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缺钱,缺命/国子监纨绔捉鬼日常(108)

作者:一兜赤豆子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灵异神怪 青梅竹马 甜文 悬疑推理 主角:唐安宴 ┃ 配角:钟灵,齐天佑,范松,虞月卿 ┃ 其它: 爷本纨绔,奈何命短 立意:人在做,天在看 】 近日,禹阳城里游手好闲的纨绔们茶余饭后,聊的都是唐安宴的事。 恶名远扬,英年早死的纨绔之首唐安宴,明明尸骨都凉了,却又突然活了。 自棺材里爬出来后,没事不喝酒赌钱逛窑子,反而喜欢带着男装小青梅往没人的乱葬岗、小树林里钻。 难不成是去搞颜色? 殊不知——纨绔心里苦。 命都快没了,还说他搞颜色! 搞女色也就算了,居然说他搞男色! 众鬼皆可作证,他唐大少爷直的一匹!<点击展开

看着虞月卿惨白着脸,强装镇定,我见犹怜的模样,钟灵一肚子的怒气更是难消。

她拍了拍虞月卿还在吓到仍在轻颤的身子,一把拽过将外衣脱给虞月卿的齐天佑,将虞月卿交给了他。

随后大步走到丁顷白身侧,对着他的肚子狠狠地踹了两脚。

“这畜生净做些丧尽天良的事,不如让我帮他阉了算了!”钟灵阴沉着眼,顺势在单膝跪压在丁顷白背上的小武腰间,拔出一把匕首,咬着牙说道。

听闻此言,丁顷白身子一抖,愣了片刻,等缓过神来,夹紧了双腿,挣扎的幅度越发地大了。

看钟灵的样子,可不像是在说笑。

齐天佑紧皱着眉头,私下处置官员之子,那是用私刑,不被律例所允,可当他看着虞月卿眼角泪痕未干,楚楚可怜,心中一痛,胸膛中更是无端冒出一团无名火。

那句本该脱口而出的“不可擅用私刑”,被这团无名火焚烧殆尽,连点余灰都没剩下。

他紧闭着嘴,握紧了拳。

虞月卿肩上吃痛,“哎呀”地叫出了声,疑惑地转过头看向本为了安抚她,拍着她肩的齐天佑,忽然紧紧捏住了她的肩头。

被虞月卿这声惊呼吓到,齐天佑慌忙收回手,对着手心愣了好一会,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如此失态,对上虞月卿询问的目光,眼神下意识游移开,心里还有些发虚。

耳尖泛红,干巴巴地扯了下嘴角,小声地道了声“抱歉。”

再抬头,就见唐安宴、钟灵、小武、范松四人,四双大眼齐刷刷地盯着他和虞月卿看。

齐天佑虽说性子淡若水,可他面皮是薄如蝉翼。

受不住几人这样□□裸的写着,“打情骂俏也不看场合”嫌弃目光。

想起虞月卿此刻正衣衫不整,被这么多大男人看着实在不妥,大手一捞,将人抱在了怀中,甩下一句:“你们审着,我带她去换衣服。”

逃似的离开了这间屋子。

唐安宴似笑非笑,长长地喔了一声,与钟灵、范松对视,眉一挑,一个个心里跟明镜似的敞亮。

旁观者都瞧得出,齐天佑对虞月卿的关心和紧张,已远远超出了友人的范畴。

早在国子监中,每每虞月卿惹着丁顷白,带来殃及鱼池的报复,齐天佑挺身相护,处处包容。

只怕这感情早在一来二去间,早有了苗头。

否则这样一位君子,又怎会在听到虞月卿半夜的惊叫声时,就慌得跟无头苍蝇似的,顾不上他最看重的礼教,破门而入。

还将丁顷白打成了这半人脸半猪脸的模样?

就老古板将丁顷白按在床上打的那股狠劲,唐安宴可从未见过他这般有血性过!

夜半骤雨初歇,眼见夜色愈浓,第二日还得早起赶路。

唐安宴吩咐小武将丁顷白捆在了床边的柱子上后,站起身子,大大地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道:“小爷累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说罢便揉着脖子朝门外走去。

钟灵手里握着匕首,只听她“啊~”了一声,似有不甘,看看手中的匕首,又看看跟王八似的趴着的丁顷白,不情愿道:“不阉了啊?”

语气中的遗憾、惋惜,叫当场的几人都愣怔一瞬。

随即感到下身一紧。

范松闻言,脚下步子一滞,而后飞快地往自己房里走去。

难怪钟灵能被唐安宴这纨绔看上。

动不动就要取男人命根子,这般百无禁忌,横行无忌的女子......

可怕,真是太可怕了!

