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割(99)
“做爱就好,我只是想证明我不会对你有感觉,不想和你接吻。”季清渠低声说着,排斥感很明显。季歆舒听着,视线始终落在季清渠开合的唇瓣上,眼里的失落被她藏起来,可是想到接下来的亲密,她又扬起笑容。
“好,清渠不让亲,我就不亲。”季歆舒在这时候反倒来了乖巧劲,她闭着眼,虔诚地亲吻季清渠的脖子,在上面贪恋地落下浅吻,脖子是很脆弱的地方,同样也很敏感。季歆舒并非
单纯的吻,还夹杂着舔,甚至用指腹轻轻抚摸自己的锁骨。季清渠不想承认自己的呼吸因着这番叨扰乱了,她努力平复呼吸,季歆舒的吻已经往下落去。
潮湿温热的吻始终都有它的目标,最开始是唇,唇不可,便打起了另一处的主意。季清渠的胸远没有季歆舒丰满,但形状圆润又很有弹力,它们又挺又翘,尽管躺着也保持着两颗完整的圆形。季歆舒认真看着,她忍不住伸手握住其中一颗按揉,与此同时, 她听到季清渠倒吸一口气的声音,心下产生愉悦。她知道,清渠不会全然没有感觉,清渠也渴望着自己。
“季歆舒,别做多余的事。”季清渠感到季歆舒的动作,忍不住出声提醒。听到她的话,季歆舒手上的动作没停,而是凑过来,把一个吻落在季清渠耳边。
“清渠,我做的不是多余的事,都是在亲密中该做的。我想好好疼爱你, 如果像你说的忽略掉这部分,你就可以产生对我没有感觉的借口了吧?” 季歆舒低声说着,而她呼出的热气也都吹拂在季清渠耳边。耳朵是季清渠很敏感的部分,眼看着眼前的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季歆舒眼里闪烁着喜悦,她不管季清渠说什么,张口含住那小巧的东西,软舌沿着耳廓滑入,在其中轻柔翻搅。
“唔嗯…”季清渠闭着眼,终于忍不住轻哼出声。她脸上染着绯红,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两只白嫩的小脚绷得很紧。季歆舒看着季清渠此刻的模样,眼里怜爱多得要溢出来。她
小心翼翼地揉着季清渠绵弹的胸,将那小团子在自己掌心握紧,用指腹之间的缝隙粘着顶端碾磨。
渐渐的,季歆舒不再满足于此,她有些使坏地用手指衔着小团上的小豆粒,将其向上拉扯,又碾磨着旋转。敏感的胸顶遭此欺负,耳廓内壁又被季歆舒湿软的舌尖舔舐。季清渠觉得那只耳朵失去了听力,自己的意识也有些飘散。
她小腹紧绷绷的,一股股暖流顺着体内的某一处滑下,寻找着发泄口,最终顺着腿心溢出。湿了,这是季清渠不得不感受到的身体反应,她是成熟的女人,很清楚这种生理反应是为什么。想到自己信誓旦旦地说她对季歆舒毫无感觉,那些话就像一巴掌拍在脸上,让季清渠觉得无地自容。
“清渠是有感觉的。”季清渠的每个反应季歆舒都看在眼里,她把膝盖向上,轻轻顶在季清渠腿间,触碰时, 私处湿软的触感让季歆舒身子一软。她无力地把自己早已经湿软得快化掉的地方同时蹭在季清渠腿上,两个人的湿热,都被彼此感觉到。
“季歆舒…够了。”季清渠觉得脑子停止了思考,也可能是被自己的反应打击到。她没办法否认,自己对季歆舒的触碰异常有感觉,尤其是对方还在这时候将身子压下来,那绵软丰满的软物挤压着自己,让季清渠双手发烫。她想用力揉季歆舒那两颗饱满的软团,就像梦里做过无数次那样,疯狂地揉它们,揉红揉坏,揉得季歆舒疼出泪水才好。
“不够的,清渠心里一定不是这番话,清渠,你是舒服的。”季歆舒说话间,再一次把季清渠的耳垂含住吻了下,又探出小舌不依不饶地扫过她的耳廓。灵巧的右手抚摸按揉她因为动情比之前更饱满的软物。膝盖也同样没闲着,季歆舒以轻柔的力道,缓慢地碾磨着季清渠湿软的花心,那里被她蹭得更湿更软,一块块肉瓣七拧八歪,浸泡在浓郁的花液中。
“啊…够了…季歆舒,我不想做了。”季清渠推着季歆舒的肩膀,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发热又发软,甚至还在贪恋季歆舒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她无意识地扭着腰,主动去蹭季歆舒的膝盖。磨蹭的感觉舒服得紧,让季清渠欢畅地叫出来。等听到她自己的声音,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恶心的事。
