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请拿走您的厚爱+番外(130)
“冷吗?”季宴洲煞有其事弹了弹自己肚皮:“挺硬的。”
“啊——”荣嫣疯了,扔了电脑起来打他:“你莫名其妙,大晚上发骚,外面下雪密密麻麻你看不见,脱什么衣服,有没有点儿新鲜点子了!一天天地竟用肉.体勾引我!可恶——我还上勾!”
“别打,酒洒了。”季宴洲无辜地喊。
“你还装逼!”荣嫣打地更凶,捶他后背,因为这里不是要害。
她此时双膝跪在他大腿上,胸膛靠在他肩上,打他后背的姿势,极方便了季宴洲,他在混乱中仰脖平静地一饮而尽,杯子放在电脑桌子上,接着,猛地将她扛起,荣嫣吓地惊叫,不住踢晃着小腿。
季宴洲扛着人,拍拍她作乱的小屁股:“乖,留着力气到床上动。”
还没到床上,走到卧室窗口,她突然提议:“就在这里。”
季宴洲扭头,看到窗口边多了一张摇椅,他眸光一刹那幽暗,声音都嘶哑了:“添新家具了?”
“嗯。”荣嫣红着脸点头。
季宴洲将她放下来,热烈地向她索吻。
她乖顺地凑上来,两张唇随即纠缠在一起。
这屋子的大大小小每一件,每一桩都是她亲手置办,包括不用拉窗帘,可从内视外,却不可从外视内的大块落地窗,此时,边赏着雪景,边耳鬓厮磨,不用担心被窥视,显然增加了刺激感,。
荣嫣慢慢蹲下,中途被他拉住,她执意下行,另他不舍又激动的闭上眸,接着,世界变成一片乳白色,像雪景一样的色,在窗前,在她的口腔温度中。
雪不知何时停下,白天被铲干净的地表再次被覆盖,可淹没膝盖,可想而知他们镶嵌时,雪是怎样的密密麻麻,恍如末日。
然而这是假象,末日并未到来,他还活着,眸光微垂,闪着欲罢不能,至死方休的火光,凝视着她慢悠悠吞咽一声,眼神如勾子一样穿过他锁骨,拖着沉沉地听得见声音的锁链,将他牢牢牵住。
“你干什么?”他舍不得她难受,搂着她到卫生间漱口,从镜子前,可见他剑眉紧锁,自责又懊恼的神情。
荣嫣回搂他脖子,心满意足在他耳廓边感慨:“我就是想疼疼你嘛。”
季宴洲头皮发麻:“我值得吗?”
“那还用说。当然值得。”
季宴洲只好笑笑:“也许吧。”
“瞧你,受宠若惊了吧,可见我之前对你多坏。”荣嫣自怨自怜起来。
男人低头吻住她嘴,叫她不要再说出伤他的话,她最完美,完美到他不知所措,哪有一丝半毫缺点?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是连续的故事。单独讲男女主被治愈与被温暖的故事。
注:这章有个伏笔。猜到奖励大红包。
感谢料ddl见我应如是的15个地雷。
感谢宝哒驼宝宝的珍贵营养液。
么!
第86章 番外03
夜晚的温存过后,季宴洲像出门上班一样去了灵谷寺,那里有专业的治疗团队驻扎,荣嫣几乎不踏足那里,只是他偶尔回来时,暴露在身上的大小伤痕告知她那里发生过什么。
她不问,不想给他压力。
总体来说,她相信季宴洲,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早上,换好装备荣嫣照例出去铲雪。
铲着铲着,铲出一位不速之客。
“维林?”荣嫣惊讶,手上还握着铁锹,而一双男士短靴的大脚就顶着她铁锹的头部。
季维林身高不俗,一双大长腿在短靴的映衬下仿佛拔高到两米,上身是一件裘皮短夹克,时尚弄潮儿的造型,只是那脸着实算不上喜庆,和此刻新年的气氛尤其不搭,非要一个词形容的话那铁定是丧家之犬了。
“什么时候来的?怎么站在院子外面?”他虽不吱声,但荣嫣瞧到他两耳朵和鼻尖都冻地通红,可见在外面站了许久,“我不出来铲雪,你打算什么时候进去啊?”
