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缺钱,缺命/国子监纨绔捉鬼日常(26)

作者:一兜赤豆子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灵异神怪 青梅竹马 甜文 悬疑推理 主角:唐安宴 ┃ 配角:钟灵,齐天佑,范松,虞月卿 ┃ 其它: 爷本纨绔,奈何命短 立意:人在做,天在看 】 近日,禹阳城里游手好闲的纨绔们茶余饭后,聊的都是唐安宴的事。 恶名远扬,英年早死的纨绔之首唐安宴,明明尸骨都凉了,却又突然活了。 自棺材里爬出来后,没事不喝酒赌钱逛窑子,反而喜欢带着男装小青梅往没人的乱葬岗、小树林里钻。 难不成是去搞颜色? 殊不知——纨绔心里苦。 命都快没了,还说他搞颜色! 搞女色也就算了,居然说他搞男色! 众鬼皆可作证,他唐大少爷直的一匹!<点击展开

说完便趾高气昂地站了起来,背着手大摇大摆地走到了门口,指着一众官差道:“走,都随爷去瞧瞧。”

忽而又想起什么,对着空气喊了声:“小武。”

穿着青衫布衣的小武不知从哪冒了出来,瞬间就站在了唐安宴身旁。

“少爷,您找我?”

唐安宴伸出一手放在他身前,只说了一个字:“伞。”

再眨眼,一把全新的白纸伞放在唐安宴手心,被唤作小武的小奴却不见了。

如此神龙见首不见尾叫众人大开了眼,区区一小奴便有这般的身手,那尚书府想来更是人才济济,卧虎藏龙。

非裘心下一沉,对唐安宴更是恭敬。

唐安宴撑起洁白如雪的纸伞,撑伞的左手袖子滑落,露出一截白净有力的手腕。

没人能看见上头一根艳红的细绳下,一颗红珠正慢慢褪成白色。

田大柱一头雾水被非裘关进了牢房,到现在也不知发生了何事。

正当这时听到过道传来一阵喧嚣。

田大柱和其他囚犯一样,两手抱着柱子撑着脑袋向外张望。

牢房窄小过道的尽头,一身着囚衣手持白伞的翩翩身影后领着一众官差,气势浩荡地闯入众人眼中。

笔直的身躯,破旧的囚衣难掩其高挑秀雅的身姿,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傲气,带着一股冲破云天之不可阻挡之气势。

众人几乎都忘了呼吸,仿佛只能听到他苍健有力的哒哒脚步,踏在心间。

直到那人站在田大柱眼前,光洁白纸伞往上一挑,露出一双似笑非笑的好看凤目,田大柱才惊觉。

此人竟是夺他房契的悍匪二当家!

“你......你......”田大柱惊恐地指着本应该正在受刑的唐安宴,连连后退了两步。

唐安宴勾唇挑眉,朝傻了眼的田大柱挑衅一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第十七章

韩季背着包袱,撑着把伞面画着看不懂纹样的白伞,跟在小武身后走进了密牢。

他以前和绝大多数人的想法都一样,认为唐安宴是个吊儿郎当,不学无术只会胡闹的纨绔。

仗着家中有权有势胡作非为,一无是处。

直到这次他们一起落了狱才发觉——有时候最会骗人的是自己的眼睛。

“什么人!啊——”

小武将被他劈昏的不知道第几位狱卒放在了地上,在他身上一番摸索后起身。

“韩先生,江子闲的牢房便在这里面,这是钥匙,小人会在这守着,有事喊我便可。”

韩季点头接过,正打算收伞,又听小武出言制止道:“韩先生,少爷有吩咐,您必须一直撑着这把伞,绝不能收起来。”

“这是为何?”

进来之前让他撑着,他还以为是不便被旁人看见自己的长相,可这会都没人了,还不让收起来是何意?

小武摇了摇头,坚持道:“少爷总有他的道理。”

韩季不明其意,可眼下唐安宴正拖着非裘,留给他的时间不多。

按计划,唐安宴拖住非裘和一众官差,钟灵和齐天佑去找非裘以权谋私的证据,以防证据找不到,他和小武来这密牢先做好劫狱的准备。

打开密牢大门,白伞下的书呆鬼江子眠,一见到狱中那伤痕累累,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江子闲,心中突然怒火翻涌,这阵怒意直冲脑门。

引得白伞的伞面上,忽闪起忽明忽暗,汹涌的红光。

而满眼注意皆在重伤江子闲身上的韩季,匆匆将伞搁在地上,全然没有察觉。

......

唐安宴翘着二郎腿,盛气凌人地坐在田大柱牢门外的太师椅上,怡然自得接过非裘手中的香茶。

“非大人可听清了?”

