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心理同人)CM我看到的未来没有你(85)
从旁边一侧挤进来的Trace白了一眼Campbell这个二货,然后将手臂上挂着的那件考究的黑色西装外套递给青年,说:“怎么样?感觉还好吗?”
Jacques有些头痛,他揉了揉眼睛,沙哑着问道:“我怎么在这里?”但是话一出口,他就想起来今天早上是Reid将他拉到医院里做全身检查的,因为化验结果要等很久,当然也可能是做心电图的床太舒适了,自己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他穿上外套,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又问:“你们怎么在这里?”
“不会吧,Jacques,” Campbell无语,说,“我们过来看Chris,刚刚还在大厅和你,哦,还有Dr.Reid打过招呼好吧,你忘得也太快了!”
“对了,Spencer呢?”说起这个,Jacques拉开门往外望了望,走廊里静悄悄的,没看见一个人影,只有几个小护士一脸羞涩的望着这边,Jacques冲着她们笑了笑,毫不意外的收到几声低低的尖叫声,才满意的回到病房。
Trace说:“他去一个朋友那里拿什么东西了,说十分钟……”他看了看手腕上的腕表,说:“哦,再过三分钟就回来,拜托我们在这里等一下你。”
“朋友?什么朋友?”Jacques垂下眼,闷闷不乐的嘟囔着,一边打开了手机准备打电话,结果屏幕刚亮起来瞬间被数十条短信和未接来电挤爆了。
他哀叹了一声,说:“我们有案子了。”
“现在?”Campbell不敢置信的尖叫出来,毕竟说好的假期才过了一半不到。
Trace面无表情的拍了一下二货的脑袋,Campbell焉儿了下来,他扶了扶滑落的眼镜,说:“可Chris还不能出院,Estrada去新西兰看他的外婆去了……”
“抱歉,Campbell,我也不想的,”Jacques皱着眉按下Reid的手机号码,一边说,“Chris先让她在医院里呆着,先叫Estrada赶回来。”
“哦,得了吧,你的表情看上去可不是抱歉的意思……”Campbell和Trace一前一后走出病室,嘟囔着,“我的假期才开始三天都不到啊!”
“如果这样说你能高兴点的话,”Jacques说,“我的假期今天才刚刚开始。”
Campbell楞了一下,想说这样看起来还是老大你比较可怜啊,正巧Jacques的电话接通了,话都没出口,就看着刚刚还面无表情的组长一脸荡漾的笑着走开了。
“是那个博士吧?” Campbell小声的对着Trace说,“我猜肯定是那个博士。”
Trace白了他一眼,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作为小组里的信息技术人员,你现在不应该抓紧时间收集案件资料,还有去通知队友的么?”竟然还有时间在这里八卦!
Campbell瞥了一脸正经的Trace一眼,耸了耸肩,说:“好吧,我去和小Chris打个招呼,然后去叫那个傻大个回来。放心,等你坐到分析室的椅子上的时候,我保证,所有东西都是备全的。”
Trace简直懒得理他,他转身看了一眼还在通话的青年,然后转了个弯,按下电梯按钮,从这里在往上两楼,就是Chris的病室,自从在化工厂被那群暴徒打穿小腿肌腱之后,她就一直在这里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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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阳光很好,细细小小的尘埃在光束中浮动着,暖洋洋的熏风吹动了爬满外墙的常春藤,发出沙沙沙的声响。常春藤和爬山虎下还有一个鱼池,鱼池边上长着郁郁葱葱的松柏,松柏旁是女贞植物。
户外泳池的玻璃顶和回文砖让整个宅子充满了法国色彩,走廊边上还有一个马的雕塑,让人不断回想起路易十四时期华丽的凡尔赛宫。
Rossi坐在落地窗前,一眨不眨的看着旁边的玻璃小圆桌上那个精致的小花篮,里面那些鸢尾花失去了太多的水分,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蓝紫色的花瓣,被花朵包围的那瓶价值连城的红酒在阳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他心中隐约有些惋惜,如果他是这瓶酒的主人,怎么也要把它放进恒温的酒柜里珍藏,而不是就这么粗暴的放在烈阳下,只可惜它真正的主人是个不懂欣赏好酒只懂的牛饮的大老粗。
“怎么,在替这瓶酒吐槽我这个主人吗?”Mueller将一个黑色天鹅绒长方形盒子放在Rossi面前,然后在旁边坐了下来。
“我想你得知道,侧写师就讨厌侧写了。”Rossi瞥了他一眼,打开盒子,里面安放着两根古巴雪茄,他笑了笑,从中拿出一根,然后对着桌面轻轻的敲了一下,紧了紧烟丝。
银色的打火机在Mueller的手中亮起一小簇浅蓝色的火苗,两个老男人指间冒出了淡淡的烟草味道,袅袅的雪茄青烟飞腾而上。
“可惜,我不是这酒的主人。”Mueller缓缓呼出一口白烟,说,“我听说最近有人在调查BAU,还模仿你们以前做过的案子?”
