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逆水寒同人)遇见逆水寒之无情攻略(7)
茶摊老板摆了一桌子的包子点心,热情的招待我过去。我捂着怀里的金子总觉得背后凉飕飕的,难道这就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有人看上我的金子了吗?早知道刚刚就秘密交易了,心下不禁有些后悔。
我吃着包子看着方应看离去的背影,忽然升腾起一股好奇。在这里遇见的人都让我似曾相识,唯独这个人,我对他一无所知,亦无所念,像是晨曦里得一道光,闷热夏季的一股新鲜空气。好奇心害死猫,我赶紧打住自己的想法,认真的吃着包子。不知道未来是何模样,我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吃饱喝足,我向茶摊老板问清了汴京郊外的方向,趁着天色还早,不知郊外如何,去看看应该无妨。我路过勾栏瓦肆处,那种被人被人盯上的感觉更加明显了。虽然汴京郊外有八景之一的‘汴水秋声’。也比不上我人身安全重要。市井人多繁杂,我又想起之前追杀的黑衣人,还是觉得早早回神侯府的好。
一路走来身后那双眼睛一直存在,直到一处深巷里,四个黑衣人前后夹击,将我团团围困于此:“你们是谁。”
“识相一点,交出玉符。”领头男子横刀相向,四人目露凶光,我心知今日是躲不过去了,对那人说道:“玉符我存放在了神侯府里,有本事你们去拿。”
那人冷哼一声,对其余三人使了个眼色,只觉后背一凉竟是有人先一步挥刀砍来,我鹞子翻身躲了过去。因气息不稳,眼前一阵发黑,我还未定神,呼呼刀风从耳边传来,侧头再次躲了过去。却不凑巧直直撞到身后领头人,他大刀对准我的胸口刺下,许是全身器官感知到了死亡的威胁,我身手反应比平时快了许多,两指夹着刀刃内力激发竟生生将它震断。
看那人愣住,借此机会反手为爪直袭心肺,那人反应并不迟钝,扔下刀柄急急往后退去。背后几人借机袭我后背,刚刚一招我抓破了黑衣人的胸襟,一把匕首和一个窄盒掉落进手里,我一手将窄盒放进衣襟,一手拿着匕首翻身一跃对准其中一人刺了过去,遗憾只伤了臂膀。我费尽力气连连躲避几人杀招,耗费了大量力气,几番挣扎下,心口突然涌起一股气血,翻涌激荡,热流从胸膛直冲颅顶,大脑愈发昏昏沉沉。
朦胧中,我仿佛看见一只白鹤振翅高飞,带动的风声呼呼作响,而我就在这风声中,彻底了昏睡了过去。
☆、5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在这片浑噩之中有了一点模糊的意识。半梦半醒之间勉力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旁边有一个男子端坐桌前,正伏案写着什么。他背对着我,只能看见一个瘦削挺拔的背影。
一袭白衣,半袖青衫。如清风朗月、春日远山。背上绣着一只振翅欲飞的白鹤,此情此景,连带着白鹤与那人,不就是梦里的情形吗?难道我还在做梦?
我呆呆地望着他,一时竟忘了自己置身何处。此时他回头向我看了一眼,我不知所措地慌忙闭上眼睛,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醒了怎么还在装睡?”温和的声音像是春风拂面,温润柔和。
重新睁开眼时,他已经站在我的面前。窗外的阳光照进来,映出了他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的脸庞,他的嘴角带着暖煦的笑,一派清隽萧疏的模样。那一双眼睛明澈深邃,却又暖如春水。
就是这一眼,不知为何让我觉得自己那颗迷茫不知前路的心,瞬间找到了停泊的岸。
“为什么不说一声就自己跑掉了?”
我终于想起自己昏倒前发生的那一幕了,有人出现在我的面前,替我挡住了那些人的攻击。但我当时没有看清他的样子,只看见一袭飒爽白衣,以及背上的那只昂首青云的白鹤。
我想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眼前人我并不熟识,记忆里也没有半点印象。我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神侯府里,也许他和无情是认识的,呐呐半响才终于问道:“你是谁?”
他显然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微微有些发愣:“我?我是师兄啊心儿,你怎么了?”