非裘看向牢中的田大柱,一双眸子皆是震怒的神色,却在听到唐安宴的声音时,转瞬扬起了一张笑面。

一脸横肉堆挤下的小眼滑溜溜地转着。

“此等刁民竟敢为了一己私欲于堂上做伪证,下官定不能轻饶了他!来人,将田大柱给我带下去先重打一百大板,然后押入死囚牢房,等到秋后处斩。”

狱卒急忙领命,将被唐安宴尚书之子身份吓得瘫倒在地的田大柱拖了出来。

“慢着!”

这就完了?

唐安宴眯起眼睨了非裘一眼,“不知被这田大柱陷害的那江......”

“江子闲。”非裘适时提醒。

唐安宴嗯了一声,“非大人打算拿他如何?”

非裘面露难色,支支吾吾踌躇了半晌,才开口道:“江子闲私宰耕牛一事虽然人证是伪证,不可作数,可物证还在,由不得他赖。”

唐安宴轻笑一声,这是打算咬死不松口了?若是物证足够,当初又何须出钱请田大柱作伪证?

从方才田大柱对非裘的态度可以看出两人应是熟识,就连府衙中的官差一见被绑的田大柱,二话不说便对他们拔刀,可以说两人的交情还不浅。

唐安宴朝田大柱勾了勾手,狱卒押着田大柱跪到了他脚边。

“重打一百大板,不死那也是个半残,小爷一向心善,见不得如此残忍之刑,给你个机会,求我。”

田大柱本是心如死灰,听到唐安宴之言,眸中忽然簇起一点火苗,那是对生的渴望。

他不想死,他正是怕极了死,才将人引来了府衙,想靠着非大人保住自己的小命,却没想到惹上了连非大人都不敢得罪的人。

他和非大人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十年来为他做过不少事,若是非大人真想他死,就不会是重打一百大板而是就地处死!万一这纨绔少爷只是哄骗他让他开口求饶,那他是两头得罪,必死无疑。

比起又装鬼又装土匪这般会骗人的大少爷,田大柱自然更相信多年相识的知府大人。

田大柱想清楚了这点,神色顿时清明,抬眼悄悄看了眼非裘,见对方递给他一安心的眼神,他沉下心,严词拒绝了唐安宴的蛊惑。

“都是小人咎由自取,该当此罚。”

唐安宴嚯了一声,确实没想到这般怕死的田大柱还是个忠心耿耿的,啧啧嘲讽道:“非大人可真是养了条好狗啊。”

唐安宴为了解气,自是不会轻易就放他去挨板子,差人寻了挑柳枝施以痒刑,逗弄田大柱正在兴头上,钟灵在此时现了身。

只见她端着盘色泽金黄的棋子饼走到唐安宴身旁,浅笑吟吟将手中的糕点整盘递给他:“见你许久没回来,怕你饿了,尝尝这棋子饼,酥脆不腻,味道不错。”

“当真?”

唐安宴扬眉与钟灵一对视,两人心意相通,展颜一笑。

唐安宴接过精致的糕点瓷盘,长指捏起一块,咬了一小口,果真如她所说,鲜香可口。

“是不错,非大人忙里忙外也累了吧,尝尝?”唐安宴贴心地将盘子往他面前一递。

非裘哪敢推辞,点头哈腰连忙双手接过唐安宴递过来的瓷盘,手刚端着瓷盘的两侧,盘底便掉落了一张折了两折的白纸。

唐安宴咦了一声,先于非裘一步将白纸捡了起来,边捡便调侃道:“非大人不愧是读书人,曲个手都能掉下笔墨来,小爷倒是要瞧瞧,是如何得了的笔墨竟得非大人如此看重,出行都要揣在袖中。”

非裘看着唐安宴手中莫名其妙出现的白纸,又听唐安宴三两句便指定这纸是属于他的,心中立马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还未等他张口辩解,唐安宴一目十行,冷哼一声,将那出现地莫名其妙的纸扔在了他的脸上。

冷言嘲讽道:“非大人好手段啊,原是和这田大柱勾搭在了一起才这般百般维护,如此看来,江子闲一案与你也脱不了干系。”

非裘闻言惶恐,忙将手中的瓷盘交给身后的师爷,摊开纸,眼一扫,身子便僵了。

“这......这......”

“这什么?难不成非大人连自己的笔迹都不认识了?”唐安宴讥讽道。

非裘正是因为识得自己的笔迹才这般惊慌无措。

这纸分明就是从他的秘密账册上撕下来的!

纸上记着每一笔他给田大柱的钱,连用途也记得清清楚楚,甚至还包括十年前江子闲母亲为了救儿子献给他的房契也在内。

他的秘密账册除了记录自己‘额外’得来的钱财,还有贿赂上头高官的金银财宝数目,他藏得极为隐秘,就连他府上的家眷都无人知道。

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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