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他比风月更动人(92)
以景家目前的实力,虽然做不到耳听八方,但想知道什么事都不难。
抱稳怀里包装精致的花束,她神色复杂地看了景聿一眼,小动作还贼多,景聿失笑,“想什么呢?这花是送给阿姨的。”
“小枫,都到这里了,不请我去看看阿姨吗?”
闻言,慕小枫眸光一暗,赵秀玲现在情绪不稳定,时常会伤害到周围的人。
想了想,“嗯。”
赵秀玲之前对景聿特别好,好到景聿差点以为自己是景家抱来的,如今赵秀玲成现在这样了,景聿来看望她老人家也是合理的。
景聿的平头在这一片引起了小范围的热潮,小护士脸是红的,低声说着什么兵哥哥来了。
慕小枫差点把自己舌头咬掉,什么兵哥哥?她只知道靖哥哥。
第一百八十九章 占有欲
赵秀玲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床边摆着各式各样的医用仪器,似乎听到了渐近的脚步,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精神病患者需要长期服用药物,想要根治根本不现实,赵秀玲的余生极有可能是在病房里度过。
慕小枫能做的大概就是往这家医院里砸钱,让赵秀玲能更舒坦一些。
放下康乃馨,慕小枫突然眼眶一酸,好好的人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
脸色苍白,整个人瘦削得脱了相。
景聿看着这样的赵秀玲也是忍不住心痛,如果他之前待在桐城,没有去部队的话,一切会不会不是这样……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就这样安静地站着。
门外,却有人利用角度悄悄拍了这组引人误会的照片。
下午景聿有公事被领导叫走了,慕小枫看了看时间觉得不早了,找了处公交站台等车。
马路边到处都是一片坑坑洼洼,得亏桐城这边环保意识强,要不然水洼里积攒的就满满的污水。
慕小枫望着掉落在地上的雨发呆,忽然一辆汽车飞快地驶过这些水洼,飞溅的水旋即泼了她一身。
胸口处的衣服都湿透了,公交站台顶上漏雨,慕小枫突然觉得最近自己的运气不大如意。
正踌躇着要不要给容时打个电话让他来接自己的时候,慕小枫突然感觉雨停了。
然而头顶上方陡然出现了一把伞。
“抱歉,小枫,我来晚了。你没淋湿吧?”
可能是患难见真情,听到他的声音,慕小枫的心情也莫名好了几分。
看着景聿气喘吁吁的样子,慕小枫心里晃了一下,赶紧把包里的湿巾递给他。
她不是喜欢出门带手帕的那种讲究人,但出门总会塞一包湿巾备用。
景聿心里也知道,也不客气直接抽出一张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本来慕小枫期望着等雨停了再出去,这会儿看这雨势一时半会儿是走不了了,于是开始没话找话说。
“景聿,你这么快就处理完了?”慕小枫哥俩好似的在他胸膛上打了一拳。
景聿对这个举动早就不以为意了,下意识想摸摸慕小枫的头,眸色一转及时放弃了这个念头,说道:“桐城多雨你又不是不知道,为什么出门不带一把伞?”
