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总裁又失忆了(26)
傅先生连忙探上她额头,没有发烧,应该只是感冒,“温舒,你觉得哪里不舒服?”
温舒吸了吸鼻子,“鼻塞,头晕,想睡觉。”
“感冒了。”傅先生把她塞回被窝里,“再睡会吧,我叫张嫂煮点粥,待会叫你。”
温舒听话的再睡会儿。
半个小时候后,傅先生端着粥回来。
他叫醒温舒,“先吃点粥,然后再吃点药。”
温舒坐起身看他,“你不去公司吗?”
“你不舒服,我哪有心思工作。”傅先生坐到床边,一勺一勺的喂粥,“今天天气不错,中午我带你去杀菌。”
“杀菌?”
“晒太阳。”
温舒嘀咕,“有张嫂陪我,你去公司吧。”
傅先生淡淡道:“我是总裁,公司的事我说了算。”
温舒:“……”
果然很总裁。
她说不过傅先生,便由着他。
吃完午饭,傅先生拖着她去花园晒太阳。
这个时候张嫂忙着给屋里清扫和消毒,不过是一个小感冒,傅先生却弄得大家都跟着紧张,好像多严重的事一样。
温舒朝他翻白眼。
到了夜里,傅先生也不准她穿睡裙,只能穿保守的睡衣。
温舒以为这样就能睡觉,没想到傅先生翻身,二话不说直接缠上她的唇,温舒反应迟钝,顿时被傅先生吃得晕乎乎,她含糊叫他,“我感冒还没好。”
片刻之后,傅先生才从她唇上退离,眉目带笑的捏着她下巴,轻声说:“那亲到你感冒好为止。”
温舒腿儿曲着靠在他腰侧,“你也会感冒的。”
傅先生拇指摩挲着她红润的下唇,目光专注,“不要紧。”
温舒有些无奈。
而后这几个晚上,傅先生逮住她就是一顿亲吻,好在他体质好,没惹上感冒。
也许是傅先生太会照顾人,温舒很快就好了个七八。
这日中午,傅先生和傅欢一起回来,傅欢走在前面,见到温舒就叫道:“嫂子,傅睿出事了!”
温舒惊道:“傅睿怎么了?”
“傅睿死了。”
“怎么会这样?”温舒有些不置信,“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我们都是刚知道的。”傅欢摇头。
温舒转眸望向站在傅欢身后的傅先生,只见他脸色很苍白,头发和肩上都沾着雪花,看上去凉薄又孤冷,却透着一丝难以形容的沉重。
她上前去,握上他冷冰冰的手,小心翼翼道:“傅先生,我陪你去老宅吧。”
傅先生拦住她,“你不要去。”
“可是……”
“温舒,听话。”
温舒顿时说不出话来。
傅欢默默看了眼嫂子,然后低头不再说话。
这时,傅先生放开她的手,径自上楼,片刻又下来,随即跟傅欢离开。
温舒追到屋外,没想到傅先生停在门口,她整个人就撞在他后背。
傅先生转身扶稳她,温柔道:“乖,在家等我回来。”
温舒点点头,“我在家等你。”
傅先生这才迈步,傅欢瑟瑟的跟在身后,两人坐上车就疾驰离去。
温舒目送他们远去后,没有进屋,而是安静的站在屋檐下。
外面正下着雪,刮着朔风,茫茫一片苍凉。
这是今年第一场雪,风夹雪的砸在她脸上时,又冷又寒。
温舒卷紧外套,脑子里都在想傅睿的事。
明明之前在家宴上他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出事了?
想着,她蹲在地上,往积雪上画着圈。因为寒冷,此时她的思路前所未有的清晰,傅睿的死肯定不简单,她还记得那天傅睿提醒过她一句,注意安全,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才会遭遇不测。
到现在她还不知道傅睿说的秘密是什么。
傅家老宅里头究竟藏着什么内情?
温舒正想着,张嫂亟亟走出来,“太太,别待在屋外,外面怪冷的。”
上次先生责怪过她后,张嫂做事都拘束了起来,生怕先生回头又说自己。
温舒抬眸定定看向张嫂。
张嫂奇怪,“太太,怎么了?”
