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得前桌归(87)
“媳妇儿,过来,让我抱抱。”杨埠也只有在时祎面前敢这么没皮没脸了,太正人君子,他媳妇儿的豆腐他可吃不到一块。
时祎瞥了眼那根本容不下两个人的沙发,知道他是故意的,不打算搭理他。
不过,杨埠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继续耍赖着:“媳妇儿,媳妇儿。”
时祎捂着耳不听,她知道杨埠若是不停的叫她媳妇儿,她肯定会被磨得什么脾气都没有,到最后对他百依百顺,任由他摆布,所以,防患于未然的好。
杨埠见此,笑了,他很清楚时祎的软肋在哪里,每次都被他拿捏得死死的,利落的起身,跨到她身边,把一只膝盖压在沙发上。
“媳妇儿,你看看我。”杨埠故意低沉着嗓音。
时祎感觉到身旁沙发垫子往里凹的动静,扭头看着坏笑的杨埠,就知道她又着了他的道了。
杨埠俯身把他媳妇儿推倒在沙发上,欺身压了过去,盯着她的双眼,看到她眼里的紧张和害怕。
手捏着她羽绒服上的拉链,一点一点往下拉,“刺啦、刺啦”的声音在安静的气氛中显得无比清晰,时祎羞得闭上了眼睛,不敢直视杨埠,把脸撇到一边。
看到她逐渐隆起的眉头,听着她加速的呼吸声,杨埠把羽绒服衣拨到两边,双手从时祎毛衣下摆,一点一点往上探去,刚触碰到她肌肤的瞬间,感受到她紧张的屏住了呼吸。
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杨埠将手从她毛衣里抽了出来,垫在她后脑,俯身吻住了她的唇,和她温柔的接着吻。
时祎的双手攀上了他的脖颈,把人往下拉了拉。
杨埠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止,慢慢抚上了她那纤细柔软的腰肢,盈盈一握,让他心跳加速。
在她腰部来回抚摸着,慢慢探到后背,摸着她的蝴蝶骨,却遇到到了碍事的文胸,在他单手要去解暗扣的时候,时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轻轻咬了下他的舌头。
杨埠知道她的意思,没有继续动作,只不过吻得不似刚才那般温柔,而是狂风暴雨般的粗暴,像头无处宣泄的雄狮,在她口腔里发泄着被撩拨起来的欲望。
当他停下来,趴在时祎身上,把头埋在她的颈间,贪恋的汲取着独属于她的淡淡体香,嘴也毫不留情,在她脖颈上嘬了好几处吻痕,还故意咬得很重。
时祎知道他在发泄,所以也没有阻止他,手环在他背上,抱着他。
过了一会,时祎实在承受不住了,侧脸蹭了蹭他的脑袋,跟他说:“再不起来,我就要被你压窒息了。”
前两秒,杨埠根本连动都没动,还赖在她怀里,第三秒时,突然意识到他媳妇儿在跟他说什么,抬起胳膊撑在她身体两侧,就起来了。
时祎终于可以大口的呼吸空气了。
“好点没?”杨埠有些自责。
时祎把手伸到他面前,杨埠把她拉坐了起来,还顺手帮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
瞄了眼墙上的时钟,时祎觉得她该走了,起身跟他说:“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杨埠误解了她的意思,以为他刚侵犯了她,心里很慌:“媳妇儿,对不起,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时祎捂住了嘴。
“我们两个之间,不需要说对不起,杨埠,”说着,时祎就把手拿开了,“我自愿的,但是,你再给我点时间,好吗?”
杨埠听懂了她的意思,但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真的吗?”