高手过招,招招致命。
慕小枫觉得这话没法接,接了就是傻子,不接就是默认。
雨越下越大,慕小枫瞅了几眼景聿带的那把伞,想着这小破伞兜不住这滂沱大雨。
景聿看出慕小枫的心思,“我是男人,不怕淋湿。这把伞先给你用,记得还我就好。”说着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慕小枫身上。
慕小枫此刻没有多想,也不能多想,她只当景聿是出于哥们的仗义。
回到小公寓已经是九点多,慕小枫换好拖鞋,却在客厅里见到了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容时。
距离很远,也能感受到他的气息有些冷。
容时的那双寒眸洞察力十足,宁静无波,明明慕小枫什么都没做,却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容时低头扫视着手腕处的手表,牢牢盯着慕小枫,沉声开口:“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
慕小枫咬唇别开脑袋,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赵秀玲的事容时不知道,也不能知道,她很怕容时拿这件事要挟之类的。
慕小枫垂下眼帘,“没什么,我的事不需要你过问。”
说完这句话,慕小枫肠子都悔青了。
因为她成功点燃了容时的怒火,他一旦生气,就失去了理智,很难想象得出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果不其然,地板上传来一阵皮鞋走路的声音,径直走到慕小枫跟前。
如果慕小枫能好好说话,容时考虑过会睁只眼闭只眼,但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他不做点什么真对不起慕小枫这句话。
第一百九十章 真正意义上的同床共枕
“容时,你先撒手,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聊两句呢?”慕小枫率先服了软,直接断了容时还没说完的话,企图摆脱容时的钳制。
三秒过去了,容时没反应。
难道他现在想对她做什么?假戏真做,让假怀孕念成真的?这想法未免有些操之过急了。
大脑里冒出这个想法时,慕小枫心中就一阵惊慌失措,像是心里打翻了平衡。
不行吧,她现在对这种创造生命的工作还有种接受无能的感觉。
慕小枫再次盘算着正打算推开容时。
容时却突然垂首,慕小枫堪堪地别开脑袋,他冰冷的薄唇覆盖到了她的脸颊上。
最让人脸红心跳的还是那一声“啵”。
“咳咳,容时,别靠这么近,挺热的是吧。”慕小枫装作无意地扭动了一下两只被容时钳制住的手,却被容时攥得更紧,然后她语气随意地叹了口气,“我来大姨妈了。”
容时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扫视了慕小枫的眼睛,一本正经看起来不像是撒谎。
此刻就仿佛一盆冷水从头到脚直接浇灭了他斗志昂扬的热情。
等容时从浴室里出来,慕小枫随手关闭还没浏览完的界面,放下了手机,有点心虚。
其实她大姨妈已经走了,但她还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更何况没有什么比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更让人紧张的了。
容时是个有正常需求的男人,慕小枫的名字写在了容家的户口本上,他们那个啥就是合法的。
慕小枫总觉得,在一方不情愿的情况下,都是耍流氓。
容时目不转睛地看着慕小枫到处乱瞟的眼睛,围了一条浴巾斜靠在浴室门口,头发湿漉漉地滑落几滴水珠。
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两人静静地对望着。
“睡觉吧?”慕小枫脑子一抽,突然向容时发出一起睡觉的邀请。
这个睡觉也就是盖棉被纯聊天的那种睡觉,两眼一闭再两眼一睁的过程。
事实上没有下文。
慕小枫自顾自地躺了下来,盖上被子,整个身体窝在床上,占据了不少的空间。
睡觉?容时扶额,从衣橱里拿睡袍,头一次觉得睡觉太折磨人了。
尤其是跟慕小枫这种没有睡相可言的女人一起。
容时躺在床上,看着方格天花板眨了眨眼,久违的,失眠了。
慕小枫感受到床的另一侧往下微微陷了陷,被子被掀开,心脏忽地漏跳了一拍。
真正意义上的同床共枕,只不过他们各睡在床的一侧,谁也没有打搅到谁。
不一会儿,慕小枫睡着了,感觉有点热,就很随意地踢开了被子。
整个人呈现出大字型,还老翻来覆去,最重要的是严重影响到了容时的睡眠质量。
容时脚下一凉,伸出大长腿直接把被子够到他身上,再把不安分的慕小枫锁在怀里。
一气呵成。
梦里,慕小枫梦见一只很大的八爪鱼抓住她的手脚,怎么也甩不掉。
“啊————”
慕小枫发出一声尖叫,不知所措地捂住胸口。
她昨晚睡觉的时候没穿胸衣了,只穿了一条时锦榕让人送来的睡裙。
裙子的领口开得有点像为谁拼过命,加上她睡姿不是那么赏心悦目,就露出了胸前的大片很让人羞涩的部位。
吓得她以为和容时发生了点什么干柴烈火煮熟饭的事。
容时是被慕小枫这个闹铃吵醒的,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慕小枫,如果你想叫我起床,除非你找到一个充分的理由,否则我就死给你看。”
慕小枫回答地很果断,“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