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至心尖(127)

作者:许我无忧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甜文 时代新风 关键字:主角:瑜安之,时怀瑾 .瑜安之是国内最顶尖的古典芭蕾舞者,因某节目开场惊鸿一舞,被国民誉为活在音乐盒里的女人。传说她会走路就开始学舞,但天生与冠军犯冲;传说她的腿买了天价保险,一双腿可抵一座城;传说她不食人间烟火,从不喝奶茶也从不吃糖……面对这些人设,安之微笑不语,直到传说还说她将一生献给艺术,今后不结婚也不生子时,她偷偷跑了……门被敲响,时怀瑾打开门,入目是一双白皙的手颤颤巍巍捏着的户口本,安之正仰着头看着他。“虽然只见了几面,但既然我们以后一定会结婚点击展开

“嗯。”时怀瑾轻轻应了一声,抱着他抬脚往房间走去。

安之拿出卡,开了门。

将手上的袋子放在柜子上,她又低头翻了翻,找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献宝似的递到时怀瑾的眼前:

“瑾宝,我有给你买很多礼物,都在行李箱了,这个是刚刚买的,你看看,喜欢吗?”

时怀瑾垂眸看去,盒子里,是一条印着几何形状图案的领带,略滑的稠面,简洁又不失格调。

时怀瑾挑了下眉,“想绑住我?”

安之愣了一下,而后咯咯笑。

她将领带取了出来,挂在时怀瑾的脖子上,扯着他靠近自己,“是啊,想绑住我的好瑾宝。”

时怀瑾抬眸,深深地看着她,一眨不眨。

他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这样静静的、好好的看过她了。

安之也低头看着时怀瑾,拽着领带缓缓收紧,一点一点把他带向自己,而后低下头,在他下唇上轻轻地咬了一下,小声道:“我明天的飞机,你呢?”

时怀瑾喉结滚动了下,舔了下唇瓣,松开一只手取下了眼镜,随手放在一边,“一样。”

“你现在……可以吗?”安之有些担心的又问。

时怀瑾嗤笑了一声,故意蹭蹭,“你说呢?”

安之翘直小腿,往上缩了一下,咬着唇,没说话。

两人对视着,目光交缠在一起,心中的渴望不用明说,也能从彼此身上的温度和身体的变化上感受出来。

慢慢的,两颗头错偏开,越来越近,渐渐挨在一起。

不知道谁先开始的,双唇贴上,缓缓厮、磨……

“啪~”

盒子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安之松开的领带,一只手臂抬高,抱住时怀瑾的脖子,手指一下一下轻拨着他脑后的硬、硬的短发。

另一只小手放在他的衣襟上,摸索着,寻找着,很快,扣子在纤长灵活的手指下一颗一颗散开。

接吻的声音细微,在耳边响起,分外撩人。

整个人都陷在熟悉的怀抱里,被他拥着,被他强势攻、入,安之缓缓闭上了眼睛,满足地谓叹了一声。

就是这样。

她就是想要这样的强烈的归属感和安全感。

……

窗帘被拉上,明亮的阳光被拦着外面。

灯被打开,柔和的光线刚刚好,是时怀瑾最习惯的亮度。

安之躺在床上,拧着眉头,双手紧紧揪着枕头,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湿的头发黏在额头上。

她微张着唇,声音断断续续,早把南桑的叮嘱抛到了九霄云外。

南桑说错了,他们两个,都是胡来的人。

一个比一个胡来。

不仅胡来,还一点也不悠着,一个比一个荒唐。

从卧室转到浴室,时怀瑾始终没有放开过她,一直连着。

鱼在水中肆意的游着,浴缸中的水溢了出来。

水流沿着圆形的边缘往下淌,像一片一片的小瀑布,一荡一荡,时大时小,一地狼狈的水渍。

脑子随着水花荡成浆糊,安之缓缓睁开了眼,看了眼镜子,又马上闭上了眼睛,脸颊绯红,指尖掐着浴缸边缘,难、耐地轻泣了一声。

她觉得,时怀瑾肯定和她一样,也补了不少小电影,不然怎么会玩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花样。

察觉到安之的走神,时怀瑾扣着她的腰,故意使了力。

闷声:“在想什么?”