直到时祎笑着点头,他才高兴地抱着她在客厅转了个圈:“我等你。”
当时祎拿着行李出房门的时候,被杨埠拉回去,把她羽绒服的拉链拉到最上面,遮住那些吻痕,他才不要让别人看到呢。
第61章
时祎回到县城已经很晚了,老妈叫她直接过去吃饭,这让她回家处理一下脖子上吻痕的时间都没有。
路过一家面包房的时候,时祎进去了一趟,在低头挑选面包的时候,拉开拉链看到里面的红印还没有消,赶紧又给拉上去了,挑了一个小桓爱吃的肉松面包。
把面包放进背包里的时候,想起了她的化妆品--粉饼,涂一层会不会好一些,可是也不能在大街上涂,太不雅观了。
“啊。”
走到楼栋里面后,时祎把灯给“啊”亮了,看着上下楼梯都没人,拿出粉饼盒把几个红印涂了厚厚一层粉,应该不会被发现了吧。
还是把羽绒服的领子拉到最上面,要是没有人说,就不把拉链往下拉,若老妈说了,拉下来也不会露馅。
收拾完毕后,才往楼上赶,幸亏是三楼,要是五、六、七层楼的话,时祎估计真的要先回家一趟,把行李箱给放回去。
“咣咣。”时祎敲了两下门。
“姐,回来了,快进来。”弟弟小桓开的门,还把她手里的行李给接了过去。
“洗手吃饭。”时荟芸女士出来喊着。
“好,知道了。”时祎边换鞋边应着老妈。
洗手的时候,时祎对着镜子,拉下拉链,看了看她涂粉的地方,还好,不细看看不出来,又给拉了上去。
这边都是老家属楼,没有安装暖气,所以屋里和屋外的温度差不多,又给了时祎一个不脱外套的理由。
走到餐厅的时候,看见从厨房端着饺子出来的林朝,时祎有些惊讶,没想到他会在这里,不过这是他叔家,他出现在这也没什么奇怪。
“你还知道回来呀。”林朝酸溜溜道,明明上午10:05的飞机,再怎么算都应该4点多就回来了,应是墨迹到晚上7点多。
时祎怎么听怎么觉得是在损她,回击着:“你考研成绩什么时候出来?”
林朝把那盘饺子放到时祎面前,咬牙切齿道:“会不会聊天啊你,哪壶不开提哪壶。”
时荟芸女士看到两人斗嘴,训道:“赶紧吃,饭都堵不上你俩的嘴。”顿了一秒,指着女儿的衣服,奇怪道:“你怎么把拉链拉那么高?”
时祎夹了一个饺子,淡定的吃着,然后才回答老妈的问题:“上海没这么冷,我下飞机的时候差点给我冻坏了,这样挡风保暖。”
时荟芸女士思量了一会儿,恍然大悟,这里可比上海北多了,没有再说什么。
不过,林朝倒是沉着脸,盯着时祎拉高遮住的脖颈。
吃完饭,时祎去厨房帮老妈收拾,因为她穿着羽绒服,双手施展不开,时荟芸女士就让女儿把厨房垃圾收拾一下。
只有两个人在场,老妈终于忍不住的问:“你和他一起回来的?”
时祎把旧垃圾袋上面打了个结,然后又套了一个新的,应道:“嗯,还有秦遥,她很早就说考完试来上海找我玩,既然一块回来,我们三个就商量着订同一个航班,彼此有个照应。”
“在那边,都还好吧?”
“都挺好的,我不是经常和您通话,有什么都跟您说了呀。”
“他待你好吗?”
时祎知道老妈口中的’他‘指的是谁,她要让老妈给杨埠留一个好印象:“他待我很好,有一次,我痛经,他7点下了课就打车过来找我,连饭都没有吃,”
说到这,时祎有些哽咽:“妈,跟您说实话,他真的很心疼我,我也真的很心疼他。”
虽然她家那位偶尔在她面前撒个娇、耍个赖啊什么的,但他是真的待她好,不会惯着她,让她学着独立,不会让她成为他的附属品,尊重她的选择,不把他的意愿强加给她,不让她吃凉的,没过冬呢就给她囤了一箱暖宝宝,宁愿他自己受点苦受点累也舍不得她受一点苦。
最重要的是他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他成了她的依靠而不是依赖,会拒绝搭讪的女生,也不和别的女生搞暧昧,有时候时祎会觉得上天待她真的不薄,她也不知道上辈子行了什么善、积了什么德,这辈子才能遇到他。
但她心里担心的是另一件事,他无法跟杨埠倾诉的一件事,总让她心里很不安。
时祎把垃圾袋提到门口,等走的时给候给捎带下去,就坐在客厅和小桓、林朝聊天,林爸已经被电话叫走了。
“给你带了个你喜欢的肉松面包。”
“谢谢姐。”
“那我先放冰箱里了,明天吃的时候微波炉热一下。”
“知道了,姐。”
“还给你带了个你期盼已久的礼物。”时祎神秘兮兮的说。
“什么礼物,姐。”小桓兴奋的睁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