Rossi皱着眉头看向他,问:“怎么了?是,关于Jacques?”
“没什么。”Mueller说。
Rossi假笑了一下,满脸的不相信,其实关于Mueller,他知道的不多,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就是这个大龄单身汉的生活重心只有政治和Jacques,当然,在某些时候,Jacques的地位远远超于一切。
沉默了一会,Mueller缓缓吐出口中的青烟,指了指篮子中的90年的帕图斯,说:“这瓶酒,是一个人匿名通过UPS直接送到FBI指明给Jacques的,我的人查了两天,没查到任何信息。”
Rossi挺直了脊背,他拿起酒瓶,上面泛黄的标签详细的标注了产地、年份和酒厂,按照以往的经验,这是一瓶真货,而一瓶90年的帕图斯,早就是有市无价,拥有的人屈指可数,那么查到来源应该不算困难。
更何况Mueller手下的人绝对是精英中的精英,如果这样都不能查出什么,这本身就说明这瓶酒的来源十分可疑了。
Mueller说:“所以我想问你,那个案子现在调查的怎么样了,听说后来你们去了那个模仿犯最新的现场?”
Rossi想了想,说:“我们并没有抓到那个人,不过,我们找到了他的……一个房间。”
“哦?”
“他在跟踪我们,”Rossi紧接着说,“那个房间几乎都是BAU的照片,不论是工作还是私生活,从Hotch到Garcia,甚至我们新来的两个同事都在那个墙上,但是……”
“但是什么?”
Rossi看着手里的红酒,嗓子有些干涩,他说:“没有Jacques。”
这当然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Reid坐在那个小小的昏暗的房间找了一个下午,也没有找到任何关于青年的一点点信息,即使在他模仿的几个案件中Jacques的推论是破案的关键。
那些一箱箱的照片中,Jacques的部分总是被人故意的剪掉,他和Reid的合照也只是剩下孤零零的一半,更别说BAU聚会时的照片,总会有个小小的空洞,但是大家都是那是属于Jacques的位置。
“他知道吗?”Mueller问道。
Rossi摇了摇头,说:“Reid不希望他知道,按照我们手里的消息,那个人只是想要激怒我们而已,从我们这里找到什么东西,如果Jacques加入调查,也许会坏了整个节奏。对了,Jacques知道这瓶酒是谁送的吗?”
Mueller叹了一口气,抱怨:“他怎么可能知道!还和笑嘻嘻的和我说也许是哪个仰慕者送的,他现在脑子里都是那个小博士,还能想的到这些?”
“这不是很好吗?”Rossi不解的问道,“会不会是你想多了,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我没有……”Mueller看到Rossi眼中不赞同的目光,低头狠狠的吸了一口烟,过了很久,才说,“好吧,你还记得那个爱尔兰共和军的头目吗,就是绑了你们一个队员的那个。”
“当然。”
“他知道Jacques是因为原来的通讯员泄密,但是我始终有个疑问,他通过什么途径找到Jacques?”Mueller说,“后来审讯的时候,我的人推测出他的背后一直存在一个影子,包括提供主意抓住你们那个女队员。Doyle 曾经无意透露说,在抓住Jacques之后有一个人和JAcques单独相处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我想,那个影子就是和Jacques单独相处的那个人。”
“可是Jacques,Jacques没有提起过……”
“我知道,”Mueller皱着眉头说,“医生说他那时候可能已经陷入昏迷对周围刺激失去了感知和记忆,他的大脑在那场车祸中受的伤一直没有好全。我心中大概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是手里还没什么证据。如果,如果可能的话,你能不能……能不能……”