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月珠(7)

仅仅时因为自己把那聊胜于无的护身符给了他。

布莱德现在其实已经并不需要出海了。上一次搜集的珍珠足够他远离渔村去繁华的城市挥霍到老。但人鱼身上隐藏了太多秘密，以至于他暂时舍不得离开。

埃卡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出现，但布莱德丝毫不急。以男孩好面子的程度，绝不可能再将此事告诉第二个人。他去集市上时和朋友聊天，有意无意打听了不少这方面的传说。太过幼稚的童话故事他持怀疑态度，倒是有个疯老头一副言之凿凿的模样，说自己年轻时曾见过人鱼群迁徙。大家一直都当他神经不正常记昏了头，不置可否。布莱德从老头口中得知，人鱼不会长期停留在一个地方，他们随着季节变化四处游荡，以避开人类活动。而老头正是因为一次风暴落到荒岛上，在山顶目睹了人鱼大量聚集在海岸边。繁殖季节，他们旋转舞蹈，对着满月唱歌，寻觅各自的伴侣进行狂欢。

人鱼和人类一样是群居性动物，那或许……回去找爸爸妈妈哭了也说不定？

虽然不知道人鱼的年龄如何计算，但埃卡心思十分单纯，加上他说自己还在成长，布莱德推算大约是青春期，叛逆，不听话，对什么都一知半解又胆大包天。

所以十分好骗。

布莱德随手摇了摇窗户上挂的风铃。少了一个铃铛的声音有些不均匀。这让他想到男孩体内的鲛珠。不知道那颗铃铛取出来的时候会是什么样？

布莱德再次见到埃卡已经是一年以后有余。从来对他都是风平浪静的海面突然掀起滔天的巨浪，差点打翻他的小渔船。布莱德一边稳住身形操控船只，一边立刻抬头去看天空。

一轮满月。

大浪足足汹涌了好一会，小船像玩具般被抛来抛去，随时都有散架的可能。看来埃卡这一年里吃了不少苦头，气得回来就要给他一个下马威。

但所幸没打算把他玩死。

布莱德平安落回海面时，就见一条华丽的银尾巴跃出海面。他快不认得埃卡了。人鱼成长得飞快，因为常年在水里游动，身子精壮有力，脸上轮廓分明，显得更加成熟。

“是你。”布莱德擦掉脸上的海水。衣服刚才被巨浪打得湿透，他随便脱下来挂在灯柱上，“取出来了？”

埃卡磨牙瞪着他，脸鼓鼓的。

看来是没有。

布莱德也不戳破他的薄脸皮，“要我帮忙吗？”他朝人鱼伸出手。

脸上被砸了个东西。布莱德一看，是他的珊瑚枝。居然没有心情不好就丢掉。

“你用了很多次。”他意味深长地说。

人鱼沉了下去，水面上咕噜噜冒起一连串泡泡。

布莱德想那应该是在骂他。

埃卡上船时，尾巴已经变成了双腿。相较于曾经的柔弱无骨，如今肌肉流畅有力，虽然仍有些不自然，但十分灵活。而与布莱德第一次看到的相比，除了成长的身体，还有腿间两瓣尤其明显的厚厚蚌肉。

因为只想赶紧结束这折磨，男孩听话了许多。布莱德将他腿打开放到船两侧，以便能在月光和船头小灯的照亮下看得更清楚。因为被持续不断的刺激，那里充血通红，滴滴答答流着海水和蜜液的混合物。

“你快点。”埃卡很不满意他慢条斯理的动作，露出尖尖的指甲威胁。

布莱德探进手指，很轻易便顶到了如今已经有一定体积的鲛珠。硕大的珍珠完全撑开了肉壁，没有给他粗糙的手指留一点缝隙。布莱德试图像上次一样将珍珠勾出来，然而珍珠已经松动，他手指一进，就将它往里面推得更深。不知压到了哪里，逼出人鱼一声柔媚的呻吟。

布莱德察觉到自己下腹有什么醒了。人鱼擅长欺骗，善于激发人类的欲望使他们迷失在海上。埃卡虽然不懂那些招数，可天生的媚气还是让布莱德移不开视线。

但看起来被骗的不是他而是人鱼。一丝不挂的男孩大张双腿仰躺在月光下，美得令人窒息。

“你夹得太紧了。”布莱德抽出手指擦擦手，“要换个方法。”

埃卡还没弄懂他要干什么，就见布莱德低下了脑袋。

“等下，你……呜！”

男人双唇贴在他张开的穴口处，吹一口气，随后用力吮吸。一边收缩脸颊肌肉，一边用舌头往里探。埃卡立刻开始剧烈挣扎想要逃跑，然而双腿被男人抓住架在肩膀上，下半身抬起，想要起身却使不上力。

布莱德嘴上很忙，没空回应他胡乱的叫骂。舌尖碰到了硬物，是正在往外挤的珍珠。布莱德刚试图用舌头去勾，埃卡就发出一阵浪叫，竟是将那珍珠又往回吸了分寸。

这玩意要是吃着他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