“没事,我刚刚在想事情。”温舒回神,摇了摇头,起身进屋。
直到深夜时分,傅先生才回来。
温舒没有睡,一直等他。
傅先生眉头轻拢,“怎么不睡,很晚了。”
“等你啊。”温舒放下手里的书。
傅先生见她想下床扑过来,立即打住她,“别起来,我洗完澡就上床。”
温舒“哦”了声,猫回去。
没多久,傅先生洗完澡出来。
温舒连忙问:“傅睿真的出事?”
傅先生脚步一顿,随即低沉道:“温舒,不要问。”
“好,我不问。”她说。
傅先生上到床上,只是抱着太太,也不说话。
温舒见傅先生还是沉着脸,她想让他开心一点,便牵着他的手在自己的领地上游走,甜着嗓子撩他,“傅先生,好舒服,我好喜欢。”
“喜欢什么?”
“你给我的一切。”温舒俯首贴着傅先生的下颌。
傅先生直觉得呼吸里都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橘子香,下一瞬,他猛地扣住太太后脑勺,急切的追逐她的香甜,由上至下,寸土不舍,像要将今日积压的沉重压抑借此全发泄出来,凶猛又不忘温柔,然后以矛攻盾,直直闯进桃花地。
桃花地里的春山有林,春田隔海,溪水无尽,汩汩于耳。
“现在也喜欢吗?”
“喜欢,我喜欢傅先生。”
今夜里傅先生终于笑了,揉了揉她脸颊,便靠在太太耳边,“我会给你。”又一直低语,“你尽管快乐,我的阿舒。”
直到凌晨三点多的时候,室内所有声息才戛然而止,归于寂静。
第二十一章
这时候,温舒已经累得没力气,眼皮都睁不开。
傅先生见此,轻笑一声,随即抱她去清洗干净后,回去床上哄她入睡。
温舒微微勾着他手指,“心情好点了吗?”
“好点了。”傅先生怜爱的亲了亲她额头,又亲了亲她眼睛,“睡吧。”
温舒便懒着骨头枕在傅先生怀里睡过去。
结果才睡上三五个小时,迷迷糊糊间她猛地被人一脚踹下床,整个人霎时跌倒在地,即使铺着柔软的地毯,仍觉得老疼了,骨头要碎似的,都疼出了眼泪。
她身上还光着,碰到寒冷的空气时,浑身都打颤发抖。
温舒一脸懵懵傻傻的,茫然的望向床上的傅先生。
傅沉眼神像掺着冰渣一样,又透着明晃的凶戾和厌恶,语气极其不善的骂她,“骚货,谁让你爬上我的床!”
温舒:“……??”
温舒心口憋着。
傅先生还是头一次骂她骚货,骚你个头!
她气得想锤死傅先生的心都有。
昨夜里他还缠绵蜜语的哄她,这才一个早上,他起来就这么翻脸无情,不仅踹她,还敢骂她,这个狗男人。
温舒咬牙瞪他,“你有种再说一次!”
傅沉厌恶不已,“骚货。”
温舒也不顾身上的酸痛,顿时爬上床抄起枕头揍他,“渣男去死吧!”
傅沉有一瞬懵住,没想到这个一向表现得软软弱弱的小艺人居然敢打自己,他气恼不已,谁给她这个胆子的?
眼见小艺人还要揍下来,他立即抢走枕头,迅猛地把她翻倒压住,刚想骂她,目光忽然定住。
这会儿他才注意到小艺人身上种了很多草莓,秀白的腿儿上也有青紫的指印,想来他们昨晚肯定做得很激烈香艳,但他没有丝毫印象,只记得自己喝得醉昏昏的回家,然后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跟小艺人上床了。
他心有不顺,因为一直爱慕白月光,他向来洁身自好,从没碰过别的女人,然而这个小艺人竟是趁自己喝醉的时候爬上他的床,简直气炸。
虽然他包养小艺人,但没想过要跟她发生关系,仅是她长得像白月光,想把她当个花瓶摆在家里而已。
傅沉目光从她腿儿上落到她水润润的眼眸里,觉得小艺人真是可恶,玷污了自己的纯洁,看她的眼神也不似之前的纯粹。
他嫌弃又生气,“这个小艺人,你是个什么身份,也配上我的床?滚出去!”说着,非常厌恶的松开她,看也不看一眼,起身穿衣服,见小艺人还躺在床上,不悦到极点,“出去!”
小艺人温舒一听,默默无语的瞅着傅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