安之挣扎着,扭动地像一条鱼,哼哼唧唧,“瑾宝,不行。”

“唔,不要了……”

时怀瑾从下面抬头往上看,眼底一暗,而后双手撑着浴缸往上移,再度低头封住眼底微肿的心型唇:“要的。”

“你想要的。”

肆意傲游的鱼终于如愿探出了水面,安之却并没有好过到哪里去。

时怀瑾没有一点放过她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

但考虑到明天她还有事,还要见很多人,不能让人看到印子,所以下嘴轻了点,但那些看不见的地方,他一点都没有放过。

……

此日凌晨,准备上飞机。

安之被大衣裹着抱上车 ,一路上都是迷迷糊糊的,直到和时怀瑾在机场分开时,她才清醒了一点,缠着时怀瑾亲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

两人分开上了飞机,一个飞往瓦尔纳比赛,一个飞往德国准备做手术。

上了飞机,安之调低了座椅,半躺着,昏昏欲睡。

南桑偏过头,斜了安之一眼。

安之是睡舒服了,但她早上东奔西跑,忙着忙那,可是要累死了。

安之舔了下唇瓣,把头偏到了一边。

闭上眼,昨天的一幕幕在眼前闪过,安之忙扯过毛毯盖住了头。

这也不能怪她啊。

时怀瑾唇上沾着水,汗水直往下淌的样子实在太撩太性、感,色令智昏,她忍不住。

再说了,那么没见,今天过后还要继续分开那么久,她也很想他,很舍不得。

……

十一月三十号,一切准备就绪,时怀瑾被推上了手术台。

而与此同时,金雁子国际芭蕾舞比赛正火急火燎地进行着,安之正在听赛前指导,把她熟悉得不得再熟悉的规则再听一遍。

从最开始参加少年组到后来的青年组,再到现在二十三岁成人组,这是她第九次坐在这个位置。

以往的每一次,安之都听得很认真,但这次,她却三番两次的走神,压根没怎么认真听。

若不是因为离开会被视为弃赛,她肯定早就请假飞到时怀瑾身边去了。

休息时间到,安之立刻拨通了电话,时怀瑾刚做完手术,昏睡着,麻醉还没退,接电话的是时修。

时修告诉她,手术很成功,只是还需要观察,只要在观察期内没出现什么异常,时怀瑾的眼睛就能恢复到十年前,只要好好保护,能维持好几十年。

说完之后,何清歌又抢过手机叮嘱了她几句,而后才挂断了电话。

安之终于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

她将手机抱在胸口,用力吸了一口气,忍住眼泪,而后目视前方,迈着坚定的步子往回走去。

时怀瑾在努力,在奋力斗争。

她也要努力,努力实现自己的梦想。

只要想到最后的决赛那天,时怀瑾会坐在台下看她,她心中就充满了斗志。

……

接下来的两周,比赛连着来,从最初的基本功到最后的舞蹈创意比拼,一层一层往上刷,留下的人越来越少。

来自世界各地的两百名舞者最后只剩下了五十名,其中,女子单人舞组只有五人,安之是其中之一。

终于,最后的总决赛如期而至,安之很早就到了赛场,和其他舞者一起,在官方的安排下,有序上场。

诺大的舞台空旷寂寥,而台下却格外拥挤,坐满了人,有目光如刀的评委,也有满眼期待兴奋的观众。

放眼望去,密密麻麻全是人,熙熙攘攘,各种国籍各种发色肤色都有。

安之知道,时怀瑾就坐在人群里,但是她找不到他在哪里。

前面的舞者表演完,终于轮到她了。

安之站上了舞台,立刻进入角色,一眼也没往台下看。

音乐响起,她认真的表演起来自己的曲目:

--胡桃夹子选段:花之圆舞曲。

安之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弱点在哪里,基础扎实,能力过关,但是心不够自由。

她心里有过不去的坎,对芭蕾的爱恨交杂严重影响到了她在跳舞时的情绪,所以她在情绪把控上,会弱一点。

这一点,能瞒过普通观众,却逃不过台上敏锐的评委。

再加上,那唯一的名额每年都是她,即使她从来没有拿过奖,所以很多人都在怀疑有潜、规则,甚至有时候,她自己都会怀疑。

只要一站上这个位置,她就有很大的压力,压得她喘不上气,总担心如果输了怎么办,会不会又被骂,可越是担心,就越会输。

但这次不一样,她很清楚自己是努力一步一步爬上来的,也是第一次,目的性如此强。

因为时怀瑾在下面看着她,她想把这支舞送给他。

完全自由的她,在舞台上就是一只粉色的天鹅,优雅美丽,在水上轻盈欲飞。

又像花中精灵,活泼、灵动,追逐着舞台中间跳动着的光圈。

小天鹅踩着足尖鞋绷紧直立、行走、跑跳,在舞台中间跳跃、旋转、转身,化身为音乐盒中跳舞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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