我惊讶万分:“你知道我的名字?你是师兄?”
他点点头,向我伸出手来“是啊,我是你的师兄,叶问舟。”
我突然想起来,刚到这里的时候无情说过我是与问舟一起的,他提到的那个问舟,想来就是他了吧?这么说从他这里,我也许能得知穿越时所发生的事情。
叶问舟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他收回手轻轻叹了口气,面色有些失落:“你自幼心脉受损,这病每次发作就会忘掉一些事情。”清清浅浅的语气之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之意:“想不到这次,你竟然把我忘了。”
我听得他这么说,心中也是震惊:“心脉受损?”
难道我的病竟是这样来的。
他瞧我这般模样,神情更加凝重:“看来你这病的情况又严重了。当年诸葛师叔将你带回自在门的时候,你已经身受重伤、奄奄一息。虽然来了三清山好几年,也因为体质极弱不能习武。”听着他的叙述,一阵恍惚骤然袭来。昏昏沉沉间一连串的记忆钻入我的脑海里。
“为什么我总是做这个可怕的梦,师父,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你长大了,为师便告诉你。”
“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那时候,武功也会像师父一样好吗?”
“你想学武?”
“问舟师兄和雪青师姐都可以,就我不行。”
我的脑海里怎么会有这样的记忆?是梦吗?是什么梦。
我扶着眩晕的脑袋喃喃自语:“问舟师兄、雪青师姐?”
叶问舟听到我说话欣喜不已:“是啊是啊,你想起来了?我是师兄,雪青是你师姐啊”
话罢,我又陷入一团混沌当中:“那么无情和诸葛师叔呢?”
“我、雪青和你是师父叶哀禅门下,咱们还有个大师兄叫沈虎禅,最小的师弟叫做构儿。以无情为首的四大名捕是诸葛师叔门下弟子,咱们同属自在门一脉。至于大家的排行,则是按照流派武学入门的先后顺序来的。”他坐在床边看着我,神色柔和:“你呢,因为身体不好入门极晚。所以虽与无情同时获救,但算起排行来,他也是你师兄。你想起来了吗?”
他所说的一切,明明与我毫不相干,但不知为何,隐隐又觉得有点熟悉。叶问舟见我半天不语,轻轻拉过我的手,将我带到桌前:“你看、我在画什么?”
宣纸上是一个女孩的肖像,她眉眼如画、巧笑嫣然。我定睛一看,这画像怎的如此眼熟:“这不是我吗?”
“是啊,像不像?”叶问舟一边说着,一边把画像递了过来:“刚好画完,送你。”
我接过画像,记忆中出现一个小女孩拉着一个白衣男子的袖子撒娇:“我不管,师兄你得给我画张小像。”
“我画的还少吗?”那个声音如此熟悉,温和轻柔。
“不是以前那种丑丑的,是、很、好、看的那种!”女孩凶恶的说着。
“可我只会画丑丑的怎么办?”
说话的那个女孩是谁?我和她同名同姓、同貌,穿越显然不是一个纯粹的巧合。冥冥之中,我与她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牵连?失神间一句话不经意说出口:“要是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怎么办?”
师兄摸了摸我的头,微微一笑:“没关系,我会一一说给你听。”我可以感觉到,师兄是很疼爱我的。他就像我的家人一样,不论何种情况,都念着我。他像我描述了很多关于自己的往事,原来我自小身世孤苦,心脉受损便是缘自幼年时那场灭庄惨案。若不是诸葛师叔及时相救,怕是早已命丧九泉。这些年来,全靠师父传功续脉,再加上神医赖药儿的不时关照,方才有惊无险。
说着师兄拉起我的右手来,仔细查看了一下我的手腕。只听他舒了口气:“还好脉印没有变化。”
“脉印?”
“嗯,赖神医说,这脉印与你的病息息相关,如果哪天你的病好了,这脉印就会消失。而一旦脉印有所变化,则要第一时间告诉他。”
我记得清清楚楚,亚亚她们告诉我,原本我手上是没有这道伤疤的,一切都是那场车祸的遗留。为什么,竟会是她身上难以祛除的脉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