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消极怠工靠朕宠(50)

作者:一茬野色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宫廷侯爵 穿越时空 宫斗 甜文 关键字:主角:楚令沅,祁铮 ┃ 配角:李廷润 一场意外,某江湖组织的二把手穿成皇城的闺阁千金,又一场飞来横祸,她成了大周的皇后!当小妖女母仪天下时。宫斗?争宠?皇后表示:莫挨本宫。本着打酱油的心态,混吃等死是她的主要任务,与某皇帝日常斗嘴呕气是即兴表演,闭门思过是家常便饭。但偶尔也会怀念从前在江湖上呼风唤雨的当老大的日子。她啃着酱肘子,翻着小肚皮,看着那四四方方的天空握紧小拳拳,“逃离皇宫倒计时一百天!”点击展开

楚令沅迷迷糊糊睁开眼,不知为何声音低落,“干嘛?”

“怎么了?”

“不怎么,就是有点想揍你。”

“……”

事实上她根本没力气揍他,任由他把自己小心翼翼地背起,以为他要带她去吃早膳,却不想一大早带着自己爬起了山。她真是有点佩服他旺盛的精力。

楚令沅肚子咕咕叫,“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看日升?这时候天已经亮得分明,太阳早该冒全了。

祁铮有点献宝的心急,忽略了这个问题,但也不好再折回去,只说:“你且忍忍,那是建安城中我最喜欢的地方。”

最喜欢的?能让皇帝称一句喜欢,想必不赖吧。她靠着他的肩头,心里也隐隐期待起来。两人的身影站到山顶,他放下楚令沅,拉着她沿着小路下另一边的山。她愣神地眺望远处一片片粉霞,清晨的光恰到好处,把野桃的烂漫尽数折射。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楚令沅不由走近,祁铮在她身后看着,拂去发间的花瓣,眼神极尽温柔。那人儿穿着一身浅色衣裙,头发简单挽着,融入桃林之间像只精怪,仰起头时,鼻尖能触碰到垂落的枝丫,莹润的耳坠刚好偏粉。

这副画面触动着他的心弦,他从未如此放松过,跟心悦的人分享喜欢的东西,这份喜悦会加倍。她回首看他,笑盈盈道:“这里好多桃树,会结果子吗?改明咱们能来摘桃子吗?”

她心情好了不少,果断把昨晚的梦抛之脑后,对呀,她现在是楚令沅,不是班璃,就算是班璃,她也只是个被人收留的乞儿,又怎么会莫名其妙变成西州的郡主。多么荒诞的噩梦。

祁铮走近,因初春已过,这花瓣掉的厉害,脚踩在地上没有半点声响,他折下一枝桃花,“结果子,但不好吃。”

楚令沅痴痴地笑,“西州的西凉花也不结果子,但比桃花好。”

祁铮皱眉:“西州?有这种花?世人盛赞桃花,可从未听过诗文中有西凉花。”

楚令沅辩道:“西凉花本就是野花,不常见但耐活,你看着桃花娇生惯养,没几天就掉光了,还得赶着时间来看,西凉花则不一样,方圆几十里独生一株,花期很长的。”

祁铮说:“你若喜欢,叫人宫里的花匠培养几株便是。”

楚令沅笑他傻,“西州的花放在大周可养不活。”

祁铮笑意消散,心头微刺,莫名有些烦躁起来。他不太喜欢这句话,奇怪得很,听着耳熟。

第39章 两位客人

楚令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惹着他了,才不过说了几句话他又成了一副冰块脸,这桃花迷人眼,她也无暇顾及他阴晴不定的怪脾气,往林子深处走去,撒泼一般跑了起来。他还是在后面跟着,保持一定距离,微皱眉,像是有什么事想不通。走着走着,他忽觉不对劲,抬眸往前看,粉色花海里哪里还有人影,环顾四周,只见脚边有个小巧的珠钗,他弯腰拾起,起身时所处之处下起了桃花雨,头发,肩膀,鼻尖,甚至有一片钻进了唇间。

头顶传来一阵洋洋盈耳的笑声,“下雨啦。”她又撒了一捧下来。

祁铮抬头看她,笑意重现,“楚夫人一定辛苦,有你这么个女儿,需不错眼得盯着才行,稍不注意就蹿上天了。你方才还说饿,玩起失踪来倒精神,看来昨晚还是没把你教训够,今夜得加倍努力。”

楚令沅听了这一席露骨的话,面露羞涩,波光潋滟,脸颊飞出的红晕染到耳根,当真是人比桃艳。她还是大方笑着,吹散掌心的花瓣,故意欲拒还迎:“哎呀,臣妾好怕,还是别了。”

祁铮呼吸微滞,竟像个初尝欢愉的愣头小子,语气虽然正经,心却难捺,他伸出双臂道:“下来。”

楚令沅摇晃双腿,“我的黄炙鹿肉呢?”