季清渠回过神,心虚得不敢看季歆舒的脸,她慌乱,想不顾一切把季歆舒推开。意识到对方要把手往自己腿间探,一旦被摸到,季歆舒就会知道自己为她变得多么湿润,那样,自己的狼狈将会暴露无遗。季清渠忙着挣扎,殊不知,她的一切反应,发出的声音,早就被季歆舒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这会儿见到季清渠拼命地把自己的手拉开,自欺欺人般的不愿自己用手碰她那里。季歆舒轻喘着,清渠完全没意识到,她这样胡乱挣扎,大腿一直在磨蹭自己快要崩溃的腿心。季歆舒轻哼一声,她也受不住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只能趁着季清渠把注意力都放在自己手上之际,将腿挤入季清渠腿间,把自己湿软的地方贴靠在她腿心间。
两个人私密又湿软的花心相融,触碰之际肉核碰撞在一起,形成最饱满的摩擦。季清渠僵硬了身体,季歆舒紧紧抱着季清渠,如同交尾的蛇,将她缠绕。
Chapter·90
季清渠没经历过情事,但在自己手上享受到的高潮次数不少,加之现在信息这么发达,那方面的电影也没少看,自然对床事上的姿势都有了解。她拒绝季歆舒接吻,因为接吻是比做爱还要亲密的行为,她排斥季歆舒吻自己,结果两个人的另一张嘴却如此紧密地贴合。
湿软之物碰触到同类,对方光滑的表面没了毛发,也让其中的湿热无处遁逃。季清渠能清楚感觉到,季歆舒那里比自己更烫更湿,触碰之际因为过度敏感而剧烈地收缩颤抖,如同扩张着嘴的小火炉,恨不得将自己全数吞下。
“清渠,好舒服。”季歆舒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自己和清渠欢爱的场面,这样的姿势更是她认为最亲密无间的。两个人的身体以另一种方式连接在一起,那种刺激直达大脑,快意让季歆舒忍不住颤抖,她绷紧的小腹贴靠着清渠的腹部,还能感觉到清渠马甲线的轮廓,只瞬间就被击溃得一塌糊涂。
“季歆舒,别这样,你说过,不会强迫我和你做爱。”季清渠眼角充盈着浅薄的泪水,但她自己很清楚,这不是委屈或难过所致,是生理反应而生出的泪。季清渠也是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和自慰带来的快意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女性之间的性爱可以热情似火,也可以激烈至此,和季歆舒那里贴合着, 季清渠全身都被点燃了一层火,又浇上助火的油。私处糅合摩擦的感觉太过奇妙,女性相同的身体构造也让季清渠很清楚如何摩擦最舒适,季歆舒也在和自己享受同样的感受。
这样的想法在脑袋里晃过,水浇在脑袋里,摇晃得季清渠更加不知今夕是何年,她意识越发恍惚,刚刚的抵触也消散了许多。的确,季歆舒没有说谎,好舒服,哪怕只是这么贴着,偶尔动一动,蹭蹭彼此肿胀的肉核,都会带来这么酣畅淋漓的快意。
到了这一刻,季清渠无法否认她对季歆舒的身体是有欲望的, 这份欲望的萌生或许还和感情有关。季清渠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她没想到自己想要借这个机会让季歆舒死心, 反而把自己置于更加两难的局面。
她想抱住季歆舒,想回应她,想扭动这该死的腰,放荡地去和季歆舒畅快碾磨。这些欲望和渴望堆叠在季清渠浑浊的大脑,在季歆舒又扭腰蹭过来的时候,季清渠也终于控制不住地弓起下身,与之镶嵌融合。
“清渠…嗯…清渠在…在回应我了。”季清渠任何细节都逃不过季歆舒的眼睛,她看着清渠的视线忽明忽暗,眼睛从排斥到浑浊,再到现在的意乱情迷。这样的季清渠不是季歆舒
陌生的,她曾经看到过很多次,清渠自慰的时候,清渠被药物驱使,在自己口中绽放的时候,以及后面那次的酒醉放纵。
季歆舒不愿让现在美好的时刻溜走, 她紧紧缠绕季清渠的身体,两个人从躺着改为坐着,双腿交叠在彼此身后,紧紧纠缠环绕对方细长的腰,全身无一处地方不是紧贴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