季维林听出她声音里带着笑意,于是低垂的目光抬起,望见一张年纪不比自己长多少却透着睿智与理性之光的女性脸庞,他声若蚊蝇:“舅妈。”
“去过你舅那了?”荣嫣问。
“不敢去。”他又垂下脑袋。像犯错的小孩。
“你不进屋,我就在这跟你说吧。”荣嫣笑了笑:“如果还想求那事,大过年的你纯粹给你舅找不痛快。”
“他是我父亲,”季维林语气固执:“我不能看着他死。”
“他现在很差吗?”荣嫣心说,再差能有季宴洲差?
“他在那边得罪一伙人,恐怕没有立足之地,希望舅舅能放他回来。”
“他自己长了腿,可以回来的。”
“不,是舅舅不允许他回来。”
“维林,贪心不足蛇吞象。”
“什么意思?”
“我以前犯过一回错误,以为你舅会开除我,但他第二天没有来上班,后面一个星期也没有来。他是在放过我。”
“……”
“不让他回就是放一马的意思。别为你父亲断了最后一条生路。”
季维林恍然大悟:“那我以后怎么办,在我父亲死在那边前还是想替他求一求。”
“为人子女者,不孝枉为人;为人父母者,必为之计深远。”
“我不懂……”季维林苦笑:“佛家清净之地呆久了,出口成古语。可我是华裔,理解不了。”
荣嫣一耸肩,端着铁锹换了一个方向铲:“就是要你想想你舅舅的弱点。”
“你是说小树小与吗?”
“看来你不算太笨。”
“我知道了!”季维林一扫愁颜,在雪地里放声大笑:“不愧是我舅妈——舅舅永远翻不出您手掌心。”
荣嫣听着那个您刺耳,她比季维林才大两岁好吧,不过说季宴洲永远翻不出她手掌心,这话让她高兴,挑挑眉,让他滚开,自己端着铁锹大刀阔斧劳动去了。
季维林在原地看着她柔弱又坚韧的劳动身影好久,越发觉得身心舒适,他觉得荣嫣有一股神秘的令人宁静的力量,之前在GYZ主持大局时有这种气质,来到山村默默陪在那人身边,不骄不躁地仿佛是菩提树下一株仙草,食之美味,拥之芬芳,怪不得那人离不开她。
荣嫣铲完一段路,回头发现季维林驱车离开,车头方向不是往庙里,而是直接打道回府。
看来他已经取到真经,回去巴结荣小树荣小与去了。
希望新的一年他得偿所愿吧。
唉。
荣嫣摇摇头,想想季宴洲现在所吃的苦全拜那个叫任平生的人所赐,可那样十恶不赦的人竟然拥有贤妻季倚然和孝子季维林,便心生气闷来。
铲了会儿雪,让气闷随着汗液一齐蒸发掉,荣嫣松了松脖子上的男士围巾,扛起铁锹打道回府。
院中,小兔子花生米在白雪乐园中欢腾地撒野,见到女主人进来,吓地往后一退,谨慎地盯着她手里的锹,好在女主人心情极好地朝它一笑,并未破坏它的乐园,扛着锹去了杂物房。
杂物房在东南角,外墙被刷成白色,里面空落落的放了些工具,除此之外,连个内墙都未粉刷,保存着最原始的水泥墙面。
当初租房子房东只出租了三间平房和一间院子,这个小杂物房仿佛被人遗忘,等荣嫣装修完毕,发现这房子遗漏着也有遗漏着的好,放放杂物,也不需什么大费周章的装潢。
下午,她仍旧如常的抱着笔记本思考着剧本的事。
剧本中的男二另她伤脑筋,她想不出二十岁的男二当时如何爱女主的场景,如果纯粹虚构,又觉着对不起自己的构思,女主和男主的爱情故事她倒滚瓜烂熟铭记于心,目前就是男二的人物小传,拖了半个月都打不出一个字。
他为什么离开女主?
女主那么爱他,后来为什么又喜欢上别人?
他回来后,发现自己至死不渝的姑娘移情了别人会对爱情产生不信任感吗?
他到底怎么想的,或者是怎么爱的?
爱的或轻或重,才产生一走了之,又折回找她的曲折故事呢?
“请问有人在吗?”
今天两位阿姨休假,虽然离年还有几天,但阿姨们请假的理由都很充分,得回去洗洗涮涮,还有些年节必备的美食,肉圆子,蛋饺,羊冻之类要处理,荣嫣于是爽快放她们假。
只是此刻她坐在电脑前,尚以为阿姨们在家,门外被敲了大半天门,她都无动于衷,最后,恍然大悟般地一醒,抱歉地冲出门外开门时,柏油小道上只留下一排浅浅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