祁铮说:“现在带你去。”

她双眼弯了起来,纵身一跃,有点像桃花树幻化的妖精,势必要把人间的帝王勾去心魄。祁铮沉哼一声固定住她的双腿,竟直接以这副暧昧的姿势转身回了山上。当然,在见着人之前他放下了她,变回衣冠楚楚的十三爷,内敛稳重,而楚令沅,也不知是不是被桃花过了病,双眸含水,配上那春山黛眉,说不出的大不同。

廖中全早在山道上候着:“十三爷,祁夫人,早膳已经备下了。”

祁铮说:“知道了,先等着吧,我带夫人去后院看看。”春江花月的后院有一片围栏圈出来的空地,楚令沅远远看见载他们过来的马夫牵着骏马跑圈,旁边几间宽大的屋子应当就是马厩。马儿畅快地嘶鸣着,尾巴甩的奔放,楚令沅心痒难耐,若不是肚子里没货饿得慌,她定要上去跑几圈。

祁铮当然不是带她来骑马的,绕过围栏走进马厩,里面收拾得干净整洁,有淡淡枯草味。养的马不多,但品种各不相同,她甚至还瞧见了西州的良驹。他们走到角落,看见一颗鹿头伸出来吃马槽里的果子,楚令沅怒目圆睁,“你又诓我,你这鹿肉还差十万八千里呢,难不成要我扒了皮生吞?”

祁铮摸了摸鹿头,声音居然很温柔,“你看看它。”

楚令沅用打量食物的眼神审视这只鹿,并不膘肥体壮,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眼神呆呆的竟不怕人。她揪了揪它的耳朵,嘟囔道:“这家伙一看就不好吃。”

祁铮哂笑,“等你想吃的时候再吃吧,姑且算在我账上。”

两人回去用完早膳,楚令沅带着一身桃花香睡了个回笼觉,醒来时枕边无人,她打了个酣甜的哈欠,揉着眼睛道:“十三爷呢?”

一侍女道:“爷在外面待客。”

楚令沅讶异:“谁来了?”

侍女回道:“是一直住在明清风的十六爷和祁三爷,听闻十三爷和夫人到临,特此前来拜访。”

十六爷应当是皇帝的十六弟容王,而祁三爷想必是那甚少露面的三皇叔睿王。既然他们已经知道她来了,总不能闭门不见,略作思忖,吩咐侍女服侍自己更衣。

“听说十六弟最近身体不适?可传了太医,如果缺什么药材跟我说一声便是。”

“皇兄不必担心,我这是顽疾,早年被漠北王射的那一箭伤了底子,再珍贵的药都是徒劳。”

“十六弟何必妄自菲薄,我朝不乏医者圣手,遵循医嘱好好将养,未尝不可病愈。”顿了顿,语气似乎随意道:“十六弟这是郁结在心,如何能得安宁?”

一阵急促的咳嗽后,“臣弟的确不得安宁,漠北王的一箭之仇臣终生难忘!漠北王雄踞漠北多年,即便我大周铁骑将他们本族结匈族打到太原山深处,我们依然要忌惮他,依然要给他送个公主过去!这是大周之耻!”

空气有片刻凝结,这方亭位于湖心中央,湖面有田田荷叶,一艘小木船停于叶间,亭子四周有长形纱帘遮挡,风吹起时显露出三个人影。一人坐于边上的长石上,青衫落拓,眉眼虽是一派淡泊但难掩与生俱来的贵气。另两人对坐于石桌,一人消瘦身躯,拳头抵在桌上,双目通红,另一人端起早已没了热气的茶杯饮用,神情淡漠。

容王略前倾,咄咄逼人道:“听闻南蛮子近日派使臣前来求娶,皇上不知又要送哪位公主过去?”

祁铮笑了:“十六弟以为哪位合适?”

容王说:“还能有谁。”长乐公主生母低贱,胞兄罪大恶极,养母静太妃自身难保,她在宫中无所依靠,多年来委曲求全,从未像个真正的公主。容王看向边上那人,静太后妃乃嘉贵妃好友,而睿王与嘉贵妃颇有交情,就不知他会不会坐视不管。

睿王手中是酒,他仰头灌了一口,抹去酒渍,淡淡道:“小十六,当年十三并不答应和亲,是太后执意要送永安过去。”把自己亲生女儿送到大周最忌惮的敌人身边,敌人很大程度上就不再是敌人,而是牵制皇帝的手段。

或许是他的解释起了作用,也或许是那一声小十六,容王紧绷的弦突然就松了下去,沉默看着面前的茶杯。祁铮有些许惊讶,三皇叔竟会帮他说话,但他并不打算就此接过,看着容王漠然道:“若不是十六弟当年大意失荆州,紧追漠北王不放,结果中计放虎归山,让结匈族残余势力退到太原山这个天然屏障后休养生息,我大周何至于送公主过去安抚漠北王,这一切还得感谢十六弟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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