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手游同人)【光切】Story of O(10)
鬼切许久没用清丽冷淡的美少年形象如此大爆粗口,让毫无准备的源赖光都受到了惊吓。银发男子瞪着红眸,一时失言,却恰给了炸毛小狗也如凶恶狼崽的鬼切可乘之机,“对不起,先生,我又没教养了。等你答应与我结婚,我一定改正,但不是现在。”
他从源赖光的掌心下猛地抽出自己的右腕,抬起双手,再度捧起男人的面颊,凑过去就“啊呜”咬住源赖光的下唇,连亲带舔,水声莽莽撞撞,他甚至用上了尖尖的虎牙,直接磕破了源赖光的嘴唇。
他边亲边模模糊糊地说:“我看见……我梦见你被人所害,在我面前死去,而我无法挽回。如果你身处阴谋与危险,请给我一个停留在你身边,与你共度难关的机会。”
“请允许我成为你的刀,斩断所有觊觎你生命的恶念。我也想成为你的鞘,保护你不被仇恨的黑血沾染。我想成为你的皇后棋子,你的家臣、骑士与武士,赖光先生……”
“请允许我成为你的丈夫。”
牢记着O亲传的“闭嘴——狂亲——推倒”策略,鬼切啃完了源赖光的双唇就移向他的颈侧,想给他留下电影和电视剧集里展现过的“吻痕”,但鬼切刚在源赖光的颈部皮肤尝试性地磨了一会会牙,就听见源赖光用耳语般的声音在他头顶道:“鬼切小朋友……若想成为我的丈夫,你还有太多需要学的事了。”
鬼切陡然一个激灵,还未还得及因那声“我的丈夫”心生窃喜,源赖光就伸手扣住他的下颌,将他拉近后对他的右眼吹了口气,像是一记不轻不重地训诫耳光:“这话得由我来说——‘真是毫无教养’。”
趁鬼切因气流而下意识眨眼,源赖光用另一只手撩开了他针织衫的下摆,指尖触及他温热细软的年轻肌肤,又如拨弄花枝般轻点,似抚琴般滑动,让鬼切酥痒难耐地在他大腿上蹭了蹭,从齿间泄露既紧张又急切的气音。“先生……”他抬眼就如炸毛小狗原形毕现,暴露出对肌肤相亲的好奇与羞涩。
源赖光因身高过人,就算被鬼切坐上大腿,仍旧能看清这位“小朋友”的发旋,将他完整圈进怀里。当银发男子用食指勾开鬼切灯芯绒冬裤的裤腰,隔着四角内裤顺自臀缝下滑,鬼切很明显地颤动了一下,但安静地一言不发。他任由自己的臀肉被源赖光以覆有薄茧的掌心所握,以矜持的频率揉弄,既正统又狎昵,充斥着对待易碎之物般的自制的冷感。
但源赖光不紧不慢的节奏却让鬼切感到燥热难耐,他的眼睫在抬起和落下间徘徊不定,跨坐在源赖光大腿上的髋骨则慢慢开始摇晃。“先生……我……”他能感到自己的内裤开始变紧,前端则泛起湿意,他确信源赖光同样发现了,于是他鼓足勇气小声道:“赖光先生,我已经成年了,我希望能与你进行那种婚前……前……前,那种,行、行为。”
源赖光对他由伶牙俐齿无缝切换为结结巴巴而流泻轻笑:“敢谈爱却不敢言性?你可真是个小朋友。如果你不慎遇上一位欲壑难填的丈夫,你的双脚还能触及床边的地毯吗?”
他调笑的尾音似乎能泼洒出情色的红酒,他的手更凭借其修长与灵活,轻缓揉弄鬼切稚嫩的卵袋,并屈指剐蹭会阴,勾出了男孩小小的喘息,与扑向他的脖颈的搂抱,“当、当然能!”鬼切伏在他的颈侧喘气,重重地吞了两下唾液才道:“总在床上多没意思,我会把你推向地毯的,先生。”
他眨了眨眼睛,隐约想起O的警告,便赶紧补充:“我会垫在你下面,不会摔疼你。”
源赖光被他的犟气与娇憨逗笑了,伸手便在他的惊叫声中剥掉了他的长裤与内裤,握住了他鼓鼓胀胀的性器,用滑动的指尖捋得满手的黏腻。
“鬼切,你是我见过的最不知变通的笨小孩。”他边说边用宽大的手掌撸动小处男翘立的阴茎,在鬼切极力压制的细小呻吟中轻轻笑道:“但你也是我所见过的,最执着的孩子。”
“你遇强则强,且愈挫愈强,对认定之事绝不变通,向来如恶鬼般难缠,晴明对此深有体会,向我添油加醋地抱怨过多次。就你求婚一事,我亦已尝试将你劝退……但事到如今,我不认为自己能改变你的坚持。你的确是我的软肋,心下的那一根。”
“虽说你我之间的羁绊,远不止于你所知的这五年……但以后再告诉你吧,等你学会‘教养’之后。”
源赖光垂眼俯视坐在他身上的鬼切,心知这位小朋友股间大敞、腰肢颤抖、背脊渗汗,一时半会是学不会“教养”了。于是,他开始用端庄的语气与坐姿,搭配以手指玩弄同性阳具的淫乱,为这场“婚前性行为”添加别致的性感,“我很好奇,你能在我的手指下坚持多久,毫无经验的小雏儿?”
