意,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霍宴用手指点在他唇上,看着他的双眼缓声道,“可我舍不得。”

卫章还在发怔,他从未想过会得到这样的答案,那男人说这世上的女人哪个都不会拒绝自己喜欢的男人为她做这些,他也觉得是如此,压根没想过霍宴竟会拒绝。

直白点说,她更在乎卫章的感受,在乎他是不是能够得到同样的快乐,而不是让他忍着自己身体的反应,来让她一个人得到纾解。

霍宴的手指在他后颈处一下下来回摩挲,哑声道,“不急,等以后,早晚让你试你的其他办法。你若是喜欢这种不常规的,我可以一个个陪你试各种姿势,或是在奇奇怪怪的地方…”

她越说越不像话,卫章拿手捂住了她的嘴,眼眶却不受控制地有些热,他抬手环着霍宴的脖子紧紧抱住了她。

卫章从来没有那般庆幸自己当初因为太喜欢她不顾后果地追上书院,也从未被她阴晴不定的脾气和总是挂在嘴边的嘲讽吓退过一步。

旁人只看见她厌世孤戾令人退避三舍,只有他才知道,在那满身阴寒之下,究竟藏着怎样的温柔。

第49章 守岁

平州府清晖园的庙会通常都在腊月二十四、五左右开始,会一直持续三天。

清晖园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园内一座清晖观,这是一座道观,庙会的前身原本也是道观年节前的斋醮。

大梁朝重佛轻道,道观没落,多数道观的斋醮科仪远没有佛庙水陆道场的规模,清晖园的庙会也是一年不如一年热闹,今年因为有了沉鱼会这个由头,反倒是吸引了不少的人流。

那口古井就位于清晖观前,二十四这天一早清晖园园门一开便陆续有人来到了沉鱼井前,许多男子自知算不得什么美人,更多都是怀着好奇的心情过来看那井里的锦鲤,看是不是真的有人能让锦鲤沉井。

其中也不乏确有抱着想要得了那沉鱼美名念头的男子,还有听闻消息从其他地方特地过来的,这沉鱼会已经大张旗鼓宣扬了有些日子,据说还会给能让锦鲤沉井的沉鱼美人画像留名,这样的美名传播出去,对于男子来说,最重要的得利自然是在婚嫁上能有更多更好的选择。

井内那条从杨府得来后重新放下去的金背银尾锦鲤是被人养惯了的,听见人的动静就以为有人来喂食,一直浮在水面上游弋。这天上午来了许多男子照井,但都没见锦鲤沉过井,还有人在议论,“我就说鱼怎么可能真因为看到人太美忘了游水,真要这样,那男人岂不得美成妖孽了?”

“不是说当时沈府的沈芝兰照井时沉过?”

“谁说不能是碰巧呢?”

直到晌午过后,一个身穿白色绣锦纹长袄的男人带着两个小侍打扮的少年出现在清晖园内,他往沉鱼井走去时便惹了许多在附近逗留的人驻足议论,“这不是平州府的人吧,这看着怕是比沈芝兰还要美,从没听说过平州府里有这么一号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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