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白月光的小奶狗+番外(138)
“娘子…”长宁咬了唇相望。
却见遥生的眸子越来越痛,那双明眸似水流转,“知道我有多焦虑么?你不爱惜身体,我害怕,怕到拼命的忙,想替你摆平所有的麻烦,可是这种节奏不对!”遥生忍不住泪意,闪烁了目光,就要背着身生气,长宁根本体会不到那种担惊受怕的滋味。
“娘子我知道错了!”长宁缠着遥生后怕,害怕那人生起气来又要就好几天不给她好脸色,“长宁错了!以后都不敢这样了…”
耳际,传来长宁声声软糯糯的呼唤,那呆子不停地道歉,见自己不吭气,干脆把所有旧账都翻出来,挨个自我检讨了一遍,事无巨细,那样子…直叫人无语,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毫无防备,遥生啄了长宁的唇,止了那呆子话头,些许无语,“吻我…”
“唔?”长宁果然愣住了,忐忑的不知所措。
“不亲算了…”遥生暗叹,她怎么会嫁给这么呆的人?
“娘子!”长宁压着遥生吻了过去,她要她的爱,她便心甘情愿奉上,她要她的命,她也毫不犹豫给她。遥生是她此生唯一所图,只得奉上舌尖,送与那人作乱发泄。
且说此时的城衙前,人们匆匆来去。
“诶诶!不要拜不要拜!公主不喜欢这些旧传统。”安常
侍在府衙前还是忙碌,指点家臣从百姓手里接过一只兔子。
“大人,这沛城穷啊,穷人们没吃没喝,山里也不剩下什么了。哎!这猎了一上午,也只抓到个兔子,请您务必拿去给公主王妃补补身子。”那猎户也是面黄肌瘦,可今天王妃昏倒在城里的事传来开。百姓们堵在城衙前,问了又问,一听说是王妃营养不良累病了,以前进过山的年轻人们,当下就抄起家伙事儿进了山打猎。
“我替公主王妃谢谢诸位,有了有了,前脚还有百姓送了山鸡来。”安常侍欣慰百姓知恩图报,相互执礼,学着长宁的样子,不拘小节,与百姓同等相待。
再看看院里,时不时有人送个鸡送个兔子来,大的,甚至还有人抓了个山猪,属实不易,抓的时候还拱倒了好几个进山的百姓。
到了下午时,百姓们回来的就更多了,这天上飞的,水里游的,总之为了给王妃补身子,百姓大概把临近的山林刨了个底朝天。
府上肉汤飘香,百姓们饿的眼睛发绿,可但凡多寻到一只猎物,都心甘情愿送到了城衙,等着给献平王和王妃补身子。
熬的滚烫的肉羹盛在砂锅里,还咕嘟咕嘟翻腾着,丫鬟一路小跑着跟了安常侍。进了后院,见习音云芝两个人,头挨着头,靠在墙根也是困得直丢盹,安常侍轻手轻脚走了过去。
“习音?云芝?”安常侍且叫了好几声,才把习音叫醒。
“主儿呢?醒了没有?”安常侍伸长脖子竖耳聆听着寝殿里的动静。
“回常侍大人,还没呢,这阵子,应该正解乏,不然就晚些时候我再叫,两个人难得安稳歇息片刻。”习音也是熬的满眼红血丝。
“诶!知道了,你和云芝呀,甭等了。瞅着空档了,也不知道赶紧去睡会儿!不然等王妃醒了,你们可不又要熬一天么!”安常侍挥挥手,让丫鬟把盛饭的托盘递到了习音手中,“和云芝快吃了,去休息着,正是用人之际,可不敢病喽。”
“我们也食肉羹?”习音诧异。
“哎,缺!咱们啊,都缺了营养了,省着些边角料,你们也甭嫌弃,有口肉就
不错了,吃吧吃吧。”安常侍愁眉苦脸。
“那常侍大人您?”习音闻着肉味也馋。
“嗐!吃了个鸡屁股!香!真香!长这么大,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鸡屁股。”开着玩笑,安常侍把一旁睡得东倒西歪的云芝拎了起来,将两人撵了出去,“快去吧,快去吧啊。吃了饭,好好睡一觉替我!”
