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天同人)租赁男友(23)
骂人的机会都没有,贺天也在喘,但他比莫关山好多了,他摘掉护目镜用手把湿漉漉的头发往后一梳,在莫关山气还没匀好之前堵住他的嘴。
氧气终于充足,接吻不需要再暂停,拥抱的力度也没有再被浮力削减,明明脱离了窒息危险,但莫关山却有种离死亡更近的感觉。
十几天而已,贺天吃人气质更浓重,莫关山像个小鸡仔一样挣扎无果。
贺天的手紧搂着他,在他腰上掐揉,另外一只手揉捏他的下颌和脸颊,亲到莫关山发出难耐的喘息,他短暂停下,额头相抵,眸色如勾。
莫关山鼓膜回荡的全是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贺天的手指先是摁在他湿漉的嘴唇上,然后指尖探进他嘴里,划过他齿缝,玩弄他的湿热的舌头。
“莫关山…抓住你了……”
以前的话非得咬他一口,但现在莫关山却有种动弹不得的感觉,他是被抓住了、跑不掉了……
莫关山认命闭眼的一瞬间,贺天的吻倾覆而至,他咬中贺天回撤的指尖,又被他用舌头顶开,两个人的呼吸混杂不堪,莫关山才主动一点点,仅仅只回环他的腰勾了他的舌,就被更重地拿捏。
“唔嗯…啊……”
莫关山泄出微弱的喘息,贺天就会更用力地吻他,他完全招架不了,混乱荒谬中,甚至感觉像就这样被贺天用手指舌尖操透了嘴,这样的想法让他不住感到羞耻,但他控制不住,甚至因为贺天为他细微的失控感到不可救药的兴奋。
他现在清晰地知道,他真的后悔了……
好像是真的、真的……非常想他。
水漫过了他们的下巴,因为他们沉浸于这个吻忽略了脚蹼的作用,再加上头顶传来的口哨声,种种因素让他们不得不停下。
一群人兴致勃勃地从船上伸头看他们,莫关山瞬间满脸通红,李迪最过分,不知道什么时候上了船,还举着她相机对着他们拍摄。
“干嘛呀你们?过分了吧?不是说分手了吗?贺天你再不来,我准备追他了,做饭好吃人长得又帅——要不你们先泡着?不然我们往前开点不影响你们玩水。”
莫关山攀着贺天的肩膀,被李迪逗得抬不起头,贺天倒是心情很好,他拉着莫关山往阶梯那边游,边游边笑道:“李迪跟我是同学,以前挺大家闺秀的,自从脑子坏了开始追着鱼跑,天天跟一群老爷们混在一起,越来越不正常。”
他顿了下回头盯着莫关山,表情忽然捉摸不定:“她说的不是真的吧?她要追你?”
莫关山汗毛倒竖:“你有病啊?!”
他被亲得声音还哑哑的,有种……事后感,贺天听着很舒服,让他先上梯子,忽然想起什么又从后面勒住他的腰,咬牙道:“你给她做饭了?!”
“我……?”莫关山险些又跌进海里,紧张地抓着他的小臂,莫名其妙道:“我自己也要吃啊。”
贺天手臂一下收紧:“我都没吃过。”
“???”关他什么事?他们家里好几个大厨,哪轮得到他了?
“我要吃。”
“……晚饭?”
“好,”贺天满意了,掐着他屁股把他往上推,“上去吧,别感冒了。”
晚饭没吃上,因为莫关山洗澡的时候,贺天进来了。
莫关山脊背绷直,该叫他滚,却一直到贺天从背后环住他他都没开得了口。
贺天边走边脱衣服,到他身后时也已是赤裸的,但显然他并不是来洗澡,干燥温暖的躯体贴住他湿淋淋的背臀,水流像是将他们胶着地粘合在一起,身心都莫名的纠缠贴近。
莫关山被他触碰立时呼吸发颤,一动也不敢动,贺天的手指从他肩头往下点,扣住他的指缝,很轻地在他颈侧啃咬。
“本来打算,抓到你,非要把你绑在床上,狠狠地操你……”贺天满意地感受莫关山微微的瑟缩,终于把话说完:“没想到见到你就不生气了,你是不是对我下蛊了?”
这要怎么回答?还是不答也可以?