他这话相当挑战男性的尊严,鬼切猛抬眼就瞪向他,咬牙嘶嘶道:“你有多久我就多久!”
冲动之下的男孩甚至寻衅地挺腰,用自己的下体去撞男人的掌心,但源赖光顺势用圆润的指甲抠弄他前端的小孔,让他猛地哽噎,粉色向脚趾侵袭,性器渗出的湿液滑下臀缝,浸润了某个隐秘的入口。
“我有多久你就多久?呵,真是个口出狂言的小朋友……这样吧鬼切,我倒是有个很简单的方法,能让你即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源赖光突然收回了亵玩鬼切性器的左手,在鬼切面前五指微张,他任由指间黏附的精液拉扯出银色的丝线,让鬼切看清自己的体液如何弄脏了他的手。
然后,他轻抬左手的无名指,像是旷野上涌现的月光那般笑着说:“我的戒指在哪里,fiancé(未婚夫)?”
纯正的法语发音自他唇齿间蹦落,既低婉又轻快,兼备俗世的圣洁与优雅。对鬼切而言,却像是得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深喉,口交般的绝顶刺激让男孩完全释放,他浑身都渗出热汗,像是被暑气蒸透了的木槿花叶。
“先生……”鬼切双眼失神地倒向源赖光,在被接住后仍旧小幅度地痉挛,“呜……”
他将脸埋进源赖光的肩窝,内心既狂喜又羞耻,狂喜是为源赖光委婉地、拐弯抹角地答应了他的求婚,而羞耻,是他真的很“快”,就算没有“秒射”,也离“早泄”不远了……
不过更重要的,是他竟然——竟然!竟然忘了戒指!他竟然没带戒指就跑来求婚!如果源赖光不提,他甚至想不起戒指这码事!天哪,他真是蠢到活该被O捶进墙里当标本!
“对、对不起先生……是我错了……”鬼切不敢抬起脸,生怕自己哭丧的表情被源赖光看见,但他错误估计了他与源赖光的身高差,后者对他微妙的小表情一览无余,甚至在心底轻笑。
“我,那个,戒、戒指……呃,我……我能之、之后补上吗?”鬼切怯怯地扯了扯源赖光卷至手肘的袖口,整颗心都在局促中七上八下,“明天……明天就给您戒指!我绝不会让您等太久,绝不。”
仿佛是为了将功抵过,鬼切扯了手旁茶几上的两张纸巾就替源赖光擦拭指上的脏污,边擦边大着胆子瞧了他一眼,试探道:“赖光先生,你还没有……呃、就,就是,婚前性行为是双方的行为,我希望你也、也能……”
鬼切又开始舌头打结、表达困难,但源赖光闻言微笑,随着肩头银发的滑落而倾身。他用嘴唇碰了碰鬼切汗湿的前额,亲了亲他眼下的泪痣,又略侧鼻梁,吻了吻他的嘴角,最后才朝鬼切的耳蜗轻声说:“觉得很奇怪吗,小朋友?我甚至没有对你勃起。”
其实没察觉到这一点的“小朋友”下意识扫视了一眼源赖光的胯间,立刻就藏不住了劈头盖脸的沮丧,“……哦。”但他从来就不是轻言放弃的小孩,转瞬就斗志昂扬地拍胸脯道:“没事,赖光先生!等你和我结婚,我会让你变得只有我才能让你——那、那个。”
这已是今晚他第无数次逗笑了源赖光,“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说大话,鬼切?晴明、博雅和神乐,还有金时他们,对你的评价可一直都是‘寡言少语,不爱说话’。怎么到了我这里,你就变得这么吵吵嚷嚷,像是换了一个人?”
鬼切不好意思地鼓了鼓腮帮,想顶嘴但碍于铁证如山:他本身就是这么副极端外冷内热、对“源赖光”和“非源赖光”区别对待的矛盾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