打了打哈欠,安常侍就地坐了也依靠着墙睡了过去。
却说此时屋子里,两个精疲力尽的人也正睡得香甜,长宁护着遥生,肌肤相贴,窝在暖和的被窝里。眉目间被温热的气息暖的红粉,这一觉累得狠了,两人依偎着,睡得深沉。尽管如此,那双戴着婚戒的手仍是十指紧扣,谁也舍不得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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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温柔以待
因为遥生之前突然昏倒,害长宁揪心不已,所以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这城衙中,最忙碌的人变成了安常侍。
所有长宁发布的公示告书要全部由安常侍经手通告,城衙的后院里,看似平静,其实沛城里的百姓已是热火朝天的大干特干起来。
几道令书一封封的在城中宣扬开来,却是件件惊天动地。献平王要收“两财”。其一,沛城要人才,老规矩,一应皆从百姓出,选任的朝臣武官统统要经过献平王的面试。这其二,献平王收建材,石头,木材,陶瓦,沙子,石灰。但凡是建筑上用的材料,大家只管运去皇宫之中。曾经是皇宫,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座仓库。
当即百姓们立马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因为只要干活就有钱赚,有了钱饥荒问题立马就得以解决。
这其三,就是沛城招女工,教授演算之道,要求这些女子勤学精明,负责着城中的工程结算和百姓们的支额。相互监督,相互过账,令女子也有生财道。
坐在书房之中,长宁正龇牙咧嘴对着一桌子废稿写写画画。这些天,长宁寸步不离守着遥生歇息,可休息却不能放心,人却还要在书房里废寝忘食的忙碌。
想休息,又没有多余的时间休息,说是陪着遥生相照料,其实却是遥生守候着长宁忙碌。就这么一天天干耗着也不是办法,后来遥生干脆陪着长宁挪到了书房。这样长宁既能处理公务,又可以陪伴自己,其他的不说,最起码吃睡都勉强可以按时按点,这样对身体来说,负担轻了许多。
只是这案前的人,似乎是遇到了难题,写写画画,不一会又把手中的宣纸废弃了。重新铺上一张宣纸继续较劲,倒是遥生坐在一旁着实看不下眼了。
牵了些许暴躁,焦头烂额的长宁,离开了书桌,看着那一团又一团的废纸,遥生无奈望着,引着长宁去榻上休息。
“怎么又较上劲了?”看长宁不自然用指节顶了顶太阳穴,揽着长宁躺在自己的大腿上,伸手替长宁疏解。
大多数时候,即便遥生不开口说话,长宁也能感觉到遥
生的关注和理解。就像现在,看着长宁脸色不好,遥生就知道长宁又在头疼了。
拆了长宁的发冠,遥生的指尖插入长宁的发丝之中按摩头皮,见那人皱着眉头正痛,既心疼又无奈。
长宁闭了眼静静享受着片刻的依偎,不自觉牵起遥生的袍子,嗅了嗅那之中思念的味道。深深皱起的眉宇,才在遥生的安抚之下,渐渐缓和下来。
“娘子…”长宁的声音哼哼唧唧,张开手臂将脑袋埋在小腹之下,显得楚楚可怜,“后边也疼…”
“头疼就歇着,你怎么老和自己较劲?”看着长宁情绪不佳,遥生又如何舍得那人憋闷。揉着后颈,交错的发丝之间,有一簇白显眼。雪白的发丝,两根变三根,看得遥生揪心。
“阿宁,白头发又添了一根…”遥生心里不安。
“老了呗,我都没注意到。”长宁闭着眼,享受着遥生的指尖亲近,可话语里,分明没把这件事看得有多重要。
“你才二十出头。”遥生皱着眉头翻找,语气又焦躁了起来。
“我要是三十而立,满头华发,你跟不跟我?”长宁无奈而笑,这不是她能左右的事情。
“不要。”遥生鲜少这般紧张,揉着长宁的后颈,“我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