因为贺天咬他肩膀有点重,让他不得不转过身来正对自己,而莫关山完全不知道怎么应对这样的调情,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至少得亲我一下吧?为了出来找你,我把一个月的工作压缩在一周内做完了才休的假,我快累死了仔仔……”
贺天的呼吸停在他鼻尖上,他眼都不敢睁完,从在海底被贺天逮到再到现在,其实他都不够清醒,无法确定自己做的是正确的反应——但从刚才依在船边的那个吻开始,他都不能像之前那样去拒绝了。
或许是因为本来心底也希望是这样的。
他几乎是下了决心,才仰着很轻很快地亲了贺天一下,贺天呼吸重了些,但他没什么动作,只是问他:“之前问你说要考虑,现在呢?是考虑好了吗?”
莫关山更希望他直接来硬的,好过要自己剖白一番,贺天这个混蛋,实在把他拿捏得死死的,知道他最怕什么,就现在箭在弦上,两个人都难受着,也要逼他开口。
他反复措辞,最后还是自暴自弃:“先……要不先、先考虑一夜情的事吧……”
贺天顿了一下,牙有些痒:“你真这么想?”
实在想先把他屁股抽一顿,但莫关山这样打算献身还不做反抗的样子,他又完全忍不住,恨不得立刻将胀痛的分身深入到他身体,把他搅成一池荡漾的春水。
既然莫关山不打算正面回答,他便也暂时放弃,仿佛很可惜地叹了口气,下一秒便甩了羊皮本性暴露,细碎贪婪的亲吻越来越重。
“你真是让人……”尾音被他自己的亲吻消散在皮肤上,呢喃着他的专属小名,“莫仔、小莫仔……”他的手和着水流在莫关山身上摸索,贴着他的耳朵呼吸轻吻,手掌揉捏他的臀肉,沙哑地坦白。
“你不是问我,你喝醉那天我对你做了什么吗?也没什么……就是像这样……”
贺天捏紧他的下巴迫使他背过身,再扣着他的胯让他不得不抬起腰臀,好方便自己胀痛的性噐从他紧窄的腿缝中撞入。
“啊!”
直白的热度让莫关山惊叫出声,又羞耻地咬了牙,他不由自主地低头,看着从腿间粗鲁探头的怒物,明明不是实际的进入,但他已经很受不了,脸红得要烧起来,轻喘着闭上眼。
“那天你醉得迷迷糊糊,一点都不记得,太可惜了,我们复习一下好不好?”
贺天抓着他的手,从他也早就硬着的性噐上摸过,揉搓他的囊袋,然后从后面穿过夹紧的腿缝撞进他发软的手心。
“唔……你、你个流氓……”莫关山手足无措收手想躲,被贺天摁在原地,承接他每一次热烫的冲撞。
“是吗?我怎么感觉、流氓也比你这个小骗子好一点?”贺天说着,变换角度,一下一下撞击他敏感的会隂和囊袋,逼着莫关山难耐地喘息出声。
“让你找个男朋友你不敢,但又敢跟我一夜情,小骗子是胆子太大还是实在胆小?”
莫关山答不上,而贺天欲壑难填,在他腿间的发泄,仅仅只是暂缓分毫罢了。
不过几分钟色情至极的腿交让他勉强短暂冷静,就这背后姿势像擒拿一样将莫关山推到墙边,让他上身紧贴冰冷的墙面,紧压着他,掐着的他下颌让他回头与自己接吻,比刚才更用力吮吸他的唇瓣,在他失神之际,拉起他一边腿让他踩在一旁的水管上,方便他做些更下流、更亲密的事。
手指顶进去的时候,莫关山挣扎地一抖,被贺天沉沉压住,沙哑地笑话他:“这时候还想跑去哪?”
莫关山闭着眼,额头贴在冰冷的墙面试图平复接受,他不跑但不代表他能承受,那些无眠夜里混沌的痴梦比起现在的一切都差远了,他不住颤抖,但只能任由贺天的手指开拓他深处的私密。
“呃嗯……”
比想象中还要难以承受,手指在墙面留下转眼消失的抓挠水痕,因为贺天很快寻到他要的点,莫关山被那一下按弄激得整个人向上逃,脚尖绷紧直立,但仍然被贺天困在怀里。
“仔仔乖……你会喜欢的,轻点叫,再一小会好吗?我尽量在忍了……”
贺天钻弄的手指加快,撑弄扩张,把那些紧涩火热的深处都弄得湿软泥泞,莫关山脖子都软了,他往后仰枕在贺天的肩上,被他断断续续亲得气都喘不匀,不时就要咬着下唇忍耐那些过分翻涌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