唐安宴颇有些无奈地转过身,夺过钟灵手中的匕首,随手一抛,抛进小武手中。

他握住钟灵的手,将她往门外带,一本正经道:“你一个女孩子家家,阉不阉的挂在嘴边,像什么样子!小爷警告你啊,以后不准给我瞎惦记那玩意!非得惦记,你也只能惦记小爷的!”

钟灵听完,脸霎时红成了猴屁股,猛地甩开唐安宴的手,嗔目视之,满脸羞愤。

她分明只是想替那些个被丁倾白欺辱过的少女讨个公道,哪是他说的那个意思!

“谁惦记那玩意了!!我,我,我也不惦记你的!!!”

钟灵气冲冲地扔下这句话,说完头也不回地跑了。

唐安宴忙追了上去,“哎呀,小爷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除了我的,别人的那玩意你都不能看!这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小爷可和先你说了,这事没得商量......”

“哐——”小武手一挥,将房门关上,门外他家少爷那不知羞的话,阻隔在这扇门外。

他长叹一声,摇了摇头。

这般惊世骇俗的言辞,若是放在别的姑娘身上,迎接他家少爷的,应是狠狠一嘴巴子。

哪有大庭广众下,这般调戏人的?

好在钟灵非寻常女子。

毕竟在这世上能说出,要阉男子命根子的奇女子......

钟灵怕是为数不多的一人。

小武将丁顷白捆得结结实实,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长夜漫漫,他得对着这半张猪脸一宿,夜还长着呢。

而当他目光刚移到丁顷白的脸上,却发现丁顷白神情诡异——

双眸闪烁着不明的亮光,直勾勾地看向房门外,喘着粗气,身子微颤,似是......因方才钟灵的话,莫名开始兴奋......

小武嫌弃皱眉。

这怕不是个变态?

......

“谁!”

夜深人静,房门突然被打开,无端起的阴风吹灭了桌上的烛灯,四周笼罩在未知的黑暗中。

小武用异于常人的视力,朝黑洞洞的门外看去,没有半个人影。

神色瞬间凝重。

小武将手放在腰间,匕首传来阵阵熟悉的寒气,叫他稳住心神,扫了眼柱子上睡得正熟的丁顷白,正犹疑要不要出门探一探情况,就听唐安宴的惊叫声,划破夜空。

叫声未停,小武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房间里。

他走后没多久,一道玄色婀娜的身影,踩破黑色的浓稠,从门外走了进来,悄悄带上门,猫一般走路无声无息,来到丁顷白身旁。

白皙纤长的手拍了拍丁顷白受伤的半张脸。

丁顷白被痛醒,龇牙咧嘴地睁开眼,便听身侧响起一阵轻轻的,像是窗外雨停后笼起的朦胧雾气般的讥讽嗤笑。

“废物!还得我来救你!”

丁顷白虽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样,但听这熟悉的冰冷语气,他“唔唔”地叫唤着,待眼前之人将他嘴里的破布取下,呸呸两声,吐出一口污浊之气。

小声赔罪道:“圣女赎罪!”

“先前对圣女多有得罪,还望圣女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一想到圣女可怖的性子,丁倾白都没等她开口问,便慌里慌张,先自个儿交代了起来。

“今日此举,我不过是听命行事罢了,圣女莫怪罪。圣女应该也知道我爹因为带头弹劾唐德,如今被关在刑部大牢,落在唐德手中,我爹能有好下场吗?若不快些将他救出,只怕他就要尸骨无存了!我这也是无奈之举,才答应寿王殿下,来,来探探圣女的虚实,圣女可千万不要误会。”

“探我虚实?脱我衣服探虚实?”

丁顷白人身子一僵,怕圣女记仇,连连认错,随后听眼前的圣女又问:“寿王为何怀疑我?”

丁倾白微愣,皱了一下眉,感到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不对劲,正当此时,门外倏地响起一阵急匆匆地脚步,不远处还亮起了灯,看起来像是有人点了灯往这走来。

丁顷白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其他,对紧捆在身上的麻绳努了努嘴,焦急道:“圣女先帮我解开绳子,我一边与同你详说。”

“听说圣女被六皇子抓了,寿王本打算派人救你,可突然传来消息,说你突生重疾,药石无医,六皇子为了救你这个连御医都说必死的昔日同窗,将你带上了浮云山,寿王得知后便派了一队人紧跟着上去,却不想被困雾谷。”

“本以为那队人马都折在了雾谷,可昨日有人回来了,他说他懂点五行之术,加上运气好,误打误撞发现了那段时间的破阵之法。”

“那人悄悄溜进药庐去寻你,却发现你对不上暗语,接连几日观察后,觉得圣女像是变了个人,担心行迹暴露,这才寻了机会下山回禀。”

“所以寿王担心如今的我是假冒的,所以派你来探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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